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人已經旁若無人了, 也不管旁邊有攝像機。南喬平淡地說了聲“謝謝”, 手指握住樓玥遞過來的筆, 看了一眼林初霽。
林初霽水汪汪地看著南喬, 手臂還被樓玥挽著。
南喬微微一笑, 把本子遞給了樓玥。
樓玥捧著本子,發出一陣小小的驚呼:“謝謝南老師!我好喜歡您!”看著樓玥這副可愛的樣子,南喬也不得不勾了一下嘴角。
估計林初霽就愛這個調調?看看林初霽, 樓玥一撒嬌,她笑得虎牙都呲出來了。
南喬臉上的笑容凝滯了一下。她默默地腦補, 自己像樓玥一樣挽著林初霽撒嬌的樣子。
簡直, 不能忍。南喬趕緊轉頭走了,怕自己表情繃不住。
南老師的背影很高冷。
她覺得自己病得不輕。幹嘛老管林初霽喜歡什麼。
陸離的電話很應景地打了進來。
“喂?您老怎麼沒再給我打電話啊?”陸離躺在地球另一端的豪華酒店裡, 享受著金髮碧眼小鮮肉的按摩手法。
“你又不在倫敦了?”南喬聽到有人在說西班牙語。
“嗯哼,”陸離伸了伸長腿, 懶洋洋地說, “墨西哥。趕緊說說吧,你和你的小p友怎麼樣了?”
能怎麼樣。
南喬乾脆地說:“掰了。”
陸離一陣惋惜:“好不容易才有了性.生活,你也太浮躁了……”
陸離已經習慣了南喬的假正經。她覺得事情沒“掰了”這麼簡單。
南喬又乾脆地打斷她:“回答我一個問題。”
“你說,一個人老是關注另一個人的喜好……”老幹部似乎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你喜歡她。”陸離更加乾脆地打斷了老幹部南喬的匯報工作。
“我還沒說完。”南喬抿著薄唇。
“你喜歡她。”陸離像鸚鵡一樣重複道。這還用問嗎, 她快笑出豬叫了。南老師這棵老仙人掌, 總算要開花了。
“她只喜歡我的肉體。”老幹部正經又冰冷的話音, 讓陸離一下子就把飲料噴了出來,小鮮肉腦門頂著鮮榨果汁,表情微妙地看著她。
“對不起寶貝兒……”陸離憋著笑示意小鮮肉去擦一下, 然後對著話筒徹底笑出了豬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南喬這句話的意思,陸離懂。第一,南喬沒否認喜歡對方,那就可能是有點動心了。
第二,兩個人之前的關係太……糟糕了。p友啊。這關係就是情侶毒.藥嘛。南喬在在意這一點。
可不管之前的關係有多糟,南喬這棵老仙人掌開花不容易。
南喬一如既往地狡猾。“掰了”才能有新發展。
陸離笑道:“南老師,她喜歡你的肉體這也算好事了。利用她這個弱點去勾引她吧。”
“她有個前女友……”老幹部似乎也有點憂傷。
“按照機率來說,前女友死灰復燃的可能性,比p友在一起的可能性還低。”陸離也不知道自己在瞎掰什麼,反正為了鼓勵南老師她也拼了,“就算又在一起了,也有99%的可能因為同樣的原因再次分手。”
她在說些什麼啊。陸離自己都覺得自己扯。
掛了電話,陸離覺得還是哪天回國去考察一下吧。畢竟也不知道拱了南喬這棵老白菜的,是不是一隻豬。
拱了白菜的林初霽還在和樓玥膩著。
剛才南老師似乎對樓玥態度不錯。林初霽又看了看樓玥,這麼可愛的嗎?都能征服眼高於頂的南老師?
她覺得自己也挺可愛的啊,為什麼南老師不對她笑一笑。
“看什麼呢郎君?我這臉上有花啊?”樓玥笑眯眯地掐了一把林初霽的腰。
南喬掛了電話出來,遠遠就看到林初霽含情脈脈地瞅著樓玥,細腰還被樓玥摸了一把。
“action!”符小年激動地喊道。這場戲他盼了很久的。
沈令傾終於在柳妡面前承認了女兒身,還把編玉發帶系在了柳妡的手腕上。晚上,沈令傾厚臉皮地要求和柳妡一起睡。
兩個人都是武功高強的女子,柳妡功力強硬,而沈令傾更偏向於機巧。想留在柳妡的閨房裡,沈令傾頗費了一番力氣。
“柳姐姐……”
最後沈令傾從柳妡身後摟住了她的腰,可憐巴巴地把下巴放在柳妡的肩膀,“姐姐,就一晚上,行不行?”
這種相處模式,倒是格外地符合她們之前的關係。
林初霽也是想方設法地上南喬的床。
南喬回頭看,林初霽水汪汪的眼睛瞧著她。化了妝,林初霽的嘴唇更顯嬌豔,這麼委屈巴巴地嘟著,看得南喬晃了晃神。
林初霽,竟然影響到了戲中的南喬。
她不禁在想,是不是自己也只喜歡林初霽的肉體?
“好!”符小年小聲地激動道。他不敢衝著大喇叭喊,生怕影響了演員的情緒。他哪裡想得到,這倆人都不僅僅是在演。
“好吧。”柳妡無奈地說。
“謝謝姐姐。”沈令傾笑嘻嘻地說,剛要把床帳放下來,她卻靈敏地聽到了熟悉的嘯聲。
她翻個身,雙手以迅捷非常的速度抓住了兩枚銀珠。
“姐姐,”沈令傾兩隻手把玩著銀珠,看向柳妡,“你是忘了妹妹我擅暗器,還是說……”
沈令傾伸手摟住柳妡的腰,語氣一派天真:“還是欲拒還迎,歡喜我與姐姐同寢?”
柳妡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休得胡說!誰歡喜與你同寢?”
沈令傾一口一個姐姐妹妹的,聽得柳妡一陣不自在。
想起剛才樓玥捏了林初霽的腰,南喬伸出手,在林初霽腰間一掐:“誰要做你姐姐!”
林初霽被南喬掐得一愣。南喬手勁兒不小啊,掐得她眉毛都顫了一下。劇本也沒有掐她腰這個動作啊。不過考慮到導演還沒喊“卡”,林初霽也只能接著演,笑嘻嘻地拿住了腰間作亂的手,湊上前去背臺詞:“不做姐妹還能做什麼?”
聽到這一句,cp粉頭目符小年嘴角瘋狂上揚。
不想卡!誰都別喊!演一輩子吧!好嗎!
看到許開丞的電話,蕭景芝不是很想接。
許開丞主動打電話,就沒好事。
她低頭繼續翻著資料夾,那煩人的鈴聲卻響個不停。蕭景芝強壓住煩躁,拿起手機放在耳邊。
“什麼事?”
“姐……我……”許開丞吞吞吐吐。蕭景芝皺著眉頭。她是個做事果決的人,最煩許開丞這副瞻前顧後之態。
說是親人,許開丞不瞭解她,她也不瞭解許開丞。
三年前才相認的姐弟,除了血脈裡那點相連,的確稱不上什麼感情。更何況,許開丞對蕭安國恨之入骨。想必也連著蕭景芝也一塊恨了吧。
“那天……我就不去了吧。”
蕭安國的忌日,蕭景芝一直想帶著許開丞去墓前看看。蕭安國的確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生前對婚姻也並不鄭重,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他還算厚道的一點是,沒給蕭景芝和她大哥蕭景沅搞出一大堆弟弟妹妹。
蕭安國認為,只有妻子生的孩子,才叫自己的血脈。
蕭景芝對她父親的那堆破事故作不知。她在國外忙於充實自己。也幸好她的好強和優秀,才讓蕭家幾代經營的冰火集團不至於倒塌。
什麼事她都能處理好。除了許開丞這件事。
蕭安國癱瘓之後,很快就撒手人寰,從不曾說自己有什麼私生子。就連他最親近的助手,也知之甚少。他說,大概是有過一個不小心懷上的女人。但蕭安國當年應該“處理”了。
當年懷孕的女人是誰,什麼身份,長什麼樣子,孩子有沒有生下來,沒人知道。蕭安國的保密措施做得密不透風,從來沒人能抓住他的把柄。
就因為這一句輕飄飄的猜測,在不知道孩子母親任何資訊的情況下,蕭景芝固執地尋找了7年。她的弟妹,總不能流落人間。
只是找到許開丞的時候,他已經是趙天晟手裡的一隻金絲雀了。
至少,蕭景芝就是這麼理解他們之間的關係的。
“行吧,你愛去不去。我不強迫你。”蕭安國的確王八蛋。他要是還在世,說不定蕭景芝永遠都找不到弟弟。
對於生母,許開丞緘口不言。
蕭景芝也不問。能把他找回來就不錯了。蕭景芝希望他有一天能想通,離開趙天晟,想當明星也好,想做生意也好,蕭景芝都願意助他一臂之力。
可許開丞像中了魔,不管蕭景芝怎麼跟他談,他都不願意。
想到趙天晟那個油滑的老男人,蕭景芝一陣心煩。
而且連帶著,讓她想起了易安。
知道廖東騷擾易安,蕭景芝後知後覺有點惱怒。說不上來的感覺。原本沒打算管廖東的,畢竟她和廖東本就同床異夢,廖東玩誰,她都懶得去關注。
蕭景芝一隻手抄著西裝褲口袋,一手從煙盒裡拿了支菸,站在落地窗旁邊吞雲吐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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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燦對易安很好。她知道。
她很忙,丁燦當了易安經紀人之後的風吹草動,卻總能傳進她的耳朵。
可能是丁燦給易安梳理了不少新的資源。易安再也沒有尾隨過蕭景芝了。
蕭景芝紅唇微啟,嘆氣般吐出一股煙霧。
作者有話要說: 回來太晚了,結果碼到現在。寶貝兒,祝你們週末愉快。如果方便,請在有毛兒的作者專欄按一爪吧,摸摸大
老幹部南老師,正在為她的反攻事業不懈鬥爭著。勝利就在不遠的前方。
抱緊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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