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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意外

那舞娘走了之後不久,鈴蘭悄悄來向寄薇回稟,說那舞娘就是麗榮縣主,她生氣了,因此回了院子就沒出來了。

寄薇心想,這樣也好,省得她出來了又興風作浪。明天她一走,伯府起碼能夠清淨不少。

不過,看她剛才誘惑陳鵬飛的樣子,似乎對陳鵬飛是很有好感。雖然陳鵬飛似乎打擊了她,但她可能未必善罷甘休啊!

寄薇覺得今天陳老將軍夫人的到來,說明陳府對和伯府結親,也是有很大意願的。可只要秦芷容和陳鵬飛的婚事沒有正式定下來,麗榮縣主就有可乘之機。她還是得跟秦燁說說,讓他

麗榮縣主走之後不久,易聞天就攬著燕舞醉醺醺地站起來跟秦燁說道:“秦兄,多謝款待啊,這兩個丫頭,我……就不客氣地收下了。這**一刻……呃……值千金,我要去享受去了,你們……呃……慢慢玩……”

秦燁點點頭,叮囑燕舞道:“好好伺候世子,去吧!”

鶯歌也要跟過去,易聞天卻朝她擺擺手:“你……回去收拾一下,明天……明天跟我走。”

鶯歌躬身應是,暗地裡卻嫉恨地瞪了燕舞一眼。明明表演的時候,她的表現並不比燕舞遜色,可每次都是燕舞拔得頭籌,果然男人看重的還是身段。

易聞天和縣主這兩位宴會的主賓都走了,這宴會也就接近尾聲了。客人們紛紛告辭,秦燁也不多留他們。畢竟,他們都是府裡的常客了。

送走了最後一批客人,寄薇和秦燁慢慢走在了回落霞院的路上。秦燁一直沉默著,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和寄薇開口說話。畢竟,昨夜他還喝得醉醺醺的,在那朝寄薇大吼大叫。

寄薇率先打破了沉默:“四爺,今天陳老將軍夫人來了,我聽陳夫人的意思,他們府裡是有意和我們伯府結親的。四爺您覺得,這門親事怎麼樣?”

秦燁微微點頭:“他們倆個是還算般配。既然陳府有這個意思,那我明天就去和老爺說一說,早點將親事定下來。”

寄薇莞爾一笑,又道:“今天最後出場的那位舞娘,是四爺安排的嗎?她的膽子可真大,一直在挑逗陳將軍呢!可惜陳將軍看不上她。”

秦燁冷冷看了寄薇一眼,心想這婦人跟他說話還是這樣拐彎抹角的,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對他坦誠呢?她明知道那舞娘是麗榮縣主吧?

秦燁沉默了半晌,才說道:“那舞娘就是麗榮縣主。麗榮縣主的母親桑側妃是偔琅族族長的女兒,偔琅族以女人為尊,她們的族長就是女人。這個族雖然人數不多,但是在燕南是很有影響力的,所以燕南王娶了她們族長的女兒為側妃。桑側妃只生了這麼一個女兒,本來只能封鄉君的,但燕南王很喜歡桑側妃,因此將她的女兒按嫡女的名分入了族譜,又特意請了皇上的恩典,封她為麗榮縣主。”

寄薇恍然道:“難怪我覺得縣主的言行很奇怪,不像是正經的大家閨秀。”

秦燁解釋道:“偔琅族就是這樣的,她們族裡的女人,看中哪個男人了就會主動去追求,然後將他們帶回山裡。不過,等她們生了孩子,那些男人很多過不慣山上的生活,也就下山回家了。也正是因為這樣,她們族和附近各個民族都有很密切的聯絡。”

寄薇心想,原來這世界還有這麼奇怪的民族,簡直比雲南的摩梭人還要開放。她有點:“那麗榮縣主對著陳將軍大跳豔舞,看樣子是看上陳將軍了。她會不會讓皇帝賜婚呢?”

秦燁搖頭道:“這個你不需要擔心。燕南王手握重兵,皇帝防他還來不及,怎麼可能讓他和陳老將軍聯姻呢?”

寄薇這才放下心來。看樣子這件事是麗榮縣主剃頭擔子一頭熱,只要陳鵬飛這邊堅定地拒絕她,想必她也沒辦法霸王硬上弓。

秦燁伸出手去,將寄薇的手握住了,正想說話,卻看到前頭有人急慌慌地打著燈籠過來了。秦燁微微提高聲音喝問道:“是誰?”

那人跑到近前,噗通一聲就跪下了,結結巴巴地說道:“四爺,四奶奶,不……不好了!春桃摔倒了,見紅了!”

寄薇一看,這人正是太太安排了去服侍春桃的婦人——徐大家的。

秦燁微微一愣,揮手讓小廝冬生去請大夫,然後沉聲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怎麼服侍人的?春桃好生生的,怎麼又會半夜突然摔倒了?”

徐大家的抹了一把臉上的汗,回稟道:“奴婢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剛才鶯歌來到春桃姑娘房裡,說是她明兒個就要跟著燕南王世子走了,因此要和姑娘道個別。奴婢見這些日子春桃和鶯歌也算是親近的,她要走了,倆人道個別也是正理,因此也就沒有提防,自個兒回房去洗漱了。誰知道奴婢剛洗漱完出來,就看到鶯歌從春桃姑娘房裡衝了出來,屋裡卻傳來春桃姑娘一聲慘叫。我進屋一看,春桃姑娘,她……她就那樣倒在了地上,身下已經見紅了!奴婢嚇得不得了,顧不得去找鶯歌姑娘,就衝出來想去找大夫了。”

秦燁皺起眉頭,說道:“你起來吧,走,帶我們去看看。”

徐大家的結結巴巴地說道:“那……太太那裡……”

秦燁不耐煩地說道:“太太那裡等問清楚了再去回稟也不遲。這大晚上的,為一點小事還要驚擾太太嗎?”

徐大家的看到秦燁的冷臉,不敢多話,連忙轉身往前頭帶路。

寄薇心裡卻是有點忐忑。她想,春桃這時候出事這也太敏感了,到底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讓春桃滑胎好陷害她呢?

寄薇轉眼卻又打消了這個懷疑。不,不會的。大奶奶巴不得春桃的兒子能生下來,肯定不可能做這種事情。

以前大奶奶要害阮姨娘肚子裡的孩子,是因為那時候寄薇重傷在床,奄奄一息了。阮姨娘是貴妾,如果寄薇熬不過就那樣死了,她就能藉機上位,生下來的就是嫡子。所以大奶奶才不得不在阮姨娘未成氣候的時候將她的孩子弄死,又藉機陷害寄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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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情形卻不一樣了。春桃只是個通房,她生了兒子,頂多也只是個庶長子。而這個庶長子的到來,卻會絕了四房承爵的路。大奶奶沒那麼傻,自己給自己添麻煩的。

到了西跨院,秦燁先去廂房裡看了一眼春桃。春桃躺在榻上,臉色蒼白地捂著肚子,然而神志卻是清醒的。

秦燁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突然摔倒了?”

春桃眼睛裡含著淚,卻只是連連搖頭,哽咽著說道:“四爺,是奴婢自己不小心,不小心摔倒了!孩子……我可憐的孩子啊!……”

秦燁心裡五味陳雜。原本他很不待見這個孩子,甚至想把他打掉,可是,真正失去他的時候,他卻又覺得很不是滋味。這畢竟也是他的骨血。

秦燁走出春桃的房子,吩咐徐大家的道:“去把鶯歌叫來。”

鶯歌很快領命而來,躬身行禮道:“四爺。”

秦燁背著手說道:“你知道我叫你來,是因為什麼緣故嗎?”

鶯歌一臉鎮靜地答道:“奴婢不知。”

秦燁冷哼一聲:“春桃為什麼突然摔倒了,你不知道?那你當時為什麼急匆匆地就跑出來了?”

鶯歌依然不鬆口:“奴婢確實不知道春桃摔倒了。奴婢跑出來,是因為奴婢想起還有件要緊的事情沒辦。”

秦燁怒極反笑:“你這丫頭,膽子倒是真的大了,竟然還敢狡辯?你以為我把你送給了燕南王世子,我就拿你沒辦法了?”

鶯歌跪下來,恭謹答道:“四爺息怒,奴婢並未這樣想。”

秦燁走過去抬起她的下巴,輕柔但又威懾力十足地說道:“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拿你沒辦法了?我告訴你,我有一百種方法可以讓你在半個時辰內開口,然後讓你死無全屍。我奉勸你,別惹怒我。”

秦燁眼帶殺氣,立馬震懾住了鶯歌。她打了個哆嗦,猛地低下頭來說道:“四爺息怒,奴婢說,奴婢全都說,還請四爺饒命。”

這事還得從前幾天四爺和四奶奶去了別莊說起。因為主子們都出去了,鶯歌和燕舞獨自在院子裡覺得很無聊,就想出去逛逛,買點吃的和玩的東西。她們是通房丫頭,除了寄薇也沒人管束她們,只要拿些銀錢孝敬一下管後門的僕婦,就可以出門幾個時辰。

這天當然也不例外,她們在伯府外頭相熟的店裡買了一些胭脂水粉,又去成衣店裡買了幾件衣裳,這才興沖沖地往回走。誰知道路過一條小巷的時候,她們竟然看到了春桃。

春桃身邊沒有跟著徐媽媽,反而是跟一個年輕男子在躲躲閃閃地說話。這讓她們大為驚奇。要知道,自從春桃懷了孕,徐媽媽是一刻不離地跟著她的,這會她卻甩開了徐媽媽,跟個陌生男人說話,實在是很不正常。

對於春桃能懷上四爺的孩子,鶯歌和燕舞都是十分嫉恨的,特別是春桃懷了孩子之後,不但四奶奶有賞賜,太太的各種賞賜也是很多,特別是吃的東西,簡直比她們高了好幾個檔次。

鶯歌和燕舞看在了眼裡,當然是十分不平的。畢竟,大家都是通房丫頭,她們長得也不比春桃差,憑什麼只有春桃能給四爺生孩子呢?

這會看到春桃在外邊私會年輕男子,鶯歌和燕舞都掩飾不住地激動,偷偷地靠近了,去聽他們的談話。這一聽,果然就聽出問題來了。這年輕男子,竟然是春桃從前的相好!

春桃一臉不耐煩地神色,對那男子說道:“都跟你說了,不要再找人跟我傳話了。以後我不會出來見你的。”

那年輕男子似乎極為難受,拉著春桃的衣袖懇求道:“阿桃,你不能這麼絕情啊,從前你不是跟我說過,一定會嫁給我的嗎?”

春桃甩開他的手說道:“阿啟,你也知道,那是從前的事情了。何況,那也是口頭說說而已的。現在我和你已經是不可能的了,我懷了四爺的孩子,很快就是姨奶奶了。”

那個叫阿啟的男子失望地看了春桃一眼,也就慢慢轉身走了。春桃左右看了一眼,也急匆匆往回走。

鶯歌和燕舞悄悄跟在春桃的身後,等到轉彎的時候,突然就冒出來堵住了她。她們可算是找著了機會,可以藉機詐春桃一筆銀子。

春桃為了不讓她們將這件事說出去,之得將自己身上的散碎銀子和一個銀鐲子都給了她們。可這麼點東西,當然滿足不了她們。回到伯府之後,她們又找了春桃兩次,從春桃那裡得到了好些漂亮的首飾。

鶯歌和燕舞的胃口越來越大,然而她們沒料到的是,今天晚上四爺卻突然將她們送給了燕南王世子。鶯歌想著,去到燕南王世子那裡,肯定還需要銀錢打點,不如最後再詐春桃一筆,好留著給自己花用。於是,鶯歌回到西跨院之後,就去見了春桃。

因此,鶯歌這天晚上去找春桃,並不是因為姐妹情深,向她道別的,而是為了撈最後一筆封口費。她想著這次大概是最後一次見到春桃了,因此她毫不客氣地要求春桃將她頭上戴著的那支鑲珍珠金簪子拿給她。

那支簪子是太太賞的,也是春桃最喜歡的一個釵子,起碼值個幾十兩的銀子。春桃捨不得這支簪子,也怕太太發現了之後怪罪,因此一直苦苦哀求著鶯歌,想用其它東西代替。

鶯歌到最後很不耐煩,她只想要這支簪子,別的都不要。春桃都有了孩子了,以後什麼好東西沒有?還跟自己計較這點東西,真是太可恨了。她乾脆站起身來,伸手就要去奪春桃頭上的簪子。

春桃當然不肯,抱著頭連連躲避,誰知道卻被桌子絆了一下,摔倒在地。

鶯歌見勢不妙,顧不得要那簪子,就急匆匆地就跑了。她也沒想到春桃這一摔倒,竟然身下就見了紅。

鶯歌說到這裡,連連磕頭道:“四爺饒命,奴婢並不是有意的,是春桃自己不小心摔倒了的。”

秦燁站了半天,才狠狠一腳將鶯歌踢翻在地,滿腔怒氣卻似乎並未發洩出來。他想難怪剛才春桃不肯說,連鶯歌一開始也有恃無恐,原來還有這樣的內情在這裡頭。他實在不知道,該拿這幾個通房丫頭怎麼辦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已經徹底地日夜顛倒了,沒救了!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