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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侍寢

“嬪妾怎敢跟皇上賭氣?嬪妾也沒有資格跟皇上賭氣……”付明悅說著,語氣裡就帶了幾分委屈。

他是皇帝,而她不過是個身份卑微的妾室罷了,他肯多眷顧她幾分已是恩德。這種地位上的懸殊,早在她剛來這個時空的時候就已經接受了。她難過的是,他明明知道她是冤枉的,竟然就這麼算了,如果今日之事她和卓可欣易地而處,他會放過她嗎?

答案是不會,她還沒忘記自己當初是怎麼被貶到尚服局去的。

“朕今日在這裡陪你。”秦牧心中也很內疚。

那件事,畢竟是他欠卓可欣的,她也並未向他索求感情,不過是想在後宮有一席之地,並且希望他能看在她曾為他做出那麼大犧牲的份上,給她幾分寵愛,讓她的日子過得好一些罷了。

“多謝皇上。”付明悅唯有收起自己的委屈。

他早已不是那個落魄的皇子,她再也找不到當初以白禾身份與他相處時的自然和隨意,因此不敢在他面前一直耍小性子,兩人的關係剛改善一些,她不想再生出什麼不愉快。

如今,他的寵愛就是一切。

後宮妃嬪中,孟順儀跟她有過節,鈺嬪差點將她杖斃,卓可欣又一心想要害死她。周小媛雖然暫時沒有與她為敵,但她是孟順儀那一黨的,和她就算不是敵人,也多半做不了朋友。

唯一沒發生過衝突的便只有格桑娜了。

格桑娜是目下分位最高的妃嬪,又是秦牧的表妹,想來不屑找她一個宮女出身的小儀的麻煩,加上她當初的示好,所以兩人之間尚算和睦。但格桑娜城府極深,比同為茜月國公主的敏佳太后可怕多了,一旦兩人開戰,格桑娜將會是一個勁敵。

她還未真正開始爭寵,已經差不多將人得罪光了,背後又無孃家支援,所能倚仗的就只有秦牧。

她不會像那些女人一樣拎不清,以為將對手置諸死地便可以勝出。後宮三年一次選秀,後來者不計其數,就算再風華絕代也有老去的一天,永遠有更年輕更漂亮的女子出現在皇帝面前,殺之不盡。

所以,最重要的不是除掉敵人,而是先抓住帝王的心。只要他的心在你身上,你就永遠立於不敗之地。

“皇上,寒食節你會去參加鞦韆宴嗎?”

“朕……”秦牧想了想,“朕陪你去。”

付明悅正在想鞦韆宴的時候會不會出什麼事,畢竟如果在盪鞦韆的時候摔斷了胳膊腿兒,或者直接摔得毀容,都是有可能的,一切都可以歸於“意外”。本來她想著若是能拉秦牧一道參加,那些人就算想動手也得低調行事,而她又有武功,不會那麼容易著他們的道。

誰知秦牧竟說要陪她去,這遠遠超出了她的預期,她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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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這樣是否不大合適?畢竟……”

畢竟她上面還有三位妃嬪,這是秦牧繼位後的第一次寒食節鞦韆宴,既然沒有皇后,太后又讓格桑娜主理,他如果不與格桑娜一同出席,就該獨自前往才是,陪她……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你與卓才人發生衝突,朕不想罰她,但又想讓別人知道朕是護著你的,你覺得陪你參加鞦韆宴這個主意如何?”

他一邊說一邊笑看著她,笑容明媚又帶著點寵溺,付明悅本就對他的長相毫無抵抗力,頓時看得眼都直了。

“你還沒回答朕的問題。”他提醒。

“嬪妾謝主隆恩。”她起身福了一福。

秦牧笑著轉頭吩咐趙德福:“朕陪晨小儀用晚膳,你去傳膳吧。”

趙德福前腳剛抬起,他又補充道:“去跟彤史女官說一聲,朕今晚在這裡歇下了。”

趙德福的腳便懸在了空中,兩個月了,皇上未召任何人侍寢,怎地今日竟……莫非他心中只對這位晨小儀愛極,之前因她身子不爽才一直忍著,如今她已痊癒,便要開葷了?

他覺得自己窺到了真相,晨小儀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實在與其他妃嬪不同,他以後得更加敬著這位主子才行。

付明悅更是原地石化,他的話她當然聽得懂,她也知道既然成為他的女人,早晚會有那麼一天,可是……她現在還沒有準備好,根本無法接受這種事啊。

作為一個現代人,雖然沒有古人那麼看重貞操,但她是個對感情很認真的人,跟不愛的人上床什麼的絕對要克服很大的心理障礙。雖然她為了秦穆什麼都肯做,但……她需要時間去消化和接受。

秦牧輕咳了一聲,趙德福和付明悅都回過神來,趙德福趕緊傳膳去了,付明悅卻無處可逃,臉上扯起了一個難看至極的笑容。

秦牧見她的神情,只以為她是害羞。

兩年半了,兩人之間經歷過太多波折,彼此都受了很多傷害,他也曾想過要與她慢慢培養感情,但他是皇帝,不可能一直空置後宮,兩個月沒有寵幸任何妃嬪,恐怕太后那邊已經忍到了極限,再拖下去,就要強行安排妃嬪侍寢了。他心裡真正愛的便只有付明悅一個,雖然不能只寵幸她,但他必要她成為第一個被寵幸的。

氣氛詭異又尷尬,其實秦牧也很緊張。雖然皇子到了十六歲,尚儀局都會派嬤嬤和通房宮女來教導他們人事,但那畢竟是例行公事,而與付明悅,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

兩人就這麼扭捏著,都拼命想找話題轉移注意力,但總是說不上三句便絕了一個話頭。直到尚食局將晚膳送來,兩人才暗暗松了口氣。

皇家之人講究食不言寢不語,付明悅終於能稍微放鬆一下。

“,快幫我想個辦法。”

“想什麼辦法?”懶洋洋的問道。

“當然是能不侍寢的辦法!”付明悅沒好氣,她敢打賭,這個一定是故意的。

“我勸你不要拒絕,反正也是遲早的事。如今你第一個侍寢,在後宮的地位便不一樣了,若是你不從,他去寵幸了別的女人,到時候你哭都沒地方哭。”

道理的確是這樣,但……

“我還沒有準備好!”

“別自欺欺人了,再給你多少時間你都不會準備好。”揭穿她。

付明悅洩氣,的確,無論再拖延多久,她從心理上都無法接受。

“我不管,躲過這次再說!”

“這樣做是很愚蠢的,你要爭寵,必須抓住侍寢的機會,必須給他生下皇子,不要說你接受不了!當初你選擇來這個時空的時候,這一切就已經註定了。秦牧和裕元皇帝不一樣,裕元皇帝可以因為寵一個女人,眼裡就只看得到她。秦牧從小受盡冷遇,他不會讓自己的孩子像他一樣悽慘,不管誰生的孩子,他都會疼愛的,也勢必會對孩子的母親有幾分感情。就算你最後奪得他的真心,但獨寵的任務你卻怎麼都完成不了了。”

“……”

“我只是根據數據分析的結果將事情的利害告訴你,你要怎麼做自己決定,你的任務失敗與否也與我沒有關係。”

付明悅內心無比掙扎說得很在理,她要獨寵就得在別的妃嬪生下孩子之前完成,否則就永遠完成不了,時間其實很緊迫。這是古代,就算是普通人家,也是很在意子嗣的,何況秦牧還是皇帝?若是一直不寵幸妃嬪,或者就算寵幸了也一直無所出,到時候太后肯定要出面干涉,只要太后一開口,他身邊不知又要多出多少女人。

“秦牧與秦穆長得一模一樣,你直接把秦牧當成秦穆不就行了?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他們兩個……”

話沒說完就此寂然無聲。

付明悅喚了他好幾次都沒有任何回應,不由得暗罵這什麼破系統,竟然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其實不是突然失蹤,而是被禁言了。就在他說完以上的話後,立刻收到了的資訊。

“不得洩露任何內情,此次禁言十二小時以示懲戒。”

然後他就說不了話了。

這頓飯終於在兩人都心不在焉的情況下吃完了,又悶坐了一會兒,御前的人來服侍秦牧,付明悅也只得去沐浴更衣。

平時沐浴不到半個時辰的她,這次竟拖了一個多時辰,伺候她的是小滿被發落後尚儀局重新派來的小雪。因她不肯起來,小雪只好不斷新增熱水,最後她實在不忍心再勞累小雪,這才不情不願的站了起來。

秦牧已經坐在寢殿的床上等她,付明悅一步一步挪過去,一顆心幾乎要跳出胸腔。他將是她在兩個時空的第一個男人,應該……也是唯一一個男人。

秦牧起身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坐在自己旁邊。付明悅一直盯著地面沒敢抬頭,大概估計了一下位置,就往床邊坐了下去,沒想到計算錯誤,離床還差著好幾寸的距離,一個踉蹌直接跌到了秦牧懷中,頓時羞得面紅耳赤。

“明悅,別怕。”他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朕會很溫柔的。”

他將她抱坐在自己腿上,雙手搭在她的腰間。付明悅閉上眼睛不敢看他,更不敢洩露絲毫真實情緒。若秦牧知道此時她腦子裡想的全是另外一個男人,就算不殺了她,也決不會原諒她。

秦穆俊朗的身影和車禍時那恐怖的一幕,在她腦子裡不斷交織,為了復活他,她必須向秦牧獻身。

而秦穆復活後,她將沒辦法再面對他,連做朋友都不行。

這是她和秦牧的第一次親熱,也是她和秦穆之間的訣別。

後悔麼?從來沒有過這個念頭,復活秦穆是她全部的動力。

衣帶散開,侍寢所穿的薄紗衣服滑到了兩邊,露出紅色的絲制肚兜。付明悅長年練武,身材十分健美,秦牧輕輕碰了碰她胸前的高峰,她忍不住顫抖起來,既害怕又緊張,腦中一直有根弦緊繃著,似乎他再碰一下,這根弦就要徹底斷開了。

“明悅……”秦牧痴痴的叫道。

這一刻,他不再去想曾經的傷痛與誤會,只想好好珍惜這*。

大手搭上付明悅的頸脖,只要稍稍一用力,衣服就會徹底離開她的身體,她也將完全屬於他了。然而他卻停下了手,像欣賞一件稀世珍寶般目不轉睛的打量著她,久久都沒有動作。

“皇上……”付明悅再也受不了這樣的氣氛,她寧願快點完事,這樣的過程本該是美好而又難忘的,對她來說卻像是酷刑。

秦牧終於輕輕挑開了她的衣服。一具完美的*呈現在已經動情的男人面前,引誘著他去品嚐和深入,再帶著她共同到達那傳說中的天堂。

他溫柔的抱起她,兩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嘈雜的腳步聲突然響起,兩人聽到一個刻意壓低卻掩飾不住驚恐的聲音。

“趙總管,外殿走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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