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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第 1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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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鎮山河!誰!”

“於睿484!”

“啊啊啊啊於睿給卡盧比放鎮山河了cp粉一本滿足。”

“哇於睿女神!”

“給鎮山河打call[二哈]”

……

螢草睜大了眼睛。

鎮山河形成的氣場能夠保證位於其中的友方無視一切傷害, 所以儘管被天一教弟子以及天一教屍人淹沒,在氣場鋪開的那一剎那, 卡盧比確實就不再受到任何傷害……鎮山河存在的時間很短, 但就算只是區區幾秒鐘,也足夠卡盧比用的了——大漠彎刀在卡盧比手中被舞到極致,在空中留下漫天殘影, 不過瞬間,圍攏在他身周的天一教弟子便被砍倒了大半。

就在鎮山河堪堪快要消散之際,於睿再次揮動長劍,炫目的陰陽太極陣在她腳下浮起, 劍氣幻化成無數銀色小劍,旋舞著斬向天一教弟子。

六合獨尊。

——六合霸氣,縱橫捭闔。

與此同時,廝殺聲伴隨著噠噠的馬蹄聲由遠及近,身著朱衣銀甲、手執天字旗將士們一馬當先, 策馬疾馳而來,□□所到之處, 斬下無數宵小, 而在他們身後,緊隨著穿著各色衣裳的其他諸派弟子,殺氣騰騰、氣勢洶洶——

黃衫的公子褪去一身的君子氣度,半人高的重劍直接將天一教人拍得血肉模糊;白衣的道人捨棄了一貫的高冷姿態,長劍所到之處鮮血飛濺, 染紅一襲白衫;墨袍的雅士一改往日的文質彬彬,本該用來繪製丹青墨寶的毛筆成了勾魂奪魄的銳器;一身袈裟壓不下暴怒,禪杖揮出的不再是慈悲為懷的無邊佛法而是渡無可渡的以殺止殺;羅裙、水袖、綢扇、雙劍以及曼妙柔軟的身軀……曾經驚豔了整個大唐劍舞,此時每一個旋轉都是致命的旋律……

螢草怔怔地看著一個身量不高還穿著一身嬌嫩的粉裙、卻一劍戳死一個人毫不留手的嬌弱少女,然後抬起頭,本想問什麼,卻在看到對方臉的時候驚訝了一下:“哎呀——小於睿!是你啊!”

有了各大門派支援,附近的天一教孽黨很快就被清理得差不多了,接下來也用不著於睿再出手,她理所當然地低下頭準備跟螢草打個招呼順便問問她和卡盧比怎麼會在這裡,然而話還沒出口,就被螢草這個稍顯親暱的“小”於睿哽了一下。

十多年前的回憶還算清晰,然而在伴隨著那聲親切的“小於睿”的呼喚下,更加久遠的……幾乎已經被遺失在記憶長河中的回憶也隨之隱隱約約地浮現出來。

“……小於睿你師兄好凶哦……”

“……小於睿外面冷,我們就在屋裡,我給你講故事……”

“……然後那個樹妖姥姥就成了我的手下啦,這些妖怪其實很可愛的……哎呀阿英和你師兄回來了……”

……

原來上一次,已經是她們第二次見面了……

“……噯小於睿,這些人在做什麼啦?卡盧比不是壞人呀!”

被用力扯了扯袖子,於睿回過神,對上螢草略有些焦急的眼神,再一轉頭,就看到另一邊正在對峙的五大門派和卡盧比。

壓下翻騰的回憶,於睿牽著螢草微笑著走了過去,直接擋在卡盧比身前:“李統領、工聖前輩、澄正大師、葉三莊主、小七姑娘還有來自諸派江湖朋友們,請不要緊張,這位是卡盧比……”

“卡盧比?莫非是明教夜帝卡盧比?”

“明教夜帝卡盧比?!”

“是那個卡盧比嗎?”

“他明教不是跑到西域了麼怎麼還有膽子來?”

“難不成是來幫那只臭老鼠和臭蝙蝠的?”

“看於睿師叔這個樣子,也沒準是來清理門戶的。”

……

站在後面的幾派弟子們紛紛開始交頭接耳地討論起來,倒是站在前面、這幾派說得上話的人都保持著風度、安靜地等著於睿接下來的話,於睿索性也不在意那幾個弟子,繼續道:“他確實是明教夜帝,不過明教早已不管中原事多年,此次應當也無惡意。清虛同他有舊,願以名譽擔保他絕無礙大家救出各派掌門。”

天策府統領李承恩同其他人對視了一番——於睿的名譽還是可信的,更何況於睿的掌教師兄李忘生也被困燭龍殿,聽說當年她被呂祖收入門下後沒多久,呂祖便經常閉關,人人都知純陽宮的清虛子基本算是李忘生帶大,感情比一般的師兄妹更深,她再怎樣,也不可能拿她的師兄冒險。

“阿彌陀佛。”澄正立刻打了個稽首,道:“既然於施主這般說了,我等中原大派,自也無須和這位施主計較——還是救出各派掌門才是最要緊之事,諸位意下如何?”

“大師所言甚是。”葉煒連忙點了點頭,又看向燭龍殿:“燭龍殿就在前方了,我們走吧?”

一行人一邊殺著那些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沒頭沒腦的屍人,一邊往燭龍殿正殿方向移動,於睿則趁著這會兒用跋汗族的語言小聲問卡盧比和螢草他們怎麼會在這裡——在場的都是武功高強之輩,於睿的聲音再小,他們也基本都能聽到,這其實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只是明教和中原武林畢竟宿怨已久,眼下又有營救掌門的重任,其他不必要的誤會還是能避免則避免。

燭龍殿主殿有機關,好在隨行的有個僧一行還有一眾工聖弟子,卡盧比在這邊說著原因,那邊僧一行師徒幾人齊力拆解著大門機關。

“螢草是為了葉大莊主而來?”於睿先是驚了一下,然後又恍然:“對……你跟葉大莊主是舊識……”於睿說著,不由地皺起眉,又看了看螢草。她想問螢草為何這麼多年相貌一直沒有變化,但是看看四周的情況,終究還是抿了抿唇,將這個疑問吞了下去——還是待今日之事結了再問。

只是驚訝之下,於睿這話忘了改成跋汗語,漢話一出口,直接引得其他人頻頻看過來。

葉煒更是直接走到了螢草身邊:“你叫螢草?怎麼……這麼小?”

“誒螢草?”燕秀小七也湊了過來:“我曾經聽掌門提起過你——原來這麼小的嗎?”

“你們是……”螢草迷茫了一下,然後就看到了彈幕給的提示,眼前一亮:“原來是阿英的弟弟和小芷的師妹啊!”

葉煒&小七:……

——自家成熟穩重踏實可靠的兄長/師姐被個小丫頭片子叫得這麼熟稔而親切……果然還是很不習慣。

更加不習慣的是螢草接下來還很自來熟地用長輩地語氣管他們叫葉小三小七,並且十分關心葉英葉芷青地問了不少關於他們的問題——前陣子在唐門見過葉英了,螢草沒多問,主要問的葉芷青,然後就知道了葉芷青和葉英一樣,也被抓來了這裡。

螢草一聽,頓時氣得眼眶都紅了,用力一甩蒲公英:“那個烏……烏……龜太壞!我一定要打死他!”

然後就聽到一聲轟鳴——大家轉過頭,就見僧一行一臉的塵土,有些無奈地舉著工具:“我剛想說機關已經拆了。”

“既如此,何不立刻衝進去,儘早將掌門救出來?”

有人大聲喊道,其他的年輕弟子立刻高聲響應,就連螢草都想衝進去救阿英和小芷……就在這時,她發現彈幕提示:

“龍躍殿內蝠王鼠王看守,進入後小心地下有偷襲……儘量一起進去,殿門有機關會自動合上,後面的人就進不來了。唉呀這個本估計這會兒也碾壓不了……你讓李承恩……算了李菊這個傲血水t,還是讓小七來吧,讓小七拉住boss……就是裡面的兩個壞人的仇恨,先打胖子,注意他用天地火的時候都停手跳一下再繼續打,一定要跳,再就是注意躲那個光球……等瘦子出來了注意讓小七及時抽瘦子拉住仇恨,然後他颳風的時候除了藏劍讓他們都站上風口,不然掉血還腎虧,其他的沒啥了——話說這裡能切奶嗎?切不了草總你奶的住嗎?”

“醒醒,草總是輸出,一叮一個的那種。”

“然而還真別說,這個草總奶了不少吧?”

“……嘖,別瞎指揮了,這團不行,切奶也沒用,沒五毒。”

“我估計這裡沒有切奶這種說法……不過這些正經弟子應該也不像我們遊戲裡那麼脆吧?”

“臥槽還真的……誰給你開團本不帶毒奶的勇氣的?”

“大概掌門給的勇氣233333”

“【託腮】有五毒也沒用,這裡沒有外掛,連血條都沒有,誰知道boss用的啥技能”

“得了吧,這裡頭就葉煒李菊和小七比較能打……澄正於睿要在外面統籌吧?哦還有卡盧比。”

……

雖然這些人說的話螢草大半沒看懂,但是至少看懂了第一句——注意腳下偷襲。

於是進門之前螢草便提醒了一句——然而還是有人受傷,好在有所防備,傷得不重。

他的同門立刻給他敷上藥物,螢草正要乾脆來個治癒之光,一道粗聲粗氣的嗓音響起:“哈哈哈還真有一群蠢貨來送死……”

話音未落,他們身後的石門轟然合上,恰好將方才觀眾們在彈幕裡提到的幾個能打的隔絕在了門外。

鼠王胡韃囂張道:“都去死吧,吃老子光球——亂音心障!”

——很好,沒有外掛和血條,boss自報技能。

儘管螢草迅速地明白了什麼,並且大喊著讓諸派弟子散開,還是有不少人中了光球……他們也沒有觀眾們想象中的比玩家厚很多的血,基本蹭到光球就躺一個——倒是也沒死,只是不像玩家,只要>1的血就能活蹦亂跳,這裡只要相當於遊戲裡掉了半血就爬不起來了。

不過也不怪他們,太突然了,光球又沒什麼規律到處跑,就連螢草都撞到了幾個,也就是因為有生花,再加上激發了猙特效反擊吸血,跟沒事人一樣。

也有機靈的弟子不但躲開了全部光球,還留有餘力,見螢草小小年紀都努(反)力(戈)打(一)架(擊),也紛紛攻擊著胡韃。

大概是螢草的輸出比較高,穩穩地拉住了仇恨,幾個弟子打得非常爽……然而也就爽了一會兒,等場中光球消失了有一會兒、基本所有人都開始攻擊胡韃的時候,他突然換了個招式:“——天——地——火!”

“哇!”螢草一驚,連忙喊道:“都起跳!”

——果然還是有人沒有反應過來,頓時運不了功,木樁子似的站住,被胡韃抽手一個個拍飛出去,輕的晃了晃腦袋爬起來繼續打,重的直接就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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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螢草還能用沒受傷的人還有不少來勸告自己暫時不要用治癒之光,不然等會兒救急的時候可就沒辦法了,可是等胡韃再放出幾個光球後,她終於不得不使用了治癒之光。

所有人瞬間恢復到巔峰狀態。

顧不得驚訝,他們拎起武器便大叫著衝向了胡韃——

這一次因為有了經驗,再加上治癒之光的後續治療,大部分人近乎滿血地一直打到胡韃退場,然後蝠王武逸青上場。

武逸青上場後先是示威般抓了兩個人吸血,然後便施展了赤翼清風功。

儘管螢草儘快指揮“內功門派都去上風口”,還是有不少人懵然不知所措地被風颳了全程,內力少的他只能拿劍平砍——對於武逸青來說簡直撓癢癢……甚至於,哪個撓得不舒服了,直接抓起來吸兩口血,吸夠了順便舉起來擋一下來著不受他赤翼清風功影響的藏劍弟子的劍。

可以說是非常不要臉了。

不說螢草無法在短時間內連續使用治癒之光……就算可以,她補不了內力此時也沒用。

既然不能正面幫這些弟子……螢草只好舉起蒲公英專注輸出——叮叮叮地往武逸青腦袋上敲。

敲了沒一會兒,鼠王胡韃又重新上陣。

這一次,被吸乾內力的諸派弟子幾乎完全的無力抵抗,轉瞬間,又被光球撞得躺了一地,還不斷地繼續有光球往他們身上滾,大殿裡一片痛呼聲。

還倖存的藏劍弟子不忍心:“螢、螢草姑娘……能……救救他們嗎?”

“你們打著……”螢草點頭,輕抖蒲公英:“請讓枯木開出花朵吧~”

咬牙榨出所剩無幾的妖力。

炫麗繁複的綠色法陣再次閃現在螢草腳下,轉瞬即逝,螢螢幽光落下。

全員再度滿血。

看著諸派弟子的笑臉,聽著他們的感謝,螢草臉上也笑著,心裡也有些沒底——妖力耗盡,不僅僅是治癒之光用不了,吸取也用不了,生花也不會觸發……所以解決這兩個人就只能交給——

螢草不由地看了胡韃和武逸青一眼。

然後立刻被武逸青抓了個正著。他蒲扇著人工翅膀越過一幹五大派弟子,一把抓起螢草飛了回去。

沒想到自己這麼倒黴。螢草頓時呆住了。

五大派的弟子們也呆住了,頓時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

武逸青回到了鼠王身邊:“這丫頭有古怪……”

“是有古怪……”胡韃再次放出一堆光球,不自覺地往旁邊讓了讓,呲牙:“就……打人賊疼!”

“……”武逸青白了胡韃一眼,手腕一翻,亮出一把格外鋒利的短刀,抵在螢草胸口:“我猜我這一刀下去,你有辦法讓自己不死。”

螢草:……

——這回不能了qaq。

她開始考慮是直接藉著這一刀離開這個世界還是不管睽睽眾目,召喚兩個妖怪吞了補充點妖力叮死這個壞人。

可是沒有向阿英卡盧比他們告別,這種方式也太憋屈……所以還是——

兩張低階符咒遵循意念來到螢草手中,她正要甩出去,一道熟悉的聲音帶著嘆息響起:“堂堂明教前護教法王,欺負不過我這個老人,又轉而開始欺負小孩子了麼?果然不愧是蝠鼠之輩,見不得光也見不得人。”

是阿英!阿英沒事!螢草心裡松了口氣,然後就察覺到抓著自己領子的手一抖……然後伴隨著“碰”“啪”二重奏,她和短刀一起摔到了地上——觸發不了的生花彷彿能夠加劇痛覺,螢草忍不住痛呼了一聲,眼眶裡迅速蓄滿了眼淚,摸著屁股抬起頭,一鼠一蝠皆是轉身看向另一道門的方向,兩股顫顫,顯見畏懼非常。

“大莊主!”有藏劍弟子激動出聲:“莊主出來了莊主沒事我們也不會有事的……”

其他門派弟子也跟著松了口氣:“是葉大莊主!”

螢草也看向葉英。

雖然被囚於此地,葉英仍保持著最完美的儀態風度,彷彿不涉凡塵的神人,鬢髮整整齊齊地束在腦後,面容一如既往的清俊高華,就連那一身金色輕甲都依然是纖塵不染,雙手攏在袖中,微闔著雙目彷彿看得到一般,先是衝五大派弟子點了點頭,然後便準確地落在了螢草身上。

他應該什麼都看不到,實際上他的臉色也確實沒有變化,就連唇角的弧度都沒有改變,可是莫名地……幾乎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那種黑雲壓城的窒息感。

事實說明這不是錯覺——幾乎是在黑雲壓頂的那一霎,葉英周身突然浮現出無數幻劍,而後,他微微一抬手,這數之不盡的幻劍齊動,毫不留情地刺穿了鼠王和蝠王的身體。

死亡讓他們的表情凝固在畏懼和茫然切換的剎那——似乎到死都沒明白自己是怎麼死的,又是為什麼死。

過了好一會兒,五大派的弟子才回過神,藏劍弟子又是敬又是畏,同時還有滿腹的自豪感,一開口便幾乎叫破了嗓子:“是大莊主的心劍!是大莊主的心劍!”

——無上心劍。

作者有話要說:  給大莊主打call給心劍打call

燭龍殿我只打過95賽季的碾壓版,所以開荒版不懂,大概寫的,感覺不重要但是這個劇情跨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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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出去吃烤肉吃撐了,太難受,也有點晚,所以就木有更

今天基本等於雙更奉上了_(:3∠)_

於是……又雙叒叕修仙了……暴風哭泣t^t

我好不容易調節得稍微正常了一點的作息……以及我覺得我快姨媽期了肚子疼超怕啊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