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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9、清穿群魔亂舞之年玉堯七十九

大大小小上千艘海軍船隻先沿海岸線北上, 另有漕幫上千民船也調動起來, 都將從山東沿海東渡到達琉球。首相內閣坐鎮南京, 全面配合後勤工作,陸軍對滿清也先進入防禦階段,不主動挑起戰爭。

女皇率領艦隊乘風破浪抵達琉球, 受到琉球上下全集的隆重歡迎。全琉球的百姓都穿上自己最好的衣服, 王室和官員親到碼頭迎接。且不細述。

而早先送尚敬王子回來的分艦隊和陳大虎等匯合,他們幸好是忍住了沒去打本州。不過他們一直盯著九州, 封鎖九州去四國、本州的路線, 防止傳遞訊息。

到農曆一月下旬, 女皇派遣海軍南海艦隊和東海艦隊的主力分別進攻以京都為代表的關西平原,以江滬(東京)為代表的關東平原。這兩塊地方是日本天皇和幕府的所在地, 也是日本的精華所在, 是日本政治、經濟、文化、人口的集中地區。

又令東海艦隊副司令陳大虎率以“曹操”、“冉閔”為主力艦船,加80艘巡洋艦為主力艦再次攻打九州島。

此時, 中華對日本的海面上的戰役沒有什麼懸念, 甚至連華軍海軍官兵上下都不太敢相信, 海面上的戰役勝利得這麼突然。或者說, 雖然有心理準備,但倭寇也太不經打了吧。

須知, 德川幕府中期,德川幕府下過多道“鎖國令”,既寬永鎖國,甚至只和中國、朝鮮、荷蘭有貿易, 而且還禁止製造適宜遠洋的船隻。那些海盜船只又怎麼和華軍近代化的海軍打?

由於遠征司令部女皇陛下下了軍令,海軍們連海上那些“戰利品”都不要了,直接開了船去關東、關西沿海炮轟,然後在適合登陸的地方登陸。

登陸的部隊也是官“民”合作——有海軍陸戰隊的人,也有漕幫好漢義士(包括呂四娘的人馬)。

部隊長官們拿著總參部提供的地圖一路穩紮穩打的燒光、殺光、搶光。

日本各藩的武士們倒是想和華軍打游擊戰,但是華軍全都集體出動,到一個地方毀一個地方,然後乖乖撤退至讓人不好偷襲的安全地方。他們按女皇和總參制定的大戰略,並不是想佔領日本國土,所以沒有“守土”的負擔——你們要不要這麼兇,那麼這堆破爛還給你好了呀!

到了大一點的城市,日本武士和兵馬倒是想守城,或者把人放進去打。

但是人家根本不按規矩來,在千米之外一看,就先拿燃/燒/彈來一輪。由於日本人全住木屋中而不似中國石磚泥土的房子,燃/燒/彈一用,大火漫延能燒個幾天幾夜,華軍就任它燒成灰盡。而那些不想被燒死的都哭天愴地的跑出城外,然後要麼因為反抗被無情殺死,要麼被抓去當奴隸。

東海艦隊的陸戰隊登陸,在江戶城外,與德川家宜的幕府各藩聯軍大戰,幕府軍在炮兵的轟炸下根本結不成陣形。他們的燧發火/槍的有效射程和發射速度對華軍陸戰隊基本構不成威脅。

匆匆集結忠於幕府的三四萬人大軍,面對華軍一支不到五千人的陸戰隊,由於火力的差距,卻不到一天的轟炸就潰敗不成軍了再結不成陣了,潰兵散兵無法阻擋整體作戰的華軍的前進步伐。

而京都的戰爭也差不了多少,日本天皇雖然的傀儡,但是在京都仍上數萬軍民拱衛京都。

但是都被海豹陸戰隊的炮兵打殘,海豹陸戰隊的師長徐禎拿著望遠鏡看看遠方的古意幽幽的京都城。

旁邊的參謀長和政/委也在看,還有些入了迷。

徐禎口中嘖嘖嘆道:“果然是咱們中華的徒弟,這京都聽說是仿我們大唐長安城建造的。”

政委李文卻忽道:“如我中華文明能廣佈天下那也好。大唐的長安城早殘破了,如果這京都城能保留,也算是能讓中華後人見見當年的樣子。”

參謀長趙金生道:“政委就是心慈手軟。倭人都以為這是倭國的東西,和我們中華有毛線關係?”

李文哭笑不得,這趙金生在作戰參謀上有些詭計,定下的計劃常常心狠手辣,但是就是沒有什麼“文化強國”的情懷。

李文道:“聽說,日本的天皇雖不掌權,但是他們數千年來沒有朝代更替。天皇還是同一脈,是真正萬世朝。這也是京都自修建以來能傳至今完好的原因吧。可惜我中華朝代更替頻繁,文明一代代被毀,然後重建。我華夏民族多災多難,數度被韃子進關,百姓塗炭,惜日的長安城也殘破不全,我們竟然在日本來看到完完整整仿造的版本!”

趙金生罵道:“說起這個天皇,老子就一肚子鳥氣!”

李文道:“日本真正掌權的是幕府將軍。聽說是叫‘徵夷大將軍’,看這名號就大為不敬。日本就是夷,他是自認為自己不是夷,日本外的才是夷嗎?日本鄰國就這幾個,包括我中華,我中華成了夷了。”

趙金生罵道:“這算什麼?日本小國憑什麼有人稱帝?還叫‘天皇’,比我們女皇陛下還大?女皇陛下尚且不稱‘天’,還一再說根本沒有‘授命於天’,他小日本敢稱‘天’?那不是汙辱女皇陛下,也汙辱中華嗎?”

李文笑道:“老趙,說你沒文化吧,你還不服。日本人信奉‘神道教’,‘神道教’中的創世之神是‘天照大神’,而‘天皇’是‘天照大神’的後裔。也正因為這個普遍的信仰,日本沒有人‘造反’換一個皇朝,沒有朝代更替。任世俗掌權者變幻無常,日本的古代的一切文明都能得到代代相傳。我覺得日本人除了在軍事上將來可能成為中華的威脅,更深的威脅是這種傳承上的。就如,我們的大唐盛世早已淹沒歷史之中,很多東西,我們自己都斷了也忘記了,可是當年傳到日本的東西,他們代代相傳。又如我們的‘冉閔’號,陛下曾說,她從偶爾得到的日本記載的典籍中知道這位挽救華夏文明的大英雄‘冉閔’,而我們自己的典籍卻因戰亂毀了,後人不知。當我們斷了沒了的時候,他們有,那就成為他們的了。以女皇陛下之英明不會不知道這一點。攻略日本自然有政治、經濟和帝國安全上的考慮,陛下向來仁愛治國,卻讓我等在日本手下不要留情,只怕其深義就是也要讓日本文化斷代,讓這種文化傳承上可怕的敵人重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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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禎拍了拍李文,道:“李政委不愧是武昌學堂出來的,也只有你這陛下的親傳弟子,能看懂陛下的雄才大略。”

李文笑笑,說:“我就在武昌學堂讀了那麼幾年書,學堂很多師兄弟悟性遠高於我。況且,我又怎麼比得上師長,是南洋軍校出來的驕子。”

徐禎看看京都邊緣地帶的民居全都燒了,和趙金生說:“去看看呂大人和漕幫‘五行使’帶領的義士們都跟上來了沒有?我們要攻進京都城,在近戰上還需要他們的協助。”

女皇陛下的命令,先不要燒掉京都的中心地帶,也不要燒日本皇宮,儘量不要用大炮。她命令呂四娘帶領江湖高手,輔助陸戰隊進攻皇宮,主要是要搶出日本皇城內的古代典籍和皇宮收藏。她要為接續中華文明做點事。(注:唐朝時,日本“大化改新”仿長案興建京都城,日本史上有名的平安時代、江滬時代,日本天皇居住在京都,與現代日本天皇居住在千代田的“皇居”不同。)

至於那些日本武士,排槍自然是可以對付,但是他們躲在角落會偷襲,一貼近人就防不勝防,還是需要呂四娘及龍雪弟子們帶領的高手們幫忙。

陸戰隊登陸後一路燒殺到京都,漕幫來了很多人,那些江湖好漢難免路上忍不住抓人了,而且在京都城的四周掃掠,賣力的一邊“報效帝國”一邊發財。而徐禎等高層想著,這對於清空後方和四周,防止日本小股勢力偷襲也有好處,就沒有阻止。所以呂四娘和漕幫的江湖好漢行軍速度就比海豹陸戰隊慢很多。

過了一天,呂四娘的人馬,以及孤兒出身的龍氏的金、木、水、火、土當年的小猴子們才都到齊了。

外城門被火炮打爛,陸戰隊的火/槍隊居中,漕幫人馬及呂四娘的人馬分居兩翼進入京都城內。

其中心情最高興、最複雜的就屬呂四娘了,呂四娘就算歷史不好,穿清後腦子也犯渾去跪舔豬辮子。但是這一切除了她本身性格原因和愛/嫖本性之外,也與後世中國的主流通俗文化風氣有關。

一部部的辮子戲的無視歷史常識的瞎編亂造,比如把康熙、雍正這種公/狗都編成痴情的情聖加英明神武的“大帝”。這還算能理解,畢竟很多女性渴望這樣的帝王,可是在學界也有諸多勝贊“康乾盛世”的。可惜的是,流傳於海外的記載和外國人的記載,還有那些掩飾不了的盛世中的一場接一場的暴/亂,這些都啪啪啪地打滿清盛世的臉。若不是有這些證明依稀能看到盛世真相,可能連主流外的少部分質疑者都不存在了。真虧了後世滿洲/遺老遺少們的賣力粉飾呀。

想想,當年多少旗人大爺,都沒有受到過政府的清算或者“拔/亂/反正”,都在和諧、自由的氛圍中,他們能不登鼻子懷念自己高高在上的年代嗎?

問題是按中國人的心理,大多數人會信,會崇拜。

而在某種程度上,普通漢人平民的資源和家族傳承是不及他們的,那麼在文化話語權上他們最終會有更有優勢,也方便形成這樣的一股風潮了。

不然,當年共和國內經濟還不好的時候,在90年代初,歷史教科書上是明明白白寫著滿清是最黑暗的時代。但是到二十一世紀,居然人人嚮往“清穿”了。

呂四娘就在這種氛圍影響下,難免形成了思維定勢。但穿越多世,還有培養帶領江湖人的能力以及她本質上並不守三從四德的規矩,比之佟佳氏和鈕祜祿氏有用多了。

好在,在現代的愛國/主義教育中和主流三觀中,基本對日本是沒有扭曲的,呂四娘就算是沒有黑魚那麼大的家國情懷,對日本的態度還是基本正確的。

所以,當她和大軍攻到京都內宮朱雀大門時,自然覺得非常的激動和自豪。她想想“歷史”,還有現在她的使命,原來她真的可以成為民族女英雄。

大門緊閉,只有用火炮攻破,而日本的軍隊和武士們也在城樓上用射程小很多的燧發火/槍射擊,但是又很快受到華軍的炮擊。

日本火/槍手們死傷一大片,而城門也已經殘破不堪。呂四娘帶著她手下的高手去探查。

門後殺出一隊兇狠的武士,呂四娘怎麼說也是金庸世界穿爛了的,當下凌波微步上前去解決……

……

女皇為首的遠征司令部設在了琉球王宮之中,琉球王極盡方便上國使用琉球的一切。

女皇對琉球王室倒也客氣,大部分的用度後勤部門都有帶來。而偶爾也推辭不了琉球王室的孝敬,也作好不失禮。

排程了所有的部隊,總參也擬定了各個戰爭方案,給各部隊下了命令後,女皇倒不會那麼忙了。只要她坐鎮在琉球,後勤補給就有了保障。

自從登陸開始,就有一批批倭人被抓出來,然後被裝上運送物資過來的商船,運回國內先交由內閣。應該在中華內陸地域建個戰俘改造營,改造後會賣出去,改造不了的基本會殺掉,生存很殘酷。

日本東南部峰煙四起、血流成河,身在琉球,似乎也能聞到那瀰漫的血腥味。

農曆三月初八,時間雖還不晚,但天空半輪明月已經偏西。

玉堯站在琉球王宮最高的主宮殿的門外,抬頭看了看月亮,長長地嘆了口氣。最近,沒有前段時間忙,可她卻夜間難以入眠。

她常常想起陸漫,那個真正的聖母女,沒有章魚妹的命魂她還是個包子女。那一世,她的丈夫是黑澤一,雖然他只有一半日本血統,但他也是日本人。

陸漫和他那麼相愛,相守,也都濟世為懷,但滄海桑田,如今章魚妹的命魂在年玉堯的身體裡,早不是陸漫了。

章魚妹就是有陸漫這個日本人的妻子的記憶也才曉得日本傳承的可敬可怕。當年陸漫看到一些曾經是中國傳去的文化還伴隨在日本人的現代日常生活中,她作為一個“瑪麗蘇”居然有一刻感到慚愧和自卑,為什麼自己的民族傳不下來?

玉堯成為中華女皇后,那些記憶也令她同樣坐臥難安,她做為帝國的女皇有義務為民族發展掃清癮患。為中華的利益是不能容下這個臥榻之側的頑強傳承的民族的。中華傳承五千年,是四大文明古國中唯一到現代都還是強國的國家,但是其實中華並不能成為“傳承”的國家,是一篇篇的“斷代史”,毀滅重來,重來毀滅。她更不能容許有一日旁邊有一個民族在軍事、經濟、文化上坐大,威脅到自己的國家東方霸主地位。文化多元有益,但威脅到我中華絕對無益,不然在21世紀,美國為什麼要這麼強勢的進行文化殖民?

不過,她穿越多世,卻也是第一次這樣放縱自己的士兵如野獸般不論男女老少地瘋狂殺戮。當年騙楊紫瀲入東瀛的楊青泠當了幾十年女相,卻也沒有發動過徵倭之戰,沒有殺過倭人,她僅僅留下的書籍提醒後世之人警惕。但是,楊紫瀲入倭後那幾十年,果然倭國一直戰亂,也曾聽聞她當上了倭國的特洛依引發鬥爭。這不過禍水東引,楊青泠自己手上是乾淨的。

如今她是明晃晃地發動了野獸般的戰爭,但她必須挺住,如果讓戰士看到她的柔軟,他們一遲疑一停止,只怕在這片異國他鄉死的會是他們。

就算是錯的,在當下她也要堅持她是對的,告訴她的戰士他們是對的,這是一個統率必須具備的堅定。而千秋功過,只有後人能評說了,不過那些評論她不仁沒有人性的後世國人在評論之前應該先感謝她,不然他們沒法那樣安逸地研讀中華歷史和發揚君子之仁吧。

玉堯心理到底難受,不禁眼淚湧出,年玉堯少女七情的善良和目標明確的強大命魂似乎在矛盾地抗爭。

她強大的精神力不會讓自己成為瘋子,可是內心的折磨卻也不小。她從來是劇中人,就如唐心微、楊青泠、上官星等一樣,各有各的愛恨,往往角色的七情都是善良單純的,但老魚的命魂就是冰冷的“理智”,就算是老魚本尊七情,她也會有這種痛苦。——當很多事必須全部由命魂冰冷的“理智”決定時,就會有這種痛苦。

“戰士們,對不起。黑澤一,對不起。日本人……也對不起……”

她不禁眼眶有些溼了,忽聽腳步聲響,忙抹了淚。

“陛下,夜深天寒,還請保重龍體。”

她沒有轉過頭,只嗯了一聲,淡淡問道:“綠鶯呢?”

“綠鶯大人正在辦公室,漕幫船隻來回很多,她在幫總參後勤處稽核賬目。”

“真是個閒不住的人……”綠鶯十年的革命年齡,十年來各種事情忙習慣了。

“陛下……也不怎麼閒得住……”

女皇聽了這一句算是大膽的話也沒發怒,只是呵呵,聽她又長嘆道:“人活一輩本來就熬,一直熬,怎麼閒?康熙就熬死了吳三桂,那日本的德川幕府的第一代將軍德川家康,也把敵人熬死了,所以,他當了幕府將軍。朕也在熬,等著熬死康熙,熬亡掉日本,也不知哪一年朕也被熬死了……”

錢東來急道:“陛下曠世奇才,這世上沒有誰是您的對手。”

“總有一天會老會死的呀,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領風騷數百年。”

“但是這並不是有人能勝過您。”

“有人能勝過朕倒好了。”那我跟他幹就好。

忽然聽急切的腳步聲響,綠鶯跑了過來,喜道:“陛下,海軍傳來訊息,京都皇宮完整拿下來了。陸戰隊和漕幫的好漢活捉了日本/天皇。”

玉堯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嘆道:“這夜晚趕路也不怕出事。”

綠鶯道:“傳信人抵達那露港也才七八點鐘,琉球境內不會出事的。”如今中西商貿往來多,興華黨高層都用懷錶。

……

女皇見到“喜報”時還是吃了一驚的,又暗暗好笑,居然是呂四娘找到了皇宮的秘室,抓住了“中御門天皇”。看來,呂四娘有時雖然腦殘,但是到底是當過王語嫣、黃蓉和周芷若的,這種門道她正是擅長的。

如此大功,呂四娘氣數也不小呀,她真是不升她官都不行了。

攻破了京都、活捉了天皇后,漕幫商船更多的往來於關西海岸。從京都到處蒐集各種文物和典籍,特別是清朝之前歷代關於中國的典籍。

在漕幫的船運人運古董運書籍忙得不可開交時,呂四娘和她的小隊押送著日本天皇乘了“隋文帝”號無敵艦從關西抵達琉球。

女皇和隨行總參官員以及琉球國王、琉球高官在琉球王宮的大殿接見了呂四娘等人以及日本天皇。

中御門天皇現在才11歲,穿著從中國唐宋的“?袍”演變的“縫腋袍”,這已經與中國唐宋服飾有很多不同,他的母親正摟著他。日本天皇並不掌實權,也不用怕日本會有人造反殺他,因為他是“天照大神”的後裔。

但是,面對外來的敵人,“天照大神”就不管用了。中華軍迅速掃掠關西,打進京都,才11歲的沒有什麼實權的天皇並不知如何組織抵禦,只有任下頭的大臣、武士抵禦來敵,為他盡忠。等到華軍真正要打京都,關西一帶也都被輪過一遍成了焦土了,忠於天皇的武士也死傷無數,最後的人守著孤城。

天皇母親藤原氏當時也聽說華軍四處殺人/放火,覺得外面也不安全堅持不外逃。她偷偷帶著孩子躲進了沒有外人知道的秘室,沒想到被呂四娘這種有外掛的人挖了出來。

呂四娘和幾個手下向女皇見禮後,女皇笑道:“呂愛卿,爾等果然不負朕所望,智勇忠義,立下大功。”

“謝陛下誇獎!”呂四娘等人誠心鞠躬道。

“眾卿之功,待朕回京一起論功行賞。”

“臣等謝陛下隆恩!”呂四娘等人精神一陣。

呂四娘把天皇母子一推,用日語說:“還不拜見女皇陛下!”

那11歲的中御門天皇說:“朕是日本的天皇,不拜中國的皇帝。不知中國何什麼要洗掠日本,日本與中國千年修睦,中國為什麼要挑起戰爭,讓日本生靈塗炭。”

女皇自然能聽懂日語,包括複雜的日語。她只是呵呵,說:“日本皇帝這樣差的態度,朕就算想和平談判也不能失了國體去低聲下氣,令中華全民蒙受恥辱!既然他不明白,那就帶下去先關著吧,明白了再談吧。呂愛卿,你有什麼法子可以看牢他,讓他跑不了?”

呂四娘聽了那奇葩的理由和女皇的問話,心道:女皇陛下,你不停戰的理由和不談判的理由真是絕了呀!總算能體會什麼是‘政治家的臉皮了’!你這麼一本正經說著這話,如果我不是穿越的,或者不是當年和你接觸多了,我恐怕還真信了!難怪當年鬥不過你!還有你“弄人”的法子比我還多,又怎麼問我?不過這也是功勞,也能展示我的能力,何樂而不為?

於是,呂四娘恭敬的給出方案a、b、c選項:“陛下,生死符還是透骨釘?十香軟筋散也有。”

女皇一派雍容,淡淡笑道:“呂愛卿,朕相信你的能力,你那麼本事,總有一樣合適的。你去辦吧。”

說著女皇朝她擺了擺手。

呂四娘喜道:“是,陛下!”然後,令手下把天皇母子押了出殿。

在場的帝國遠征司令部成員們吐嘈:陛下,人家雖是婦孺,好歹是一國之君,你這就算完了?我們被燃起的興奮怎麼辦呀?

這感覺就像,看到了個美女,她與他們眉目傳情,他們全身熱血沸騰帶著她開房,她在最後告訴他們她是人妖。

女皇又衝琉球國王嘆道:“本來朕還有意與他談談,他若是能投降,同意對中華和琉球認錯、道歉、賠款,這仗也不用繼續打下去了。塗炭生靈,非朕所願呀!”

琉球國王拜道:“陛下仁德,是日本不通教化。”

女皇悲天憫人地說:“中華、琉球、日本,一衣帶水,中華、琉球向來睦鄰友好、百姓願過安寧的日子,為何日本總是這樣徒生事端?唐時中華傳入日本文化技術,明時他們派來了倭寇殺中華百姓;琉球當年受日本入侵,琉球願‘進貢’好以德化怨,但它仍要欺壓琉球。看來日本就是個以怨抱德之國。”

琉球國王道:“陛下所言甚是!琉球上下對上國感激萬分,今後倭寇再也不會隨便來洗掠琉球了,這都是陛下的恩澤。”

女皇道:“最近國王也辛苦了。”

“不敢。”

“朕還有公務,就先告辭了。”

……

洗掠燒殺了關西、關東,江滬也被付之一炬,變成焦土,幕府軍被打潰散後,海獅陸戰隊也沒有戀戰,執行打爛了就撤退的命令。

退出本州後,又全部登陸九州,主力陸戰隊配合掃蕩,原薩摩藩位寺九州南端,藩內的藩軍基本打了個乾淨,而有上萬的平民被抓捕送出海去,將到中華被“改造”。

有少量的藩軍護著島津藩主逃往北部地區,但北部地區也自身難保,他們的海路被封死了,只能困守島上。

……

南京的官方報紙《先驅黨報》、《中央時報》的隨軍記者有些膽大的就跟在各支艦隊的船上,還有那種要新聞不要命的還跟著海軍陸戰隊登陸。

他們寫的文章,託漕幫的人發回國內。前一時間國內民意要徵倭,後來大年初一得到女皇陛下御駕親征,這早就開啟了幾乎全國人民的關注和熱情。

由於報紙輿論的前期引導“民意”,到女皇親征,國內早就炸開了鍋,紛紛叫戰。特別是那些敏銳的企業家們,如果有戰爭就有戰俘,就有賤民奴隸可以買。

這一次卻是企業家們個個號召為王師徵虜捐款,其它城市報紙也紛紛轉載,平民們見到有人號召捐款,也多少地去慷慨解囊,連村裡知道的農民,都拉了點餘糧賣了去捐款。

內閣中央原本也還不在意,但是到後來越來越多的隊伍代表送上銀行存摺和捐款名單過來,才覺得事情好像擴大化了,民眾全都很瘋狂。當時的人民還是很單純的,如報紙這種東西,也還沒有被舊勢力掌握。本來是自卑懦弱的民族,被中華帝國又突然弄成了“自信值”“好戰值”方面的“暴發戶”。民眾的真正素質的提高也是需要時間的沉澱,這種時代,這樣的“自信好戰的暴發戶”現象也有用。

但是,首相還是決定要發個聲音,帝國政府很快在官方報紙發表聲明:感謝國民的愛國忠誠之心,但如今帝國政府還沒有到囊中羞澀的地步。帝國是徵夷並不是到了國難,民眾已承擔義務賦稅,自身生活負擔也重,先停止捐款,靜待王師訊息即可。

不過民眾看到帝國政府輕飄飄發這種宣告,讀出了這樣的意思:不就是打個倭國嘛,不算大事,大家該幹嘛幹嘛去,別擔誤自己賺錢。真有國難,大家再出力,這點事我們當官當兵的先自己頂著。

於是,國民的自信、自豪感又上升了,傳到雲貴、兩廣一帶,那些最早革命攻略下來的地方上的少數民族更瘋顛,開了些慶典,載歌載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