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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一生一世

周海權很懂這種循序漸進, 除了親吻愛撫, 便再沒有別的。兩個人歪在沙發上摟著聊天, 肖遙就告訴了他等過了元宵,他要跟著牡丹亭戲團去外地。

周海權點點頭, 說:“我本來還想跟你說,如果你實在不喜歡唱戲,就算了, 不要勉強。”

“原來確實不大喜歡,感覺挺彆扭的,現在就好多了。”肖遙不大習慣倆人離這麼近,就垂著眼說,“你喜歡我唱戲麼?”

“你做什麼我都支援你,什麼都不想做, 我也支援。”周海權說著就又親了一下他的嘴唇, “好像又腫了。”

他摸著肖遙的唇瓣說:“太嫩了。”

是嫩,軟軟的,看起來就很美味,吃起來自然更美味。

親自己的愛的人這件事, 真是百親不厭, 除了一開始難受, 因為激情充斥著身體, 一直想更進一步,但親的久了,激情就沒那麼重了, 心裡反而生出一種唇齒相貼的纏綿來,叫人渾身舒坦。

不過唯一不和諧的音符,就是陳哈哈一直在旁邊叫個不停,周海權終於起身,笑著說:“它肯定以為我在欺負你,叫這麼兇。”

他說著就彎下腰來,從桌子上拿了一塊餅乾給陳哈哈吃,陳哈哈得了吃的,又汪汪叫了兩聲,就忙不迭吃東西去了,肖遙說:“它肯定餓壞了。”

他說著便從沙發上爬起來去給陳哈哈拿狗糧,站起來以後忽然撈起自己搭在沙發上的薄毯子,圍住了下半身,這才去了。不過周海權還是看到了,就對著陳哈哈說:“你家主子是因為太舒服了才叫的,以後多聽幾次,你就習慣了。”

肖遙紅了臉,拿著狗糧進來:“少兒不宜,不要對我家哈哈亂說。”

周海權就笑了,坐到沙發上,說:“要不今天我不走了吧?”

肖遙說:“不行,我家沒地方睡。”

“你那床不是雙人床麼?我給你暖床。”周海權說,“一個人睡不冷麼?”

肖遙就說:“不冷,我可以蓋兩床被子。”

陳哈哈吃了個差不多就不吃了,又一直叫,肖遙就說:“我要出門遛狗了,你回去麼?”

“養狗就這點麻煩,”周海權說,“天天都得遛它。”

他說著便站了起來,肖遙去拿了狗繩給陳哈哈套上,倆人便牽著陳哈哈出了門。

周海權不想這麼早就回去,就陪著肖遙去遛狗。肖遙遛狗都是去小區南邊的一個生態公園遛,不過如今時間晚了,天又冷,那公園裡頭一個人都沒有了,只有隔三差五一個路燈照著,略有些陰森。周海權走著走著就握住了他的手,說:“我明天得去外地一趟,要兩三天才能回來。”

肖遙點點頭:“睡前給我打個電話就行了。”

周海權說:“等忙完了這一陣,我抽時間好好陪你。”

肖遙卻突然停下了腳步,眼睛一直朝樹林裡頭看。周海權就看了過去,肖遙忽然拉著他就快步朝前頭走,周海權納悶地繼續朝樹林裡看,問:“怎麼了?”

“我好像看見有倆人在裡頭。”肖遙說。

周海權就笑了,好奇地繼續朝樹林裡看,果然隱約看到兩個人影,在朝更黑處走。

“也不嫌冷。”周海權說。

“這邊晚上經常見情侶過來,現在還好點,以前沒這麼冷的時候,長椅上都是一對一對的。”

不過一般都是坐著聊天或者一起散步的,像今天這樣倆人抱著親熱的,他還是頭一回見,又緊張,又覺得很刺激,走了一會,他就笑了,說:“你是不是接受不了這個?”

周海權說:“你想試試?”

肖遙趕緊搖頭:“沒有,沒有。”

“我自己是沒這想法。不過你要想的話我們可以試試。”周海權笑著說。

他這人非常傳統,關起門倆兩個人做什麼說什麼都行,但一到外頭就比較正經,尤其是在性上,他覺得自己大概沒辦法在有可能會被外人瞧見的情況下保持激情。

肖遙是後來才發現周海權的這個怪癖,就是只有他們兩個的時候,周海權基本不知道什麼叫廉恥,可以說百無禁忌,他這麼潔癖和傳統的人,在床上幾乎完全變了一個人。可一旦有外人在場,哪怕只是潛在的一點點被偷聽偷看到的可能,周海權都放不開。他喜歡兩個人的私密感。

肖遙和他比就不安分一點,他對於野外親熱這件事,又害怕被人看見,又隱隱覺得有些興奮,想要試試……只要別被人看見,還蠻……蠻刺激的。

他在性上還是挺男人的,不扭捏。他吃虧在身體太敏感,就顯得這受不了那受不了的。

不過這樣也有好處,外人眼裡的周海權,威嚴,高冷,只有肖遙見過他臉紅脖子粗的瘋狂模樣,外人眼裡的肖遙清純,溫柔,只有周海權見過他小奶狗似的逞兇。

周海權出差以後,肖遙沒事幹,每天就是養養花遛遛狗,剩下的時間全用來惡補專業知識了,比如戲曲史啦,歷代名角的演出錄影啦,尤其花時間將近期的幾個梨園名角的戲都看了,他最喜歡的,竟然是傅清芳,他覺得即便是沈星之和她相比都遜色了。比如當年沈星之和傅清芳一男一女,雙旦合璧唱的轟動了整個南城的《青白雙蛇》,算是他們兩個藝術生涯當中不能不提的一筆,在這場戲裡,傅清芳明顯要壓過沈星之一頭。

沈星之顯然自己也這樣認為,一直囑咐他多看看傅清芳的表演。舞臺上的傅清芳儀態萬千,這樣的美人,只可惜做了小三,可見人品和藝術修養是沒有什麼關係的。

不過沈星之顯然並不覺得這是什麼了不得的道德瑕疵,對他說:“那個年代就這樣,南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基本上外頭都有紅顏知己,包括娛樂圈那些女明星,個個幾乎都和已婚富豪交往過。不過那時候報紙登出來,大家也罵,她那時候動不動就找我哭訴,但陷進去了,抽身很難,她這個女人其實很重情,知道錯,但抽不出來身,何況當時周家那個對她確實很好,基本上和她算公開關係了,她也可惜,正當紅的時候,為了愛情隱退了,從此以後就只唱給一個人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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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遙以前其實對傅清芳還沒有那麼大的敵意,但是和周海權在一起以後,感情就不可避免地出現了傾斜,他覺得傅清芳的愛情極大地傷害了周海權兄弟姐妹幾個,她和老周先生,基本上算得上渣男賤女的組合了。

沈星之說:“我怎麼聽你好像對她很有敵意的樣子,你和周家老二複合了?”

肖遙愣了一下,說:“沒有沒有。”

沈星之就說:“讓你去看她的表演,你對她的私生活這麼關注做什麼。我把你演出的影片給她看過,她還挺喜歡你的,說要見見你呢。”

肖遙覺得他師父和傅清芳的關係也是個謎。沈星之一生未婚,他還曾懷疑過沈星之是不是同志,但也沒聽說他和哪個男人有過緋聞,倒是網上看到八卦,說沈星之和傅清芳以前都在龍鳳戲院演出,和龍鳳戲院的另一個小生鄒子瑜,合稱為龍鳳戲院的三大臺柱子,三個人發生過情感糾葛,最後以鄒子瑜出走而告終。

不過都是老一輩的事了,周氏夫婦都去世多年了,他主要擔心的是如果和傅清芳走的近了,周海權會不會不高興。

他覺得傅清芳給周海權留下了很深的童年陰影,不是輕易就能釋懷的。

所以晚上跟周海權通電話的時候,他就告訴了周海權這件事:“我才知道,牡丹亭的藝術指導是傅清芳,以後我跟團,少不了要跟她打交道了,她跟我師父關係也好,我師父還說過幾天要一起吃飯。”

周海權說:“她的戲是好,工作是工作上的事,儘量不要摻雜個人感情,沈老師估計也是想讓你在圈內多點人脈,是好事。”

“你會不高興麼?”

“不會,跟她打交道的人是你,又不是我。”他這人公私一向分明。

“可是我現在也不太喜歡她了。”肖遙躺在床上說,“你以前因為她,是不是吃過很多苦?”

周海權就在電話那頭笑了,說:“心疼我,所以不喜歡她了?”

肖遙“嗯”了一聲,說:“想到她讓你難受,我就有點生氣。而且破壞別人家庭,的確很可惡啊。”

話題不知不覺就說到了周氏夫婦那些陳年舊事,周海權雖然說的輕描淡寫,但肖遙還是能感受到當初的周海權受到的家庭傷害。不和諧的家庭對孩子的精神傷害是無法估量的,甚至會影響孩子一生的性格和命運,因為傅清芳,周海權大概有很多年都過的很不快樂。

“其實我厭惡老頭子,勝過討厭她。”周海權說,“不過也都過去了,現在見了她,心情還算平靜。”

“我會補償你的,”強大的周海權,偶爾流露出的脆弱,以及他略有些不幸的過往,都會讓肖遙心中母性氾濫,人人在愛情裡都是聖母,捨不得所愛之人受一點委屈和傷害,心疼的感覺發自肺腑,矯情又溫柔熨帖,“以後我會好好對你的,讓你過的快快樂樂。不過你可不要學你爸爸那樣,不要找小三!”

周海權“嗯”了一聲,說:“你放心,我受夠了那種家庭生活,絕不會成為他那樣的人。”

肖遙裹著被子,忽然愛意氾濫,問:“那你會一輩子都一心一意,都只愛我一個麼?”

周海權說:“嗯,你是我這輩子的唯一。”

肖遙就笑了,躺著說:“我也是……啊啊啊啊!”

“怎麼了?”

肖遙“邦邦”拍了兩下床,略有些難為情地說:“我覺得好幸福呀。”

情話多動人啊,這世上最美麗的就是相愛之人的情話了,說的人發自肺腑,聽的人真心感動,讓人心裡顫啊,顫啊,心顫軟了,身體卻硬了。因為一生一世,多美好啊,想想就讓人愛欲湧動。

作者有話要說:  趁著濃情蜜意,宣傳一下預收文《狀元郎總是不及格》:

狀元郎,學霸級人物,穿越到現代之後,沒想到居然門門功課不及格,成了個學渣。

英語……聽不懂……

體育……跟不上……

生物物理政治又是什麼東西……

學霸不允許自己做學渣,甚至不允許身邊的人做學渣,要帶著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籃球生一起做學霸。

當年全國第一名,如今還考不好高考?!來來來,帶你一起考個好大學!

可是,他怎麼覺得好像自己才是被帶的那一個?

籃球生剛和學霸做同桌的時候壓力很大,後來卻發現,學霸每天死命學,還揚言要帶他一起考大學,結果回回考的比他都差。

他最後實在看不下去了,於是決定自己好好學習,反過來幫助一下學霸同學。

怎麼學都學不會的學霸受,思想很保守的隨便學學成績就蹭蹭蹭往上升的學渣攻,打籃球的

應該是很甜很純的文,喜歡的親可以收藏下。(不代表吃蜜快完結,吃蜜還要寫多久,目前還不清楚啦,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