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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JQ進化史(10)

“哈哈……德瑜太謙虛了,老朽可是羨慕得很哪。”李儀嶸笑說著,看了眼已經偷偷看過來的幾人,便說道,“既然不能和少主大人搭話,那老朽就先告辭了。”

林德瑜聞言,眼角瞥見了那已經悄悄靠近的幾人,忙拱手說道,“李伯父且慢,德瑜還有事要與伯父說說。”

李儀嶸挑眉,瞅了眼那故作閒談但實際上正豎耳傾聽的那幾人,便呵呵一笑,“哦?既然如此,那德瑜如果不嫌棄的話,就去我府裡坐坐?”

“如此,德瑜就叨擾了。”林德瑜拱手說著,便跟隨李儀嶸離去,心裡松了口氣,剛剛那幾人不管是來自於帝宮的還是朝廷的,都是麻煩之人,既然寧兒做了夕月日祭典的決定,不邀請朝中大臣和皇宮貴族,那麼他這個當爹的自然要支援!所以,最好還是不要被那些人纏上才好,今日就先到李府避避,明日開始林家宅邸就閉門謝客吧。

而在圍觀百姓裡,有不少女眷,這些女眷都在馬車裡恭迎,並沒有下車,此時,僻靜巷子裡,一輛馬車正緩緩駛離。

馬車裡,面容甜美的少女正倚在面容秀美溫婉的婦人身上,很是惆悵的嘆氣說著,“孃親……以後寧兒是不是都要面對這些麻煩的事情?只是一個祭典而已,就弄得寧兒不能和我們好好聚聚……還得想辦法避開那些麻煩的人!”

這少女正是林淑薇,而那婦人就是林夫人了。

林夫人笑了笑,聲音輕柔,“薇兒,寧兒走了這條路,這些事情就不能避免。而不管走哪條路,有人的地方就必有紛爭,就會有各種各樣的麻煩……薇兒,將來你嫁人生子……你所要面對的麻煩可是要比寧兒更加複雜和瑣碎……”

林淑薇撒嬌的扯了扯林夫人的袖子,“孃親,那薇兒不嫁人了。薇兒最討厭麻煩。”

林夫人拍拍林淑薇的手臂,嗔道,“哪有女兒家不嫁人的道理?薇兒,莫要胡說。叫人聽了去可是要笑話你的!”

林淑薇皺皺鼻子,“那我跟著寧兒去做和尚得了!”

林夫人撲哧一笑,擰了擰林淑薇的鼻子,“瞧你說的什麼孩子話,你呀,不要怕那些麻煩,你看寧兒,他可是樂在其中呢。在別人看來的麻煩,在寧兒眼裡可是有趣的事情呢。”

林淑薇聞言,也笑了起來,“說的是!寧兒就是靜不下來的,這些麻煩的事情,寧兒說不定會很喜歡。”說罷,林淑薇又長長嘆氣,“孃親,我想見寧兒啊。”

林夫人溫柔一笑,抬手摸摸林淑薇的頭,“放心吧,我們這幾日就會見到的。寧兒他呀,可不是那種等著孃親去見他的不孝孩子。”

“哼?他敢??爹和大哥肯定不會饒了他!”

******

而此時的京都一街,李將候府

林德瑜坐在正堂下首位置,手裡端著侍女呈上來的茶,慢慢的喝著。

正堂首座上坐著李儀嶸,也慢條斯理的喝著茶。

“德瑜……接下來,你打算如何做?”李儀嶸一邊喝著茶,一邊問道。

林德瑜聞言,放下茶碗,謙和說道,“明日開始,林府就閉門謝客。”

李儀嶸聞言,微微點頭,“這倒不失為上策。”說罷,李儀嶸又神情凝重的問道,“近日,西州的局勢你應該聽說過吧?”

林德瑜聞言,不由靜默了下來。

西州的局勢……他自然聽說過,西州學子罷考,靜坐太祖當年立下的石碑處,不願意離開,西州,人心惶惶,各種流言突然冒了出來,其中,最令人震驚的就是歷年恩科考試竟然是世家豪門的利益權勢的瓜分!寒門士子只有投靠某一個豪門或者世家才能得中!

雖然這就是眾人心知肚明的事情,但這次西州學子們不懼生死的將其公諸於世,也讓人始料不及!

而這其中……必定少不了那四皇子的作為吧?

“明遠此番處事,太過激進也太過冒險了。”李儀嶸緩緩說著,“西州提督徐暲是文閣老的人,他擔任西州提督已經有八年了,八年來,西州早就是他徐暲的了,歷年恩科考試,世家豪門的瓜分處置都是由他主持,這次,明遠將局勢攪成如此,那徐暲怕是不會善了,雖然有人跟著保護,皇太后還派出了神甲隊的隊長林道,但是,必定不是親近之人,現在,明遠的處境定然是岌岌可危了……”

林德瑜聞言,抬頭看向李儀嶸,他可不覺得那四皇子會有什麼危險。

青田鎮四年來,他和父親林文忠可是看得分明,那四皇子……可是比起當今聖上還要高深莫測!

“但是,德瑜,你可知,在這個危險時刻,明遠給我來了一封信,讓我務必要去恭迎少主大人,並且保證少主大人的安危。”李儀嶸緩緩說著,從袖子裡抽出一封信,遞給了林德瑜。

林德瑜一怔,慢慢的接過信,遲疑了一下,在李儀嶸銳利眼神的盯視下,心頭苦笑一聲,還是緩緩開啟,但心裡卻是暗道,這四皇子莫非還是對寧兒存有非分之想?

——而剛剛李儀嶸說了那麼多廢話,無非就是要告訴自己,那四皇子對寧兒極為重視!而他李儀嶸想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麼?

開啟信,林德瑜低頭看著,信裡的內容事實上很簡單,就是請求李儀嶸這個外祖父一定要去迎接少主大人,假若有人意圖對少主大人不利,或者說些什麼難聽的話,那麼就李儀嶸這個外祖父,務必周全一二了,其中誠懇及擔心少主大人的意味很是明顯。那字裡行間的關切……任何人都看得出來,那是不同尋常的!

林德瑜看著,頭隱隱做痛了,而抬頭接觸到李儀嶸銳利的刺探眼神,林德瑜的心裡就不由有些窩火了!

——莫非李儀嶸還懷疑是他家寧兒拐了那四皇子?!

“我想知道,這是為何?”李儀嶸問道。

林德瑜將信隨手放下,冷冷道,“在下也想知道這是為什麼?寧兒已經是少主大人了,四皇子此等處事可是會讓某些人說三道四的!”

李儀嶸皺眉不悅,“德瑜這話何意?”

林德瑜冷哼一聲站起,拱手道,“李伯父,對於少主大人,我們都該恭敬才是!還請李伯父將此話轉達給四皇子!在下告辭!”

林德瑜說罷,就要轉身大步而去,李儀嶸忙喊住,“德瑜且慢!”

林德瑜轉身,看著李儀嶸,冷淡拱手,“李伯父還有何見教?”

李儀嶸見林德瑜眉眼裡隱忍的怒氣,知道是自己剛剛的刺探眼神和問話激怒了林德瑜,哎,這林家人都是出了名的護短啊,這林德瑜可是脾氣好的,但要是扯到了他的妻子兒女就跟當初的林老頭一樣發脾氣了。

說來,當他看到這信時,他心裡是生氣的,明遠身為四皇子,身上所擔負的不只是他母妃的仇,還有身為皇子的責任,如此和少主大人糾纏不清算是怎麼回事?!他起初懷疑,是那林家故意縱容,讓本來就不該有所牽絆的兩人有了相處機會……但事實上,他心裡也覺得這不可能,林家花娃子是大和尚悉心教導出來的少主大人,於塵世就本來沒有牽絆才是,而林家祖訓擺在那裡,林家人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那種事情來的。

所以,哪怕不願意相信,也不得不面對,是四皇子,是明遠對少主大人一往情深了?

李儀嶸苦笑一聲,拱手道,“德瑜,剛剛老朽要是有說錯什麼的,請見諒。這也是為了四皇子啊。”

林德瑜聞言,才稍稍壓制了心頭的怒氣,重新坐下。

“德瑜……我想知道,這,是不是真的?四皇子,明遠,他對少主大人有哪種心思?”李儀嶸壓低聲音問道。

林德瑜沉默了一會兒,抬頭看向李儀嶸,“李伯父,這事,您如何看?”

“這還用問嗎?”李儀嶸皺眉道,“明遠是皇子,他未來的妻子,自然是名門淑女!”更別提,將來明遠可是要問鼎皇位的,怎麼能跟少主大人這個方外之人牽扯呢?這事可大可小啊。

“那麼,李伯父,四皇子已經十五了,也可議親了吧?”林德瑜避開話題,輕巧的說了一句。

李儀嶸一愣,隨即摸著下巴,點頭道,“嗯,也是,想當初你爹也是十五就訂了親的。”

接下來兩人都默契的沒有再提,反而說起了京都的名門貴女裡有誰誰誰誰……

******

而尚不知自己就要被議親的齊明遠,此時,正站在石碑前,仰頭看著這高高的石碑,上頭蒼勁的筆劃寫著——學府之鄉!

在齊明遠身後,一群書生恭敬的跪伏著,書生後,是一群手持鋼刀的殺氣騰騰的衙役。

“那人不是四皇子!他是冒充的!快殺了他們!”突然有人高聲嚷嚷著。

那群殺氣騰騰的衙役聞言,便要揮刀衝上前,跪在最前的書生忙對齊明遠惶急喊道,“殿下快走!!他們要殺人滅口!”

齊明遠依然抬頭凝神看著石碑,對後頭的騷亂似乎置若罔聞,而青墨雲墨站在齊明遠身後,同樣也冷漠的站著,沒有理會身後的騷亂。

“我一直在想,太祖為何將恩科大考定在西州?”齊明遠盯著石碑,突兀的開口,聲音溫潤淡然,神情平靜。

在那群猙獰的衙役揮刀衝向前,隨後被突然冒出來的甲冑衛士攔住。之後,刀劍聲,喊殺聲,驚恐聲便交織響起。

而就在凌亂紛雜的聲音裡,齊明遠的聲音慢慢的響起,聲音清晰的在後頭這群書生的耳朵旁邊響起,讓本來有些慌亂的書生們都怔然了下來。

“是因為跟隨太祖南征北伐的大儒士就出自西州?”

“是因為西州的學子最多?”

“我想,以上兩者應該都不是……猶記得當年天下大亂,各方諸侯逐鹿中原,西州受制於暴君炎魔之下,曾當街屠殺二百三十名無辜百姓,是西州學子第一個站出來,在刀子架著脖子的情況下,指著暴君炎魔的鼻子大罵——若天賜我上方斬馬劍,我當殺你以昭天道!後,西州學子三百名,號召西州百姓奮起抗之,雖無法殺了暴君炎魔,但卻聲勢卻連太祖都曾經嘆息曰:儒士之精神當如是!所謂儒士之精神——非滿腹詩書,非口若懸河滔滔不絕,而是,哪怕前面萬丈懸崖,身後百萬追兵,依然敢指著暴君的鼻子,說——你錯了!”齊明遠慢慢的說著,說罷,轉身看向身後跪著的西州學子們,“如今,我西州的儒士之精神何在?”

“當年太祖感於西州學子的錚錚鐵骨,面對強權□,哪怕手無縛雞之力,哪怕刀劍加身,無懼無畏!因此立下了這石碑!太祖遺墨曾言,西州,有儒士之精神所在,西州,有學子之信仰!”

“天下人皆知,西州恩科形同虛設,不過是為世家豪門增光的玩意罷了。但,天下人皆知,西州人盡知,為何這麼些年來,無人敢站出來,指著西州提督徐暲的鼻子說,你錯了!?”齊明遠盯著跪伏在他跟前的垂頭顫抖著的書生慢慢說道,“罷徐暲不難,甚至殺了徐暲,我齊明遠也敢!但,殺了一個徐暲,還有第二個徐暲,第三個徐暲……如果,西州不站起來!如果,西州的諸君不能站出來!西州不會有任何改變,恩科依然如此!”

齊明遠說罷,抬手指著身後的石碑,沉聲道,“幾個月前,有七位學子頭撞石碑,以血薦軒轅!震驚天下,撼動朝廷,才有我齊明遠出現在此,如今,徐暲弄虛作假,殺害皇子,誣陷西州學子之事以成定案,今日,就可殺了徐暲!但,今後,西州如何,恩科如何?就需依靠在此的諸位!”

齊明遠說完,拱手微微做禮,便邁步離開。

在齊明遠邁步離開之際,突然身後跪在最前的書生,大聲喊道,“殿下!殿下請記我西州劉學恩之名,有生之年,我劉學恩定不會辱我西州學子之名!”

“也請殿下記下我西州王xx之名……”

“還有我……”

“殿下!我西州宋xx……”

……

齊明遠聽著,腳步微微一頓,隨即便邁步大步離去。

齊明遠身後的青墨雲墨對視一眼,心裡都極為佩服他們跟隨的這個人,只是短短幾天,殿下還只是今天露面而已,就已經讓這些西州學子臣服了!

齊明遠大步離去,很快,前頭溫山和林道已經恭敬的跪地等候,還有一輛馬車。

齊明遠越過跪地的溫山和林道,開口道,“起來,讓西州提督府的沒有涉案的其他人前來驛站見我。讓李聰暫領西州衛護,明日戒嚴一日。”齊明遠邊說邊上了馬車。

而馬車裡已經跪著一個人。

齊明遠坐上馬車,看著眼前跪著的約莫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溫和開口,“何柳生,何先生,你我應該是第一次見面。”

“是,但,在下卻是對殿下神往已久,從殿下兩年前命人帶給我的第一封信開始,在下就在想著,殿下會是什麼樣的人?”被稱為何先生的人,也就是何柳生恭敬低聲說著。

“那麼,你現在見到我了,你覺得我是什麼樣的人?”齊明遠淺淡的笑著,笑容溫和,但眼眸卻是疏離冷淡。

何柳生抬頭看了齊明遠一眼,便恭敬的低下頭來,低聲道,“殿下雖然尚未弱冠,但卻是,我無法參透之人。”

齊明遠聞言,淡淡的笑了。

“你很誠實。”齊明遠慢慢的說著,語氣輕淡,“你無需在意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只需在意的是,跟著我做事,是否會違背你的心就夠了。”

何柳生恭敬點頭,“殿下所言甚是,兩年前,殿下給在下的信,讓在下本來絕望的心又重新復活了,如今,西州局勢已定,西州學子們也將會有所改變,這一切都是殿下給予在下,給予西州的。如今,西州事了,在下願將餘生送給殿下!不論是刀山火海,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齊明遠聽罷,盯著何柳生,“兩年來,你在徐暲身邊所作所為,可曾後悔過?”

——徐暲身邊,所作所為皆是骯髒苟且之事,何柳生在徐暲身邊潛伏的這兩年裡,又豈能避免?

“不敢隱瞞殿下,在下這兩年來,從來都沒有好好的睡過一個覺,但,在下從來不曾後悔過。”何柳生低聲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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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明遠聽罷,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罷了,你且前往北疆,北疆有忠義堂,那裡的孩子父母都在戰中死去,他們需要一個教書先生,你好好的在那裡呆上兩年,兩年後,我會讓烏墨聯絡你。”

“是!”

*******

京都二街白馬巷,林家宅邸。

林德瑜皺眉的在正堂裡來回踱步,一旁的林夫人上前輕聲道,“老爺也莫要擔心,既然李伯父已經打算好了,應該也無憂了,寧兒如今是少主大人,那四皇子也不可能和寧兒有牽扯才是。”

林德瑜頓住腳步,仔細的想了想,如果李儀嶸為四皇子提議定親,皇室也為四皇子定下婚事的話,那麼,那四皇子也應該不會和寧兒再有所牽絆了吧?

“對了,康兒還沒有回來嗎?”林德瑜問道,他得好好問問康兒,那四皇子有沒有和寧兒有書信往來!

“應該快來了吧。”林夫人說著,轉頭看向外頭,恰好此時有管家前來稟報。

管家匆匆走了進來,跪地做禮,說道,“稟老爺夫人!大少爺已經回來了,現在在後院,他請你們過去。”

請他們過去?林德瑜和林夫人對視一眼,便齊齊抬腳朝後院走去。

——康兒最為重禮,豈會請爹孃過去?這麼說法,也就是說有什麼人來了,不方便讓太多人知道,所以要他們去後院好避嫌?

那麼,這個人,定是——他們的想念擔心的寧兒了。

作者有話要說:繼續碼字,滾走~~~~因為明天有事,所以爭取今晚搞定吧。鞠躬拜謝各位的支援。m(_ _)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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