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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清穿群魔亂舞之年玉堯十

玉堯回至莊子中, 到了簡樸的書房, 揮退不相干的人, 留了化名金鳳玉鳳男扮女裝的鳳凰兄弟伺候。

過不多時,章睿(阿三)、龍墨(霸龍)、龍雪(小龍)都偷偷溜進來,沒有外人, 他們也就現出那如不似人間這色的俊美臉旁, 也不穿旗人本朝衣冠。

龍雪一來就下拜,道:“我辦事不力, 請媽媽降罪。”雖然玉堯讓他們叫她“小姐”, 但是在無外人時, 他帶是喜歡稱呼她“媽媽”。

玉堯小小的身子坐在一張大人坐的椅子上,椅子上墊著個錦蒲團, 她一臉嚴肅的表情, 若是外人看了定然覺得滑稽。

玉堯嘆道:“你起來吧,我也就是試一試, 想來韃子皇帝皇子身邊很多未知能人, 你機會也實在不多。”

龍雪慚愧地說:“那倒也不是。”

“哦?那為何失敗?”對於下毒讓噁心的韃子皇帝皇子“不舉”, 且並人間無藥可救, 這事於她說不重要也不重要——上不得大檯面;說重要它也重要:須知,作為一個男人, 而且是皇帝皇子,要是不舉了,他們的思維和關注點就幾乎都關注到腿間的那坨沒用的肉上了——別懷疑這一點,性情肯定要變態, 能當好皇帝皇子才怪。敵人弱小了,那她“驅除韃虜,恢復中華”的效率就高了,老百姓要受到的動亂也少一點,天下儘快平定。

於是龍雪就娓娓向她道來,他如何抵達京城,如何找到一個韃子侍衛下手,如何假扮成他混進去,又如何下了一兩個階段的藥。

還有,他打探的玉堯讓他關注的一些人的狀況,比如凌柱一家、數字軍團的情況及他們的後院女人們。

龍雪又講到康熙南巡及其所作所為,還有一些官場現狀。最後,他講到康熙一行人在府學視察時遇刺的經過。因為這是他失敗的關鍵,他細說九難如何入場,使得什麼招式,說得什麼話,最後又被一個什麼樣的女人所阻止。

玉堯聽得瞪大了眼睛:聽他說起鈕祜祿氏、佟佳氏、烏拉那拉氏就知她們有問題,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這些噁心的女人和滿清豬辮子抱團已經夠心塞了,還出來一個大明公主和呂四娘?

等等,大明公主?長平公主?

“大明公主?那她怎麼樣了?”

龍雪接道:“我見她雖是老尼,卻是前朝公主,又氣度不凡,也算是一個巾幗,我就忍不住出手救她了。”

龍雪又說起他的出手和言語,說起呂四娘使的逍遙派功夫,聽得玉堯突然咯咯笑起來。

龍墨還是挺擔心這個親兄弟的,出殼前他們爭“霸龍”的名字那是他們兄弟倆之間的事,定了就好了。他們和鳳凰兄弟爭寵,又一起在空間世界修煉,先後修出道身。現在他們成熟了一些,也能剋制獸性天性,不和鳳凰見面就打,但是他也是有與鳳凰兄弟競爭的想法的。

龍墨見玉堯笑得奇怪,就道:“媽媽,龍雪未辦成此事,不如我再去一次。定然讓韃子皇帝成太監,再無法禍害一個女子,也無法標榜什麼愛新覺羅都出了些情種來噁心得你吃不下飯。”

玉堯擺了擺手,說:“不必了,想來那麼多女人湊上去向他們張/開/腿求爽,他們一點性能力都沒有,也實在有傷天和。大家都是女人,我還是不為難她們好了。”

玉堯此時不過一個六七歲孩童模樣的人,說著這些調侃之語總覺十分搞笑。

龍雪道:“龍雪自願受罰。”

玉堯道:“罰先記著。我問你,那長平公主呢?”

龍雪道:“她想求見你,我想著媽媽你會不會也見見前朝皇室之人就她來湖北了,現在易容在武昌城外的一個林子裡的茅屋中歇著。”

……

九難在一間茅屋中休息了一夜,她也懂得那名年輕男子是不想讓他先摸出底細才不讓她進城的。

早上吃了些乾糧後,就在屋中唸經,時值近中午,聽到林中傳來極輕的腳步聲。

也是九難是幾十年的內力著實不凡,且那一行人沒有刻意隱藏腳步聲她才聽得到。

“長平公主,我回來了,我家主人親自來見你。”

九難在江湖中身份自然是高,但是現在她也不敢託大,親自起身迎接。

卻見一個身穿白色絲綢旗人衣服的小女孩走了進來,但見她五官精緻得比小時候得四娘還要好看一分,耳邊扎了兩根辮子,一雙大而清澈的靈動眼睛比黑曜石還要美麗。

九難不由得一怔,卻見那女童忽落落大方下拜,語音清脆,道:“大明遼東正三品指揮史年有升之後年玉堯參見大明長平公主殿下。”

年家本為明朝官宦之家,只因對後金作戰不利被俘虜充入漢軍鑲黃旗包衣,成為滿人的奴才。

九難大吃一驚:“你說什麼?你是誰?”

玉堯道:“我可以先起來了嗎?”

九難道:“我一把年紀,也早不是什麼公主了,你也不必跪。”

玉堯笑著站了起來,說:“公主,你說我不必跪大明皇室嗎?”

“你不必跪我,過去的早過去了。”

“你說我不必跪你,那可要算話,從今以年我遇上任何大明皇室,將來就算反清復明成功,我對著大明皇帝也不會跪。章睿,你寫出我不必下跪的條約來,待會我和公主聊完,你請她給我簽字蓋章收好來。”

易容成相貌普通的年輕男子的章睿低聲道:“是。”說著他先走到一邊的破桌子旁,也不知他從哪裡拿出筆墨來就真的開始草擬“不下跪條約”,不禁更令九難目瞪口呆。

九難道:“你……你真是年有升之後?”大明公主,自然知道年有升,特別是遼東一帶的武官她都瞭解過。當年,她的心上人袁承志,他的父親袁崇煥不就是遼東抗後金的嗎?

玉堯笑道:“我的父親是年遐齡,我們年家也可以說是漢奸,現在是旗人。”

玉堯也不是傻白甜輕易亮明身份,若說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會告密她是反賊,長平公主也不可能會向滿清告密。她不是穿越的也都那麼老了,對韃子皇帝的爛黃瓜不可能感興趣。

若連老尼姑長平公主都為韃子皇帝的爛黃瓜痴迷,她也認栽了,躲到哪個森山老林去吐個十年再說。

是嘔吐加吐嘈:你丫的韃子皇帝的千人嘗的爛黃瓜是不是開過光的,女人被你幹了會長生不老?要是韃子有這種不可理喻的外掛,老孃不玩了!老孃要被逼瘋了滅世,不是救世了。

九難不可置信,說:“你……是你爹要你來見我嗎?你爹……他還心懷故國?”

九難心口砰砰直跳,年遐齡現在是湖廣總督,封疆大吏,若是他有復國之心,就算有權欲野心,但是有心恢復大明朝,卻是比江湖烏合之眾強了不知多少。而年遐齡也是個能臣,年家現在也算是個大族,就玉堯的兄弟姐妹就有好多。

玉堯擺了擺手,說:“是我要來見你,不是我爹。拋開父女關系,從春秋大義上講,我爹現在還是漢奸,我全家除了我和我的手下都是漢奸和奴才。”

九難道:“既然這樣,你小小年紀,一個旗人,榮華富貴,為什麼要造旗人的反?你的上頭又是誰?”九難想著她不會是天地會中的人物吧,想當初天地會把小寶那小孩子奉為香主,現在可能機緣巧合弄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當成員也不是不可能。也許人家就是看中她年家小姐的身份呢?只不過,她這樣的小,比當初的小寶還小,懂什麼春秋大義、家國天下和百姓安康嗎?

玉堯道:“我是炎黃子孫,傳承數千年華夏文明的堂堂漢人,我不想當漢奸。再者,我正因為是旗人,我才看到滿清的虛偽和倒行逆施。兩百年後,大明的歷史不知要被他們怎麼糟蹋,我漢人的文化、技術、文明也不知要怎麼被他們糟蹋,我自信有禮有節的漢人要被他們全打斷腰桿子,或被改為我爹他們一樣自以為是旗人的漢奸,忘記自個兒的老祖宗。我漢人崖山亡國之後還不夠慘嗎?滿清那種作風是帶我全華夏去給他們陪葬。我上頭沒誰,我就是他們的老大,幹得就是反清復明,所以我的人聽說你是大明公主才救你一命。”

她數月在中原江南走動見過太多了,漢人百姓已經被人滿人欺壓打怕了,腰桿子被打斷了,沒有了自信,沒有了精氣,沒有了風骨,只有麻木不仁地面對著漢奸和旗人。偶有幾個有些覺悟的,卻也難成大事。可是這個小女孩這麼明白透徹地點了出來,不禁讓她心有幾分知己之感,而忘了她是自己最討厭的漢奸的女兒。九難看著她,懷疑她是否易了容,因為年紀太小了。

“你到底多大年紀?你的手下武功為何這樣高強。”

“公主,其實我的氣紀不重要,但是你要知道我是大明復國唯一的希望就行了。”

九難也不是單純的小公主了,她都七十來歲了。春秋大義說是這麼說,人們若是能做到不失大義最好,但是現在卻不會為了一個“空洞”的大義而去拿著身家性命冒險,更何況是她這樣富貴的旗人小姐。

“大明復國,於你有什麼好處?”

玉堯笑道:“我只是知道滿清滅亡於我有好處,大明復國有什麼好處卻要公主殿下來告訴我了。”

九難問道:“你也說了你現在是旗人,而你父親乃封疆大吏深受韃子皇帝恩寵,造反於你個人有何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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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堯負手走到視窗,望了望幽靜的林子,說:“你可知道滿清的選秀?凡是旗人少女到了年紀都要給韃子皇帝選進宮,漂亮的不是他睡就是分給兒子睡,然後剩下的才能自行婚配。我們女子就像一件玩物,唯一的作用就是被皇帝挑著睡。那韃子皇帝明明挑著毀了一個又一個的少女,一邊又自覺是情聖,愛情不順利他們是無辜的是規矩的錯,比如順治,接下來可能康熙和他兒子也是這樣。我看過不要臉的,就沒看過這麼不要臉的。一個個光頭老鼠辮的醜八怪誰希罕了?我也恨,揚州十日、嘉定三屠,恨他們一個一個城的殺,使我華夏一族精英殆盡,文明幾乎斷代。還有他們的更衣落髮,他們滿人自己醜就夠了,憑什麼把我們漢人全強迫變得跟他們一樣醜?幾百年之後,這一切當然是過眼雲煙,但是身在當世,此仇不報,愧對炎黃!”

九難只聽得瞠目結舌,卻在古稀之年聽到這樣擲地有聲的宣言,這些幾乎就是她這幾個月所見所傷卻又說不出來的話。

又聽她說:“我若不反清,當個深閨小姐,到了年紀也是要被韃子糟蹋的,我是絕不容許的。我腹有治國平天下之才能,身有縱橫於天下之武功,我不反清,還送上去給韃子糟蹋,我腦殘嗎?當我是你那好徒弟呂四娘嗎?”

九難只覺此女之志只怕不簡單,但是她又憑什麼這麼大的口氣,而她這樣和她說的目的又是什麼呢?她來見龍雪口中可以反清復明的人不過是好奇,她身為大明公主,還是想在死之前看看有沒有希望的。若是真有這樣的志士,她死也瞑目。

九難心中一稟,說:“你說的反清有好處,而復明的好處要我來告訴你,你又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