“別動啊,這裡連骨頭都看得見,我給你上點藥。”依依仔細的為寒衣處理傷口。
“依依,你看我帶回來什麼吃的。”這時拓跋烈回來了,手裡還拿著血淋淋的東西,見到寒衣醒來,好像沒有驚訝的樣子。
“這怎麼那麼眼熟啊,好像在哪見過。”依依若有所思的說著。
寒衣心裡暗想:這不就是我們殺的獨角狼嗎。這丫頭什麼急性。
其實拓跋烈根本沒有走遠,見到寒衣跟依依出來,所以一路保護,剛剛本想出手,不過見到寒衣釋放內力,便想試試寒衣。結果讓他發現一個天才。
拓跋烈來到寒衣身旁:“不錯啊,小子,有沒有興趣做我徒弟。”
依依連忙起鬨:“好啊,好啊。誒,我爹可沒收過徒弟哦,機會難得,在這大周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拜入我爹門下,我爹都瞧不上,嗯...證明你還是有點天賦。”
寒衣受寵若驚,能拜在一個中位皇門下,那可是在這大周橫著走。“我不想連累你們。”說完寒衣便走了出去。他心裡知道,那天見楊員外的態度,越劍門定是一個龐大的勢力。楊員外雖然修為不高,但是去過很多地方,見多識廣,交友也廣,見楊員外恐懼的模樣,越劍門絕不簡單,他不想連累被人。
依依小聲嘟囔:“這傻子,這大周沒有我烈焰魔宗惹不起的人。”
拓跋烈暗道:算是條漢子,不想牽連別人,竟然放棄前途,接下來就看你的選擇吧。
寒衣坐在屋外想著姜城,自己的兄弟在自己眼前被殺,卻束手無策,現在自己活著,一定要為姜城報仇。秦烈也下落不明,還要姬如雪,他們能把自己埋了,應該沒有事吧。
另一頭,秦烈在沙漠中組建了一個小鎮,名叫衣城鎮,在他心中,只有三個親人,寒衣、姜城還有魁叔。如今魁叔不知道去了哪,寒衣姜城也死了,他也在努力修煉,希望早一日報仇雪恨。
“救命啊!”一個少女的呼救聲傳到秦烈耳裡。秦烈快速來到發出聲音的地方。秦烈見三個男人圍著一個藍衣少女,少女瓜子臉,一對鳳眼,肌膚雪白,一頭長髮飄逸在風中,可謂傾城傾國。
“大小姐,你叫吧,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的,這裡是荒蕪之地,沒有人的,實話告訴你來你家做家丁,就等著這天,把青鳳劍教出來,然後從了我們哥倆,便不殺你。”其中一個男子猥瑣的說道。
少女憤憤的說道:“你們這群畜生,我南宮家帶你們不薄啊,你們怎能做出這種畜生行徑,若是我父親知道,一定讓你們不得好死。”
“兄弟幾個,來硬的,之後殺了她,只要拿到青鳳劍,龍少也不會拋下我們。”另一個男子說道。
三人圍上少女,秦烈見狀,強勢出手,只是十息時間,三人竟被分屍而死,咋眼一看秦烈也是磐涅初期,這種修煉速度在這大周前所未有。
少女見一清秀少年救了自己:“謝謝你。”
秦烈說道:“不用,這裡人煙稀少,你還是早點回家吧。”
“我家在很遠的地方,能在你那呆幾天天嗎?等我恢復之後,一定走。”
少女羞澀的說道。
秦烈看看眼前的少女,不看還好,一看這傾城傾國的容顏,秦烈的心猛地跳動:“在下秦烈,敢問姑娘芳名。”秦烈自己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盡然敢問別人的名字。
少女舉止文雅,一看便是大家閨秀。一種古典的美:“小女子,南宮靈。多謝這位秦大哥相救,還望秦大哥能收留我幾天。”
秦烈撓撓頭,:“好吧,跟我走吧。”
說完,秦烈便帶著南宮靈回了衣城鎮。
遠在另一邊的寒衣,還在痛苦的掙扎著,一面這是一次機遇,能讓自己實力更加強大,另一面卻不想連累拓跋父女。他們都是好人。
思前想後,最終下定了主意。
“晚輩孫寒衣,請前輩收我為徒,教導我修行。”寒衣跪於屋外。
拓跋烈從屋內扶起寒衣:“想通啦,那你把你的事說出來,。”拓跋烈見寒衣有些由於,繼續說道:“你放心吧!我只是不想收一個來歷不明的人。”
於是寒衣便把事情緣由一五一十的說出,只是省略了魁叔和屠神塔。不死心經遲早會被發現,便也一同講出。
拓跋烈背手而立:“楊頂天的確棘手,越劍門的四張老,不過你若是拜入我門下,我量他也不敢動你,不過仇,還是要自己報,我不能幫你。”
寒衣當然是要親手報仇,再一次跪在地上:“師傅在上,受弟子三拜。”便磕了三個頭。
“起來吧,做我的弟子,也不是那麼輕鬆的事,以後還有更苦的修行等著你,還有那不死心經,聽你細說,應該是一門無上心法,你有緣的到,也是緣分,只是以後最好不要讓人知道,既然你拜入我門下,作為見面禮,我便穿你一套武技,名為(烈焰決)。”拓跋烈指向寒衣的頭,將武技傳入寒衣腦海。
“明日跟我回宗門,正式行拜師之理。進去吃點東西吧。”拓跋烈對寒衣說道。
“喂,小師弟,以後要叫我師姐了。”依依從寒衣身後拍了一下寒衣。
寒衣無奈的說著,:“好吧!小師妹。”說完轉身就跑,
依依這才反應過來:“站住,看我怎麼收拾你。”隨即便去追逐秦烈。
兩人嘻嘻鬧鬧,奔跑著,追逐著。在無盡的歡笑中玩著。
夜晚三人坐在一起吃烤獨角狼。
“味道真好,師妹再給我一個。”寒衣伸出手說道
依依憤怒:“你吃屎吧。”白了一眼寒衣,心裡暗想: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一旁的拓跋烈甚是尷尬,就像電燈泡一樣。心裡也是想著:有戲有戲,嗯...寒衣這小子也不錯,對我胃口。只是不知道老頭子喜不喜歡。還是回去再說吧,突然多了個徒弟,不知道老頭子會有什麼反應。
三人吃了大餐,便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