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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第一百章

南喬按住了林初霽的手。

“輕點……嗯……”林初霽臉有點紅。剛才南喬壓在了她身上, 林初霽就讓她進去了。今天南喬力氣還挺大, 搞得她……

爽。林初霽舔舔嘴唇。

南喬把長髮撥到一邊, 低頭摸著林初霽汗溼的脖子, 鼻尖在她臉頰上碰了一下, 低聲說:“總算是沒煙味兒了。”

林初霽仰起頭,撅著嘴巴:“本來就沒味道,不信你再嘗一下。”

紅豔豔的嘴唇, 撅得像個茶壺,南喬忍不住抿著嘴角笑了, 在她撅起的紅唇上印下一個吻:“洗澡睡覺了。”

“我抱著你去。”林初霽習慣性地把南喬抱在懷裡, 南喬也勾住了她的脖子。剛把懷裡的人托起來,林初霽就停下了腳步, 目光幽深。

“好像……”

腿間溼漉漉的人是她!被弄到下身痠軟的人是她!怎麼她還要抱著南喬去洗澡!

其實也是,每次都習慣了, 她習慣做“力氣活兒”。

南喬翹起嘴角, 好像知道了她在想什麼。

林初霽瞪著眼睛思考人生的樣子,實在是太好笑了。南喬撥開她額前的頭髮聲音低柔:“那我抱你?”

林初霽把她往上託了託,撅起嘴巴親了她臉頰一下:“不要。你抱不動我。”

說著,表情又有點得意了。真是的, 腦子呢?看起來那麼自豪。

南喬忍著笑, 上挑的眼角泛著水光。總是這樣, 和林初霽在一起,其實也沒做過什麼特殊的事情,比如說像普通的戀人一樣, 一起旅行或者過節,她們之間聚少離多,每次有機會見面,反而比之前更像炮/友,上來就是瘋狂地做/愛,但是——南喬就是很開心。

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那麼多開心。光是看著林初霽,她就想笑了。

大概是因為,林初霽本來就很搞笑吧。

林初霽把南喬放下,開啟花灑,然後從背後抱著南喬,和她一起洗。

不是。

南喬回頭看著林初霽。林初霽額前的頭髮溼了,無辜地看著她:“怎麼了?”

南喬親著她的耳朵,低聲說:“沒什麼。”

林初霽“噗嗤”一聲笑了,眼睛亮晶晶地親她一下:“喬喬,我真喜歡你。”

南喬臉紅了紅,把頭轉回去了。

她想說的話,被林初霽說了。

北京入冬以來最大的一場雪悄然而至。兩個人相擁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是一片瑩白。

“居然這時候下雪,”林初霽抱著南喬,臉頰在她脖頸裡蹭了蹭,“明天不就是發佈會了嗎?”

“嗯。”南喬摸了摸她的耳朵。

“你今天不用工作?”林初霽覺得有點奇怪。她明明看了南喬的行程表的,今天有個頒獎典禮。

“陪你。”南喬看著她。

林初霽感動了。

“我的行程表,不能信,”南喬淡淡地說,“是假的。真的在佟薇那裡。”

林初霽翻個身把南喬壓住了,跟她鼻尖對著鼻尖:“騙我?”

“就騙你這個小傻子。”南喬含著笑說。

“嗯……”林初霽充分發揮了力氣上的優勢,把南喬的手按住了,隔著睡衣使勁兒揉她的敏感地帶。

“還騙我嗎?”“黑化”的泰迪沉著聲音問道。

南喬不為所動。

內褲被林初霽往上勒了一下,細碎的喘息從身下的人口中逸出,倒叫林初霽咽了咽口水。

身下的人仰起頭吻住她的唇,低聲地哄她:“別鬧。”

林初霽剛才還像匹脫了韁的野馬,南喬這麼一親,她就成了被馴服的野狗,搖著尾巴,乖乖地親南喬的額頭一下:“你再睡一會兒,我起來給你做早餐。”

“嗯。”南喬點點頭。

林初霽熟練地榨了兩杯杏仁豆漿,又烙了兩個糖油餅。剛準備叫南喬起床,門鈴就響了。

林初霽被嚇一跳。她住在這兒,只有關心知道,外面能是誰?

看了一眼可視,林初霽心裡就只剩下“臥槽”。

居然是她媽——沈必清???

臥室裡還有個南喬。林初霽匆忙跑到臥室,看到南喬已經又睡過去了,看她恬靜的睡顏,林初霽心裡這個柔軟啊,就甭提了,根本就不想叫醒她。算了,林初霽還給南喬掖了掖被角,讓她先睡吧。

先把沈必清打發了再說吧,也不能把她晾在外邊。

林初霽輕手輕腳地關上了臥室門,就風風火火地跑出去開門了。

“你怎麼來了?”林初霽想了想還是讓沈必清進來了。

“我來看看你,你自己買的房子嗎?”沈必清穿了一身西裝,妝容嚴肅,表情更嚴肅。

“對啊,”林初霽把自己演技都押在這兒了,“不然誰給我買啊。”

沈必清打量了一下房間,點點頭:“裝修確實像你的風格。”

林初霽在心裡翻了個大白眼:你跟我住過幾天?知道我喜歡什麼風格嗎?

雖然在腹誹,林初霽卻還是保持著禮貌,讓沈必清坐下,然後轉身看了一眼還冒著熱氣的糖油餅,問道:“吃早飯了嗎?”

沈必清一坐在沙發上,就眼尖地看到了一雙精緻的拖鞋。

再一看林初霽腳上那雙“簡樸風”的拖鞋。這雙鞋絕對不是林初霽的。

沈必清說:“還沒吃。”

林初霽給倒了一杯豆漿,往碟子裡裝了一個油餅。趁著這功夫,沈必清踱進了衛生間。

情侶刷牙杯。

情侶毛巾。

沈必清臉色沉沉地走出來。看到桌子上的早餐,臉色稍微緩和。

喝了一口豆漿,沈必清有點動容。這是第一次,吃到女兒做的飯。

沈必清白手起家,到現在成為集團老總,是非常不容易的,為了這些,她放棄了家庭,放棄了自己的女兒。

還有一個更為隱秘的原因。

沈必清嘆口氣。她還是希望女兒能過正常人的生活。

“你交朋友了?”沈必清問道。

“我不是一直都不缺朋友嗎?”林初霽假裝聽不懂。

“我說的是,女朋友。”沈必清看著她。

林初霽正色道:“這對於你來說,很重要嗎?”

沈必清又嘆口氣:“我知道你怨我。就是因為你怨我,我才希望,你能……”

“希望我能像其他人一樣,找個人嫁了嗎?”林初霽打斷她。

“我走到今天,也是有很多悔恨的。”沈必清低下頭。

林初霽把剩下的油餅保溫了,怕南喬起來涼了不好吃。她覺得沈必清很可笑。沈必清為什麼不想想,如果林初霽找個男人嫁了,會不會有一天像沈必清一樣,拋下家庭,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呢?

那才叫重蹈覆轍。

“我永遠不會讓自己悔恨,”林初霽笑了一下,“所以我現在只可能做自己想做的。”

“你還太年輕了。”沈必清吃了一口油餅。

“我今天還要工作,你……”林初霽正一臉嚴肅地撒謊,南喬出來了。

南喬明顯是剛睡醒,臉上還帶著毫無防備的睡意。看到沙發上坐著的沈必清,她的動作稍稍頓了一下。

空氣凝滯了那麼幾秒鐘。

“你好,沈總。”南喬走過來,平靜地打了個招呼。

“你好,南小姐。”沈必清看起來也還冷靜。

南喬說著走進了衛生間:“我先失陪一下。”

南喬一進去,沈必清終於有些失控,看著林初霽,臉色鐵青:“你們……”

林初霽此時反倒坦然了:“嗯。”

沈必清吃不下了。這個也遺傳嗎?林初霽幹嘛不遺傳點好的,比如她善於經商的腦子?

糖油餅,沈必清只咬了一口。門口,被沈必清踩了一攤雪水。

林初霽慢吞吞地擦了玄關的地板,收拾了沈必清用過的餐具,看了看那個糖油餅,嘟囔一句:“浪費。”然後扔進了垃圾桶。

“她走了。”林初霽洗著碗,感覺到南喬站在她身後,就抬手揉了揉眼睛。

南喬把她身子扳了過來,低頭揩拭著她眼角。

“沒哭……”林初霽紅著眼眶說,“就是有點生氣。對了,”她有點緊張起來,“我剛才沒忍心叫醒你,現在被她看到了……”

“對不起,”南喬聲音很柔和,柔軟的掌心貼著林初霽的臉頰,“我出來之前應該看一下的。”

“又不怪你。”林初霽往南喬掌心蹭了蹭。她覺得沈必清太欺負人了。現在來對她指手畫腳,還否定她的性向。

早幹嘛去了?

林初霽吸了吸鼻子,淚眼汪汪地說:“沒事,喬喬,我們吃飯吧。”

“好。”南喬摸了摸她的頭髮。

蕭景芝的高跟鞋踩在雪地上,發出“咔咔”的聲音。她驟然停住腳步,身後的腳步聲也驚慌地停住了。

“出來。”蕭景芝回頭了。

易安難堪地往前走了幾步。

“你怎麼……”蕭景芝看了看周圍,荒涼的舊城區,年代久遠的舊樓馬上要拆了,周圍人都沒一個,怎麼可能是正巧、剛好。

“這麼冷的天,自己出來幹什麼?”蕭景芝問道。

“你不也是自己出來……”易安聲音很小。她聽丁燦說,蕭景芝最近很奇怪,經常一個人往郊區跑。

她努力說服自己,不要去關注蕭景芝。但是……她還是犯了和之前一樣的毛病:跟著蕭景芝。

在心裡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

蕭景芝一個人都不帶,她擔心她出事。畢竟是手腕狠厲的商界巾幗,得罪過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蕭景芝轉身向她走過去。易安後退了幾步:“對不起,我……”

她的手被牽住了。

“開車了嗎?”蕭景芝問她。

易安還沉浸在被蕭景芝牽手的震驚中,愣愣地看著她,沒緩過神兒來。

“我問你,怎麼回去?”蕭景芝看著她,手掌緊了緊。

“我,助理來接。”易安臉紅了。蕭景芝的手,很是纖長柔軟。

“去哪裡,我送你。”蕭景芝一邊說,一邊牽著易安走。“我……不知道。”易安結巴了。

不管她給自己做多少心理建設,不管她是否已經決定抽離長達十年的“蹲守”,只要看到這個女人,她就沒法做到冷靜。

只要蕭景芝給她一個眼神,一次注視,她都能為之赴湯蹈火。

就讓她最後放縱一次吧。

“能送我回家嗎?”易安小心翼翼地看著她。

“好。”蕭景芝出乎意料地配合,給她拉開了副駕駛的門,還把手掌擋在她頭上。

易安的手有點涼,她放到嘴邊,哈了一口熱氣。

蕭景芝把暖風調大了些。“還冷嗎?”她轉頭看著易安。易安趕緊搖搖頭:“不,不冷了。”

糟糕,一直結巴。

上次酒會的看似冷靜,又成了今天的語無倫次。

蕭景芝發動了車子。易安說:“我,我家在……”

蕭景芝打斷她:“我知道。”

易安微愣了一下。她以為蕭景芝忘了。

蕭景芝開著車,眼光不時掃過後視鏡。她能看到易安那雙不安的眼睛。

她沒再問易安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原因昭然若揭。“我今天,是來找一樣東西的。”她反而主動開始說自己的目的。

易安又是一愣。她也沒想到蕭景芝會主動說起。

“我能幫你嗎?”易安問道。

“我沒找到,”蕭景芝眼睛看著前面,“你知道葉曉霜嗎?”

“當然知道。”圈子的人,誰能不知道葉曉霜呢?那個初綻頭角,就死在慘烈火災裡的女明星,每年的那一天,都會被媒體拿出來炒熱度。

“我在找,她的遺物。”蕭景芝說。

易安有些吃驚。自從她知道蕭景芝和許開丞的關係,她就隱隱猜到,蕭景芝可能在查證著什麼。

“別說了。”易安低聲說,“你沒有必要跟我說。”

“你不想知道我在做什麼嗎?”蕭景芝說,“那你還跟著我。”

這種感覺很奇妙。商場如戰場,人心隔肚皮,就算是蕭景芝最信任的左右手,也會被利益驅使,被廖東收買,更何況是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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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這麼一個有些奇怪,甚至精神有些疾病的年輕女人,讓蕭景芝有完全信任的感覺。

一直嚴肅、緊繃、寡言的蕭景芝,突然間想對她說些什麼。

易安低著頭:“我不是為了知道你在做什麼,我只想看到你是安全的。所以,你不必緊張。”

兩個人沉默了。一直到了易安家樓下,蕭景芝才開口:“我能上去坐坐嗎?”

易安驚訝地看著她:“當然可以。”

易安戴上了口罩墨鏡,然後又從包裡摸出一個墨鏡,拿在手裡一副猶豫的樣子。

“給我嗎?”蕭景芝問道。

“嗯。”易安遞給她。

蕭景芝沒說什麼,戴上了墨鏡,和她上樓了。

易安關上門,才意識到現在的境況有些尷尬。她也不知道跟蕭景芝說什麼。

“坐吧。”

房間很整潔,像是一個有著潔癖和強迫症的人收拾出來的,從裡到外透露著病態的講究和規整。

“蕭總,您……喝什麼?”易安侷促地問道。

“白開水就好。”蕭景芝說。

水端上來,易安就坐在了蕭景芝對面。蕭景芝看著她緊張的模樣,突然記起了很多年前的一個午後,十五歲的蕭景芝也是這樣坐在廖芳旁邊,只不過,易安比當年的她更緊張。

“你喜歡我嗎?”

“什……什麼?”易安睜大了眼睛,看著欺身過來的蕭景芝。放大的精緻容顏,含笑的唇角。易安緊張地攥緊了雙手。

她的嘴唇,如想象中的柔軟。

易安緊閉著眼睛。唇上綿軟的觸感,如同羽毛拂過。

然後驟然加重了力道,靈活的舌頭闖進她愕然不設防的唇齒,攻城略地。“唔……蕭……蕭總……”

直到蕭景芝壓在了她身上,易安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這是她盼望的嗎?

“蕭總……放開我……”易安推著蕭景芝。

蕭景芝低頭看著她:“你不是喜歡我嗎?”

“我,”易安艱難地咽著口水,聲音有點弱,“我是……喜歡你。我……”她如同小鹿一般清亮的眼睛,蒙上一層水霧,“從我十五歲第一次看到你,就喜歡你。”

她閉上眼,晶瑩的淚珠順著睫毛滾落。

也許,她就只有這麼一次機會,親口對她說這些。以後,說不定蕭景芝都不會再跟她說話了。

剛才那樣對她,是在懲罰她跟蹤的行為吧?在嚇唬她,警告她?

“嗯,還有呢?”蕭景芝沒有從她身上下去。

“我知道,我不是一個正常人。尤其是對你來說,你厭惡我,躲著我,甚至,可能根本沒有注意我唔……”

蕭景芝吻住了她沾著淚水的嘴唇。

易安閉上眼,全身心地感受著蕭景芝嘴唇的柔軟。一次也好。

“你願意……做我的……”

易安心裡升起一絲希望。

“……情人嗎?”

蕭景芝走了。易安摸著自己紅腫的嘴唇。蕭景芝吻了她。問她願不願意做她的情人。

她為什麼,回答了“不”?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第一個一百章,感謝大家的陪伴。作者天天打臉,你們還陪著她,她非常慚愧。

還有一個關於本文設定的事情,我上來補充一下。小可愛們肯定也發現了,本文的多數女性角色都是同性戀,可能有的人會覺得,這個作者是不是沒腦子,怎麼就這麼巧整本書都是女同?我來解釋一下,其實這個屬於“設定”而不是“邏輯”,也就是說,這就跟某人生了個女兒而不是兒子一樣,是“設定”而非“邏輯”範疇。我當然知道不可能所有的女人都是同性戀啦,但只吃百合的小可愛應該明白,文章中夾雜bg線,會有多餘甚至吃屎的感覺。而且我本人,也不怎麼會寫bg線,因為我也只吃得下百合,只萌百合。所以~再次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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