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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是掌門師父！”
“葉坊主！”
“七秀坊菡秀弟子拜見掌門！”
“楚秀弟子拜見掌門！”
“葉坊主小時候是敲可愛的小秀蘿啊舔舔~”
“綺秀弟子拜見師父！”
“為七秀坊打call”
“冰心永不為奴”
……
看著彈幕再次炸開, 螢草一邊若有所思地看著葉芷青，一邊隨著她掀了水晶簾進入一旁的船艙。
那船艙正對著甲板的位置有一面窗戶大大地敞開著, 可以看到之前見過的那些紅衣舞娘們正湊在一起說著什麼, 剛剛送他們過來的阿晚正自另一面姍姍而來。
“表演還要等一會兒，兩位可要吃些點心、喝點茶？我這裡有師父剛使人送來的椰蓉花生酥、紅豆桂花糕……嗯……你們更喜歡喝明前還是雨後？”
葉芷青雖然年紀小小的，但是待客禮儀周到, 引著葉英和螢草在椅子上坐好，便走到兩人身後的一個矮櫃前蹲下，衣袖輕擺，細瓷輕碰……應該是在拿東西。
她的聲音平靜輕緩, 令人不自覺就放鬆了下來。葉英倒始終背對著她，腰背挺直、目不斜視地端坐著，螢草則已經轉了個圈，跨坐在椅子上，雙臂和下巴都擱在椅背上略帶好奇地看著她忙, 聽到這話便是出聲提問：“明前雨後？”
“是兩個時期的西湖龍井茶……”這會兒功夫葉芷青已經決定好了拿哪個，直起身, 轉過來, 道：“嗯……其實我目前也喝不出這兩種茶有什麼區別，這裡明前龍井稍微多點，那就喝明前好了……這樣兩種茶葉就一樣多了。”
說到最後，葉芷青有些輕鬆地笑了笑，然後便託著木盤步伐平穩地走了過來。
螢草跟隨著她的動作轉正了身子, 然後便有些好奇地看向托盤裡的東西——中間是一隻茶壺，周圍均勻整齊地擺著六碟點心乾果，全都製作得非常精美，比如點心是做成了不同的花朵形狀，而乾果則按照大小顏色也擺出優美的圖案，再加上在右上角摞在一起的三隻茶杯，一看便十分賞心悅目。
螢草不由地拽了拽葉英的袖子，讓他看果盤。
兩個人都沒注意到將東西放到桌子上後，不到十歲的葉芷青小蘿莉略有些為難地咬了咬下唇，彷彿下定決心似的，一手掀起茶壺的蓋子，另一只手拿起桌上放在一旁的熱水壺，直接便把滾燙的熱水倒進了茶壺裡——手有些抖，好險才沒溢位。
等放下熱水壺，蓋上茶壺蓋子，葉芷青幾乎是下意識地看了眼房內的兩個人，正好就瞧見螢草和葉英相似的兩雙清澈眼眸。
葉芷青的臉瞬間便紅了：“我、我不會泡茶……”
——並不是很想說……茶藝課都用來練劍了，要不是廚藝和花藝有刀工這一和劍術相通的一項、唸書能讓她讀通師父給的秘籍，這些課她也不想上。
螢草有些迷茫地介面：“我也不會泡茶。”
然後兩個小姑娘便一起看向葉英。
葉英搖搖頭：“不會。”
葉芷青頓時鬆口氣，然後翻過茶杯，拎起茶壺，一人一杯倒上：“喏，你們的——其實這樣衝出來的茶，我也沒覺得有多難喝。”
螢草接過茶碗吹了吹，咕嚕嚕地喝了一大口，一臉滿足：“嗯，很好喝。”
葉芷青便也笑了起來。
喝了兩口茶，吃過兩口點心，外頭便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大大的紅燈籠被掛了起來，將整個甲板映得一片亮堂堂的。
一陣激昂的鼓聲不知從何處而起，隨後便是錚錚琴鳴，螢草往外看去，只見整個甲板上的舞娘們不知何時擺好了陣型，伴隨著樂聲而舞——丹袖輕揚，猶如血色水波湧動，旋轉、騰空、後翻……舞娘們的身軀柔軟得不可思議，輕盈而又靈動，然而在這至極的柔軟中，有銀光乍洩，那是剛硬難折的利劍，霍霍生威，至剛與至柔並濟，更添幾分驚豔。
“哇——真好看呀~”螢草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座位，趴到了窗前，雙手捧臉，陶醉地讚美著。
葉芷青與有榮焉地挺了挺小胸脯——這些舞娘姐姐大都是她師父親手調|教出來的，莫說在江南，便是在整個大唐都是鮮有的。
這樣想著，葉芷青又不自覺地看了一眼葉英。
沒想到一直沒什麼表情的男孩此時卻有些困擾地皺著眉頭。
就算之前表現得再怎麼成熟穩重，葉芷青也只是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女孩，見狀頓時便有些替師父急了：“阿英是覺得阿晚她們的劍舞不好看麼？”
葉英搖了搖頭。
那就是好看了。葉芷青正要得意地揚起嘴角，然後就聽葉英道：“……原來劍舞，空有劍形，無有劍意。”
葉芷青雖然喜歡練劍，但其實還沒入道，只是單純覺得好看，師父又讓她學而已，所以什麼劍形什麼劍意的，她是不懂的，但是她能聽出葉英一貫沉穩的嗓音裡帶著難以掩飾的失望之意。
顯然是對這場劍舞並不滿意。
甚至連帶著……對於劍舞本身都產生了誤解。
可是實際上……阿晚她們表演的，並不能稱為是真正的公孫劍舞。
師父曾說，阿晚她們入樓裡的時候年紀便不小了，加之也沒有太大的天分，窮盡一生，也只能練出這麼個取悅人的玩意兒，卻不能繼承她哪怕半分衣缽。
所以才收了她這個徒弟。
這些話葉芷青並不能完全明白，卻知道，真正的劍舞，是一定不該讓葉英失望的。
於是她騰地起身，站到葉英身邊：“今晚你跟我回憶盈樓……我要讓你見識見識真正的劍舞——絕對、絕對不是你說的那樣！”
“所以，你這傻丫頭就把他們兩個帶回來了？”
眉眼溫柔、氣質嫻靜的貌美女子有些好笑地看了自家徒兒一眼。
在外如大家閨秀般優雅得體的小葉芷青到了師父公孫幽身邊便成了活潑的小女孩，聽到這句問話不由地抱著她的胳膊晃了晃，有些不好意思地躲到了公孫幽的身後——一般人要想見她師父，首先要有一定的身份地位，其次還要有足夠的金錢……不然，若是人人想見就見，以她師父的名氣，只怕憶盈樓的門檻都要被踩爛了。
然而她卻這麼輕易地把這兩個小孩帶回來了。
嗯……果然師父說的對，人要時刻保持冷靜，不能因為一時的意氣之爭而熱血上了頭，便不管不顧起來。
不過愛徒帶回來的只是兩個還有些懵懂的小孩子，公孫幽倒是並沒有責備她的意思，只是略調笑了她一番，見徒弟不好意思了，便把目光移到螢草和葉英身上。
螢草握著蒲公英，好奇地看著公孫幽——這個人類真的太好看了！而且……還很強，至少比阿英的父親要強。
而葉英……雖然年紀更小，卻沒有如螢草般孩童該有的天真好奇，也沒有成人那樣精於算計的心裡深沉，目光沉靜，神態平和。
單單只是這份心態……此子將來必定不可小覷。
公孫幽又不經意地掃了一眼葉英的衣著，而後彷彿想起什麼，問道：“你說你姓葉？你同藏劍山莊葉莊主是什麼關係？”
葉英一問一答，絕不多嘴：“葉莊主乃是家父。”
螢草就比較活泛話嘮了：“姐姐你認識阿英的父親？”
公孫幽性子寬和柔順，也不覺得螢草不知禮，點頭回道：“家姐與藏劍山莊有些許淵源……不過那都是舊事了，不提也罷——這位公子叫葉英？莫非是藏劍山莊的大少爺？憶盈樓同藏劍山莊隔水相望，卻是從未有過交集，實為憾事。如今藏劍大少爺親至，倒是我憶盈樓有些失禮了。”
這樣一大串文縐縐的話砸下來，螢草和葉英都有些迷茫，兩雙同樣清澈的眼睛齊齊地望過來。
公孫幽不由失笑，抬手拍了拍葉芷青的手：“葉大少爺遠道而來實為貴客，阿青，你去廚房吩咐他們儘管收拾出一桌席面。”
葉芷青有些不懂剛認識的可憐兮兮的小夥伴怎麼就成了貴客了，卻也沒有多問，應了一聲便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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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芷青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整個待客大廳便陷入了沉寂。
螢草正有些無聊地左右張望著，突然察覺到公孫幽身上氣勢一凜……下意識地握緊蒲公英，扭頭看向葉英。
葉英突然皺起了眉頭，目光沉沉地看向公孫幽。
螢草也望了過去。
公孫幽語氣平平地開口：“何為劍形？何謂劍意？”
葉英垂眸沉吟了片刻，道：“……劍之形無窮，然有形即可觀可破。習劍者當重劍意，劍之意……意隨心動……煉劍意，率先煉心……”
說到這裡，葉英猛地頓住了，猶如老僧入定，陷入了沉思。
“哇阿英你說了好多字……”一旁螢草有些驚訝地看著葉英：“第一次誒！怎麼不說了？是因為一次性說太多了，能量不足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武俠裡的裝逼話好難寫……磨了好久才寫出來，感覺武俠小說白看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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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裡葉芷青年紀微調了一下……嗯不是為了劇情需要，就是我想她出場，調大了大概七八歲的樣子，嗯和葉英一樣大只是看起來而已，實際上小好幾歲，這裡設定葉英小時候大概是個瘦小的蘿蔔頭吧233333而女孩子起身早，長得比較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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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跟你們嗦！我今天本來是想來曬歐氣的！因為我今天凌晨的單抽出了胖次姬！然後又抽出了最後一個缺的sr閘女，sr滿圖鑑了。
結果……今天晚上我要來求安慰了qaq出去吃飯的時候把包包落在共享單車上了……去的時候放在車上，直到吃晚飯準備走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我的包呢！然後出去找肯定是沒能找到啦
唯一大概值得慶幸的就是現在一般都是微信支付寶交易，包裡除了公交卡學生證也沒別的什麼值錢的東西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