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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靈空 117.他鄉故交

老叫化見情勢危急,先運起乎生功力,憑空擊出一掌:才開口叫道:“快落地向後急滾!”

高雲祥也趕忙叫道:“三弟,都是自己人,不可認真,快住手!”

歷浩平拍寫道:“我是想借她的劍,刺殺仇人。”

解語花沒有被毒汁灑中,是老叫化即時劈出強猛一掌,將歷浩灑出的毒汁震飛,她又機密滾得快,才沒有受傷,爬起來仍然氣得美目冒火。

高雲祥向她笑笑,解釋道:“姐姐,我三弟有口難言,他奪你的劍是想借你的寶劍,刺殺酒肉和尚,對妹姐並無惡意,請妹妹息怒。”

解語花聽高雲祥解釋後,把劍倒轉,遞給歷浩。

高雲祥播搖頭,道:“三弟,你的仇人目前還不能殺他,我們要把他帶到天刀閣,要他當著各大門派之掌門人,說出殘害你的經過,才會同情你,滿足你的所求。”

歷浩聽了二哥的話,抱拳向解語花深深一揖,表示失禮賠罪。

一場誤會的風波平息後,高雲祥才把駱明遠身上穿的人皮衣脫下來。

駱明遠雖然年齡很高,因他飲食好,善於保養,渾身皮膚仍然晰白。

駱明遠雙眼中的毒砂毒針及殘毒,倒吊的時候已經運功逼出來,但是一隻眼球已破壞卻不能復明。

最痛苦是扎入後眼的飛刀,沒有機會運功逼出,只脹得他冷汗淋漓,咬牙道:“你們要殺我就趕快下手,不殺我就迅速取出扎入我後眼的飛刀。”

老叫化冷哼一聲,道:“扎入你後眼的飛刀,又不是我們幹的,關我們什麼屁事!”

駱明遠問道:“你是什麼人?”

老叫化冷冷地道:“窮要飯的。”

駱明遠道:“老叫化,你做做好事吧。”

老叫化道:“誰不知我是老叫化,用得著你來叫,做做好事老叫化每月都要向人說上數十遍,這話不是別人對我說的。”

駱明遠連氣帶脹痛,又昏了過去。

高雲祥問道:“範伯伯,你老身上帶有刀傷藥沒有?”

老叫化問道:“什麼人受了傷?”

高雲祥笑笑道:“愚侄想將扎入這惡魔後眼的飛刀拔出來,拔出來後若不敷上刀傷藥止血,恐怕要流血而死。”

老叫化道:“這個魔鬼一生殺死不知多少無辜,殘害多少烈女節婦,別管他的,讓他多受一些痛苦,絕不為過。”

話聲再落,只聽一個人大聲叫道:“窮朋友,你看見什麼熱鬧沒有?”

老叫化也以響亮的聲音,答道:“老叫化今晚大開眼界了,窮書生,你錯過機會了,可惜啊!”

窮書生的聲音越來越近,他是孩童心性,喜叫趕熱鬧,跟人說故事,急急說道:“什麼開眼界的事,快說給我聽聽。”

老叫化道:“壞徒弟打惡師父,惡師傅厲害,壞徒弟都沒有用。惡師傅倒吊樹上,幾個壞徒弟,仍然打不過惡師傅,一個接一個趕上鬼門關。”

窮書生問道:“師父是誰?武功好卻教出不成材的徒弟。”

老叫化道:“為師的是誰?我不能先告訴你,怕你膽小鬼聽了他的名,嚇破了膽。”

窮書生哈哈大笑道:“窮人的命,比富家的大都賤。你我都沾上一個窮子,有什麼好怕的。”

話聲甫落,人巳飄落在老化子面前,目光一觸地上躺著,身子冒冷汗的駱明遠問道:“這人是誰?”

老叫化眉頭一揚,驚問道:“不認識他?”

窮書生放眼仔細打量一陣,仍然搖掇頭,道:“此君可能是富貴中人,與我窮書生緣吝一面。”

老叫化道:“你真是井底之鞋,竟然不識轟動當今武林的酒肉和尚駱明遠。”

窮書生伸手指指著老叫化的鼻子,道:“老叫化,我不是小孩子,別拿酒肉和尚的大名來嚇唬我,我窮書生別的不行,識人的本事大得很,我只要見過他一面,他死了化成灰,尚能認識吧。”

老叫化道:“聽你的口氣,你是見過酒肉和尚的了。”

窮書生點點頭,道:“他曾經向我買過一雙草鞋,丟下一錠銀子就走,我要找他的錢,叫他不理,追也追不上他,得了那筆意外之錢,我當時高興還做東,請你們的駝子和柺子兄弟,喝了幾壺。”

老叫化道:“你再仔細看看。”

窮書生再從頭看到腳,道:“酒肉和尚身子比這人粗,也比這人高一二分,皮膚沒有這人的白晰,老叫化,不要受人騙鬧笑話,你的老臉可丟不起呵!”

老叫化從高雲祥手中取過人皮衣一抖,道:“你的眼睛還沒有老花,這是酒肉和尚的寶貝。他穿上這人皮衣服,就和你說的形狀相似了。”

窮書生伸手挽起人皮衣一看,驚道:“這是一件寶衣啊!製成這件人皮衣,過程不簡單,要從生人身上活活生生的剝下來,用數十種藥物混合浸製,再曬再浸,經過幾個寒暑後,還得埋在終年不化的雪山頂上!”

老叫化笑道:“窮鬼,別胡吹了,你如果知道革制人皮衣,你就是當今的富翁不是窮鬼了……”

窮書生雙眼一瞪,道:“窮叫化,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君子愛人以德,豈可為了銅臭害人命,我窮書生別無長處,卻能堅守君子的本分,不作非分之怨。”

老叫化看了一眼莫道,對著落魄書生道:“好了,好了,老叫化籮筐小的字,識得一擔,我辨你不過,怎麼不見天刀閣的兩個弟子呢?”

窮書生微笑道:“老叫化,你也是從少年時代過來的人,你沒有遇上過美麗的姑娘,瞎子小姐你該碰過的,你回憶一下少年遇到異性的情景吧。”

老叫化搖搖頭,道:“少年時代的憧憬,我一點記不得了。”

窮書生道:“少年男女在一起,他們的話可多啦!說上三天三夜也不會疲倦,也感覺未盡怠,若是抄錄下來,蓋直是一部鉅著:‘情話大觀’,我聽他們兩個小鬼有話有笑的,便撥腳飛奔,和莫小俠先來到這裡。”

突然,森林內傳來一陣兵刃交鋒之聲,高雲祥煥然一愕,道:“什麼人在森林內搏鬥?”

“打的大概是醋架吧,我怕聞酸溜溜的氣,小俠快去做個和事佬。”落魄書生笑道。

老叫化望著窮書生疑惑地問道:“你不認識高雲祥世侄嗎?”

窮書生向高雲祥打量一番問道:“你是何處人氏?”

高雲祥供手向窮書生一揖作答,“呵呀!”窮書生驚呼一聲,道:“你就高百川的臭小子!看拳!”說著,擊出一拳,直向高雲祥胸部擂到。

高雲祥見他說得好好的,突然動手,以為他是試試自己功夫,只好閃避。

窮書生見他閃躲,身法輕捷,卻一招比一招兇猛,而且每一拳都是向高雲祥身上要害招呼。

高雲祥一連閃避了他好幾招,見他發招凌厲威猛,似是拚命,不像是試招,不再避讓捱打,也發招攻擊。

拳來掌去,打得很猛烈。

老叫化看得莫名其妙,見他們一老一少拼命相搏,大喝一聲,道:“住手!”挺身上來,站在兩人的中間,雙掌左右開弓,將兩人逼開。

側臉注視窮書生,問道:“你和高世侄結有什麼仇恨?”

窮書生道:“父債子還,我接了他父親的拳頭、耳光,當然向他兒子索還。”

老叫化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窮書生答道:“小時候,他父親和我一同在西山學館讀書,兩人睡一張床,他父親從小會武功,動不動就揍我。我不會武功,不說打他不過,連避都避不開?不是鼻子被他打出血來,就是嘴巴被他打歪。”

老叫化笑道:“原來如此,老叫化感覺老高那時揍你的拳頭,還是太輕了一些?”

窮書生眼睛眨了眨,問道:“老叫化,你怎麼知道?”

老叫化道:“老高當時揍得你很重,你今日的武功就非三腳貓的把式,只會鼻子噴氣,噴氣嚇不跑對方,只好逃。”

窮書生笑笑道:“你說得對,老高若把我揍得狠些,我一定記恨在心,非把武功學好狠狠的報復他,因為不重,只好得過且過,不以為仇了。”

高雲祥聽了忍不住噗哧一笑。

窮書生賜道:“小子,你笑我的武功不及你的老子嗎?見面我就狠狠和他打一架,看看先倒在地上求饒。”

高雲祥連連作揖,道:“恕晚輩放肆,只覺得老前輩心田磊落,忍不住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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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書生道:“你老子那時學了武功,讀書卻笨得像牛,背誦書,對對子,卻沒有一次不挨老師的教訓,不是前腦長角,就是後腦生包,你老子‘獨角牛’的綽號,就是接老師的教訓得來的,你感覺為你老子光榮嗎?”

老叫化笑道:“你損他的老子就當面損是了,為什麼又損他的兒子呢?”

窮書生道:“他老子的笑話多了!簡直把同窗的腸子就笑斷了,背也笑駝了。一天晚飯後,我和他出去散步,一塊指路碑上刻著,‘泰山石敢當’。他念:‘泰川右取堂’,老師教他背誦論語:他將,曾子曰,湧成:曹子曰,卿大夫誦成鄉大夫,還有季康子讀作李麻子,總之,天天有他的笑語。”

高雲祥笑道:“晚輩也聽家父說過,家父早年志在武功,讀書只是應景,天南念成地北,沒有一天不挨先生打,讓同學笑。”

窮書生笑道:“你這孩子倒比令尊聰明,你這麼一說,有更大的笑語我也不便再說,見了你這位世侄與你老子當年的模樣差不多,回憶起小時同窗往事,有恨也有其可趣,剛才的觸發,請世侄不要放在心裡。”

高雲祥笑道:“小侄不敢,以後還請世叔多指教。”

窮書生道:“你快去瞧瞧吧。”

高雲祥循著兵刃交鋒傳來的聲音,展開身形撲過去,見二弟和四妹分開兩對廝殺。

大姐和楊姑娘卻相對坐在一株樹下交談,趕忙提高聲音叫道:“三弟,四妹,快住手!”

歷浩和潔姑娘既有深厚的青梅竹馬情感,雖然離別十凡年,互相愛慕之情,沒有因長時間的分別而消失。

但是也有各自猜忌之心,有情必有猜忌,猜忌是男女情感的產物。在長久的分別中,各有不同的遭遇。

一旦見了面,又不能面對擁抱細述,喜悅化成猜忌,由猜忌變怨恨?可是情絲牢牢地系佐兩人的心,情絲是無形之物,剪不斷,解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