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他搞什麼名堂,但是沉燁還是停下了腳步,然後回頭看看她問到:“又做什麼,你不會還想留在這兒吧,那你自己留在這吧,不過我們記錯的話,你是今天突然出現在這兒的,在今天之前你應該是在別的避難所吧?
原文來自於塔&讀小說~&
是因為你為什麼會找到這兒來和我沒關係,我也不想知道,我們兩個雖然有些來往,但是在這個世界還是裝作不認識的好。
畢竟,我們兩個之間也不會給對方帶來什麼利益,你也看到了,這些人無非就是一些小名之輩,用不到你的時候就會把你捨棄,用得到你的時候就是阿諛奉承,毫無詩意可言,我再繼續留在這兒,無非就是甘願做他們的棋子而已,還不如現在離開就好。
至於你有什麼讓我留在這兒的目的,我也不想知道了,我留在這對你應該也沒有好處吧,畢竟如果我走了,你在這就是唯一的老大,興許他們還能聽聽你的,黑白兩道上混的人。我估計你很享受這種感覺吧,當然我不想說再見,以後有機會我們再見面吧。
當然如果有困難的話你也可以找我。”
渝清笑了兩聲,笑得猖狂,插在西裝兜裡的兩手拿了出來,然後無所謂的道:“你還真是一副猖狂的樣子,從21世紀那邊到現在你還真是一點兒都沒變,總是讓人想把他打死,這麼猖狂對你有什麼好處?”
“當然,我覺得我也沒什麼需要你幫忙的,我想讓你留在這無非就是想讓你看一出好戲吧,難道這些人的安危你就一點都不擔心嗎?怎麼說他們也是吃了你帶回來的食物中毒的吧,你多多少少也是有一些責任的,所以暫時留下來檢視檢視情況嗎?
只要急著走幹什麼?多無聊,在這個世界上,我們也算是強者了,強者自然要做一些強者該做的事,而不是躲到哪個地方去當縮頭烏龜,去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興許對你而言也是一個樂趣。”
沉燁現在特別無語,他知道渝清的樂趣是什麼,渝清一直以來的樂趣就是以別人的不幸為樂趣,如果有什麼能讓他感興趣的,那一定是別人遭殃了,或者說是慘不忍睹的情況,他才會稍稍產生的樂趣。
沉燁和他是不一樣的,可以說是完全不一樣,所以渝清現在說有個巨卡那種巴不得走得遠一點,而且那些人雖然說是吃了她帶來的食物中毒。
但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他不希望渝清把這個鍋扣在他身上。
這種噁心的鍋,他是一點都不想背,而且就算是,吃了它的食物中毒了,但是他只是負責去找食物,並不負責帶食物,如果要真這麼說的話,那在使用的兩個魔武士豈不是也有嫌疑?
所以沉燁根本就不想把這些放在心上,這些人事的事我現在也和他沒有關係了,他雖然一向慈悲為懷,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是他沒有想到的……
但是從剛才那一刻起他已經看開了,這些人想捨棄他,他也沒有必要再繼續和這些人周旋了,日後是怎麼做該怎麼做他自有定論。
而且,如果他沒打聽錯的話,在這個世界上是有政府人員的,在政府那塊,他這個實力完全可以當上一個高管了,區政府那兒當一個高級幹部,不是比在這避難所,捨己為人好多了?
而且還。要承受這種無端的言論,總之不要太吃虧,沉燁是一個見好就收的人,所以他自然不會在這種地方去浪費時間,吸了吸鼻子。然後否定道:
“你可別把我和你混為一談,你的樂趣是什麼你我再清楚不過了,這些人一會是死是活也和我沒有關係,不過,像你這樣愛看熱鬧的,估計這些人死了才更合你意吧?
那你要我怎麼處理你自己想辦法吧,正好也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如果你的實力和我不相上下的話,說不定我們兩個可以一起離開,路上也相互有個照應,但若是你我實力相差太多,那還是算了吧,無論是我垃圾還是你垃圾,我們兩個都容易產生矛盾。”
渝清仰了仰頭,然後毫不給面子的說道:“你還是那麼讓人癢癢啊,還是那麼現實,這麼現實對你到底有什麼好處?實話告訴你吧,這些人中毒有解法,而且我懷疑他們中的毒和你手上的是一樣的,只不過現在還沒有成型而已,所以看不出來什麼。”
“他們捂著肚子是因為毒素是先從動物的侵入的,所以才會如此,也就是說這些食物上的毒是妖魔,弄下來的,這一點就可以說明和你沒關係了,你也就不用再糾纏著這件事兒了,和你有沒有關係大家都清楚,你自己心裡最清楚。
何必因為他們的一些話導致自己不開心的,咱們來到這穿越到這就是一種緣分,也能在這相遇就更是一種緣分了,好不容易來一次就應該開心為主,何必弄成現在這樣,你把你的手給我看看,讓我看看這圖是什麼,我應該有方法可以解毒。”
看他說的信誓旦旦的,但沉燁還是不信,他從來都沒聽說過魔武士還有解毒這種技能,當然他認為我很難纏,因為沉燁一直都能感受得到,他雖然已經把那張嘴用刀劃開了。
但是也是真真實實的能感受到那張自己在重新生長,而且在重新啃食他的血肉,他的右手已經變得麻木了,僵硬了根本就抬不起來。
這一切的歸根緣由都是因為那毒素,沒有想到竟如此難纏,而且讓他比較在意的是,渝清為什麼會知道她中毒了?
又為什麼會知道中毒的地方在手上?難道這一切都和渝清有關嗎?在21世紀的時候渝清就一直都在陰謀算計,如果那心急的話,他一定絕對算得上一個。
沉燁不禁皺起了眉頭,然後冷聲質問道:
“你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右手傷了有東西,你又怎麼知道我中毒了?這些事難不成和你有關?還是說你一直都在跟蹤我,你到底從哪裡來?”
他的一連串問題讓渝清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