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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靈空 107.謀劃甚遠

歷浩反拍寫道:“師姐,別多疑,義兄不會對女性存偏見的。”

孟碧玉微笑道:“他只和兄弟拜把,卻不和異性結拜,這就是證明他歧視女性。”

高雲祥笑道:“師姐,你如果願意和我結拜為異性姐弟的話,我是夢寐以求的事。”微頓,他又補充一句:“我家陽盛陰衰,只有兄弟沒有姐妹。”

歷浩平拍寫道:“我覺得很好。”

孟碧玉回頭一望,道:“要結拜嗎?我們在場四人就一同結拜,我近日暗中探防,黑白兩道的人物都在嚴秘監視你,我們必須要組合一股堅實的力量。”

歷浩點點頭道,寫道:“師姐,你我再結拜有牴觸嗎?”

孟碧玉答道:“沒有牴觸,你沒有入師門,我傳你武功,也沒有教你拜師,稱呼隨便叫都可以。”

鳳潔貞道:“此地沒有香燭紙錢,我們趕到鎮上去賣物事便利,行過結拜的儀式後,我們還有很多的大事商討。”

歷浩平拍書道:“不必去鎮上,就照我剛才和義兄結拜的形式進行結拜就是。”

孟碧玉問道:“你們是撮土為香嗎?”

歷浩點了點頭,於是幾人撮土為香,互相結拜。

歷浩眼眼望著師姐,平拍寫道:“告示一布,弄巧成拙,無異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孟碧玉道:“你害怕嗎?”

歷浩搖頭寫道:“師妹,你想我遭遇如此的痛苦,還會怕死嗎?只是惱達不到師姐對我的期望,負師姐對我的一片苦心。”

孟碧玉道:“先前的計劃,是一時的意氣用事,我恨各大門派都是表面標榜仁義道德,實際卻生一點俠義救人之心,我想向他胡鬧一番,教訓、教訓他們,事後我也感覺不妥,所以邀請鳳妹趕來支援你。”

高雲祥道:“我們現在是不同生共同死的結義兄弟妹妹了,患難以共,從今而後的行動,請義姐吩咐吧。”

孟碧玉道:“我感覺胡師弟恢復本來面目,有很好的預兆,消失多年的‘青囊神術’竟然出現在他表妹身上,不知道她從那裡得來的?”

歷浩寫說問道:“師姐見到了嗎?”

孟碧玉道:“我已從她身上取來,交給師父保管了,迦陵經剛要到手,卻彼人趁機奪走了,要訪察到奪得的人,真不容易呢?”

孟碧玉神秘的一笑道:“奪走‘邊陵經’的人,我已知道是誰?其實他沒有能力在少林和尚手中,把迦陵經奪定,是老和尚有意放水的。”

鳳潔貞恨恨的罵了一聲:“可惡!”

高雲祥微微一笑,道:“我猜想不錯,禿頭不是放水,而是假禍,借刀殺人,一石二鳥之計。”

孟碧玉聽他說出這番話,驚道:“啊!我還未想到禿頭的用心,義弟這麼說,那個老和尚的確是這番用心。”

歷浩寫話道:“師姐和義兄所說,我聽不明白,說清楚一點給我聽吧。”

孟碧玉道:“乘機搶奪經典的人,是百門派人去的,武功很平常,我在暗中窺視,那個賊人從老和尚手中奪定經典,只是舉著之間的剎那,和尚怔了怔神,才投身追趕,也未盡全力猛追。”

“我暗中追蹤奪經的賊人,離開法門寺很遠了,追上賊人,僅交乎兩招,賊人就死在我的劍下,事後我仔細一想,和尚的放水,可能是要借百門派的手,先對付我們,讓我們先和百門派殺得兩敗俱傷,法門寺再一舉將我們和百門派殘滅,其中可能還有陰謀,一時卻難猜到。”

歷浩寫道:“也好,我和百門派的賬二筆作一

次結。”

孟碧玉望著高雲祥微笑道:“我是大姐,你要聽我吩咐,不反對吧!”

高雲祥笑道:“有時反對,有時不反對。”

鳳潔貞道:“二哥答的話是不負責的話。”

高雲祥笑道:“四妹說我不負責任,以後走著瞧,目前辯論無益,就請大姐吩咐。”

孟碧玉道:“三弟的不幸,目前二弟還不瞭解,也不想一五一十的告訴你,進行復仇,恢復本來面目,次序行動由我來安排,決定與否?由你作最後的決定,你所擔負的是什麼腳色,我不便說明,你自己明白就是。”

高雲祥笑道:“狗頭師爺,其實大姐指定也是應當,事關重大,我不能推卸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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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碧玉點點頭,道:“很好,我獲得的訊息,法門寺的主持,以及其他們派的掌門人都趕往天刀閣,我們必須趕去天刀閣,軟求也好,硬奪也好,非將天刀閣的‘伐毛洗髓’的秘笈,借來不可。”

高雲祥道:“不必和他們反臉,他們慷借我們參閱,當然披此不傷和氣,是件好事,他們若不肯,我他就利用潔姑娘,唆使她設法偷出來。”

鳳潔貞道:“對,潔姑娘對我們三哥情深似海,不說教他去偷秘笈,就是教她為三哥死,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歷浩平拍寫道:“不能這麼做,我寧可死也不願負人太多。”

孟碧玉對事情未逼到眼前,不想和他爭辯,轉眼望著高雲祥,道:“我們的行動是分散呢,還是集合一起?請二弟斟酌。”

高雲祥道:“去天刀閣的道路上,我們是白老鼠過街,不但人人喊打,還有暗算我們的人,分散行動危險性很大。”

孟碧玉道:“三弟和四妹白天行動很惹人注目,二弟有什麼辦法替他們掩飾一下。”

高雲祥道:“在天色還未大明前,我們趕到鎮上去,先找一家客棧休息,我去買兩三丈布,你是會女紅的,做兩件披風給三弟和四妹,我設法買四匹馬代步,沿途必須小心,提高警覺,預防遭賊人的暗算。”

鳳潔貞點頭,道:“很好。”

孟碧玉道:“事不宜遲,我們就走吧,三弟引路。”

歷浩點點頭,兩支腳好像插在地上,轉眼望著被燒燬的家園,雙眼不斷地眨,眼淚像晨露,不住的下滴。

高雲祥伸手在他肩上一拍,感觸有異,趕忙縮回手,忖道他身上穿有護身皮衣嗎?心念一轉道:“三弟,我們是男子漢,要提得起放得下,家破人亡固然令人傷心,但是要堅強起來,別人不擇手段對付我們我們以其手段對付他。”

歷浩遲疑了一下,寫道:“能辦得到嗎?”

高雲祥道:“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只要有決心沒有辦不到,三弟原先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然而現在學到一身頂尖的武功,這就是事實明證。”

歷浩點點頭抑住悲傷,手一揮,放開大步,向鄰水鎮當先疾馳前進。

鄰水鎮是通道要鎮,南來北往的商旅很多。

他們一行四人奔至鄰水鎮時,天色已經大亮,各行各業的店鋪都開門做生意了。

歷浩和鳳潔貞不禁令人注意恐懼,進入“福興”客棧,老闆夥計都驚惶的張口結舌,行動不自然。

在店中休息的客人,也都以驚奇的眼光注視他們,人人的心中也在暗自嘀咕,感覺一個英俊少年書生和一個豆蔻年華嬌豔無比的少女,和兩個蒙面大盜混在一起,太不相稱,紛紛整裝結算,急急離店而去。

孟碧玉等四人進入福興客

棧後,要了一間上房,不一會兒,店小二端來新泡熱茶,他們嚷非常口渴,大家搶著喝茶。

入店時店裡的主人和夥計,對他們四人都存著恐懼的心。

入店後交涉什麼事都由高雲祥出面,高雲祥知詩識體,待人彬彬有禮,恐懼的心漸瀝消失。

高雲祥喝了一杯熱茶之後,好似中了邪,在房內亂蹦亂跳,連床鋪也掀了起來。

鳳潔貞看他的舉動有異,悄悄向孟碧玉問道:“二哥,他怎麼啦?茶裡有毒嗎?我沒有感覺啊。”

孟碧玉眉頭一皺,搖搖頭笑道:“二弟,不似中毒,他可能在廟裡作過廟童,觀察出這房內有邪氣,作為驅邪。”

高雲祥掀開床鋪跳了一陣,面露稍笑,將床鋪恢復原狀,笑道:“這房內的邪氣,給我作法驅除了,你們安心睡覺休息,我出去買布買馬。”

孟碧玉微笑問道:“二弟,你身上有足夠買馬的銀子嗎?”

高雲祥笑道:“這裡是我的家門口,銀子不足就賒賬,我想這點面子還有的。”

微頓,又笑笑問道:“大姐喜歡什麼毛色的馬?”

孟碧玉微笑注視他,道:“二弟,你猜猜看?”

高雲祥抬手抓了抓耳後,笑道:“大姐,一定喜歡純白色的坐騎。”

孟碧玉笑道:“二弟,真有點道術,一猜就中。”

高雲祥道:“凡事只要多觀察一下,便可猜到八九了,大姐久居深山,一到入冬,目力所及,無不是銀色世界,久染之後便會產生好感。尤其白色表示純潔,大姐在山中舉目所觸,都是青山白水,自然的景象,曾未沾染上了五花八門的怪氣,心裡是純潔的,所以喜歡白色。”

孟碧玉微笑道:“二弟,你去吧,到前面對店小二說,給我們送些早點進來。”

高雲祥轉眼一望,見歷浩垂頭坐在床前椅上,向孟碧玉吸了一下嘴,示意孟碧玉去安慰他,便閃身出門去了。

不一會兒,早餐送了進來,是稀飯,拌稀飯的菜餚有滷豬肉、鹼蛋、酸菜、花生米,倒是很合吃稀飯的胃口。

在吃早飯的時候,孟碧玉以師姐兼師父的身份,以大義和命運的理論開導歷浩,必須要振作。

高雲祥從早上出去,直到下午申時初才挾著兩匹布返來,一進房門就大聲說:“今天我們不能啟程趕路呀!”

孟碧玉站起來,伸手接過布匹,問道:“為什麼呢?”

高雲祥道:“這鎮上買不到好馬,我趕到平石,才買到四匹比較強壯可騎的馬,大姐的白馬倒是不錯,為了配一幅鞍瞪,我託人打一幅銀鞍,所以今天不能行程,銀鞍要明天才能趕製完畢。”

孟碧玉低頭一看手上接著的布,笑笑說道:“這布的顏色不否,質料也是上等的。做兩件披風,那裡羽得著這許多的布。”

高雲祥道:“這布買來做披風用不完,大姐和三妹做身衣服,作為換洗,總不能天天穿著身上那一件呀!這青藍色的布裡面,還有兩文多上等白綢,給妹妹做衣服的。”

孟碧玉見二弟想的周到,內心很是感激,笑笑說道:“二弟,你辛苦啦,去休息一會兒吧!”

高雲祥一摸口袋,道:“針線我也就便買來了,只是缺少一把剪刀。”

孟碧玉在山中學藝,衣服都是自己做的。師父和師弟冬夏的衣裳也是出自她的巧手,立即動手剪裁。

鳳潔貞也會女紅,一裁一縫,兩件披風,不到半個時辰就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