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說過那時候是打算帶於曼回家的。那麼說, 南喬應該已經跟家裡出櫃了?
按照微博上粉絲寫的同人文的套路, 南喬帶林初霽回家, 應該會遭到南喬父母的痛斥, 兩人雙雙被掃地出門, 然後轟轟烈烈地出櫃,成為街頭巷尾熱議的話題……
事實並沒有小說那麼轟轟烈烈。只不過林初霽冒著胳膊發抖的風險,也要頑強地化個妝, 南喬無奈地嘆口氣,還是從她手裡接過眉筆, 低垂著丹鳳眼看她, 薄唇輕啟:“調皮。”
嘴上不正經,臉上的表情卻正經得很, 南喬這副悶騷的模樣真是太勾人了。林初霽伸出爪子,在南喬腰上捏了一下, 笑嘻嘻地說:“那一會兒要買點禮品。”
南喬點點頭:“也好, 不然顯得你沒禮貌。”
眉筆輕柔地掃過林初霽的眉毛,南喬特意給她畫了一雙略彎的月牙。配上黑亮水靈的眼睛,輕點硃紅的嘴唇,襯得“犬牙參差”的劉海兒都沒那麼難看了。
“好了。”南喬的指尖在她眉峰上輕輕一掃。
林初霽拿著鏡子左顧右盼, 然後風情萬種地給南喬遞了個秋波:“喬喬, 你化得比劇組的化妝師好多了, 我要愛上我自己了怎麼辦……”
林初霽扭來扭去的,好不風騷。南喬低頭整理收拾化妝品,沒看她, 她就繞到南喬跟前,扭出一個爵士舞的性.感姿勢:“不好看嗎?”
南喬抱著手臂,嘴角勾起一個微笑:“好看——”
嗬,南喬也這麼皮,稍稍拉長了聲音誇獎她,怎麼聽都是調侃,就像這句話沒說完,後邊還有個“個屁”一樣。
林初霽看到南喬臉上的笑意,也笑了起來,捋直了身板,拉住南喬的手。
“又幹嘛?”南喬低下頭,用另一只手捏了捏她嬰兒肥的臉頰。
“不幹嘛。”林初霽把南喬的手託在自己手心,斂去了臉上的調笑,把指尖遞到自己唇邊輕輕一吻。
嘴唇的溫熱順著指尖,似乎直達心裡。
“高興嘛,”林初霽又啄了她一下,“太開心了。”
實在太開心,不知道如何去表達。
“帶你回家而已,就這麼開心?”南喬又捏她的臉。
林初霽難得紅臉:“都帶我回家了,我可不就是你的人了嗎。”
南喬:……不早就是我的人了???
此時的南喬紅唇微彎,看起來心情不錯。林初霽想了想,還是把想問她的那些話咽了下去。
她一直想問南喬那天到底是怎麼被劫持的。這些天所有的人都是傷患,她也沒來得及問。
她用好的那只胳膊勾住南喬的脖子,語氣嬌憨地說:“現在就走嗎?”
“嗯,”南喬看著她紅紅的嘴唇,最後把吻落在她臉頰上,“走吧。”
林初霽撅著嘴唇:“不親這兒嗎?”
南喬柔軟的指頭捏著她嘴唇:“親壞了又要補妝……”
林初霽沒等她說完,就已經貼了上來,吻在她唇上。舌尖霸道地鑽進她微啟的唇縫,在她唇舌之間滑動。
南喬愣了一下,隨即含住了那雙不老實的唇瓣。
“這個唇膏真不錯。”林初霽在她臉側蹭了蹭,“一點都沒壞是吧?快看快看!”
南喬低頭咬了她唇角一下:“嫌我力氣小了?”
林初霽真不該嫌棄南喬。她被圈在南喬的懷裡,吻得天昏地暗。
“這下要補了。”南喬輕輕地在她耳邊喘息道。
南喬的保鏢隊伍又擴充了不少。林初霽和南喬坐在中間的車上,副駕駛坐著一位保鏢,前面和後面還各有一輛車。
林初霽心想,樓玥和她哥孫若都已經被抓了,為什麼南喬防守反而更嚴密了?
想到這兒她有些害怕,握住南喬的手問道:“喬喬,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沒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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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喬搖搖頭,把頭髮掖在耳後:“沒有。”
“跟我說實話。”林初霽嚴肅地說。
“真的沒有。”林初霽嚴肅起來,也嚇不住南喬。南喬倚在她肩膀上,低聲說:“最近要小心,別離我太遠。”
“還有一個人,是嗎?”林初霽有些猜到了。小表貝工作室只是巨大陰影下的一角,還有更多的黑暗沒有見光。
南喬在她頸窩裡動了動,疲憊地閉上了眼。
林初霽摸了摸南喬的頭髮。看來南喬還不知道是誰。但如果跟孫若有關,那個人遲早會露出馬腳。
所以南喬現在才會這麼被動和小心。
“不要擔心,”林初霽攬住南喬的肩膀,“我會一直在你旁邊的。”
“身邊。”隔了一會兒,南喬還是忍不住糾正了一下林初霽的用詞。“旁邊”聽起來有些奇怪。
“‘旁邊’不是顯得更近嗎?”林初霽調皮地把手伸進了南喬的衣服。
這是保姆車。但前面的司機還是聽到了後面車廂裡奇怪的碰撞聲。她們倆選擇默契地一聲不吭。
許開丞從夢裡驚醒。他大汗淋漓地睜開眼,喘著粗氣。
意料之中地,趙天晟已經不在了。床單和被子都很凌亂。許開丞撿起掉在地上的被角,用手背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
這幾天,他一直在夢裡重複經歷著小時候的一些事。
許開丞公開了自己的身份之後,一直處於半退圈的狀態,並不是因為粉絲脫粉,實際上真正脫粉的粉絲並不多。只因許開丞的身份不是那麼正面和向上,各大電視臺、媒體平臺會考慮到政/策和輿論,所以才減少了他的曝光度。
他抽了一支煙,然後又倒回了床上,百無聊賴地開啟了手機。
“內地新四小花旦之一的樓玥不知所蹤,疑似入獄”
假新聞吧?許開丞往下撥著頁面。他很少看這些新聞,但這條新聞的標題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入獄?樓玥能幹什麼,竟然要入獄?
往下翻,確實有很多樓玥憔悴的素顏照。
許開丞的手指停了一下。他心臟狂跳起來,螢幕上樓玥的臉,開始和他記憶中的一張臉重合了。
從他有記憶起,那幢沒有電梯的老樓房和有些鏽跡的大鐵門,就烙刻在了他腦海裡。福利院最後面的牆上密密麻麻地擠了一堆爬山虎,許開丞喜歡鑽到那堵牆下面,用小木棍在地上劃拉。平時在本子上畫錯了,還得用橡皮擦擦掉,老師說太浪費,讓他以後少在本子上畫。
就是在那兒,許開丞看到了那個美麗的女人。
她戴著墨鏡和圍巾,只露出一點白生生的臉頰。才4歲的許開丞,就已經知道這時候需要作出乖巧聰明的模樣。
那女人和院長說著話,突然遙遙往這邊一指。院長走了過來,說道:“小九,多多,你們倆過來。”
許開丞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期待的表情。小九正是院長給他取的名字。
在其他孩子羨慕的眼光中,小九和多多跟在了那個女人身後,去了休息室。
“在這兒,過得好嗎?”
小九偷偷地打量了多多一眼。多多比他大,比他高,而他又瘦又小,乾巴巴的。
“不好。”多多眨眨眼,看起來非常可憐。
女人嘆了口氣,把口罩和墨鏡摘下來。她有一雙漂亮的眼睛,彎彎的,會說話。
這女人盯著小九看:“太像了。”
小九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不過女人對他很好,跟他說話,問了他很多問題。
至於多多,女人只是問了那麼幾句。
女人溫暖的氣息,填補了小九對母親的期待。女人走的時候,小九很失落,但也高興。失落的是女人並沒有帶他回家;高興的是女人留了一大堆好吃的,還說過些天再過來看他們。
小九扒著鐵門,一直看著那女人消失在路口。他一回頭,看到多多正在瞪他。
小九瑟縮了一下。他是目前所有孩子中最小的一個,誰打他,他都得受著。多多看了他一會兒,陰鬱的臉上突然露出稚氣輕快的笑容:“阿姨跟我說了她叫什麼。”
“她叫什麼?”小九問道。
“我才不告訴你呢!”多多得意地說道,“阿姨還讓我照顧你呢。”
小九聽到這兒,心裡才稍稍安穩。看來阿姨是真的很喜歡他的。也許下次,下下次,阿姨就會把他帶離這裡。
然而下次,下下次,阿姨都只是來探望他們,並沒有把他們帶走。唯一令他高興的是,阿姨對他比對多多好得多,親近得多。
他七歲的那年,阿姨隔了好長一段時間都沒來。他一直在等,一直在盼著,卻始終沒等到。
那天多多告訴他:“阿姨死了。”
小九一下子就哭了出來:“你騙人!”
多多瞪了他一眼:“哭什麼!真沒用。”說完她就轉身走了。樓阿姨曾經說過,讓她好好照顧小九。真是笑話,她為什麼要去照顧他?
小九什麼都不懂,只會哭。多多轉身就走了,留小九一個人在那哭了很久。又過了幾天,小九發現多多不見了。他跑去問老師,才知道多多被人收養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大姨媽造訪,寫到一半就倒在了鍵盤上。
咦,怎麼這章還是沒能見上家長。
南喬:你問我?我……嗯啊……怎麼知嗯……道嗯啊……
初初:(沒話說忙著呢)
抱住大佬們
深水魚雷和地雷炸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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