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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Gardenia

千梔的圈子很小, 因此論壇裡的人,沒有幾位是和她相熟的。

大多數人也只是被這個訊息震驚了下, 而後來論壇上尋求同樣心理的人進行討論, 八卦之心作祟罷了。討論的人多了, 也就成了熱帖。

其實認真說來,現在還在上大學就結婚了的人,也有不少。

法定年齡到了,自己又想結婚,自然而然就去領了證,其他方面注意點,其實也沒什麼。

盛京大學的學子都是高分錄入的高材生,歷經學校文化的洗滌,思想遠比高中要成熟。

對於千梔已經結婚的訊息,她們只是驚訝,但並沒有出現傳說中那種不能接受的人。

因此,論壇裡除了哀嚎女神都已經結婚, 反而自己仍是單身連個戀愛都沒談過意外,多是一些調侃。

1l:【不聲不響幹大事哇, 厲害了。】

2l:【之前我宿舍一哥們兒準備表白,哪兒曾想女神出國進修了,現在又準備表白,女神直接結婚了哈哈。】

3l:【千梔算是很低調了吧,怎麼這次突然要請大家吃酒席啊?】

4l:【很難理解嗎,這麼漂亮的話, 我要是她老公,我也要辦酒席,宣告主權嘛!你看看,上面那位要表白的,知道這個訊息,還敢去?哈哈哈。】

5l:【不公平!憑什麼只請院裡的人,我們其他人可以不要臉地去蹭一波嘛。】

唐啾啾看著論壇裡的哀嚎,轉而問向千梔,“為什麼你這麼紅,我看這趨勢,學校裡是不是還會有你的後援會!”

千梔也不知道,誠實地搖了搖頭,之前她大一大二的時候,多半窩在寢室裡。

大三也有很久不在學校,但是隔三岔五會有討論她的帖子出現。

不過京大的論壇雖是自由發言,裡面多半是討論學術問題,偶爾才涉及一點八卦。

“我酒席其實都有點不想去了,感覺跟應酬似的,我還要致辭?”

千梔以為請大家吃個酒席就行了,表示自己已經結婚,但好像忙前忙後,她幾乎沒有停歇的時候。

而她從各位班長那兒收回來的反饋是,熱情的爆滿,幾乎就沒有人不來。

大概是華安庭成這個招牌,很吸引人吧。

唐啾啾有點明白這姑娘的心思,她沒和那麼多人打過交道,估計不太習慣,“不是啊,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各種儀式都有,你可以在大家來齊的時候,說幾句話,直接開吃就行,我相信大家都一樣,只對吃的感興趣。”

千梔想想,“好像也是?”

不過當初既然已經答應宋祁深要做酒宴,她還是會好好做的。

之前千梔不怎麼適應這樣的場合,一昧地縮在殼兒裡,只管在自己的世界沉眠。

但等到真正地開始做了以後,她發現,其實也並不是很難。

酒宴挑了個很好的時間,是黃曆上的絕佳日期,具體怎麼好她不清楚,但這些是宋母定下來的。

千梔要辦酒席的事情,宋母也是知情的,本來她要過來幫幫忙,但她眼下不在國內,和宋父繼續遨遊世界去了,實在是趕不回來。千梔自己都弄妥當了,也就沒有煩請宋母的意思。

而有關於陸婉亭,千梔一直沒通知,她覺得都是自己的同學,吃頓飯通知完就行的事,就讓媽媽和爸爸繼續談判去了。她爸媽,好像一直有事沒談攏,千梔雖然不會讀心,但也揣摩出來了點兩人糾纏不休的狀況來。

千閆到現在都還沒走,大有長期駐留在鄞城的意思在。

宋祁深看她忙得團團轉,本來有點心疼,但看千梔到最後也樂在其中,也就沒管更多了。

最主要的是,他也樂意看到女孩的忙碌,是為了自己。

這份心情一直保持到兩人深夜歡好,近來接二連三的好消息,將一向自持的他砸昏了頭。

她學成回國,辦酒宴,加之顯而易見的,越來越黏他,一切的一切,讓宋祁深有些許狂亂,雖然沒做措施,但他最後關鍵時刻還是艱難地撤了出來。

他難得懊惱,汗水自眉骨滑落至優美的下頜,而後凝著滴在她身上。千梔卻是愣愣的,維持著結束之時的倦怠,一副不自知的模樣,不知道是最近忙得累了,還是被他給折服得迷濛了。

雖然馬上做了清洗,宋祁深還是怕有意外。

但又捨不得讓她吃藥。

千梔知道了,一貫是個縮頭小刺蝟的她,卻比他來得還要淡然些,“沒事呀,大四就沒課了,大家實習的實習,考研的考研,多數人就不在學校了。”

這意思就是,即使有了,也不需要怕。

而且她也不怪他,反正到底也沒有灑進去,不需要擔心。

宋祁深凝視了她會兒,“不行,你還是太小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說著,他抱緊她,“對不起,都是哥哥的錯。”

千梔覺得好笑,她還是第一次,聽到宋祁深近乎哽咽的語氣。

她遲疑著薅了薅宋祁深的毛兒,看他埋在自己的頸側,看他只是因為擔心自己,輕聲道,“我真的沒有怪你。”

百事總有一疏忽。

人不可能一直有精密準備的時候。

最關鍵的是,剛才兩人都太激動了,誰都沒有顧及到那方面去。

千梔最終還是沒吃成藥,她的小日子,當天下午就來了。

她俘獲了一碗熱氣騰騰的,格外難吃的銀耳蓮子羹。

以及——

一張有點臭的俊臉。

酒宴的準備其實有夏助理的幫忙,他負責同志酒店管理,去包裝了喜糖。

喜糖分發完畢,一切就提上日程了。

隨之,那種完成以後,亟待人來赴宴的成就感,幾乎是滅頂般朝千梔湧來。

千梔聽顧綰綰說,她們以前的風俗,隆重又繁瑣,不僅有正統的家宴,還有賓客盈門的滿月酒之類的。

她聽了,只覺得躍躍欲試,居然還有點期待了。

因為是在晚上開席,所以很多人下午就到了。

烏壓壓一片的人,又都是一些半生不熟的面孔,像極了院裡召開動員大會的情形。

只不過華安庭成金碧輝煌,奢侈淡雅,比起學校的會廳室,還是要來得豪華些。

千梔穩了穩心神,招呼了大家,因為事先說過自家那位有點忙,不能趕過來,還請大家不要客氣之類的官方話,還真就如唐啾啾之前預料到的那般,大家完全沒放在心上,真心實意地祝福以後,多半是埋頭開吃。

千梔自己班上,準備了兩桌。

她自己落座的那桌,就是自己寢室三個,除此之外,還有林峋他們寢室。

林峋這次幫了她不少忙,而且最關鍵的是,他好像對於她已經結婚了的事情,並沒有多驚訝似的,像是很早就洞悉了一切。

千梔疑惑,但更多的是感謝。

林峋性子就是這樣,對誰都溫和有禮,但卻又比誰都要有點距離感,不好接近。

千梔胃口本就不是多大,吃到一半就率先擱了筷子。

看唐啾啾格外優雅,小口小口地啜,她低頭湊了過去,“你怎麼回事兒,不是說要吃到盤光,現在又這麼矜持?”

唐啾啾抿唇一笑,嫩嫩的包子臉透著點嬌羞,“人家一直都是這樣啊。”

林峋坐在隔開唐啾啾一人的位置上,聞言抬眸望了她一眼。

裴櫻這次頭一回帶了家屬過來,葉雲開也坐在她們這一桌,周圍有不少女生都暗地拋過來視線。

不說林峋這枚系草,葉雲開這位行走中的冷凍割妹機,當之無愧是這次酒席的鎮座之寶,大家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過去了。

葉雲開冷清淡漠,從落座到現在,只點頭打了個招呼,一句話都沒說過。

反倒是裴櫻一直在他身邊,嘰嘰喳喳。

千梔覺得有些許魔幻,湊到一旁和舒和講話,兩人都吃好了,有事沒事地閒聊。

“還以為有多難,但好像到了現在,都還挺順利的。”千梔很愉悅,和宋祁深現場直播完了酒席的進度,順便還想討個賞。

最近他一直在忙宋氏海外業務的拓展,三天兩頭飛國外。

有時候去了一些小國,會給她帶點禮物回來,千梔不像之前那般,說買什麼都好,她現在都會自己主動提出想要些什麼了。

今晚剛好他回國,她就想討個賞。

“累和難到底是不同的啊,你這陣子忙這個,是不是很累?”舒和說著又想開始背單詞,但這麼喜慶的環境裡,她默默地又將小小的單詞本給塞回了口袋裡。

“是累,但是心不累,哈哈。”千梔今天笑了很多次,“下次我們請你們的話,吃點什麼好呢?”

“梔梔,你真是變了。”舒和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語氣還挺嚴肅。

千梔愣怔了一瞬,“啊?”

“你怎麼和唐啾啾一樣,整天嘴裡掛著的,都是吃什麼了啊?”

千梔反應過來,“是有點被她帶跑偏了,不過我還得每桌去問候一下,我先過去了啊。”

說著,她起了身。

其實完全可以略過這一環節,但之後千梔要建立自己的香水獨立品牌,也需要招聘人員,還需要去之後的世界大賽上做比拼,和人社交,是她需要邁出來的格外重要的一步。

事實上,她進行的遊刃有餘。

千梔性子很淡,淡到近乎乖巧,平日裡不怎麼接觸,大家以為她有點清冷。

但是相處以後,看校花噙著淡淡的笑,一桌一桌地問候過去,親切可人,不過度恭維,不過度熱情,真正的恰到好處,讓人覺得很舒服,如沐春風。

果然人與人之間,還是不要憑空揣測,相處過後再評論,其實也不遲。

等到最後一桌的時候,那兒不僅有自己院裡的人,還有國際學院的。千梔照例問候完以後,準備走回座位,結果有人喚住她,“千大校花。”

千梔擰頭,轉過身來,看了喊她的那名女生。

“你這是關於什麼的酒宴啊?”女生見她看了過來,不依不撓。

千梔默默地看著她,等她說完。

那位女生笑起來,“之前聽說有關於婚禮的,怎麼不見你老公出現呢?”

話音剛落,這位女生身側,有人輕輕地拽了下女生的胳膊,像是在勸解,“好了洛菲,你別這樣啊。”

聲音輕輕的,長相也很熟悉。

千梔望著那位坐在洛菲旁邊,充當勸解角色的女孩兒,是那天她在京大門口,碰見林焰之正在親吻的那個女生。

“我老公他有點忙,來不了,這次請大家來,是我們倆共同決定的。”千梔緩緩解釋,“也是我們的一番好意。”

洛菲又輕笑了聲,像是不經意的嘀咕,“哦這樣啊,不知道是來不了還是不能來啊。”

飯桌上有和千梔認識的學姐,聽到那位洛菲這樣說,也不樂意了,抱著護著千梔的心思,直接懟了回去,“人家老公忙不行啊?不需要你來管忙不忙,你好好吃飯。”

“我只是覺得疑惑嘛。”洛菲揚起下巴,語氣輕飄飄的。

學長上趕著打哈哈,“好了梔梔,你別往心裡去,她這人脾氣直,性子衝。”

千梔靜默了會兒,“好。”

就在眾人以為千梔不會再回應的時候,她繼而說道,“既然你性子衝,脾氣直,那你可以把話攤開了講,不必拐彎抹角,你現在就說,我聽著。”

這女生明顯話裡有話,直接朝著宋祁深來的。

千梔有底線,也實在是有點氣了。

她不明白,世界上怎麼會有人,能夠這麼得陰陽怪氣。

“你自己讓我說的。”洛菲上上下下打量她,“我只是覺得有些人比較愛裝模作樣,搞得自己很受歡迎的樣子,事實上看來,大家好像也都吃這一套。”

千梔就這麼看著她,目光平靜,但卻坦坦蕩蕩地看著她。

旁邊有人在勸洛菲了,但她仍然自顧自說了下去,“老公藏著掖著,說是忙趕不過來,恐怕是難以見人啊,故意不給我們看吧。”

千梔幾乎要氣笑了,“恐怕?你自己也知道是恐怕,那我能不能也用恐怕這個詞,用到你身上呢?”

洛菲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格外得有底氣,“那我換個詞唄,你自己怎樣,你自己心裡清楚。”

而後她壯似不經意,轉過頭去看向剛剛勸她的女生,“哎你也別勸了,要我說啊,有些人,指不定嫁了個富得流油的禿頭,某方面可能滿都滿足不了。”

千梔看著她,看著看著,笑了。

“你知道,人要為自己的言行負責嗎?你這樣的誹謗與造謠,我有權要求你,向我道歉。請你現在就汙衊我老公的話,做出鄭重的道歉。”

洛菲雙眼微眯,“我說你了嗎,對號入座些什麼啊。”

飯桌上氣氛凝滯,之前還幫著打圓場的學長也不吭聲了。

大家都有眼,也有判斷力,洛菲這樣蠻不講理,直接重新整理人的三觀。

“人生在世,有些人帶著臉皮活著,而有些人,連臉皮都沒有,不動尊重,大呼小叫,像個潑婦。”

千梔不緊不慢,來了這麼一句。

“你說誰呢!”

千梔看起來很誠懇,語氣也很認真,將她之前說的話原封不動地奉還,“我說你了嗎,對號入座些什麼啊。”

飯桌上有本院的,看不下去,直接站了出來,“有必要嗎,好好的酒宴,為什麼要這樣揣測人家女孩子啊,自己先這麼想,恐怕自己也.........”

“請你吃酒宴就不錯了,當面槓,也真是——”

“對啊,只是國際學院的,掛個名而已,還不是京大的人,傳出去還要敗壞了我們的名聲,請你向千梔道歉。”

雖然覺得莫名其妙,但千梔確實很生氣。

“請你道歉。”

洛菲心理素質也是強大,“既然你們都不歡迎我,那我只能走了,反正我沒說錯,你們這麼護著她,又怎麼知道我說的就不是真的呢?我不會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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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梔看她不回應,“道歉這件事,我不會忘。另外這裡不歡迎你,別磨磨蹭蹭,現在就走。”

“如果等不來你的公開道歉,你就等著我的律師函吧。”

洛菲僵了僵,繼續嘴硬,“我還就等著了。”

等到回了自己的飯桌,千梔的臉色還是不太好。

那邊發生的事兒這邊聽不到,各自酒席上的大家,看起來還是和和睦睦的。

舒和發現了千梔的不對勁,“你怎麼在那邊談了那麼久啊?我看到還有人離席了?”

“有人造謠,爭論起來了。”千梔秀眉擰著。

“沒什麼事兒吧?”

“嗯,不是什麼大事兒。”

“那你怎麼這麼氣?”

“我氣......我氣我剛剛沒發揮好!”千梔剛才是真想撲上去撓那個叫什麼洛菲的一耳刮子,就像是電視劇裡會發生的那樣,但良好的素養使然,成功地制止住了她。

那人居然說宋祁深是富得流油的禿頭?

再怎麼揣測她,都沒有惡意詆譭宋祁深,讓她來得難受。

而且她差點就沒吵過對方。

那女生看起來理直氣壯的樣子。

一時之間,各種心緒一直煩擾著千梔。

這事兒,絕對不能善罷甘休。

酒宴結束以後,各人按著各自回家的路線,說了再見。

因為宴請的時間就是放在大家都有空的週五晚上,千梔就此回了南苑。

宋祁深風塵僕僕趕回來的時候,千梔衣服都沒換,估計也沒有洗漱。

把臉埋在小豬佩奇堆裡,也不說話,就這麼躺屍著。

主臥裡只開了盞床前的小燈,迷迷濛濛的,襯得小姑娘可可憐憐的。

他輕手輕腳探過去,微微俯身,附在她背上,“乖寶,怎麼了?”

千梔似是才驚醒一樣,嗓音帶著點糯,“你回來了啊?”

“嗯。”宋祁深看她心緒不怎麼高的樣子,“跟哥哥說說,到底怎麼了?”

之前還說酒宴不錯,後來乾脆閉口不提,問他什麼時候到家。

千梔擰頭,轉身過來,就這麼自下而上看著他。

她的眼神過於熾然,和以往的淡柔似水,完全不同。

宋祁深很耐心,就這麼等著懷裡的小姑娘開口。

千梔看著他,心情才稍稍好些。

原來別人這樣想他,就會讓她如此的難受。

“哥哥。”

“嗯。”

“.......我好像把事情弄砸了。l千梔聲音低落下去。

“到底怎麼了?”

千梔說著說著,語氣都破碎了,眼圈兒紅紅的,“我以為請個酒席算很好的了,沒想到那個人說話那麼難聽。”

之前她不想公開宋祁深,覺得會有招來的流言蜚語,以及會造成的轟動。

她不想惹來麻煩,卻發現,自己不去主動招惹,反而會沾上更多的非議。

千梔想不明白,她只是想單純公開一下自己結婚的訊息,就有那麼難嗎?

她不想太過於高調,這有錯嗎?

她的老公不是別人,而是眾人皆知的金融巨鱷,掌管宋氏的太子爺,宋祁深啊。

但所謂的想要低調,在剛剛,全然破了功。

千梔被男人攔腰抱起來,側坐在他的懷裡。

仔仔細細和宋祁深講了以後,他好半晌沒有開口。

“你做的很對。”宋祁深低頭親了親她粉粉的眼皮,“我會讓她道歉的。”

“可我感覺沒有發揮好,我手機裡還有兩人的結婚證照片呢。”千梔沉默半晌,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宋祁深輕笑起來,“怎麼,當時想給她看?”

“不,當時沒想到,等到她人走了以後,我才想起來。”

宋祁深瞭然,“所以你就一直氣到現在?”

“當然啊,她還......她還說你是禿頭。”千梔本來沉浸在煩緒中,說到這兒,又氣又好笑。

在這麼嚴肅的時刻,千梔居然還腦補了一下宋祁深禿頭的場景。

他皮相這麼好,是禿頭肯定也很好看吧。

不過滿不滿足這種話,她刻意省去了。

平時只在兩人之間談,是小情趣,但放到檯面上來,就很不懷好意了。

“你在想什麼?”宋祁深被這樣說了,還氣定神閒的,時不時討個吻,看起來一點兒也不生氣的樣子。

千梔疑惑抬眸,“你就不生氣嗎?”

跟無關緊要的人,生什麼氣?”宋祁深唇角微勾,額頭抵住她的。

千梔手環在他脖子上,緊了緊。

“等我回校以後,不管她道歉不道歉,我都要澄清一下。”

千梔說著,徑自打算著,雖然當時聽到洛菲那番話的人只有一桌,但人心不得不防。

避免之後的更多麻煩,她決定親自去找洛菲一趟。

“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他不疾不徐地開口。

千梔看著宋祁深,像是下定決心般,點了點頭。

“除此之外,你也可以完全放心地交給我。”宋祁深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千梔還在想到底是什麼意思呢,下一秒,驀地明白過來。

他說的放心交給他,就是這麼個烙餡餅兒法?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合一!

禿頭蔥:女鵝啊,作為一顆禿頭,我就有這麼令人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