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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第84章

秦楚下巴眼睛小心肝都要驚的錯位了,白髮還是那束白髮,皺紋還是那堆皺紋,怎麼這老皇帝就像突然換了個人,難道以前的都是替身,現在這個才是正主麼?萬能的神,誰能解答一下……

“陛下……”秦楚

“朕要雲兒乖乖回宮做她的公主玄天劫。”老皇帝似笑非笑地看著秦楚。

“陛下小道不明白……”秦楚茫然不知所措,她確實茫然啊,這老皇帝看著好像武功很高的樣子,以前難道一直深藏不露?

“她的些許小動作又豈會瞞得過朕的眼睛,若她不回宮安安分分地做出雲公主……”

“陛下……小道不明白您所指何事啊。”

“道長,很多時候,朕不說,不代表朕不知道,朕不表態便表示朕願意給人機會。”老皇帝負手而立,氣度威嚴。哪裡有那個在皇城之內一心只想求道,醉心丹藥老態龍鍾面容枯槁模樣。

“小道自然為陛下馬首是瞻。”秦楚連忙表忠心,老皇帝此刻能來找她,願意讓她見到、瞭解到,就證明她秦楚還有利用價值,不會這麼快死於非命。沒有了保命的符咒各種不方便啊,說話都要矮了幾個頭。

而此時冷袖無徵宮內,燈火通明,慕容悅命人掌了燈,似乎要開始一段徹夜的故事之旅。

“秦隴生在江湖上知道的人確實少,只是‘嬴隴主人’……”

“慕容宮主!依你之意秦隴生就是‘嬴隴主人’?”慕容悅還沒說完話,崖一飛就率先激動起來,一激動起來也忘了禮法章數,竟越過了簾子闖了入內。

“不錯,‘嬴隴主人’正是秦隴生。”幸得慕容悅並無責備之意。便也默許了崖一飛闖入。

“一飛,‘嬴隴主人’是什麼人物,那麼厲害,看你激動得……”靳苂轉頭望向眼神晶亮帶著一臉興奮和崇拜的崖一飛。

“‘嬴隴一劍平武林,劍下屈居是江湖。’他手中所持二尺短劍,以一招便贏了江南第一劍客絡堯,行於武林三載,從未敗過一次,當年能與他打成平手的,也唯有‘赫昭公子’。”

“那又是誰!”靳苂覺得她該瞭解一下這些江湖人物,否則越聽越覺得雲裡霧裡。

“這‘赫昭’取之以赫赫昭昭之意,又或‘赫赫楚國,而君臨之。’”慕容悅不緊不慢地解釋,似是在答靳苂的問題,但所答又答非所問。

“我怎麼沒想到!”倒是崖一飛聞言,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赫昭公子’原是楚家人難怪有這樣的灑脫氣度。”

“你見過他?”出雲和慕容悅兩人異口同聲地問出聲來。

靳苂看著這兩人一來一往,原本從容的慕容悅因聽到了“赫昭公子”的事失去了一貫了冷靜從容。這更讓靳苂好奇了,究竟這慕容悅和“赫昭公子”有什麼瓜葛,也姓楚。難道是……可是,慕容悅有理由急啊,出雲公主急什麼啊?

跟得秦楚多了,就連一向不好閒事的靳苂也變得八卦起來。

“這……這……”靳苂求助的眼神望向諫箾。

“‘赫昭’有楚氏姓氏要取而代之,君臨天下之意。”諫箾張口解釋,可靳苂聽來卻依舊茫然。

“三十年前,我還是個六歲的奶娃娃,家裡饑荒餓死了不少人,正巧‘赫昭公子’路過,把還剩下一口氣的我帶走隨後把交託給一位還算有名的劍客。”

“不知竹韻丫頭知道多少?”慕容悅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此時還在假扮竹韻的出雲。

“‘赫昭公子’正是公主生母,已故的楚皇后。”出雲一言出,在座之人,除慕容悅無不震驚。一時顯赫灑脫不禁的“赫昭公子”居然是女子,而且還是楚氏皇后!

“哈哈哈哈!”崖一飛大笑:“想不到名滿天下的‘赫昭公子’竟然是一名女子,更想不到這女子還是‘嬴隴主人’之妻。”

“看來這故事不簡單。”靳苂點頭自語道。“慕容宮主,不知可否告知細處?”

“陳年往事又何必再翻出來供茶餘飯後消遣之用。”慕容悅抿了口茶,並不想再透露任何的資訊。“只是長風,本尊也要提你一句,若真動了心思,便早些把事情辦了,免得有人惦記。”放下茶盞,慕容悅看向風塵僕僕的諫箾。

“長風明白。”

“這……這是……”看著諫箾與慕容悅的對話,靳苂突然覺得自己有限的中文水平完全聽不懂兩人之間究竟是在打什麼啞謎。

“稟報宮主,秦道長入了桃林地界,正往宮中方向而來。”有人入內稟報打斷了談話,眾人注意力轉移,聞言之後頓時松了一口氣。

“時辰也不早了,既然道長安然無恙你們便去歇下吧。”慕容悅下了逐客令。靳苂雖有諸多疑惑,但也不好細問,心道明日得了空閒便與秦楚商量一番說不定會發現一些新的趣事。

“諫箾……方才……”靳苂覺得有必要問清楚,諫箾的個性她再清楚不過,有什麼事也只會悶在心裡自己扛。

“無須擔心,宮主只交代了一些日後要注意的。”

“哦,這就好。”靳苂點頭,隨後像是想起什麼,便拉了諫箾的手道:“今天你趕了一天路該是什麼也沒吃,我去吩咐廚房做點吃的,你先回房。”

“嗯。”

聽聞諫箾不輕不重地應了一聲,靳苂適才轉身離開。看著靳苂漸小的背影,諫箾的眉頭不由地皺了起來。

到廚房交待了一番,靳苂也不多耽擱徑自往房裡趕,推門而入,屋內到處瀰漫著溫溼的蒸氣,水聲四動,靳苂剛想出聲喚,便見一個身影從屏風後走出,青絲披散,步態輕盈。雖然只是側臉,回身也只剩下背影,卻讓靳苂看得移不開眼。

肌如雪,但亦美中不足,一道傷疤從肩上直伸到背,像盈潔細滑的絲綢被硬生生地撕開一道口子。落入靳苂眼裡使之眉頭緊皺。

發現身後的靳苂,諫箾慌張地把衣服拉上,略微有些不自在地低聲喚了一聲靳苂。

“背上的傷……”靳苂走近,問得有些小心翼翼。這樣恐怖的傷疤,當初捱上的時候該是多痛。

“我……”諫箾低頭,茫然無措地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女為悅己者容,又有誰不想在自己心愛之人面前展現自己最美的一面。

“還痛?”伸手拉過諫箾把人圈入懷中,另一只手從領口滑入,輕輕地摩挲起凹凸不平,猙獰醜陋的傷疤。順著延綿的不規則感,一點點地向下,手伸到了極限,那剛才映入眼猙獰刺目的疤卻依舊沒有盡頭,依舊在手不可及的地方延伸而走。看來,剛才所見,是冰山一角。

“不……”在靳苂懷中淡淡地一聲回應,似是答了千言萬語,又似一聲默默低喃。

“以後跟我離開這裡,不再做殺手吧,但是你捨得麼?放棄無上權力。”鬆開捏住諫箾的手順勢摟住佳人的腰,從肩滑入佳人背後的手柔柔地在披散的青絲上摩挲。

“嗯。”似是把全身的重量交給了對方,諫箾閉上眼享受著此刻的寧靜與溫馨。

兩人就這樣摟在一起,靜靜地讓時間從她們身邊流過。也不知過了多久,靳苂突然感覺自己腰間一鬆,移了眼往下,便見自己的衣帶鬆垮垮地往下掉。

“嗯?”與諫箾稍稍拉開距離,靳苂茫然地看著她。

“你我一日不行夫妻之禮,佘姑姑便一日不會松下對你的殺念。”諫箾說得冷靜,但圈住靳苂的手卻因緊張下意識地收緊無限之王者為尊。

“我知道了。”雖然很想問明白原因,但靳苂覺得還有更要緊等著她去做。

“我此生此世雖然無法再做自己所喜歡的工作,但我能遇見你,是我這一生最幸運的一件事,我辜負過一個人,所以,我不想再失去你。”靳苂握起諫箾的手,說起話來一臉正派嚴肅。

“呵呵……”看著靳苂衣衫半開,卻一臉認真嚴肅的表情,縱使冷冽不苟言笑的諫箾也不由的笑出聲來。

“呃……很好笑嗎?”靳苂略帶靦腆地摸摸鼻子。這樣的一個動作表情,非但沒有換來懷裡的人任何的同情,反而激增了佳人“嚶嚶”笑意,大有冠纓索絕之狀。

靳苂何時見過懷裡的人笑得開懷過,一下子有沒愣,看得有些傻。待回過神了,靳苂便一個近身,雙手扣緊諫箾的腰,以吻封緘讓笑聲戛然而止。

柔軟的唇像秋天的桂花蜜,讓靳苂欲罷不能,輾轉摩戛恨不得一口吞下,卻又甚難捨之,怕一口吞下失去了細細品嚐的味道。

帷帳之內,絳紅的曲裾被人緩緩退去,那猙獰的疤一點一點地落入身後人的視線。細長的手指再次觸及那醒目的疤,細細地用指腹來回摩挲。

“縱使我再看千遍萬遍,依舊覺得心痛,這樣的一道疤把你帶到了鬼門關。若是再深半寸……”說及此,靳苂不由一陣哽咽。

“現在好了……”

“嗯。”帶著濃重的尾音,靳苂哼著鼻音應了一句。

諫箾張口還欲說些什麼,背後便是一股溫熱,讓她不由一顫。隨後便是牙齒輕輕的撕咬,舌頭柔軟溼滑的觸碰,讓她頭腦一空。腰間被一雙纖柔的手從後貼上,徐徐往前摩挲這緊緻的小腹。頸項間落下密密麻麻的吻讓諫箾全身緊繃。

“放鬆……”伴著微微沙啞的一聲低喃隨著一個落在耳珠上的吻傳入耳中。

“我……”諫箾無措地張開欲言但下一刻,意識卻被靳苂一竄而上似是帶有魔力的手帶走。胸前被被五指承託,指——帶著勁兒俏皮來回壓動輕輕地逗弄。諫箾甚至能感覺到食指之上那微微脫皮硬化的角質。

莫名的感覺由心生出,諫箾愈發無措,遂抬手一把抓住靳苂環於她腰間的右手,似是要為自己抓取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夫人……”靳苂低喃一句,沒入諫箾耳中似是一聲低媚的蠱惑。

在諫箾僵愣之際,靳苂右手一收,讓諫箾整個身子靠在她懷裡,左手靈巧的指還不忘揉按著脂肪與乳腺組織撐起的□。

溫熱的肌膚相貼,有著交感神經的背,與迎身而來的柔軟想抵,感知身後的人左側傳來的心跳。

此時此刻,諫箾覺得即使與敵人生死交鋒,她的心跳也從來沒有現在這樣劇烈地跳動過。

“放鬆,安心的把你交給我……”看著依舊緊繃的人,靳苂抽出諫箾握住的手,翻轉掌心,與之十指相扣。

“夫君……枕邊的白絲帕……”諫箾雙腮染了紅暈,眸目之中堅毅冷傲的冰霜似乎融在了靳苂熨貼的手掌之中,化作柔情。

“手帕?你要擦汗?”靳苂一手抄過,舉在諫箾面前,困惑不解地問道。

“不……是……”諫箾紅著臉應道。隨即身手去奪跟前的帕子,攥緊拳固在手裡。

縱使平日再如何冷傲無情,心帶著銅牆鐵壁做人,在此時,諫箾也不過是雙十出頭的一名普通女子罷了,她也會笑,她也會臉紅,也亦會羞澀。只是這些,全全然然的只為一人而表露,只為一人而綻放。

“啊!這……這……難道是……難道是……”靳苂像想起什麼,一把奪過已落入諫箾手中的帕子,雙手順著諫箾的下腋穿過,四指捏著帕子兩頭,手隨即輕輕一抖把帕子展開。

縱橫交錯,白璧無瑕。靳苂翻轉兩面,口中還不忘自言自語說道:“這難道就是秦楚說的那首情詩?”

“情詩……”諫箾聞言一陣微愣,臉上突然落下一個吻來適才拉回她的心神,側過臉便見靳苂大大的笑臉。轉眼便見靳苂把帕子疊得整整齊齊重新收入枕底。

“你的心意我收到了,謝謝。”

諫箾張了張口想要解釋,卻被靳苂從後頸越過,直接堵了唇。口嘴半張,空虧的口腔,輕巧地便被突襲的舌將軍佔據了領地,舌將軍長驅直入,撩撥著營主人坐以待斃的呆木先鋒。

城門失守,先鋒陣亡,主帥未出便已被人奪去了幾近過半領地。剛欲奮起反擊,不想敵方不過是以舌將軍為餌,以便五指主力大軍藉機佔據沙丘,施以‘聲東擊西’之術。

沙丘被人掌控,領地的主人此時便是案上魚肉失去了主導的能力,□被兩指輕捻受到刺激的平滑肌驟然收縮硬挺,攏成一粒引人垂涎的軟糖。低喃破碎的聲音從諫箾口中洩出。

牙齒要肩與頸之間來回允咬,迫使著諫箾側仰起頭,配合著靳苂落下的緻密的吻。

轉過把懷裡的人身子,順勢將她壓向被褥,曲跪的腿得以舒展,四足因之交疊,靳苂曲膝而上,以足膝將軍在秘林徘徊往復截斷沙丘主人後路。沙丘主人遭此一擊,眉宇成川,慌亂無措地緊捉被單。

靳苂俯身逼近,兩人的身子貼在一處,交纏交雜著兩人的氣息與溫度。咫尺間,望向那棕黑色的眼眸,瞳孔驟然的闊張,給了靳苂肯定的鼓舞。嘴角不自禁地拉出上揚的弧度,隨即急切的吻又向諫箾被蹂躪得發紅的唇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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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將軍此刻遇到了對手,城門之內哪裡還有你來我往的進攻防守,風花雪月柔情蜜意的抵死纏綿倒是綿綿不絕。纏繞允吻,兩人吻得難捨難分,似乎都想把對方揉進自己懷裡從此永不分離一般。

吻!是點火的熱,吻!是化冰的柔。綿長熱烈的糾纏後,稍稍的停頓分離,兩人四目相對痴纏不斷,眼眸之中你儂我儂。

“諫箾……”靳苂抬手憐愛地撥開她黏著碎髮的臉頰,被碎髮遮擋的胎記瞬時暴露無遺,幾乎搶走了白色肌理所有的光彩。指腹落下,剛要觸及,身下的人眼神瞬間黯淡,慌亂無措地別過臉去。

從一開始,便是在意的吧,適才一直閃躲著……“再美的樣貌終有一天也會蒼老枯槁,沒有美麗的樣貌,但我們有兩顆相互愛慕的心,難道這還不夠?”伏下頭,微閉著雙眼,靳苂細細的吻落在諫箾的臉頰,一點點吻去眼角滑下的淚滴。

“靳苂……”一聲若有若無的低喚從喉頭瀉出。

“嗯?”停了吻,望向諫箾。

還沒等靳苂有下一步反應,下一刻她便被身下的人雙手環住脖子,自動送上芬芳的唇,柔情的吻。

投懷送抱,讓靳苂美不勝收,慾念攻佔了理智的大腦,輕撫輕吻已不能滿足任何的需求,靳苂此時只想用口撕磨把身下的人一口一口的揉進嘴裡,用手佔有讓身下的人顫慄□。左手順勢而下觸控滑膩的秘處,兩指在私密的城池時而內來回摩挲,時而輕捻核珠,時不時引來身下的人顫慄。

擴張的瞳孔代表著□。靳苂見之不再猶疑,指揮左手先鋒緩緩地沒入溼潤的幽道秘境,秘境幽道雖狹小緊密,將至盡頭又受險阻,但水簾洞天別有風情,讓人留戀難捨。

“嗯……”難耐的碎語瀉出,盡顯女子嬌媚。靳苂感覺背上一痛,便知自己太過冒然急切讓身下之人毫無準備適才遭此一遇。因此手不再敢輕舉妄動。因而轉戰沙丘,低頭以牙齒輕咬,舌頭帶著溫熱舔舐著戳綴的櫻桃。微鹹的味道刺激著味蕾,讓靳苂覺得此時此刻她是在享用一頓可口的大餐。

“嗯……”難耐的低吟再次從緊抿的唇齒間瀉出。

靳苂望向身下的人面色酡紅,只想一口將之吞下,因之左手往復開始,頻率愈發急促。惹得身下的人顫慄連連。

諫箾只覺得自己像墜在了軟綿而舒暢的雲裡,卻又像是海浪擊打沖刷搖搖欲墜的一葉小舟那般無措慌亂,只有緊緊抱住眼前的人才能抓住安穩。

急促的呼吸,溫熱的鼻息撲打到對方身上,混參了對方的氣息之後,又吸入了鼻腔裡。

突然□劇烈收縮,諫箾雙腳繃直,手不自主地收緊,腦子驟然一片空白,隨即便是一陣癱軟無力。緩和之後,只覺剛才被風浪擊打的小舟已然消失,心只剩下舒暢與滿足。

靳苂側身躺下,右手錯諫箾的頸枕穿過,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諫箾頭上的發,留給心愛的人足夠的時間緩和初次的人生體驗。

餘韻未息,許是連日的趕路,諫箾在靳苂的懷裡就此睡了過去。看著睡著的人,靳苂情自不禁地笑了起來。

只是第二日一直,當靳苂睜開眼,看見懷中的人時……

“啊……”

一聲尖叫震動三舍九里!

作者有話要說:-.-我不是故意不更的…只是…奈何…寫得慢…又不想卡肉讓你們更辛苦…所以才到現在…親們…我沒卡肉…嗷…你們就看在這個份上原諒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