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古代 > 重生小娘子的幸福生活最新章節列表 > 第68章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第68章

秋娘委實是生氣啊,給人出謀劃策,沒撈著半點好處不說,還差點賠上了一家人的性命去陪齊嶽唱了這麼一出生死大戲。想必他也覺得長安好用,能當打手能當大夫的,長安又低調不顯眼。

可是犯得著用這麼大手筆麼!那房子十幾間燒過去他不心疼啊?還有個妾和孩子呢!他怎麼就下得去手?

秋娘真是想在梅園門口掛上條“畜生與齊嶽不得進入”的牌子,想了想,自個兒心裡還是給他拉了條黑線,無視他吧,

這麼跟長安一說,長安卻是眉眼一抬,嘟著嘴回道:“杜秋娘你才是呆子,你才是傻子,你才是二愣子!你瞧你瞧,我跟你說了多少回,別拿前世的事兒套今世的局,你看,出岔子,栽了吧。你看我這胳膊,就是血淋淋的證明!”

杜秋娘原本還想翻個白眼回去,怎奈長安說的都是事實,無可辯駁,索性身子一扭臉一瞥,自個兒生悶氣去了。想了半晌又覺得不對,她這出賣天機都是為了誰啊,還不是為了一家子能平平安安的,範長安竟敢回嘴,膽子肥了他!

她一躍而起,又掐住長安的脖子晃道:“範長安你竟敢罵我,竟敢說我,你再敢回嘴當心我打你兒子!”

她作勢便要敲自個兒的肚子,長安一下便偃旗息鼓了:自秋娘懷孕後,她威脅長安的話花樣便多了許多,總歸,一句話便能讓他沒了聲了。其中,最為經常的三句話是:

一、範長安,你再敢回嘴,我就讓你跪搓衣板!

二、範長安,你再敢回嘴,我就打你兒子!

三、範長安,你再敢回嘴,我就捧著肚子回建州!

第一條針對長安,第二條,針對未出生的孩子,第三條,正對她自個兒和肚子裡的孩子……

其餘花樣,凡此種種,不一枚舉。

長安時常想反駁秋娘的話,可是想了半晌,統共能針對的就第二條,他琢磨著,若是秋娘下一回再威脅他第二條,他一定要反駁道:“杜秋娘,你若是敢打我兒子,我就也打你兒子!”

可這麼著,孩子是不是太無辜了……

唉,秋娘的花樣,果真是無懈可擊,高人呀高人。

長安暗自嘆道,嘴卻輕輕一咧,握著手臂便是哎喲了一聲,委屈道:“秋娘,胳膊,胳膊又疼了,瞧,滲血了又!”

秋娘臉一圓,一驚,“哪,哪又滲血餓了!”

這情勢,不就輕鬆扭轉了麼?長安暗喜,這一廂,卻是擁著秋娘又是你儂我儂了。

過得幾日,遲遲未定的科舉成績總算出來了,長安竟是不出意料摘得了狀元,便是李然也有斬獲,三甲傳臚,賜同進士出身。盤桓在幾家人頭上的陰霾總算散去了一些。

到那日狀元遊街,李氏、姚氏特意來接了秋娘,尋了個視野好的酒樓靠窗位置,秋娘坐在窗戶邊上,便看到長安身上插花披紅,手捧黃聖詔,腳踏金鬃馬,最是意氣風發,氣勢昂揚。街上人頭攢動,便是秋娘看得也是熱血沸騰,恨不得衝到人前對所有的人都說;“金科狀元郎是我相公!”

無上的自豪晃盪在心間,秋娘總算明白,所謂的“榮華誇耀,聳動一時”究竟是什麼場面——十年寒窗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知,為著一時榮耀,多少人耗盡了一輩子,好在她命好,誤打誤撞了長安這個呆子。

想及此,秋娘已是抹了淚。姚氏握住秋娘的手對李氏笑道:“瞧嫂子高興的都落淚了……。”

李氏心裡也激動,握著秋娘的手,直道范家祖宗保佑,總算沒讓祖宗家業斷在範仲良和她手中。

也不知道是否夫妻之間有感應,秋娘站在窗邊時,長安卻是正好抬頭,仰了頭就是咧嘴得意一笑,那樣子要多呆有多呆,秋娘經不住噗哧了一聲,心道這呆子也不怕旁人看到。

張榜過後,新科及第的進士們還有一頓“燒尾宴”,意在魚躍龍門化為龍時,用雷火要鯉魚的尾巴徹底燒掉,才能化身成龍,一步登天。

秋娘早前便聽說在“燒尾宴”上,新及第的進士們會盡情傳杯遞盞,恣意歡宴,宴後更會移樂泛舟,上岸逢花便飲,她還想著長安酒量不佳,千萬得少喝。

長安只道他和李然兩人會互相照應,讓秋娘安心,哪知長安既是狀元,自然是眾人的焦點和目標,多少酒杯都是往他身上灌的。

幾杯下去,長安便覺自個兒喝高了,忙藉口醉酒要遁。走出宴會上,被冷風一吹,總算是清醒了一些。

長安再看裡頭的情形,這會若是再進去,還不被人灌到暈?再想想還在裡頭的李然,心道李然酒量好,不比他,場面他應當能穩住。這般一想,他索性尋到了假山的山洞裡,想要好生地睡上一覺。

這一眯眼便是迷迷糊糊。卻是有腳步聲漸漸靠近假山,長安便聽到外頭有兩個男子在對話。低聲細語,聽也不大真切,像是在商量要害什麼人。

“只消他二人喝醉了酒,便將他二人送到美人床上。嘖嘖,那兩小子豔福倒是不淺,金榜題名不說,咱們還送了他二人一場洞房花燭夜……怕就怕二人無福消瘦。”甲道。

“我看那個狀元郎已經快不行了,方才說是要上茅房,人還沒回去。那個姓李的也支撐不了多久了……。”乙又道,“我就不明白,大少爺若是瞧這兩人不順眼,殺了砍了,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何必費這般周章?”

“你哪懂!我聽旁人說,大少爺是瞧上人家的未婚妻了。那家人也不是能說殺就殺的。我琢磨著,殺不了,讓他聲敗名裂也是好的。”

“既是要那個小娘們,搶了來便是,何必搞這麼多花樣。一個女人而已,他那權勢,勾一勾手,有什麼女人得不到!”

“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那小娘們便是偷不著的那個唄。再說了,大少爺的事兒,咱們哪懂,咱們只管做事就是了。那個狀元你可盯著點,若是丟了,你我可擔待不起……。”

長安原本還嫌這二人呱噪,等二人說完,他卻是突然起身,酒卻醒了大半!

這姓李的莫不是李然?狀元?這裡的狀元除了他,還能有誰?

待他要去尋人時,那兩人已然沒了身影。長安連忙衝回宴會上,再尋李然時,已然見不到人。又有人說,方才李然醉了,有下人扶他回房休息,具體哪間房卻是無人得知的。

長安只覺頭都大了,若是李然當真如那兩人所說被人帶走了,這會讓他上哪裡去尋他?

院子裡觥籌交錯,長安掃了眼看酒桌間的人,猛然心生一計,再抬頭時,眼睛已經裝作迷濛,嘴裡也開始呢呢喃喃說著胡話。

有同榜的進士瞧了,只大聲笑道:“瞧子正,人人都誇他是才子無雙,可這酒量顯然是欠佳地很,不過幾杯,竟是醉了……。”

長安憋了個水靈靈的眼神,舉了杯子瞧眾人道:“我沒醉,沒醉,就是有些暈……。”

啪唧……

那杯子應聲落地,長安順勢倒在桌上,酒桌上一下鬨堂大笑。

也不多時,便有人來扶長安,長安全身卸了力,軟軟地靠在那人的身上。

“這個狀元郎,看著無四兩肉,倒是沉得很。”扶著他的人低聲抱怨道。

長安用力分辨,隱約覺得這人便是方才的甲了,索性使了千斤墜的氣力,直直將他往下壓,直讓揹著他的人生生快斷了氣,忙放下他在草叢裡,自個兒卻是直喘氣。

“莫不是狀元骨頭天生硬,這般瘦,卻似有千斤重……真真是要壓死我了!”那人將長安往草叢一丟,自個兒已覺汗流浹背,“他娘的,老子若是讓狀元壓死,不是太不值當了!”

那人自言自語著,長安聽著只覺好笑,也不知是哪個不長眼的,選了這麼個二愣子來辦事。自個兒卻是仍裝死。那人歇好了,又來哼哧哼哧地背起長安,若不是長安惦記著李然,真想再這麼來幾回,好生地逗一逗他。

這一路背過來,那人都快斷氣了,好不容易到了一個閣樓前,卻是將長安往地上一放,對另外個人抱怨道:“誰說這個瘦的,重死老子了!”

“吵什麼!趕緊背進去!大少爺一會便帶人來了!”接手的人踢了他一腳,甲又背起長安走進屋子裡。長安只覺一股馨香撲面,待身下一軟,只道自個兒著床了,眼睛張開一條縫一看,好傢伙,他面前可是一具剝光了的酮—體,粉藕一般的玉璧一下便擱在他的身上。

甲道:“這人都醉成這樣了,還怎麼幹活!白瞎了這樣一個美人!”

“灌藥啊,那一碗春藥是放著幹嘛的!”那人又踢了甲一腳,“你來搞定這個,我去搞定隔壁那個!”

說著,人又是出去了。

“天天指使我,什麼玩意兒!”甲罵罵咧咧地去倒藥。

片刻間,長安一躍而起,一掌便劈在甲的後腦勺上。眼看著床上的美人衣不蔽體,看著委實可憐了些,長安索性將甲的衣服全剝了下來,略略將那美人裹好。

在他忙時,屋子外又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便聽乙嚷嚷道:“老子搞定隔壁了,你幹個鳥,這麼慢!”

長安忙躲到門後去,待那人一進門,又是一掌搞定。尋到隔壁房間一看,那李然滿面緋紅,發了懵,已然爬上了身邊昏睡女子的身上。

“李然!”長安忙快步上前將李然拉開,哪知道李然迷迷糊糊,摟著長安便在他腦門上吧唧了一口,喜滋滋地呆笑道:“若……若蘭,我歡喜你……。”

長安一抹臉上口水,怔住了:他……他……他範長安竟然被一個男人親了!

親了還不夠,李然抱著長安便要上下其手!長安一看李然胯下突起,原本還想敲死他的怒氣瞬間平息了:算了,他範長安大人有大量,不同一個守了十幾二十年童子身的可憐男人置氣!

可是,這口氣總要出的不是?

長安冷笑一聲,這一廂抽了李然的腰帶將他的雙手縛住,讓他老實了些,忙完,卻是又將乙的衣服全剝了給李然床上的女人穿上,將兩女人全丟到床下後,直接將那桌上一大壺的春藥直接灌給了甲,又將乙丟到了甲的床上。

“我這人最是公道,最討厭欺壓弱小。如今我給你次機會,報不報仇,就看你自個兒了!”長安笑眯眯地拍了拍甲的臉,再不多說,返身扛起李然便要往外走。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屋外的腳步聲卻是漸漸多了,長安扛著李然,便聽到外頭傳來齊峰和秦遠的聲音,其中夾雜著不少新科進士的聲音。

長安眼看這房裡一目瞭然,能躲的地方就一張床,可如今床上兩個男人苗頭正起,他可如何是好?

一群人先是開了隔壁的房間,秦遠原本以為能瞧見什麼香豔的場面,一開門,卻是一個人影也沒見到。原本興奮到極致的臉便有些扭曲:人呢?哦,或許四個都在隔壁,一張床上!刺激刺激。

他朝齊峰打了個眼色,一伸手,卻是要推隔壁的門。

在屋裡的範長安頓時傻了眼:這可怎麼辦!?四個男人,兩個光著身子,一個正在啃著他脖子,若是叫人瞧見,他範長安還做人不要!

蒼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