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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7、痴情皇帝負心妃(八十上)

司馬家佔地只怕有半個皇宮大, 眾人趕往司馬家的正院大堂。一到院外, 就看到家臣下人圍著幾個年輕俊美男女, 正是二房司馬宜所出的長子十八歲的司馬玖、長女十七歲的司馬瑤、次女十五歲的司馬璃。

司馬玖上來, 說:“三叔、表叔,今天來了好多人。泰山派、黃山派、海沙幫,還有崆峒派都有人來。還有兩個少林俗家弟子呢。有些都是來拜過壽的。爺爺、大伯和爹都已經在裡頭會客了。”

司馬容點了點頭,說:“你們放心,好生理好家中的內務, 我們過去瞧瞧。”

司馬容帶著大侄子和魏、謝、雷、花幾人進院去,司馬家雖是江北第一大族, 但是成為這麼多門派的眾矢之的卻也是危險的。以魏、謝、雷等人的身份幫著司馬家分說,就算他們不信, 他們也要忌諱一些。

院子中還有不少那裡門派的弟子,想必是正堂雖大, 也是容不下那麼多人。

他們看見司馬容一行人紛紛矚目,但是沒有上前來。一進正廳,但見司馬信和司馬宸、司馬宜兩個兒子坐在主位,而賓座上首坐著一個三縷白鬚的老者,看他服色是崆峒派的, 他的下手坐著兩個服色不同的中年男子, 應該是泰山派和黃山派。再下首就有少林派的俗家弟子,又有海沙派、太湖幫、鐵掌幫之類的門派、幫派。又有些衣飾華貴的客人,應該是武林世家之人。

這些人物身後也跟著親傳弟子,一個門派司馬家自然不懼, 但如今一個不好,得罪這麼多人,殺又殺不乾淨,將來只有更多的連續不斷的江湖人來找麻煩。

司馬信一見小兒子和大孫子,也顧不得他們晚到的事了,也算是給他們帶來了幫手。

此時雖然是江湖上的事,司馬信還是帶著二子起身朝魏、謝、雷兩人抱拳見禮:“武英侯、肅毅候、雷大俠……姜公子。”

也虧得司馬信記憶力驚人,連“姜餘”都還認得出來。

兩方簡單寒暄,而此時堂中江湖人見這幾位到來,顯然是幫司馬家的,也許是他們能分贓,收起幾分囂張強逼的心思。畢竟江湖門派再強,能和魏、謝兩家曾經率領千軍萬馬的名將相比嗎?“中都四郎”雖然被花弄影開玩笑,但是對他們來說卻還是要慎重。還加上幽州第一武林世家驚雲山莊,至少還是要講點分寸了。

與客人也見過禮,幾人也分別入座主方的座席,今日是江湖之事,按照年齡排,雷釗、魏無忌、司馬容、謝智驍、司馬珏,最後才是花弄影。

入座後,那客席的一個泰山派的老者說:“司馬兄,咱們山東與徐州也是不遠。如今陳繡的藏寶圖在徐州現身,我泰山派也有兩名弟子因這事受傷。此時,你連個說法都不給我們,那是不是太不把我泰山派放眼裡了?”

司馬通道:“齊真人,你是方外之人,如何這麼關心藏寶圖呢?有兩位泰山派的弟子受傷,自是誰也不想。但是你們何必來我司馬家呢?誰又有證據是我司馬家得了這什麼藏寶圖?”

那齊真人微微冷笑:“便是有證據,此時你們司馬家是地頭蛇,那也是先行毀去了,如今你們竟又借朝廷勢力管這江湖之事。那是不是太不把武林同道放在眼裡了?”

司馬家雖是豪族,但也有江湖人的身份,在處理江湖之事上,他們都講江湖規矩,所以原本江湖的關係也不錯。但是在利益面前,塑膠花江湖關係也是不少的。

司馬宸冷笑:“今日無憑無據興師上門的又是誰,你們又將我司馬家放在眼裡了?為了這麼一個子虛烏有的藏寶圖,便讓我司馬家陷入眾矢之的的境地。是誰欺人太甚?”

忽然,那個黃山派的中年男子道:“據聞大盜李飛就是死在你們司馬家,你們不是有藏寶圖,何至於殺人滅口?”

司馬宸不禁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他要是說大盜李飛死於藏的機關,那麼大家又對司馬家的機關好奇,一定要弄個明白了。哪個百年傳承家族沒有點秘密的。再說,司馬家被群起攻之,逼到要把自家的所有秘室機關都大白於天下,那也不用在天下混了。有時一步都不能退,退了才是萬丈深淵。

司馬信、司馬宜也是此心,有一絲沉默。而那黃山派的中年男子就抓住這個機會,說:“那麼大盜李飛之死,也要有個說法吧?”

司馬家的人臉顯怒容,謝智驍說:“大盜李飛本是朝廷通緝之人,司馬家發現他擅闖司馬家,原想對他實施抓捕,但他負隅頑抗,因此死了。此事公門自會了結,不知黃山派是以什麼立場過問呢?是大盜李飛的同夥,還是親人?”

黃山派中年男子不禁被堵話,忽又見那崆峒派老道人說:“貧道知謝郎乃是司馬家的親戚,此時說這話,難免有包庇之嫌。”

花弄影這是見識了,江湖不是天堂,看看這些人的嘴臉,她覺得自己還是幸運的,原來像魏無忌這樣的已經算是光明磊落的男子漢了。美男英雄是對比出來的。

“姜餘”忽然將口中茶噴了出來,然後哈哈大笑,她架著腿、歪著身子大笑,十足雅痞的樣子。

他偏偏是在對方的領頭人說話的時候笑,況他坐在主人席方,自然是司馬家的幫手。

那崆峒老道人身後的弟子怒指著他,說:“黃口小兒,此處豈容你放肆!”

“黃口小兒罵誰?”

“黃口小兒罵你!”

姜餘一展摺扇,心中感謝楊過,笑道:“對,黃口小兒罵我!”

原本嚴肅的場合,忽然響起一陣笑聲,那崆峒派弟子不禁臉上一陣紅一陣青。崆峒地處甘肅,那一帶的人本來沒有江南人這樣市井氣。

姜餘指了指對面忍不住笑的人,說:“說你們吶,你們竟敢笑話‘黃口小兒’道長,太不講義氣了吧?”

那崆峒派的老道人說:“閣下是什麼意思?”

“我過來玩玩,喝杯茶呀,司馬家不收我茶錢,怎麼,你們在這裡演戲,還要我的賞錢不成?你繼續你們的表演,我就捧個人場。要錢沒有,要命……那也是沒有的。”說著,十足無賴地一笑。

那崆峒派弟子罵道:“簡直放肆!此處哪有你個小雜種搗亂的份!”

花弄影問道:“小雜種罵誰?”

“小雜種罵……”“你"字他還是強收了音,一時氣得胸膛起伏。

花弄影說:“你不小了呀,就算夠不著格當老雜種,那也是不老不小的雜種。不過,佛曰:‘眾生平等’,你沒有必要在這裡鄭重地強調你是雜種的事,我想在場的江湖朋友和你結交,沒有人在乎你是雜種還是純種,不信你問問他們……”

但聽滿堂又是大笑,本來多嚴肅的場合,但是有人過來湊熱鬧的,那也決計不會這樣,但是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已然有人不約而同笑了,後面的人更沒有壓力,大家有個從眾效應。

崆峒派老者一示意,從他身後再跳出一個青年弟子來,怒指著花弄影難道說:“小……小子,你敢出來和我較量幾招嗎?”

花弄影說:“不是在說藏寶圖的事嗎?你這小子怎麼如此不識大體在此搗亂?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們幫派得了藏寶圖,賊喊捉賊表演一番,又不讓我公道地分說清楚藏寶圖的事。別人糊里糊塗地和司馬家拼得差不多的時候,你們一派就帶著藏寶圖獨吞寶藏了?妙計呀!”

在場的興師之門派不禁也懷疑,其中是不是有這樣的人,其實他自己得了圖,再這裡攪渾水。

那崆峒派弟子道:“小子休要信口雌黃!藏寶圖明明是司馬家得了,你想嫁禍於我,江湖上的人可也不是好騙的。”

司馬珏道:“你口口聲聲說我司馬家得了藏寶圖,訊息從何而來?何人親見?可來對質清楚。”

泰山派的齊真人道:“大盜李飛已經你們殺人滅口,死人如何對質?”

司馬容道:“那你又是從何得知李飛是為了藏寶圖而來,李飛有證據稱我司馬家得了圖,把證據都告訴你了嗎?”

泰山派齊真人道:“如今中原江湖,都在追查藏寶圖的事,大盜李飛隱退多年,重出江湖就死在司馬家,司馬家難道就沒有嫌疑嗎?而徐州附近地界已然死了不少人了,你們司馬家乃是江北第一大族,能不知道嗎?”

魏無忌想起開封城外的血案,最近只怕是死了不少人,魏無忌道:“世人為藏寶圖廝殺,不管司馬家後來知不知道,那也罪不在司馬家,而是真正的殺人兇手。藏寶圖之事本就來得蹊蹺,諸位到底都是聽到哪裡來的訊息,說是司馬家得了圖?難道你們甘願被人當槍使?且不說朝廷,江湖能人輩出,如今你們有把握拿到寶藏,守住寶藏嗎?”

花弄影道:“諸位,為了大家能拿到寶藏,我說句良心話。”

忽又人喊道:“大家別聽這小子的,他是司馬家找來幫忙的!別上他的當!”

司馬容是見識過“姜餘”的機變和口才的,或者讓她先搗搗亂,對司馬家都是好事,總之,就算要動手,也要將損失減小。

司馬容道:“姜兄弟雖是我的朋友,但是此次大家為藏寶圖之事而來,總是為了弄個清楚明白,這不讓人說話,又如何知道情況呢?難道你們當中有誰是真正想要一個人知道這秘密,所以不讓我們的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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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心下一驚,那崆峒老道也就壓下剛才姜餘無禮之事,反正是藏寶圖比較重要,先聽聽也無損失,便道:“在場都是江湖上有臉面的人,這小兒有什麼話就明說,但若是敢胡說八道騙我們,那後果自負!”

花弄影起身抱了抱拳,道:“諸位,在下只是有點為諸位擔心呀,實是一片善意。倘若司馬家有圖,他們願意交出來,交給你們當中的誰呀?得到寶藏後怎麼分呀?是按各門各派數量而不分大小、不分出人出力多少平分呢,還是按參與人數平分?或者按武功高低分呢?還有呀,這寶藏中的寶貝肯定是有的很值錢,有的沒那麼值錢,你們有沒有組織好可靠的估價鑑寶人員呢?不然,你們當中不識貨的豈不是要被人騙了?我覺得司馬家不管有沒有圖,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就在這了。與其在這裡明明沒幾斤幾兩偏要強出頭,到時能分到什麼都不知道,還不如先定好規矩再出力。先規定自己幫派出多少人、出多少力,該分什麼份額,找好代表自己門派的驗寶之人和賬房先生,不吃虧也不上當,不讓人檔槍使,也不為他人做嫁衣裳。保證按勞分配和按技術分配相結合;保證世間自有公道,努力都有回報。這,才是要緊事!這些沒有弄清楚,你出再多力都是白瞎忙活!”

在場人不禁面面相覷,他們江湖草莽,一聽這樣的寶藏人人想得,倒是沒有想這麼遠這麼細。但是這話又是有道理的,他們來此是為了自己得利益,可不是來當雷/鋒的,如果他們認識雷/鋒有話。

在諸人交頭接耳時,忽又聽剛才那人道:“得到寶藏,我們到時候再分不遲,這小子明明就是司馬家請來混淆視聽的。”

司馬容和司馬信相視一眼,司馬容道:“我們司馬家就在這裡,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各位又何必急於這一時的,姜兄弟說的,可都是為你們好呀!”

花弄影笑道:“不錯,就怕你們哪門哪派白瞎了強出頭,出力最多,死人最多,找到寶時幫派力量又成最弱的了,被那種偷奸耍滑、煽風點火、心中藏奸、保存實力的人乘火打劫,殺人越貨。待得百花成蜜後,為誰辛苦為誰甜吶!像我就從來不吃這種虧,別人想我幹什麼,我就偏不幹。同是江湖上的英雄好漢,幹嘛聽別人的?激將說我慫,又能如何?你行你上呀!反正別人上了,我跟在後面,就算撿漏,那也比強出頭好,自古笑到最後的才是英雄。像武英侯、肅毅侯他們領兵打仗時,手底下的兵,都是先與敵交鋒的人先死,跟在後面的人有命慶祝勝利,有命上紫宸殿拿皇帝的封賞。現在我們作為司馬家的幫手已經在這裡了,我雖是武藝低微,但是武英侯、肅毅侯、雷大俠他們是殺人管殺不管埋的。說了沒圖你們又不信,我們都是武林中人,那就打打看吧。我們講江湖規矩不打群戰,不然兩位侯爺拿著虎符調十萬大軍過來,那不是以多欺少嗎?你們一個個派人出來單打獨鬥,像我們武英侯、肅毅侯、雷大俠和司馬家的各位老爺、少爺成名已久,都是良心選手,絕對尊重你們是‘士可殺、不可辱’的好漢。是以,我方代表出手很快的,你方代表死前沒有多少痛苦,他們誰若不快,我可以幫你們批評一下他們的臭招、爛招,罵他們簡直是丟人現眼、浪得虛名,不如回家帶孩子!”

司馬珏一個沒有忍住,不禁撲哧一聲笑,對方那種來觀望,又不心急的人臉上也不禁有笑意。而本有些衝動的人,也是猶豫,不想當出頭鳥,來的人有幾個是不想要寶藏的,要是白白為別人送命可不合算了。

魏無忌知道小魚兒的頑劣性子,他一顆心全然放在她身上,她喜歡玩,哪有不依的。此時當然幫腔的,道:“姜兄弟,我要是出手不快,你儘管為他們主持公道批評我,我一定虛心改正。”

在場人不禁臉如調色盤,謝智驍看了魏無忌一眼。

花弄影又道:“魏兄,別見怪,我打不過你,只會說句公道話而已。話說回來,等到最後有人打敗了我們的這些人,你們餘下沒有拼過命的倖存者就可以得到所謂的司馬家的藏寶圖。但是藏寶圖指示的地方到底有沒有東西、有多少東西,司馬家不敢保證。畢竟是陳繡嘛,一兩百年前的人,他要是和你們開個玩笑,你們總不能抹了脖子下去找他算帳吧?”

司馬宸不禁咳了一聲,掩示上勾的嘴角。

花弄影語如彈珠,抑揚頓錯,事事分析,又抓住了人的心理,此時對方一群人不禁心亂心疑,又面面相覷。要說強出手,卻是難有人願意的了。

謝智驍不禁好笑,小頑童就是小頑童,這口才、機變、說話技巧和膽色卻是無人可及的。

司馬珏強忍住笑,司馬容說:“你們要不要先回去商量派誰出手?現在司馬家已經在解釋沒有藏寶圖了,不信就打吧,你們當中最終有誰打贏了,留得性命的,那再看看司馬家到底有沒有圖,去找一找寶藏。”

忽然,人群中剛才出聲阻止花弄影的大漢道:“他們使離間計,別信他們!我們這麼多人來討個說法,還怕他們嗎?”

花弄影道:“有人願意第一個出手了。司馬容,你先解決了他!”

司馬容也覺此人剛才阻人說話,此時煽風,實在可疑,施輕功上前,就有人為那人掩護,謝智驍也出手了。兩人出手,配合默契,瞬間就將人從人背後拉出來。

花弄影道:“卸了他下巴!”

謝智驍不及多想,聽她出口就出手了。正在這時,忽聽窗外一陣響動,只覺空氣中有絲金光射向那人,暗器來得太突然,謝智驍和司馬容都來不及擋了。又見一道金光,魏無忌紅衣一閃,衣袖夾雜著一陣強大的罡氣擊飛射向花弄影的暗器。神照神功讓他的功力已經提升兩成,此時江湖青年一輩中已無敵手。

魏無忌將花弄影緊緊護在懷裡,花弄影道:“快追!”

魏無忌卻抱著她不放,司馬容和雷釗卻先一步追了出去,但見廳外院子裡也是一片混亂,但是喬裝射暗器之人已然施展輕功離去了。

謝智驍看著魏無忌極自然的勾著花弄影的背,神態有異,不禁心中大亂。他也因為怕有人傷到花弄影,沒有第一時間追出去。

謝智驍前去拉住花弄影的手腕,拉著出了魏無忌的懷裡,說:“魏兄看來輕功略勝一籌,你快去幫小容和雷兄吧。”

花弄影也說:“魏兄,你快去吧,這裡有大哥和肅毅侯,還有司馬家的前輩。”

作者有話要說:  宣傳一下新文,《翻轉吧,壞女人【快穿】》。

有錢捧個錢場,沒錢捧個人場。謝謝。

話說,本文真這麼辣眼睛嗎,都多久的事了,沒有上榜機會,還有人進來打負分的。小肚雞腸的作者一陣鬱悶。

我只是比較想把本文寫完,是我偏愛的有缺點有點狂有點吊絲也有高貴之處的女主。我是很不喜歡動不動就三觀三觀的加身,然後以上帝的姿態給人“鑑定道德三觀”。何況,我沒有覺得三觀道德有問題呀。

胡適先生說: 一個骯髒的國家,如果人人講規則而不是談道德,最終會變成一個有人味兒的正常國家,道德自然會逐漸迴歸; 一個乾淨的國家,如果人人都不講規則卻大談道德,談高尚,天天沒事兒就談道德規範,人人大公無私, 最終這個國家會墮落成為一個偽君子遍佈的骯髒國家。

宣告:我沒有喜歡沒有搶過(沒興趣也沒能力)別人的男人,絕對是女性當中的內向的弱者,不是開朗能吸引男人的那種女人,我只是看到噴的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