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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長安的黑瞳裡,只有她一人,眉眼魅惑,臉色潮紅,便是唇,也微微腫了。她羞於此刻自個兒的孟浪,可長安折磨著她。

長夜如斯漫長,肉在嘴裡,長安有的是耐心,陪娘子慢慢度過。他的嘴邊掛起一絲笑,仍是將那昂揚細細磨著秋娘,堅持道:“你喚我什麼?”

“範長安,範長安!”她又連喚了兩聲,長安依然不讓,身下停著,手卻細細地揉著秋娘……

“相公……。”秋娘抿了唇,終是棄械投降。

兩字方才落下,範長安卻如得了什麼蜜糖一般,眉眼一笑,眸色越發深了,一個深深的撞擊,將自己全部埋在秋娘的身體裡。

“啊……。”秋娘低呼一聲,已然十分忙碌的範長安卻是低下身,伏在她的耳邊,私語:“秋娘,你說,你要我不要?”

秋娘咬著下唇,眼色迷離,可神志最後的一絲清明提醒她,別敗了。她咬著下唇不肯言語。長安一陣壞笑,埋在秋娘頸窩,便在秋娘耳廓處用舌頭一圈圈地打圈。這是秋娘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秋娘被逗弄地身上一陣顫慄,可她仍是不開口。

這一回兩人是認認真真泡澡,秋娘也時刻防著他,長安偶爾抬了眼巴巴地望著,秋娘也只當看不到——她這相公,床上生猛,床下呆萌,她可不能再上當了。

更何況來日方長,若是一日被長安連皮帶骨頭吞進肚子裡,她杜秋娘往後的日子可怎麼過?

長安只是好笑,拿著巾帕細細地幫著秋娘洗淨了身上,擦乾後,又騰了手,抱著她上了床,施了力幫她揉按穴道。

秋娘從不知道長安有這麼一手好的按摩技巧,按得舒服了,她便哼唧了兩聲,心裡想著,好歹林源修是個大夫,長安自小在他身邊,大體也是學了寫皮毛的醫術,甚好甚好……

第二日天光大亮秋娘才醒來,一轉身,長安還安穩地睡在她的身邊。秋娘心裡一驚,正要起身,卻想起範老太太如今人在遙遠的建州,她不用去請安。

可過兩月長安就要參加科舉考試了,這傢伙平日都是起早唸書的,這會跟著她一起睡懶覺,她反倒有些罪惡感。

這般想著,她便起了貪玩之心,拿自己頭髮的髮梢在長安的鼻息下撩撥。長安低聲嘟囔了聲,輕輕揮了揮,秋娘往後一退,待他沒反應時,又去撩撥他,正靠近他,長安卻伸了手一把將她摟進懷裡,眼睛睜開時,一片澄明清亮,帶著異樣的光芒:“娘子怎得還這般有精神?”

那語氣分明是問:莫非不夠,還要再來一次?

杜秋娘身上一抖,提了他的耳朵道:“都日上三竿了你還不起床唸書,是要當懶蟲咋的?若是祖母回來見你這會還賴在床上,定要拿鞭子抽你!”

“那我就告訴祖母,我勞損過度,臥床不起……。”長安挑了眉看杜秋娘。

挑釁,**裸的挑釁。

杜秋娘漲紅了臉,嘴裡尋思了幾回,還是鬥不過長安這張無賴臉,身子一扭,呸道:“我去做飯,你再不起,我就剝光了你衣服將你丟出去!”

出了門,她望著頭上的日頭有迎風流淚的衝動:近來似乎越來越拿長安沒法子了,這範呆子真是越來越精明了、

望著門上印出的秋娘的影子,長安默默地笑了,拿了右手枕在腦袋下,他不停描摹窗上秋娘的模樣,直到她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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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說他範長安是呆子,實際上,再五歲之前,甚至有人說他是傻子。

直到五歲,範長安都不會說話,所有的人,包括他爹,都以為他這個兒子是個廢物,只有他娘還一心待他好。母親過世時,他說了第一句話就是:娘,你別走。

那時候已經晚了。後來,他再也不開口,之後祖母帶他到了安平村,他住在這山水環繞的地方,他也總不開口,直到遇上了秋娘,那個一直在他耳邊嗡嗡嗡的杜秋娘。

什麼時候再開口他不記得了,只記得當時他很討厭她,開口的第一句就是:走開。

當時她還喜滋滋地上來逗他。

當天,他回了家,拉著祖母的第一句話是:咱們換個地方住吧。當時祖母欣喜的雙手合十不停感謝,抱著他眼淚刷刷掉的模樣他依然記得。

後來他就住下來了,一住這麼多年,他成了範呆子,秋娘,依然是嗡嗡嗡不停說話的秋娘,一逗他就哈哈大笑的杜秋娘。

長安舒坦地靠在床上,安生地想:只要秋娘歡喜,教他扮作什麼樣的,他都願意——秋娘要他考中科舉,那他就去搏一搏。

“長安,我想買地。”

吃早飯的時候,秋娘突然想起這一茬,忙對長安說道。

“怎麼好端端地想氣買地來了?”長安停了筷子問道。

“我想當地主婆啊。”秋娘認真道:“咱們手上有一百多兩銀子,放著可就是死錢。可若是買些好地,再租給旁人耕種,那租金就夠咱們生活的,我再做些旁的手工活,慢慢積攢,或許哪日咱們就是安平第一富呢!”

“好。”長安摸了摸秋娘的腦袋,笑眯眯地想,秋娘的願望可真是小的可愛。

安平第一富?聽起來似乎不錯。

從前他跟祖母在一塊,只想著安安分分過好自己的小圈子就好,如今有了娘子,他自然是要好好盤算盤算。

“手工活就別做了,把咱們存的那些人參全拿去賣了,多買些地租人,再留幾畝給咱自個兒。建州是香料城,我去尋些易活的香草、草藥回來種,等來年豐收了就能送去建州賣了。人你也不需要愁,就在咱們村裡尋兩個老實可靠的人,幫咱們照看就是了。”

“那我不是什麼都不要幹?”秋娘瞪大了眼睛想。、

“我娶你回來,是要讓你享福的,不是讓你回來幹活的。”長安笑眯眯道。

一句話說得秋娘通體舒暢,眉開眼笑地揮了揮手道:“你別操心這些,好好準備你的考試便是了。這買地買種僱人的事兒我來盤算。在家中呆著無聊,我總要尋些事情做的。”

“好。”長安又應道。

秋娘眯著眼睛想,這回自己真是要發達了。

這幾日,蘇千落一直抵在張家門口,從天光罵到天黑,幾乎是將張家的祖宗十八代都罵過了一遍,罵句還不帶重複的。聽說元寶娘幾次衝出來跟蘇千落幹仗,都被張元寶扛著拉了回去,有一次,蘇千落正好抓住張元寶,幾爪子就抓住了張元寶,混亂間,張元寶的臉還被她劃出了好幾道血痕。

那時候秋娘正好路過,看見這熱鬧的情形險些鼓起掌來。抓,就該狠狠抓,最好把他抓殘了,生不如死才好。

眼見著張家是要扛不住了吧?

當年元寶爹著急將家產變賣拖家帶口逃離安平村的謎題終於被破解:上一世是怕被蘇千落抖露出自己通姦,這一世,卻是當場被抓,不逃也地逃了,否則這麼鬧下去,張元寶都不用做人了。

聽若蘭私下說起,元寶爹在四處詢問看有沒有人想要買他家那些地呢——祖宅不能賣,可是他想賣地,這安平村他是真不想回來了。

秋娘想起張家那十畝肥得流油的好地,還有他那座因著元寶爹發了橫財而裝潢地極好的宅子,她舔了舔嘴巴。

有沒有法子讓他將地賤賣呢。秋娘亮著一雙眼睛,半晌後,緩緩將視線落在不明所以的長安身上:成,長安一肚子黑水,他定然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