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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給我滾

葉渠是兩天後的凌晨過來的,當時左佐正在睡覺,被一陣爭吵聲吵醒,睜開眼下意識摸了摸身旁的位置,空空如也。

她坐起身來下床,赤著腳走到隔壁的門口,往裡看時看見了一個男人高大的背影,衣冠整齊的荀良佑站在一旁,葉芙捂著臉坐在床上哭,估計是被打了。

葉渠半天趕飛機過來了,一進門就狠狠甩了葉芙一巴掌,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既生氣又心疼。這一巴掌是打給荀良佑看的,要不然以後都沒法做朋友了,打完了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那男人揪出來碎屍萬段。

左佐沒多看,慢吞吞地走回房去睡覺。

天在這時已經矇矇亮了,沒一會兒,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和行李箱滾動的輪子聲,還有荀良佑和葉渠的道別聲,他實在是忙,連喝水的時間都沒有,接到人就直接走了,以後決不讓葉芙再回國。

荀良佑目送他們坐車出了門,轉身回臥室,剛在床上躺下,左佐就往他懷裡鑽,他順手將人抱住,閉上眼睛要繼續睡。

左佐出聲喊他,“良佑。”

“怎麼了?”他閉著眼睛問。

“葉芙走了?”

“嗯,以後她不會再來了,你別怕,以後不會再發生那樣的事情了。”

左佐沉默了好幾秒,跟他說起陶瑛的事情,希望他不要去找她的麻煩,就當作是過去的事情好了,不想再有牽扯。

荀良佑不悅地皺眉,左佐伸手幫他撫平,抬頭去親他,動作輕輕的,得到的卻是瘋狂的回應。

翻身把人壓在身下,左佐悶哼了聲,荀良佑伸手往下探,掀開她的睡裙往上拉,大掌貼著左佐的腰,邊吻邊含糊不清地問道,“乾淨了?”

她一般只來三四天,剛乾淨沒多久,想直接說出口,話到嘴邊卻變成,“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聞言荀良佑笑出聲來,離開她的唇去舔她的耳朵,低聲說道,“那我就看看。”

他開了檯燈,把兩人都脫乾淨,開啟她的腿真的去看,邊看邊發出悶笑聲。

左佐滿臉通紅,荀良佑從下邊開始往上親,左佐發出難耐的低吟聲,伸手攀著他的脖子,順著肩膀摸下去。他的肩膀很寬,鎖骨線條流暢,越往下面越窄,一路摸下去能感覺到明顯的肌肉線條。

身體突然感覺到脹脹的,左佐大喘了口氣,荀良佑緩緩推進她的身體裡,抱著她的身體晃動了許久,抖出之後才漸漸軟了下來。

事後左佐擁著他繼續說之前的事情,希望他不要為難陶瑛。荀良佑答應了,只是以後千萬不要讓他看見她,也不允許她們兩個再繼續做朋友。

天大亮,左佐躺了一會兒就起床,今天還要去上課。荀良佑也不睡懶覺,跟著她一起進浴室裡洗漱,之後吃早餐。

包小懿不知道從哪裡得到左佐那天發生的事情,氣得不得了,再得知是陶瑛背叛了她之後,更加生氣,立馬去她班級要找她算賬,哪知她竟然沒來上課,而且搬家了。

花了點錢僱人打聽到了她新窩的地點之後,包小懿立馬過去找人。

小區的保安不讓她進,包小懿在心裡冷哼,又不是什麼高階小區,搞那麼嚴格。她掏出自己的身份證登記了資訊,拍下兩張大鈔,大搖大擺地走進去了。

那天陶瑛淋了場雨之後就感冒了,這幾天請了假沒有去華櫻,睡了一個早上之後起床,吃過午飯之後就開始投簡歷,現在需要找份正當的工作,好好掙錢還債。

她用了二十萬,另外再找親戚借了錢,才搬進了新房子裡,兩室一廳。其實也不算太新,也不知道轉了幾手,不過比起以前那間屋子來,真的好很多很多。

早上睡得渾渾噩噩的,一直想起以前住的那間沒有房間屋子,睡覺的時候只拿舊窗簾擋著分成兩邊。小時候覺得沒什麼,現在越長大越尷尬,跟父母那麼住在一起真的很不方便。

每年到了夏天陶瑛就會很擔心,怕那間破屋子抵不住狂風暴雨的摧殘會倒塌,到時候他們一家三口可能會睡街頭。

一到冬天也會受罪,北方的冬夜冰天雪地,就算蓋再多的被子,晚上依舊會覺得冷。

現在好了,他們一家都不用再過以前的生活了,這是她用信任,用友情換來的。

她靠著優異的成績上了華櫻,不僅免除了一切學費,還有獎學金可以拿,她也以獎學金的名字騙了父母,騙他們這二十萬塊是參加比賽得來的,為了讓她說的話更加有說服力,陶瑛還去買了個假的獎盃。

陶瑛父母是連文字都不認識的粗人,快四十歲時才生下了一個女兒,他們的女兒好了不起,上了焦南市最牛氣的學校,不僅從來不問他們拿生活費,還經常拿錢回來。聽說那個學校超級有錢,女兒每年都有很多獎學金,前幾天竟然拿回來了那麼多,樂得他們合不攏嘴,說再這樣下去,他們就不用去打工了。

陶瑛聽了覺得心酸,笑了笑不答話。

砰砰響的敲門聲嚇了陶瑛一大跳,以為是父母回來了,隨後一想不對,父母只有下午下班了才會回來,而且他們有鑰匙,就算沒有鑰匙,敲門的是也不會這麼用力的。

陶瑛戰戰兢兢地坐著沒動,心裡有些疑惑,也有些擔心,害怕是荀家的人,畢竟誰都知道荀良佑疼左佐疼得不得了,出了那樣的事情肯定會查到底,而且會查到她頭上。

“陶瑛!你給我出來!!”

聽見是包小懿的聲音,陶瑛才松了一口氣,但心裡很快又沉重起來,她深吸口氣,想著該面對的還是得面對,便起身去開門。

包小懿一見到她就狠狠甩了她一巴掌,破口大罵,“你幹出那些事情來你好意思嗎?!你怎麼能為了錢幹出那樣的事情?你說說,小佐哪一點對不起你!你非得這麼對她,你倒是說說啊。那麼多人嫌你窮不肯跟你一起做朋友,她卻真心地把你當朋友,你買不起的東西,她會替你出錢。我經常在她面前說你壞話,說你太窮了心眼也不是很好,叫她別跟你做朋友!可她非但不聽,還替你說話,現在你終於露出真面目來了!這個世界上怎麼有你這樣的人,幹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我去你的!”

吼完她又抬手扇了她一巴掌,陶瑛因為被打和羞愧,臉色很紅,包小懿的臉也被氣得很紅。

“對不起……”她捂著臉垂頭看著地面,那麼多話卻只擠出這三個字。

包小懿怒目相向,想再罵些什麼時看見她的新房子,立馬變了臉,刻薄地嘖嘖了兩聲,“搬新房子了啊,這房子不用太多錢吧?我以為邢淼給你的錢能搬進別墅了,怎麼還住這麼破的房子。可你住得心安理得嗎?晚上睡覺的時候有沒有做噩夢?臉還在嗎?”

“對不起。”

“你真當這三個字那麼好使是不是?!”包小懿聲音突然大了起來,“對不起就算完了?你這種為了錢背叛朋友的人就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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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知道我很對不起她,”陶瑛抬起頭來哭著打斷,淚簌簌地流,眼睛和臉都紅了,“你們家裡都有錢,可能沒法體驗到我的困難,當時我也猶豫過的,可是我一想到我和我爸媽以前住的房子,我就狠下了心,他們已經快六十歲了還在四處打工……”

“你他媽別打斷我說話!這不是藉口!我確實沒法體驗到你有多困難,但我知道我跟你不一樣,就算我窮到死,我也絕對不會賣友求榮!!”

包小懿越說越生氣,說到最後朝陶瑛撲了上去,把人按倒在地,拼命地打。陶瑛就只是那麼哭著,並沒有還手。

陶瑛家裡養的狗回來了,這條狗一個月還在流浪,後來被陶瑛撿回來了,長得雖醜,但是很忠心,一看見主人被打,立馬出聲吠了幾聲。

包小懿嚇了一跳,轉頭望了一眼後立馬從陶瑛身上起來,下意識往後退。

那條狗呲著牙朝她撲了過來,包小懿撒腿繞著沙發跑了一圈,往門外衝去,鑽進電梯裡,迅速地關門。

包小懿匆匆到了樓下,走出電梯門的時候,那條狗也從樓梯衝了下來,她變了變臉,撒腿跑得更快了。

飛奔過條條小路,包小懿跑得很快,但是再快,也沒有一條狗快,只見它迅速躥了上去,一口咬住了她的屁股!

“啊!”包小懿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疼得呲牙咧嘴,想哭卻流不出淚水來,狗不是不理包子的麼,為什麼還要咬她。

在這裡居住的人見狀經過,立馬撿起幾塊石子砸向那狗,把狗嚇跑之後,順便把躺在地上的人送到了醫院。

包小懿在一個月內打了五次針,每次都是左佐陪她去的,每次被扎的時候都哭爹喊娘的,最怕的就是打針了。

每次打完之後,左佐都把她領回了齊眉山,讓人做大餐給她吃,荀良佑對此表示很鬱憤,來這裡蹭飯就算了,晚上幹什麼還拉著他老婆跟她一起睡,臭不要臉的。

最後一次把人送走之後,荀良佑心情大好,天氣越來越冷,時間過得飛快,沒過幾天左佐就要放寒假了,打算趁著這次寒假把之前沒度的蜜月補了。

晚上吃飯時,荀良佑邊吃邊開口問左佐想去哪裡。

左佐想了一會兒也沒想出要去哪裡,“聽你的吧。”

“不急,還有好幾天,你可以仔細想想。”

管家突然走上前來,手裡拿著一個包裹,荀文正讓人送過來了兩件大衣,說看了天氣預報,明天會下雪,怕他們凍著。

荀良佑覺得他大驚小怪,他和左佐的衣服怎麼穿都穿不完,哪兒用得著他送。可當開啟包裹時,他就愣住了。

這兩件大衣是他以前讓人訂做的,本來要送給文卉芝,可在送給她的前幾天就離婚了,所以一直沒穿上,後來給掛在書房裡。

荀良佑從小就被他抱著在書房裡玩,長大了也進出自如,經常能看到。

荀文正是這麼想的,年輕的時候穿不上,現在老了不能穿,乾脆送給兒子和兒媳好了,看看他們穿穿也就滿足了。

左佐看了一眼就覺得喜歡,他們那個年代的衣服低調而奢華,雖然款式有些舊,但卻格外好看。立即起身來套上去試了試,大小剛剛好,顏色也很襯她的皮膚。

荀良佑見她穿著好看,便也迫不及待地穿上去試,試完了就不願意脫下來了,穿著吃完了飯,回房洗澡時才脫了。

半夜的時候突然下雪了,到早上的時候外面已經是白茫茫的一片,今天冬天的第一場雪來得很遲,但也特別大。

左佐嫌冷,一直窩在被子裡不肯起床,最後還是荀良佑把她拉起來的,兩人洗漱完穿上荀文正送的大衣,一起出門。

左佐去華櫻,荀良佑說要去今天要見一個朋友,左佐也沒問是誰,她相信他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情。

中午十二點,見完幾個外國人的荀良佑接到了文卉芝的電話,一接通就聽見她在哭,意識到不對勁,他的神色變得嚴肅起來,“媽,怎麼了?”連稱呼都改了。

“兒子,良佑,你爸爸他……嗚嗚……他出事了!”

荀良佑背脊一僵,文卉芝還在那頭斷斷續續地說自己連他最後一面都沒見著,聽到後面他只覺得全身發冷,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交代了句,“別哭了,我現在就過去。”

他斷了通話,把手機收好,和桑柔道別之後,立馬開車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