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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酒精肝

其實不用把脈, 蘇夏就已經發現許承身上的一些問題了。

剛剛蘇夏剛進別墅大門的時候,許承站在許芳的身後, 別看一副氣勢很足的樣子,實際上他的站姿僵硬,仔細看還能看得出來有點高低肩。

等到三人移步客廳的時候。

蘇夏稍稍比許承和許芳慢了一步,在身後就更能看清楚,許承在走路的時候暴露出的問題。

他走路時,會下意識地向一側沉肩, 並且用腳後跟走。似乎背上有些僵硬,讓他走路走的很慢。

在一個專業的醫生眼裡, 許承很明顯的頸椎和腰椎都有問題。

甚至有可能身上一直在疼,只不過疼的習慣了, 忍著不說罷了。

所以蘇夏也不急著給許承把脈。

“徐先生,你的頸椎和腰椎應該都不太舒服吧?”

許承神色一凝,這個醫生果然還是有點水平的!

他毫不猶豫的點頭,“我這兩個是老毛病了, 很多醫生根據我走路的姿勢都能看出來。”

許芳沒想到大哥是身上帶著疼痛來陪自己的, 而她居然一點都沒有發現,“大哥, 你身體不舒服怎麼都不跟我說呢!”

許承笑著安慰小妹, “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並不嚴重。

蘇夏語氣淡淡的拆穿他,“如果偶爾眼前一黑,三天兩頭偏頭痛, 有時候腰疼的直不起來都不算嚴重的話,徐先生這確實是小毛病!”

許芳自然是相信蘇夏的水平的。

一聽蘇夏的意思,就知道剛剛許承是在騙自己,不由得懊惱,“大哥!”

然後又看向蘇夏,“蘇醫生,你幫我大哥也治一治,行嗎?”

許承也開始相信蘇夏的醫術了。

他之前頸椎和腰椎確實問題很嚴重,那個時候他只要伏案工作一段時間,就會感覺眼前忽然一黑。

還有腰椎,疼的是睡覺都不敢翻身了。

但是說到治療,“還是不用了,我現在有定期去做理療,頸椎和腰椎已經比之前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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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倒也是實話。

蘇夏點了點頭不以為意,“那許先生伸手,咱們把個脈吧!”

蘇夏剛剛簡單的看了看許承的臉色,應該不止頸椎和腰椎上有毛病。

許承這回信了蘇夏的醫術,當然乖乖的伸手了。

大概幾分鐘之後,蘇夏收回了手。

“蘇醫生,我大哥他……沒什麼其他問題吧?”許芳小心翼翼的問道。

“額……”蘇夏斟酌著說道,“我建議徐先生還是儘快去醫院做個檢查,我懷疑他的了酒精肝。”

“什麼?!”兄妹倆都有些不敢相信。

許承確實喜歡喝酒。

以前是因為工作的關係,需要喝酒。

後來上頭查的嚴了,也不需要陪著領導喝酒了。但他本身就是個愛喝酒的,平時每天回家都是要喝酒的。偶爾和自己的朋友聚一聚,那是必定要喝醉的。

半年前他做體檢,確實說起了他肝臟稍微有點不好。

但是酒精肝……不至於吧?應該沒有嚴重到這個地步吧?

看許承一副不太想要相信自己得了酒精肝的表情,蘇夏也沒管他。

讓他自己慢慢考慮就行了。

畢竟蘇夏已經檢查完畢,有關於他身體上的問題也說了,去不去醫院做檢查,做不做治療,都要許承自己決定。

“許女士,我們先去針灸吧!”

許芳擔心的看了自己大哥一眼,但是也明白即使知道大哥得了酒精肝,治療也不能急於一時。

她說了句“好”,帶著蘇夏進了房間。

針灸不適合許承一個男的在旁邊看著。

這期間他就一直在客廳裡等著。

但是吧,之前蘇夏說的時候許承還不覺得怎麼樣。

自己一個人冷靜下來開始思考了,就有點坐立不安了。

蘇夏一眼就看出他的頸椎和腰椎的問題,那麼剛剛有說他肝臟有問題。

難不成……蘇夏說準了,他真的是酒精肝?

許承有點想去醫院立馬做個檢查,但是現在還在等小妹針灸他也不能走。

只能就這麼坐立不安的等著。

大約二十分鍾。

蘇夏從房間裡出來。

她只是額頭上微微出了些汗,那麼她身後穿著一套簡單的睡衣出來的許芳就真的是大汗淋漓了。

蘇夏走出來的時候還在囑咐著許芳,“以你現在這個年紀,並不適合大量的運動。”

“差不多保持每天二十分鍾的運動量,並且控制飲食就可以了,我會每天過來針灸。”

“這一個星期你會一下子掉不少體重,到時候也不用緊張。”

“好的好的,謝謝蘇醫生。”許芳連連點頭答應著。

又看了一眼自家大哥,“蘇醫生,我讓我大哥送你吧!”

主要是許芳看著大哥欲言又止的估計想要問一問蘇醫生酒精肝的問題,總得幫大哥找個機會啊!

許承也不是個傻的,立馬站起來,“是啊,蘇醫生,我送你吧!”

蘇夏想了想這個時間段打的的可能性,還有那擠死人的地鐵……相比來說,寧願堵一會兒車,反正離下午施針的時間還遠著,不著急。

車子緩緩地發動了。

開了大概十分鐘左右吧。

許承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蘇醫生,我、我真的……”

他還是想問一問蘇夏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酒精肝。

蘇夏看到前幾分鐘許承時不時的從後視鏡偷看自己,就知道他要問什麼了。

“許先生,最近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的右上腹隱隱有些脹痛,並且食慾缺乏,體重也有所減輕?”

許承想到最近確實右上腹隱隱作疼,臉上一白。

蘇夏繼續道,“你有沒有發現,最近自己的皮膚……變黃了?這是酒精肝導致的黃疸。”

話音剛落,許承找了個地方,暫時停了車。

他從掰了掰後視鏡看清楚自己的膚色,真的是膚色有點偏黃。

因著許承是個男人,平時皮膚偏黑,所以黃疸並不明顯,他之前也沒太注意。

這時候許承已經基本上相信了蘇夏的話。

蘇夏給出了最後一點證據。

她指著許承下巴附近的一顆痣道,“這顆痣,徐先生看著是不是有些奇怪?”

許承點了點頭,“剛出現的時候我也奇怪,這顆痣周圍怎麼……後來不疼不癢的,我也就沒管。”

“蘇醫生,這顆痣也有問題嗎?”

蘇夏點了點頭,“這顆痣叫做蜘蛛痣,因為中心一點,周圍輻射型的小血管分支,看起來就像是蜘蛛網一樣而得名。一般有這種痣,大部分都是有肝硬化的病人。”

許承現在總算知道妹妹為什麼這麼相信這麼一個年輕的醫生了。

蘇夏看著年輕。

但是從她說出你身上的點滴細節以證明她的診斷的時候,你就會莫名的會想要相信,她說的都是真的。

但是許承這會兒倒是寧願蘇夏是個騙子了。

他嘆了口氣,重新發動了車子。

等把蘇夏送回去,他就馬上去醫院做檢查。

***

原本蘇夏以為接下來就只要上午許芳家下午軍醫院持續一段時間了。

沒想到這天下午。

還沒到固定的針灸的時間。

蘇夏就接到了何媛學姐打來的電話。

“夏夏,快來醫院,鄭宇哲這邊出事兒了!”

蘇夏還在吃飯呢,反射性的站起來拿著包包往外跑——差點被服務員當成沒結賬想逃單的。

等到結了帳,蘇夏打了車往醫院趕,一邊聽何媛說到底出了什麼事。

原來今天早上。

鄭宇哲原本穩定下來的病情再度惡化。

癲癇症狀雖然被萬大夫及時控制住了,但是白血病的問題越發的嚴重了,他還出現了一定程度上的器官衰竭。

修改過之後的藥方對鄭宇哲病情的作用也越來越小了。

簡而言之,對於鄭宇哲的狀況,萬大夫已經束手無策了。

當初開研討會的其他醫生也聞訊趕來,得知病情之後,思考良久,都沒有找出新的治療辦法。

就在萬大夫一籌莫展的時候。

傅睿又來了。

他現在已經是軍醫院的正式醫生了。

傅睿直接進了萬大夫的辦公室。

“以現在的情況,那個鄭宇哲最多只能撐半個月。”傅睿開門見山。

“不如……你把他交給我,用我的方法還能搏一搏。要不然,他就只能等死了。”

“你做夢!”萬大夫從牙齒裡擠出這句話,“我是不會讓他成為你藥方的試驗品的。”

沒錯,試驗品。

嚴格來說,傅睿的藥方確實是針對白血病的。或許經過幾年幾十年的研究完善,它會成為治療白血病的良方。

但是現在,它無疑還是殘缺版的,不應該用到治療病人上!

傅睿的方子主材料有一位馬錢子,有毒。整個方子有嚴重的毒副作用,對人體內髒器官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

鄭宇哲的情況本來就不好,身體虛弱,能撐過去的機率……大概不足百分之一。

萬大夫是絕對不願意把鄭宇哲交到傅睿的手上讓他在這麼虛弱的時候還白白受罪的。

當然了。

傅睿也不是真心想要接手鄭宇哲的,畢竟那個孩子就算他接手了也只是多一份失敗案例罷了。

傅睿只不過是單純的想要看到萬大夫,這個曾經把他排擠出軍醫院的人,到最後無可奈何向自己妥協那種痛苦的模樣。

……

等到蘇夏趕來的時候,人群已經散去。

鄭宇哲被送進了加護病房。

他巴掌大的小臉上帶著氧氣罩,身上插著不少管子。

現在還在昏睡之中。

萬大夫在他的病床旁邊坐著,一言不發。

鄭宇哲現在隨時隨地都會有危險,萬大夫不放心,過來看著他一會兒。

蘇夏慢慢的走過來。

萬大夫眼角餘光看見了蘇夏,張口道,“既然過來了就先坐下吧。”

蘇夏找了個凳子,在鄭宇哲的病床前坐下。

半晌沒有人說話。

“蘇夏啊,我可能……救不了這個孩子了。”萬大夫突然說道。

這話說的有些艱難,似乎還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悲傷。

這麼多年的白血病的治療過程中,萬大夫見過太多太多這樣的情況了。

生老病死,是每個人都會經歷的,或早或晚罷了。

萬大夫碰到的病人,有親人陪伴著含笑離去的,也有身邊空無一人孤孤單單走的。

但是鄭宇哲還是個五歲的孩子,身邊沒有一個人陪著他,萬大夫難免動了惻隱之心。

鄭宇哲的情況,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幾十年前的那個小姑娘。

那個孩子小名朵朵,是萬大夫當初做軍醫的時候一個戰友的女兒。

那個戰友……犧牲了,妻子改嫁,只留下一個孩子給爺爺奶奶撫養。

女兒在八歲的時候被發現了患有白血病。

當時是萬大夫親自給那個孩子做的治療。

小姑娘認識他。

還記得萬大夫就是經常過去看她,送她禮物和好吃的的萬伯伯。

靠著各種治療,朵朵的病情拖了兩年。

這期間,朵朵的爺爺奶奶也相繼離世了。

在知道自己的生命無法挽救的時候,朵朵還在在病床上哭著喊著,“萬伯伯救救我,萬伯伯救救我。”

但是萬大夫最終沒能挽救那個幼小的生命。

也因此,萬大夫走上了研究白血病治癒的道路。

其實萬大夫現在也在猶豫。

他現在已經沒有辦法了。

鄭宇哲這孩子的情況越來越危險。

是不是抱著萬分之一的可能性……把這個孩子交給傅睿試一試?

萬一、萬一成功了呢?

但是作為一個醫生的職業本能又在告訴他,傅睿這個人,不可靠!

這個時候。

躺在床上的鄭宇哲動了動。

小孩慢慢的睜開眼睛。

他現在虛弱,都沒有辦法自己起來。

他的聲音很輕。

透過呼吸器幾不可聞。

“我……是不是……要死了?”

蘇夏和萬大夫都沉默了,不知道該怎麼跟這個才五歲的孩子說才好。

“我好想我媽媽……”

這個乖巧聽話的孩子,在這個時候,終於忍不住說出了內心最深處的訴求。

是啊,他怎麼可能不想媽媽呢?

只不過一直忍著沒有說罷了。

……

回到邵小涵的公寓之後,蘇夏一直很安靜。

等到邵小涵從研究所回來,從蘇夏口中知道了鄭宇哲的情況,也沉默了。

鄭宇哲虛弱的喊“想媽媽”的畫面一直在蘇夏的腦海裡閃現。

他才五歲,就要死了嗎?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蘇夏抿著嘴唇開啟了系統。

翻找了起來。

系統中可以學習的醫學知識浩瀚如煙,想要從中找出具有針對性的名師和書籍也花費了蘇夏很大的功夫。

選來選去,蘇夏最終確定了明代一位叫鄭青柏的醫生。

他是一名治療血癥的名醫。

有一本《鄭氏血癥論》。

因著這是一本完全消失在歷史中的醫書。

要兌換這位鄭青柏醫生的【名師教學】還有《鄭氏血癥論》的話,估計蘇夏從得到系統以來積累的經驗值和感激點差不多只能剩個零頭了。

但是想到鄭宇哲那個狀況。

蘇夏還是咬牙直接兌換了。

還有半個月的時間。

蘇夏需要在系統中儘快的學習有關血癥的治療,雖然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救他的辦法,但是現在蘇夏只想盡一份力。

現在也只能希望鄭宇哲能夠儘量的撐住了。

***

蘇夏正在加班加點的研究白血病的治療的時候。

陸晏清也來機場接到了自己的朋友。

白襯衣黑西褲,站在那裡溫溫和和氣質,眉目清秀,站在那裡就吸引了不少人的視線。

“喲!難得勞煩陸大教授來接我,真的是受寵若驚了。”

一隻冰冰涼的手拍到肩膀上,陸晏清就知道自己要等的人到了。

他轉身,只見眼前的人身材高挑,頗為纖瘦。

一雙桃花眼一眨一眨的,倒是一副男生女相。

大熱天的,穿著薄薄的毛衣和牛仔褲,整個人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也不嫌熱。

眼前這人,就是陸晏清的發小徐墨,徐氏集團未來的繼承人。作為徐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徐墨是被家裡保護著長大的。

從小到大,唯一稱得上朋友的也就陸晏清一個了。

徐墨這個人,有怪病。

他母親在懷孕的時候,曾經遇到過一場大雪被困在外面。

雖然被及時救回來,但是母子二人都帶了寒症。

其中徐墨的情況更為嚴重。

到七八歲的時候,徐墨本來身體稍微恢復了一點。

沒想到徐家有人裡應外合,綁架了徐墨。

本來只是想要贖金s

後來被徐家人找到,那幾個綁架犯惡向膽邊生,一不做二不休,寒冬臘月裡把徐墨扔進了冰涼涼的湖水裡。

雖然徐家靠著強大的金錢實力,找來了醫生把徐墨救了回來。

但自此之後,他的寒症就越發的嚴重了。

常人的體溫在三十七度左右。

徐墨平常的時候體溫卻只有三十度。

而且異常怕冷。

就連大夏天,對普通人來說熱的不行的溫度,在他看來也只是稍微暖和了一點而已。

而且徐墨不能生病。

他一生病,即使是小小的感冒也是來勢洶洶,會把儲存在他體內的寒症激發出來,導致病情加重。

原本徐墨還在聖地亞哥的療養院進行治療。

陸晏清這會兒把他叫過來。

想的就是孫老現在研究的新藥。

當然了,孫老研究的新藥針對漸凍人的。

但是那種被命名為灼心的紅色根系草藥,產生的是一種熱毒。

陸晏清想的就是這種草藥或許對徐墨的寒症有幫助。

徐墨下飛機一眼就看到了陸晏清。

好久不見的朋友相互之間打了招呼之後。

陸晏清才發現徐墨後面還跟著一個人。

這個人陸晏清不認識,看起來也不像是徐墨的家裡請的保鏢之類的。

徐墨一看陸晏清甩過來的眼神就知道他要問什麼,笑眯眯的介紹道,“介紹一下,這是我在飛機上認識的朋友,周維。”

“他很厲害,剛剛在飛機上還幫著一位生病的老人穩定了病情呢!”

陸晏清看向周維,“所以……他是醫生?”

伸出手指朝他比了個“不”的手勢,“他學的是犯罪心理學,回國之後將在龍城政法大學擔任犯罪心理學教授。”

哦?教授啊……

陸晏清忍不住打量了一下周維。

作為一個年輕的大學教授,陸晏清對於同樣年紀輕輕就能在京城政法大學擔任教授的周維有些好奇。

周維也是個慢性子。

徐墨和陸晏清都說了那麼多,他都一直安安靜靜的在旁邊站著。

這會兒看陸晏清看過來了,他才伸出手來,“你好,我叫周維。”

如果邵小涵和蘇夏任何一個在這裡的話,就會認出來。

眼前的這個周維,不正是當年何媛學姐出國留學分了手的男朋友嗎?!

沒錯!

這位在美國讀完了法醫學碩士,轉而修了犯罪心理學,成了犯罪心理學博士的周維學長,在這個時候,學成回國了。

而仍在龍城軍醫院做著兒科醫生,因為最近沒有了餘德的騷擾難得輕鬆的何媛並不知道這一點。

……

周維和徐墨只是在飛機上偶然認識,雙方只是留了個聯繫方式之後就分道揚鑣了。

陸晏清開車,準備先送徐墨去找孫老做個身體檢查。

一路上,徐墨的嘴巴那就是沒停過。

“哎!硯臺,你說的那個草藥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真的能治好我的病嗎?”

這是陸晏清和徐墨剛認識的時候,並不知道陸晏清的“晏”是哪個字,就自作主張的認為是筆墨紙硯的“硯”,給他取了個“硯臺”的外號。

相對應的,徐墨的外號當然是“墨汁”了。

“具體情況肯定還是要先把你帶過去看看再說的。不過在我看來,很有希望。”陸晏清說道。

“要不然你就別折騰了!反正我不是好端端的活到了現在嘛!”徐墨大大咧咧的說道。

陸晏清看也不看他冷哼了一聲,“是啊,三天兩頭病歪歪的,也不看看徐伯伯徐伯母為你費了多少心。”

因著自己親緣寡淡,陸晏清格外喜歡徐墨還有徐墨父母之間的家庭氛圍。所以特別不喜歡聽到徐墨這種看似大大咧咧實際上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徐墨一聽這話也沉默了一會兒。

不過很快他又換了話題。

“哎,硯臺,我問你啊,你現在交女朋友了沒?嘖嘖,看你這樣子,到現在還沒談戀愛呢?!”

陸晏清任由他一路叨叨都沒回話,要是他說的過分了才瞪他一眼讓他收斂一點。

別說,陸晏清平時看著溫和。

瞪眼的時候還挺嚇人。

等到徐墨真的閉嘴了,陸晏清才集中精神在開車上。

剛剛徐墨問他有沒有交女朋友的時候,他的腦海裡第一時間似乎浮現了一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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