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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皇后千歲

【挑明關係】

風婕妤和安修華無疑淪為了這個宮裡的一個笑柄,一個是剛解了軟禁的風婕妤,出來不過兩個月便又進去了,這回進去怕是真的一輩子都出不來了。雅*文*言*情*首*發一個是晉位沒幾月的安修華,一下子便被貶為了從七品選侍,此後怕是再無翻身之地。

這陣新的談資,直到二皇子滿月宴時才得以消停。

沉貴嬪所出二皇子極得蘇珩喜歡,滿月宴時特將沉貴嬪晉為了正一品賢妃。這下別說是將沉貴嬪嚇著了,闔宮上下妃嬪皆都受了不小驚嚇。

沉貴嬪之前失寵一年多,再度復寵後,平步青雲,生育了二皇子,晉到了四妃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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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沉貴嬪的好運氣,無不讓嫉妒到咬牙切齒,羨慕到眼紅。

這日裡蕭君雅正小床邊看孩子,秋萱進來報說婉貴妃來了。

紀詩云挺著個肚子香菱攙扶下走了進來,蕭君雅坐小床邊,說:“怎麼得空來本宮這兒了?快些坐下罷。”

春分已經將軟榻佈置妥當,紀詩云朝蕭君雅問了句安,便軟榻上坐下了。

紀詩云這胎已有七月,聽王清說,多半確定是個男胎了。太后喜得不得了,又將慧心遣過去侍候,每日無微不至的照顧著。

蕭君雅看著紀詩云被養的珠光玉色的臉,暗自好笑,可不麼,紀詩云整個都微胖了一圈,體態豐腴不少。

“沒什麼,只是殿裡待的發悶,想來娘娘這兒看看孩子。”說著,眼睛還往蕭君雅身邊的小床那瞄了一眼,“臣妾這身子漸沉,行動也頗有不便,每當看見自己這圓滾滾的肚皮,總想著自己孩子出生後會是什麼樣子,想著想著就又想到娘娘的孩子了,這才耐不住想要來看看。”

蕭君雅勾唇一笑,“妹妹不用急,再過幾個月這小家夥就出來了。”

她站起身來彎腰抱起奕兒將他交到春分手上,又差青竹抱起長樂,走到紀詩云身邊,笑說:“這兩個孩子還睡,妹妹便先看看罷。”

青竹將身子彎了下來,紀詩云神色歡喜,細細瞧了長樂,又轉頭去瞧了奕兒,喜道:“小模樣越長越好了,眉眼像極了皇上。”

蕭君雅笑笑,把兩個孩子接過來重新放到小床上。雅*文*言*情*首*發她知曉紀詩云不會無緣無故的來找她,看孩子只不過是個理由罷了,於是便讓春分幾個退了,紀詩云見狀,亦是讓香菱和冷翠退了下去。

“好了,現沒了,妹妹有什麼話就說罷。”蕭君雅重新坐回了小床邊的軟椅上,面帶淺笑的望著紀詩云。

紀詩云呵呵笑,“還是娘娘瞭解。”說罷,她神色一正,問:“其實這次來沒有什麼大事,只是想來問問風婕妤事情的詳細。”

“敢問娘娘,那天到底發生了何事?”

蕭君雅聽後一愣,旋即笑道:“與風婕妤倒真是姐妹情深。”只是這過了一個月再來問……蕭君雅免不得又暗笑了一聲。

紀詩云聽後不語,只默默一笑。

“聽到的應該與現要說的無差,風婕妤找安選侍打聽她軟禁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安選侍背後編排其他。正好與皇上那處路過,將她倆的話聽的清清楚楚,皇上一怒之下將安氏貶為選侍,風婕妤接著軟禁雪陽宮。”

“妹妹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紀詩云察覺出蕭君雅隱含的笑意,眉頭蹙了一下,說:“聽說當時風婕妤根本沒有說話,為何會連著一起遭罰。”

蕭君雅說:“妹妹莫不是有了身孕,連思考事情的能力也不如以前了,這本就是風婕妤先問的安選侍,所以安選侍才說了那些以下犯上的話。”

紀詩云怔住,後低下頭,“不瞞娘娘,與念兒從小時便是手帕交,故而不希望她受到什麼冤枉。”

蕭君雅一愣,旋即明白過來,這念兒怕是風婕妤閨名吧,於是笑了笑,說:“風婕妤心術不正,勿要太過傷心了。”

手帕交?情意深厚?紀詩云是當真不知道她早就知道關於那場“皇后不賢”的流言中的幕後主使是誰麼?自己拿風婕妤當擋箭牌,背黑鍋,這會兒又來裝姐妹情深。

紀詩云也不說什麼,看樣子,風婕妤的事依舊不是今日她來鳳棲宮的原因。

倆靜默了片刻,蕭君雅看著孩子不說話,紀詩云坐榻上抿了唇角,突然就說到:“是愚鈍了,耽擱了娘娘這些時間。”

蕭君雅依舊不說話,聽著紀詩云接著說:“不瞞娘娘,這些日子以來,都想一些事情,想連氏的,想南婉儀的,想容氏的……覺得越想心裡頭便越有些堵的慌。”她眉目漸隱見愁緒,“也是快當母親的了,想的事情難免會多一些,雖然那些事情和有扯不開的關係,但是並不後悔,想必娘娘也沒有後悔過罷。”

側臉瞧著紀詩云一片沉靜的眸色,蕭君雅笑道:“何必拐彎抹角的說這些話,性子一向豪爽,怎麼這會兒變得這般謹慎小心了。”

紀詩云怔了怔,心中一瞬間風雲翻卷,復又平靜下來,“那們便萬事挑明罷,這幾件事情裡,皆是聯手所致,不是信不過皇后娘娘,但是萬事都要給自己留一個退路不是。娘娘城府深沉,手段利落乾脆,這都是親眼見識過的。再說皇上寵愛娘娘,若是娘娘存了對不利的心思……”她一頓,眼裡精光一閃,冷意乍現,“也絕對不會對娘娘手下留情的,到時候就看看誰能贏得這個後宮。”

蕭君雅眉目間笑意一掠而過,淡淡的看向紀詩云,說:“害對有什麼好處?是太后侄女,皇上表妹,身後有太后當靠山,現又有了孩子傍身,不知哪裡生出來那麼多不安的。”

“的奕兒已是皇上親定的太子,等滿了一周歲即會公佈天下;的長樂是身份尊貴的嫡長公主,一生喜樂平安。還有何不放心的?”蕭君雅睨她一眼,聲音幽然。

紀詩云聽聞這話,未置一詞,靜看了半晌坐小床邊看孩子的蕭君雅,眼神幽深,“娘娘說的有道理,只不過以皇上對的寵愛,早就不把擱眼裡了。”

蕭君雅笑了,轉頭看向紀詩云,“皇上若不把擱眼裡,肚裡孩子是怎麼來的?皇上每日去看,親口吩咐御醫和宮女照料好,卻說皇上沒把擱眼裡,未免太可笑了。”

紀詩云一噎,確實沒辦法反駁,因為這都是事實,皇上對她確實如此,她無法反駁說不。但是她要的不是這些,她要的是愛,是皇上的愛,而不是一種責任。

偏偏的,往日裡最不招皇上待見的蕭君雅,入了他的眼,他的心,對她寵著愛著護著。反倒是她這個佔據最大優勢的表妹,得到的只是他的一種責任,以往她也是被他寵愛過的,她現想要的就是以往他對她的愛,可是他再也沒給她。

“娘娘一向伶牙俐齒,這個早就見識過了,也沒想和娘娘比個高低。只是有一些話非說明白了不可。正如娘娘所說,算是沒有後顧之憂,可一旦有了孩子,難免凡事都要替孩子考慮一下。”她頓了下,笑問蕭君雅,“娘娘,您說是不是?”

“那妹妹是何意呢?後位?太子位?還是別的什麼?”蕭君雅雙眸如一汪深潭,幽深不見底,激不起半分漣漪,唇角微微翹著,目光深邃帶著笑意,靜靜凝著紀詩云。

紀詩云覺得胸口一窒,眼眸陡然睜大,寒意盡現的盯著蕭君雅,她最恨的就是蕭君雅這副波瀾不驚,讓琢磨不透的模樣!

“不該想的東西,妹妹從來不敢想。”紀詩云勾唇嘖笑,“要的不多,只要孩子平安即可。”

蕭君雅挑眉,說:“同樣,也望妹妹高抬貴手,別傷及本宮的孩子。”

紀詩云這個女渾身都是刺,聽見蕭君雅這話,旋即嗤笑,“娘娘多慮了,這兩個孩子可是太后和皇上的寶貝,誰會傷及他們。”

蕭君雅揚揚眉,瞧著小床上長樂動了動腦袋,小嘴一癟,“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蕭君雅忙把長樂抱起來,頭也不回的對紀詩云下了逐客令,“妹妹現有著身子,不能動氣,不能久坐,還是快些回去罷。”

紀詩云扶著腰站了起來,冷冷丟擲一句,“說,若是皇上面前把做的那些事情都挑明了,猜皇上會怎麼辦?”

蕭君雅悠然的哄著長樂,說:“可以試試,本宮也想知道,皇上是信還是信本宮。”

紀詩云氣的發愣。

她不傻,自然知道無憑無據的情況下去說蕭君雅的不是,只會惹來皇上的厭惡,認為她心腸惡毒,這事她早有體會。而且就算是她找了那些證據,指不定皇上還不信,最重要的是,那些事情大多都是她開的頭,蕭君雅幫的手,如果推蕭君雅入坑,那也是推了自己。

因為長樂哭了,外頭春分到底還是進來了,只不過方一進來,就聽見皇后吩咐,“婉貴妃要回去了,去把香菱冷翠喊進來。”

春分聞言,忙不迭的又轉了出去。

紀詩云瞧著哄孩子的蕭君雅,淡淡道出一句,“之前是臣妾胡說八道,還望娘娘勿怪。”如今的情形,不能和蕭君雅撕破臉,該服軟的還是要服軟。

以後有的是時間,她不該急於這一時半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