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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5、清穿群魔亂舞之年玉堯六十五

北京城。

春天, 本來是一個萬物復甦生機勃勃的季節, 但是今年的春天似乎要特別的“遲鈍”, 都四月份了,城裡人仍穿著厚厚的棉襖。

都說京城首善之地,從前是客商雲集, 人流熙攘。從江南、廣東、四川, 以及朝鮮、蒙古的商人運來各種各樣的商品:大米、絲綢、茶葉、鹽、人參、鐵器,貨物充盈、琳琅滿目。如今, 那些商店除了蒙古、關外的皮草仍舊很充足, 其它的很少了。

前年, 南方“叛軍”已經穩佔著半壁江山,他們封鎖了南北漕運商道, 甚至把船開到朝鮮仁川、漢城打了幾炮, 嚇得朝鮮王獻出黃金、人參求和。

南方政府要求朝鮮向南方政府“朝貢”,並且與大清斷交, 不許朝鮮商人到大清做生意, 但是可以允許他們在交稅的情況下自由在南方政府做生意。朝鮮王對著那幫號稱紳士的土匪唯唯諾諾送走大佛。“土匪們”走後朝鮮王仍舊放縱朝鮮客商去大清, 但是, 悲劇來了,那些朝鮮商人要麼被打進海里餵魚, 要麼連貨帶船被搶了。自南方政府成立,切斷南北商道,朝鮮就在與大清的貿易中佔了好處,朝鮮王也發了財, 但如今是人財兩空了。這個在夾縫中生存的小國見著南方政府如此強勢野蠻,又在考慮換乾爹的事了,反正都習慣了。

胤?微服在街頭,看著物價飛漲,日漸蕭索的京城,心中隱隱作痛。聽說連九弟都倒閉了不少生意,天天哭窮了。

唉,誰叫大清南方各省在在叛軍的大軍之下不堪一擊,那妖女縱合橫掃半壁江山,太快了。

如今的大清,只有在長江天險、天津衛佈置越來越多的滿蒙八旗大軍和紅衣大炮。

又見順天府的衙役們風風火火地在街頭穿梭,只見他們驅散著人群,去撕下張貼在牆上的一張張紙。

胤?上前去亮出身份,然後從衙役那拿來那些紙張看去。

《先驅黨報》繁體版?

只見這裡一張非常工整的印刷紙張,紙張的材質見多識廣的他也看不出來。上頭正面寫著“女皇登基,中華建國,普天同慶”。

寫文章的人用白話描述了在南京紫禁城,興華黨擁立女皇登基,建“中華/帝國”,今年是帝國歷元年。而登基的過程描述,寫文章的人全程跟蹤,描寫得非常仔細,字裡行間中都是滿滿的自豪,對新政府的擁護,對女皇的崇敬和忠心,對新朝生活滿滿的希望。

又看另一張紙《告江北同胞書》,是以親朋的語氣告訴北方漢人要“覺醒”不要再受滿清壓迫。又說如今南方政府治下的人民都分到了地,可以安居樂業,女皇如何如何恩德,新政府如何如何的和善仁義。讓同胞們耐心等待,“王師”終會北伐,驅除韃/虜,光復中華。

還有就是《告天下漢人士子、漢臣書》和《感謝信》這簡直是惡毒之極的兩篇文章,就是在挖大清江山的根。

前一篇的文章從經濟、軍事實力上說明“王師必勝”的信心,和北伐勢在必行大家不用持懷疑心態。號召天下士子協助新政府,特別是那種還在滿清考過功名的,趁王師還未北伐趕緊找機會為南方政府立功。不然毫無寸功,在南方政府一統中原後按法律,他們有失“春秋大義”要劃歸為賤民。而“漢臣”們要發揚“身在滿營心在漢”的犧牲精神,新政府也會論功行賞。

《感謝信》中就更惡毒了,列舉了一些滿清在朝漢臣的名單,說是南方政府感謝他們為革命的貢獻云云。

列入名單的漢臣,連“李光地”“陳亭敬”都在其中,說他們按南方政府的要求做了哪些事,新政府會記得他們的功勞,而鼓勵其它漢臣向他們學習。

胤?就算是“喜怒不定”的人,也忍不住想要殺人。他忍著怒氣把那幾張紙一卷,回了自己府邸。

這些潛藏在京城的“南方間諜”夜裡在大街小巷貼滿字報的事第二天在朝會上,又引起軒然大波。

滿臣們紛紛向身份本就低了一等的漢臣們噴火,雙方直欲打起來,當然是滿臣們打漢臣。

康熙寵臣李光地都受到炮轟,被滿臣大罵是“漢狗”“奴才”,就算有理智些的滿臣知道這是反賊的離間之計,想阻止雙方的鬥爭,可是心中懷疑的種子如何也消除不了。滿清兩百多年江山,其實就是兩百年既用漢臣又時刻防範漢臣的歷史,只不過一直沒有一個有力的外因,這個有力的外因一出現,滿漢一家的滿清朝廷是如此脆弱。

也無怪乎滿臣們的怒火,其實,例子也是很現成的,那桐城的大才子方苞在康熙四十五年就各種藉口辭了官回桐城了。

而安徽的造反頭子是方苞的親弟弟方良,現在方良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當著兩江省(南方政府的安徽江西)的“省長”,據說省長就等於是總督。他才二十出頭呀,天殺的,這要不是“造反積極分子”,且看多少人在官場熬上一輩子能熬到總督呀。方苞如今是在給弟弟當秘書,將來應該也會在南方新政府出仕。

誰又知道這些漢臣當中沒有下一個方苞?如今反賊囂張,想投靠南方政府的漢人應該比以前多得多吧。至少人家方苞是在康熙四十五年走的,那時反賊才剛剛在打雲貴,也未必能成事,他都走了。

如今……唉……

康熙一上朝,就聽滿朝的滿臣們紛紛告漢臣的黑狀,說他們居心叵測,出賣朝廷機密給叛逆。

康熙喝斥那些對著漢臣鄙視咬牙切齒的滿臣,又問是什麼回事,然後,就有大臣把大街小巷貼滿東西的事說了。

康熙問道:“什麼東西?”他目光看向順天府尹。

順天府尹戰戰兢兢出列,跪下磕頭請罪,康熙不耐煩起來,好好地問他正事,他卻不答先哭起來。當這裡是靈堂嗎?

康熙不由地發火,如今他的脾氣可沒有多好了,不但人年紀上去了還要面對這些糟心事。

一是朝堂也內外交困;二是兒子們也不閒著要麼盼著他死了好繼位,要麼就明爭暗鬥不孝;三是連去後宮想玩玩年輕鮮嫩美貌的漢女庶妃們都會想起那妖女的嘲笑“老不羞”。

由於妖女的那封信,他心理陰影面積很大,他常問他的各個妃子“朕相貌如何,是否老了”。妃子們若馬上奉承“萬歲爺英武不凡,春秋正盛”,他就看出妃子們“一臉的虛偽”。若是妃子們稍有遲疑,就剛好符合那妖女所說,他又大怒,還因此降了很多妃子的位份,而庶妃們都幾個被打得半死。

(注:庶妃,其實就等於是編外多出來的妃子,沒有品級,整個康熙朝,漢女庶妃非常多,誰在和我說康熙深情什麼的,我噴它口水,腦殘。)

順天府尹只好掂量著用詞,把事情說了一個大概,然後跪下不停的磕頭告罪失職,以至於亂黨混入京城,攪出這些風雨來。

康熙讓人把那些貼出的紙呈上去供御覽,太監從順天府尹那拿到一卷的紙張,小心翼翼地呈給康熙。

康熙開啟一看,一雙小眼睛瞪得老大,堪堪看完第一張《告江北同胞書》鬍子都要翹起來;看到第二張的《告天下士子與滿清漢臣書》胸膛起伏牙根隱隱作響;待翻到第三張的《先驅黨報》中報道的“女皇登基,中華建國,普天同慶”的文章內容,康熙氣極,只覺兩眼一黑,又氣暈了過去。

康熙在自己的寢宮醒來,喝退那幾個位份高的哭哭啼啼的妃子,讓人宣戶部尚書、兵部尚書、前峰營都統和太子、幾位成年阿哥覲見。

眾臣子、兒子在寢宮拜見後,康熙命兵部尚書調令駐守遼東祖地的一半八旗真滿大軍南下,並從山東、河南、陝西調十萬綠營大軍南下進一步駐守長江,以防叛軍過長江。

康熙命戶部尚書要籌備南下入關的八旗駐軍的糧草,戶部尚書只覺兩眼一黑,也暈了過去。

康熙不由得看向在戶部歷煉的胤?,胤?拜道:“皇阿瑪,戶部真的拿不出銀子了,近三年駐守江北的滿蒙八旗大軍就幾乎花去了戶部六成的銀子,文武百官的俸祿已經停發四個月了。如今,戶部再拿不出作調動如此多軍隊的糧餉和銀子了!”

康熙不禁罵道:“廢物!若大個大清江山就連這點糧餉銀子都拿不出來了?”國庫本就空了,南方賦稅重地全在對方的嘴裡,錢總量就少了,而且官員們又窮得更貪了,軍事用度又加大了,大清太窮了。

胤?道:“兒臣曾在直隸鄉村走過,村莊裡幾乎十室九空,連大莊子地主家的佃戶很多都跑了。據聞湖北長江北部,很多人都在夜間抱一塊木頭游泳到長江南邊去了,每天江上都有沒游過去的死人浮上來,但是還是前赴後繼地往那邊遊。這都是日子過不下去呀,我們就算是把剩下的平民泥腿子全都收刮乾淨,只怕也湊不出糧餉來了。”

康熙倒抽一口氣,然後他想了很久,眸光出現了一道殺氣。

“平民泥腿子沒有錢糧,但是縉紳、有功名在身的人家卻有……那些漢人對大清不忠有負聖恩,是該給些教訓。妖女叛逆今日貼此大逆不道的告示,只怕準備渡江之日不遠。遼東八旗駐軍入關南下平叛之事絕不可拖延。胤?,此事就……”

胤?連忙磕頭,道:“皇阿碼,此事萬萬不可!妖女要渡江我們還有一戰之力。若是對漢人士子下此殺手,不就正中了妖女的詭計嗎?那我愛新覺羅家再無坐穩中原江山的可能了!”

康熙雙眼發紅,怒道:“不這麼做,我愛新覺羅家的江山即刻就要完了!那些漢人不過是條狗,用得上就用,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保住我們的大清!”

胤?伏地道:“皇阿瑪,您是大清的皇帝,也是漢人的皇帝,中國的皇帝呀!”

若是恢復入關初期那種燒殺搶掠,那他們不算是中原的皇帝,而是匪。漢人士紳也是滿清坐穩中原江山的根基所在,如果沒有漢人士紳,滿清就只是滿清那百來萬人的外來匪幫。在胤?的心裡,他們既是大清的皇帝也是中國的皇帝。(注:雍正是滿清唯一認為自己是中國皇帝的滿清皇帝)

康熙如何不知道,但是如今不這麼做,他根本沒有法子馬上籌到糧餉。那些苦哈哈的泥腿子,就算把他們敲骨吸髓又能有多少錢糧呢?鼓勵捐款?別開玩笑了,等籌夠錢糧,妖女只怕都打到北京城腳下了。再說,那《告天下士子和漢臣書》一出,漢人士子最可能做的就是觀望,然後偷偷出賣大清以換取將來的“國民身份”而非“賤民”。讓他們“倒貼錢”出來死忠於大清?那幫人不傻,打不過旗人又有好處才忠於大清,現在有人打得過,誰還要貼錢來忠於大清呀。

當年大清馬上得天下,漢人在女真鐵騎下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世界上拳頭硬才是道理,他們大清現在失了“中國”的人心,但是只要鎖住長江,中原之內那些士紳文人也反抗不了。

康熙見胤?不願做,讓老八“協助”他,調了一千的前鋒營給他們排程。康熙警告了兩個兒子,領著戶部的人,好好辦差。

從直隸開始,滿清以捉拿叛黨為由,對鄉紳地主、漢人有功名在身不用交稅的讀書人地主進行了蝗蟲過境一樣的抄家收刮。這些地主幾十年積累的東西就一下子這樣沒了,一個個心肝肺都要痛裂了。有的發瘋了一樣要反抗官軍,結果是被砍頭,那些讀書人“據理力爭”但是在屠刀下如此可笑。

直隸幾乎進行了一次底朝天的“梳理”,收刮到總共達一千多萬兩的銀子,十幾萬石的糧食,糧餉有了,調兵就好說了。

康熙陰沉沉地想:這些漢狗,果然比朕有錢多了!

康麻子的心思越來越偏激了,這都是被逼的。

……

滿清的這一血腥做法,在南方“中華帝國”各城的各家報紙都進行了報道,深刻地揭露了滿清的“反動本質”。中華女皇陛下和興華政府內閣在黨報上發文對滿清偽帝、偽朝廷進行強烈譴責,並聲稱:天下任何履行了依法納稅義務的國民的人身基本安全和財產應該得到保障。一個依法納稅了的國民,就算富可敵國,朝廷也無權暴力剝奪他人財產。滿清的做法不叫朝廷,應是土匪強盜。號召全國上下的漢人聯合起來剿滅滿清匪幫強盜,還中原天下朗朗乾坤。

十分關注南方政府訊息的康熙在半年月後得到一份報紙,看了又氣,氣了又看。

“無恥妖女,要不是你逼朕,朕會淪落到這種地步?!還敢倒打一耙!”

玉堯吐嘈:這叫輿論戰,麻子。

……

時值五月夏初

南方的興華黨政府,不,應該叫做中華帝國的境內,夏初迎來了又一季的土豆大豐收,近兩年,由於湖廣一帶開辦了數家的磷肥廠,又經“中華遠洋有限公司”、“供銷社”合作運送到湖廣、江南銷售,糧食的產量大大提高。

土豆本就是高產糧,如今肥力跟上去,有些畝產可達一千斤四五百斤,農民們又驚又喜。要知道,普通稻子作物畝產一季才一兩百斤。基數大了,就算非軍屬的農民要交三成的糧食,那剩下的也足夠他們吃飽。通常,他們不會全留著自己吃,而是賣給幾乎各鄉各鎮都有的或官辦或私辦的“糧食加工廠”。工廠會加工成“土豆麵粉”,然後有些政府軍方採購當儲備糧,有些賣到海外去、也有些是政府採購作“戰略物資”,還有些賣到深一步的加工廠進一步加工。

在淞江縣,兩個老農今年進行了種地比賽,豐收時節引得出巡來淞江的女皇陛下都來看了。老張和老王是這一地區最會種地的經驗老農,縣政府要聘請“農業顧問”薪資不錯,兩人都報了名。但是縣裡的“預算”只有一個名額,於是,縣政府讓兩人進行比賽定輸贏。

女皇一身白色龍袍,在一隊禁衛軍,四名女親兵的護衛下,坐在華蓋下的椅子上,好奇地看著老張和老王細緻又奮力地挖著地。土豆已經在地裡堆了兩座小山了。

市長、縣長和幾個地方官員都陪著女皇說話,向女皇說著本縣民生經濟,女皇連連點頭,勉力誇獎。

……

老張和老王終於挖完了最後一顆土豆,又有縣裡的警察來代為稱重。一籮一籮地稱過去,然後有人進行疊加計算,老張和老王還有他們的親人、同村鄉民都緊張地看著。

“老張,一畝實驗田,總產量兩千兩百一十一斤!”那負責計算的人宣佈。

只聽底下哇得一陣歡呼,老張想努力地挺直那有些佝僂的背。

“老王,一畝實驗田,總產量兩千兩百三十三斤!”

場上響起一陣更大的歡呼聲,老王開心地笑出來,老張有些失望。

縣長笑眯眯地宣佈老王獲勝,並請女皇陛下為老王頒發聘書。

女皇站了起來,從縣長手中接過紅色的聘書,在縣政府準備的簡陋桌子上,在聘書名字的空白處寫上老王的名字。

然後,親自頒發給老王,老王一走近就忍不住跪下,喊“皇上萬歲”,還是兩個親兵過去把他拉起來,讓他不用跪。

老王呆呆愣愣的,女皇微微一笑,上前和老王握手:“王同志,你真了不起!以後,還請您到多指點提醒一下淞江縣種地的事。希望家家都能一畝地種出兩千多斤糧食來。”

“是,是……”老王卻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站在遠處的老伴心裡罵著他呆,失禮於女皇陛下。

突然聽場上,一聲突兀的“哇嗚”哭聲,女皇朝聲音處一看,只見一個六七歲的孩子拉著老張的衣服哭得慘兮兮的,一個婦女正在勸著。

女皇讓人叫他們過來問話,問過禮後,女皇笑著衝孩子招招手。

老張和妻子有些緊張,孩子卻看著女皇傻傻笑,跑了過去,叫道:“姐姐!”這險些讓老張夫婦暈過去。

女皇抱起孩子用不太標準的淞江話問道:“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

孩子好奇地看著女皇頭上的明亮東珠,說:“我叫二娃。”

“二娃,你為什麼哭呀?”

二娃說:“我爺爺種地很厲害的,可是王爺爺得了紅包,我爺爺沒有,我難過。”

“紅包?”女皇忍俊不禁,忍著笑,說:“可是王爺爺這次地種得比你爺爺好呀,他不該得紅包嗎?”

二娃眼圈又要紅起來,說:“我爺爺也很好很好的,姐姐。”

“這麼小就知道心疼爺爺了。姐姐只有一個大紅包,說好誰種得多就給誰,改變不了了。你乖乖去上學,要是書讀得好,你爺爺肯定比得了紅包還開心。”

女皇放下孩子,送了幾塊點心給孩子,孩子得了點心跑回了婦人的懷中。村民們可以見到女皇都熱淚盈眶,換了天了,一切都不一樣了。

女皇在淞江的農業視察也就用了一天,在這個村子也就幾個時辰,不過,村裡村外都起了熱烈的反響。

村子裡很多人把總司令長生牌位改成了美麗的女皇畫像,以前有酸儒罵女皇是牝雞司晨那村民們是和他們對罵,以後卻改操傢伙上了。村民集體擾亂治安讓當地警方很頭疼,總不能全抓起來……

……

翌日,到了“淞滬造船廠”參加新艦下水的儀式,“淞滬造船廠”開起來已經有三年了,把玉堯原來的“南洋造船廠”搬了一半的團隊過來。又從全國陸續招收了許多能工巧匠,還以葡萄牙為中間人,從歐洲招了十幾名的造船技師和幾十個熟練工人。專業對口的陳琦不但是總經理,還擔任總設計師。

在四個船塢中停靠著四艘嶄新的戰艦,兩層大風帆,32門射程達400米的50磅大炮,高聳的船首和艉樓能輕易登上敵船。這是中華帝國自己的在自己土地上的船廠中模仿“無敵艦”再次新建造的四艘主力戰艦。蒸汽機現在還很不成熟,所以目前階段還是無敵艦更實用。

五年前就下水的“秦皇”、“漢武”,加上兩年前南洋造船廠又新建交付的“曹操”、“冉閔”,再加上這四艘新建的“無敵艦”再下水,中華帝國就擁有8艘主力艦“無敵艦”了。這三年,海軍一直在加強訓練水兵、炮手,好為新艦做準備。

加上那些大大小小的艦艇,甚至漕幫的船,中華帝國無疑擁有東半球最強的艦隊了。

放過鞭炮,拜過海神後,玉堯新任命的四個無敵艦實習艦長帶著水兵、炮手們井然有序地上了艦。

船隻離開船塢,不久,戰艦在海上響起了炮聲,這次試水,頭天就要試船的航行、轉彎、打靶等各種效能,這才剛開始。

玉堯和陳琦站在岸上架起的高臺上,拿著望遠鏡觀看,陳琦一邊看一邊說:“前輩,是不是要動手了?”

玉堯淡淡笑:“船不是剛下水嗎,這幫小夥子,再練一兩個月吧。”

陳琦搖頭嘆道:“前輩,嘖嘖,最毒婦人心呀。再過兩個月,正是滿清夏糧結穗卻又沒長成時,他們前一年的糧食又吃得差不多了。你是打過去把蘇北、安徽、河南他們還像樣點的糧食產區在眼看就要豐收時給佔了。你是想把康老麻子氣得死去活來,對吧?一個經濟制裁、一個離間陽謀,康老麻子他們還剩多少血條呀,你還要來這損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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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堯仍興致勃勃地藉著望遠鏡看著海上的無敵艦做各種動作、各種列陣,開炮打靶,一邊淡淡道:“這不時間剛湊巧嘛,之前我們也沒準備好,我也不能讓將士們去送死呀。”

陳琦也看著海上打靶,看得一驚一咋的興奮,嘴上又說:“聽說,康老麻子這次又加調了駐關外的真滿八旗精兵南下,這是老底都拿出來了。”

玉堯呵呵一笑,說:“那就留下來吧,大老遠的,不容易。”

陳琦壓低聲音,說:“是不是我們太行山第五軍和第七軍也該下山給他捅一刀了?”

陳琦雖然離開太行山都快四年了,但是在軍隊的從屬上,她一直把自己太行山那一系的人,那山上有很多她的朋友,還有她的學生,她曾在山上一邊教書一邊訓練。

……

1711年7月,中華帝國歷元年,滿清康熙五十年。

中華帝國和滿清在長江兩岸都已經集結了重兵力,滿清集結了八旗禁衛軍京營中的健銳營、驍騎營、火/槍營、紅衣大炮營(新建),鄭州、濟南等地的駐防八旗軍,三年前調進關內的近十萬蒙古騎兵,從關外新調的五萬滿洲八旗軍,各省漢軍綠營軍。

中華帝國國防軍(原興華革命軍,正式建國後改名)陸軍野戰軍南方四個軍、北方兩個軍,中華帝國皇家海軍東海艦隊、新建北海艦隊(不是廣西那個北海)、內河艦隊都在集合,中華政府各級各單位全力配合總參後勤部的物資排程。

戰爭在長江水道上的炮轟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