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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皇后千歲

【婕妤心思】

殿裡垂幔動了一下,從裡面信踱步出一碧色宮裝麗,微顰的秀眉表露出她此時內心的疑惑,“娘娘……您為何……”

“如果讓來,會怎麼辦?”蕭君雅出聲打斷了白瀅的話,目光一斜,朝她看去。雅*文*言*情*首*發

白瀅微怔,如實說到:“自然是趁此機會,讓這倆此後再也不能宮裡興風作浪。”

蕭君雅微笑,“寧芳儀此後是興風作浪不成了,劉婕妤是個心思沉的,幾句話就把自己的過錯推到最小。比起囂張跋扈,被一腔怒火激的頭腦發熱的寧芳儀,劉婕妤氣定神閒,心思活絡,從一開始就猜定本宮不會拿她如何。”

“再說,這事,確實和劉婕妤關系不大,若本宮尋她錯處,說出去是本宮有失賢德,為難妃嬪。”

白瀅神色認真,聽及這話後,說到:“是臣妾考慮不周。”

雖說白瀅受皇上之命協理六宮,但對於一些事情卻是無法很好的處理,是以多數時間她都虛心德妃身邊請教。奈何德妃家世高,又位於四妃之一,看不起出身商賈之家的白瀅,說話也是一副高傲模樣,架子擺得頗足,讓白瀅十分為難。

蕭君雅正是看到了這種現象,才開始親自教導白瀅一些處理後宮瑣事的心得。

像這種隱垂幔後聽皇后處理瑣事的情況之前也有過幾次,就算當中有白瀅不明白的地方,待事畢,由白瀅提出,蕭君雅都會向她一一解答,順便說出處理過後可能帶來的一些影響。

這對白瀅來說,每次都讓她受益匪淺。

她一直認為自己能應付的來這些後宮瑣事,待真正處理起來,卻還是有些力不從心,經常不知該從何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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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皇后和德妃處理起來,便一旁看著學習,卻不料,皇后居然主動教導起來了她。於她而言,是天大的恩澤。

蕭君雅端和笑著,和白瀅又聊了幾句,那頭如意已經領著王清進來了。

“寧芳儀的病因可查明了?”蕭君雅免了王清的行禮,直接問起寧芳儀的事。

王清說:“回娘娘,都已查明。”

“其實,劉婕妤那份藥方是一副再正常不過的美容養顏的藥方,但是那份藥方對於不同膚質的會產生不同的效果,寧芳儀本就是過敏體質,那藥方於她不對症,是以,寧芳儀用過之後,臉上才會起了紅疹。”

“再有寧芳儀火氣長期擠壓體內,得不到宣洩,臉上出現紅疹後情緒波動過大,怒火燒心,這才起了癤子。雅*文*言*情*首*發”

蕭君雅點點頭,問:“需要多久才能醫治好?”

“這個……具體還要看寧芳儀,微臣也不能說個準確數字,只能說若是讓寧芳儀臉上不留疤,容顏恢復如初,費得時間可能會長一些。”

王清位御醫院正四品右院判,本就是醫術過,青年才俊,後宮行走多時。如今得了皇后重用,也只為皇后和兩位皇子公主請脈,那些各宮的娘娘是再也宣不來王清了。而王清也是一心一意的跟隨皇后身邊,心裡半分雜念也無。

蕭君雅聽出王清話裡遲疑,就說:“寧芳儀愛美,自然是不想自己臉上留下什麼疤痕。與章黎幾個多費費心,把該交代的都交代下去,就回來罷,最近長樂有點咳嗽,回來照料公主。”

這話無疑穩了王清的心,那個寧芳儀驕縱囂張,先前給她診脈時,就一直出口諷刺,非常不配合,早弄得王清心裡有了幾分怨言。若是讓她去替寧芳儀主治,心裡確實是真不樂意。

王清聽了皇后吩咐便退了下去,蕭君雅轉頭看向眼中若有所思的白瀅,問:“劉婕妤是個什麼樣的,心裡可有了數?”

白瀅眸色已變得清明,“臣妾明白了。”

“那天和劉婕妤、寧芳儀一起的還有張美,但張美沒事,偏偏是寧芳儀出了事。能看得出來,劉婕妤是足夠瞭解這兩個,寧芳儀為爭寵費盡心機,應付起來那些暗算也自有自己的一套手段,暗鬥也許寧芳儀鬥的來,可擺到明面上來她卻猜不透其中深意,更何況愛美之心皆有之,像寧芳儀這種姿色不怎麼出眾的,聽及有美容養顏的方子難免會存了心思要試上一試。”

“而張美心善,低調,性子有些木訥,長相柔美,卻不受寵,但她為謹慎,與劉婕妤和寧芳儀都不是深交,對於劉婕妤只說了三味草藥的藥方,自然沒有那個興趣去研究到底是何物。”

“由此見得,劉婕妤把每個的性格拿捏的很準,寧芳儀的事,一早就是她認定會發生的。而沒有出事的張美,除了可以反襯寧芳儀,還能拿來為劉婕妤作證。”

這番分析下來,白瀅這才看清劉婕妤是個什麼樣的了。想起方才皇后對寧芳儀一事的判定,白瀅心裡對皇后的欽佩無以加復。

看著白瀅眼裡閃爍的光亮,蕭君雅溫和一笑,說:“今後要學的還有很多。”

白瀅連連點頭,“臣妾多謝娘娘悉心教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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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仁宮。

太后沉了一張臉,說:“說詩云不願意給瑞兒用藥?”

慧心點頭,道:“回太后,婉貴妃說孩子太小,吃藥不見得好,還是要以食物滋補,慢慢調養。”

太后眉頭一皺,有些怒氣上頭,說:“這個詩云!當初答應哀家要給瑞兒好好用藥的,哀家這才進了佛堂沒幾天就出來這麼出事!當初就不該讓她把孩子抱走的!”

慧心抬頭,看著太后說到:“太后,三皇子身子骨弱,當初景仁宮為了給三皇子喂藥可是費了不少功夫,最後都還讓三皇子吐了出來,至今想起那孩子一陣陣的哭聲還揪的心發疼。”

“婉貴妃是三皇子生母,天底下那有母親不愛自己孩子的。三皇子藥喝不下去,總不能強灌下去吧,許是婉貴妃心疼孩子,想著用食物慢慢調養。太后您也勿要太過動氣了。”慧心寬慰太后。

太后眉心深蹙,最後幽幽嘆一口氣,“這是做了什麼孽,苦了家瑞兒了。”

慧心目露憫色,垂了頭,說:“要不奴婢去長熙宮罷,畢竟奴婢長熙宮待過一段時間,且婉貴妃和乳母不如奴婢懂的多,奴婢去那兒,也能幫襯一點。”

太后想了一想,搖頭說:“哀家覺得還是不妥,讓瑞兒跟著詩云,說不定連她自己怎麼耽誤了孩子都不知道。哀家還是把瑞兒抱到自己這兒養著安心。”

慧心一聽,勸道:“太后,奴婢知道擔心小皇子,可是婉貴妃是生母,哪有不自己撫養的道理。先前您將三皇子抱到自己身邊養著,奴婢多次瞧著婉貴妃,怕是都有些怨恨太后。”

“太后,還是奴婢去長熙宮罷。”

太后深看了慧心一眼,腦中過去幾個思緒,紀詩云怨她?她是她姑媽,最疼的就是紀詩云這個侄女,為了這個侄女可是操碎了心,連冷落蕭君雅的事她都做過,她有什麼資格怨她?她抱來了瑞兒,不也是為了孩子和她好麼?

太后心裡那個鬱悶那個氣呦!她臉色發青,眯著眼睛沉聲說到:“哀家為她好,她還怨哀家!”後又重重一嘆,“罷了罷了,去長熙宮罷。”

慧心點了頭,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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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裡陽光明媚,蕭君雅南窗邊擺了軟榻,抱了奕兒和長樂上來玩鬧。

蕭君雅懷裡抱著長樂,手肘撐窗臺,眼睛看著外面的花柳,聽著鳥雀啾啾,身邊孩子玩鬧,無不是舒心。

正拉著奕兒小手和他玩著,秋萱就進來報說劉婕妤來了。

皇后召見,劉婕妤不敢耽擱,讓收拾好行頭,便往鳳棲宮趕了過去。

劉婕妤皇后面前從來都是規規矩矩的,這才皇后召見她,讓她心裡不免有了疑惑。

進去後見皇后逗弄著兩個孩子玩,劉婕妤心頭有些怔。可以說她看透了這後宮裡頭每個的心思,但皇后的心思卻是她摸都摸不透的,就和皇上一樣,讓她看不明白摸不透。

蕭君雅笑容燦爛溫柔,看著劉婕妤說:“妹妹別多禮,快坐下罷。”

劉婕妤謝了恩,走到美凳前坐了下來。

“本宮找來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只是聽說妹妹似乎通曉醫理。”蕭君雅笑語盈盈的瞧了劉婕妤一眼,把懷裡長樂給了如意,又讓春分抱起了奕兒,吩咐道:“先帶他們下去罷。”

殿裡兩個宮女都下去了,就剩下了蕭君雅和劉婕妤倆。

劉婕妤心頭“咯噔”一聲,沉吟片刻,才緩緩開口說到:“回娘娘,以前家時,看過幾本醫術,算不上是通曉,也就能看個頭疼腦熱的……”

蕭君雅唇角彎著和熙的笑,瞧著低眉順眼的劉婕妤,笑道:“那也不錯了。”

劉婕妤心裡沒了底,皇后找她來到底是為了什麼?又怎麼知道她會醫?這可是連婉貴妃都不知道的事情啊!

“瞧妹妹額上的汗,可是本宮殿裡太熱?”蕭君雅眯了眯眼,打量著劉婕妤。

劉婕妤心頭一慌,拿出絲帕擦拭額頭,笑的有些勉強,“哪裡,是臣妾……臣妾有些緊張。”她匆忙忙的拿絲帕出來擦汗,對著皇后笑意滿滿的眼睛,霎時感到一陣寒顫。她這才察覺,自己額上根本沒有汗水,心下不免一陣尷尬,依舊作勢擦拭著額頭。

蕭君雅笑的畜無害,“妹妹緊張什麼?只是和本宮說說話罷了。”

劉婕妤笑容尷尬,唇角的笑意有些撐不下去,她自入宮一直怕的都是婉貴妃,卻不料,皇后比婉貴妃可怕百倍。

蕭君雅瞧著劉婕妤臉上尷尬勉強的笑意,柔柔笑了一笑,目光中盛滿笑意,和她閒扯了一些別的話聊天,最後讓她回去的時候又賞了她不少首飾。

皇后這番動作,讓劉婕妤十分不解,是怎麼也琢磨不透,看不出章法。

宮中有傳言,劉婕妤攀上了皇后,而皇后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