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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JQ奮進史(7)

86、jq奮進史(7)

待林福寧吃完,摸著肚子,一臉心滿意足的模樣,林夫見狀,掩嘴一笑,隨後,揮手示意宋媽媽和半夏青果都退下,待他們退下後,林夫便笑著看向林福寧,柔聲問道,“寧兒,剛剛進來見好像很煩惱的樣子,怎麼了?”

“是這個。”林福寧起身從書桌上抽來那陳家朗月的拜帖,遞給自家孃親,“孃親,可知道這陳家朗月是帝宮的什麼啊?”

林夫接過仔細看了看,便抬頭說道,“寧兒,這應該是那月貴。二皇子生母。”

林福寧一聽,訝異的睜大了眼睛,那二皇子的生母?不是妃嬪,而是貴?

林夫斟酌了一下,又輕聲開口說道,“寧兒,這位月貴,他,是一名花娃子。是老太師陳橋的最小的孩子,如果說四皇子的母妃容妃當年是豔冠京都的第一美的話,那這位陳家朗月就是才驚京都,超凡脫俗的一位大美了。”

林福寧聽著,似懂非懂的點頭,隨即,便拿過拜帖,拿筆拜帖上寫下:明日午後,慈恩寺竹林,香茶一杯,黑白石子一盤,靜候貴客。

林夫看著,微微凝眉,“寧兒,要見這位月貴?”

林福寧點頭,黑白分明的眼睛亮晶晶的,“嗯,很好奇,能生孩子的花娃子,又是才子美的花娃子,孃親,想見一見。”

林夫看著林福寧,臉上的笑容溫婉帶著些許寵溺,抬手摸摸林福寧的頭,“現是少主大,想見誰自己說了算。想大僧正們也都不會干預。”說罷,頓了頓,林夫收起臉上的笑容,肅然說道,“但是,寧兒,什麼該見,什麼不該見,自己要好好把握知道嗎?”

林福寧一聽林夫這話,心頭咯噔了一下,孃親這話是……意有所指?

而林夫說完後,就笑笑起身,拉著林福寧坐到一邊的軟榻上,輕柔一笑,語氣柔和了下來,慢悠悠的說著,“說到那容妃,倒讓想起當年跑到京都來找爹的事來了……”

林福寧聞言,眼睛刷的一亮,哇,千里追夫嗎?!“孃親,一個跑到京都來?!”

林夫聞言,忍不住笑道,“怎麼可能是一個呢?青田離京都那麼遠,就一個上路的話怎麼可能?當然是宋媽媽陪著孃親坐馬車來京都的。”

林福寧湊到林夫跟前,眨巴了眼睛,賊兮兮的問道,“孃親,跑到京都來,是想抓狐狸的嗎?”

林夫聞言,疑惑了,“狐狸?什麼狐狸?”

“啊?就是……勾引了已經有婚約的或者成家的男的長得迷嬌媚的不知廉恥的女子!”林福寧一本正經的說著,“――因為跟妖精一樣漂亮,特別是狐狸成妖後,因此,所以,簡稱狐狸精!”頓了頓,林福寧又嚴肅的補充道,“也叫做小三!”

林夫聽著倒是津津有味了,此時一聽“小三”這個名詞,就很是感興趣的問道,“小三?那是什麼意思?”

“哦,就像您跟爹一樣,兩個的世界剛剛好,多一個就太擠了,多出來的那個,不就是第三個嗎?”林福寧解說著。

林夫聽著很是贊同的點頭,隨即抬手摸摸林福寧的頭,笑道,“寧兒,這些古靈精怪的詞真多!不過,當初會去京都找爹,可不是要去抓什麼狐狸,只是聽說爹病了,心裡擔心,又已經很久沒有收到爹的來信了,心裡著急,最麻煩的是,爺爺也突然出了一趟遠門,尚未出閣也不能太過於關切,只能偷偷的和宋媽媽前往京都,本來只想遠遠的看爹一眼,確定爹的平安就好,卻沒想,到了那裡,恰逢儒士院正舉行一年一度的戰文會,遠遠的看著爹站那高臺上,口若懸河,才辯無雙,心裡很是驕傲……”

林福寧聽著,嘿嘿一笑,“所以,孃親就更加傾慕爹了,對吧?”

林夫臉色微紅,假裝嗔怒的瞪了林福寧一眼。

林福寧嘿嘿乾笑了一聲,忙開口問道,“不過,孃親,這跟容妃娘娘有什麼關係?”

“因為……後來,卻是見到了容妃。”林夫繼續說著,神情裡有些嘆惋有些複雜,“儒士院的園子裡,想偷偷的再看爹一眼的時候,看到了容妃娘娘,她躲廊柱後頭,看著爹……”

林福寧瞪大了眼睛,哈?!

林夫看著林福寧一臉驚訝的神情,嘆了口氣,“只需一眼,就知道了,那位容妃娘娘,她傾慕著爹……”

所以,這就是容妃娘娘要下葬安謐谷的原因?

“那……後來呢?”林福寧愣了半晌,才開口問道。

“後來……後來想走的時候,被爹發現了,爹呢,就追了出來,一時間很慌亂,就忙上了馬車,催促離開,結果,爹以為出了什麼事,竟然不顧當時還進行的戰文會,騎馬追了出來……”林夫說著,很是無奈卻又透出溫柔甜蜜的一笑,“爹就是這樣……”

林福寧託腮,看著林夫,賊笑問道,“所以,孃親您就決定從此和爹白頭偕老了?”

林夫一聽,臉色一紅,抬手拍了林福寧一下,才嗔道,“說什麼呢!”

林福寧嘿嘿笑著,笑罷,林福寧認真的開口,“孃親,真好,您和爹爹肯定能夠白頭偕老的。”

林夫溫柔一笑,抬手摸摸林福寧的頭。

“孃親,和明遠只是師叔和師侄的關係而已。”林福寧突兀的說著,孃親無緣無故的說容妃娘娘的事情,說她和爹當年的往事,其實,只是想委婉的提醒著,什麼可以喜歡,什麼不可以喜歡吧?

林夫一怔,看著林福寧坦然認真的神情,心頭卻是突覺一酸,慢慢的抬手摸著林福寧的頭,聲音輕柔,語氣卻是憐愛的,“寧兒,當初一眼,就知道容妃娘娘傾慕著爹……寧兒,什麼都可以騙,唯獨看著一個的時候的眼神,是傾慕,是思戀,是憎惡,是漠然……掩飾得再好,騙術再好,也無法欺騙一個,那個就是最擔心最關心的……因為他(她)最熟悉,最知道的喜怒哀樂……”

“寧兒……看四皇子的眼神,自己不是最知道的嗎?”

林福寧放膝上的手慢慢的緊握成拳,林夫看著,伸手蓋住林福寧緊握成拳的手,柔聲道,“寧兒,孃親只要平安喜樂,其他的,孃親都不意,只是,唯獨四皇子,他的身份,他的身世,他的將來,都太特殊了。”

林福寧抬眼,看向林夫,認真平靜的說著,“孃親,剛開始拜師的時候,只是想著,一定要拿到廟碟,一定要拿到大和尚的珠子,只要有了廟碟和珠子,就可以不用做嫁的花娃子了,但,後來,爺爺把忠義堂給了,謀劃著忠義堂的將來,親手制定了忠義堂的規章,第一次召見來忠義堂的花娃子,第一次下田帶著花娃子去種藥草,和他們一起設計流金閣的首飾……第一次義診,第一次親手捧著救濟糧送到家手裡……孃親,才發現,原來這個世界上不是一無是處……才明白大和尚這三個字的意義……孃親,雖然是花娃子,但不想被困花娃子的世界裡,想做很多很多的事,想京都開一間忠義堂,想讓花娃子們都能夠讀書……想讓花娃子不再受制於朝廷的法令,難道花娃子就只能做妾侍,就只能進宮選秀,淪為玩物嗎?……還想跟師傅一起,承擔這個天下的責任……就算最後什麼都不能成功也好……不會後悔……”

林夫聽著,忍不住握緊了林福寧的手,神情有些激動,眼神裡很是驕傲,她的兒子,果然是好樣的!

林福寧說到此處,咧嘴一笑,笑容燦爛,堅定,“所以,孃親,知道的,明白的,不可以,明遠也不可以。”

林夫聽到此處,終於,徹徹底底的安心了,柔和笑道,“孃親明白了。”

而至此,林夫也算是明白了,當初自家公公為什麼會交代說四皇子之事由寧兒全權處置的原因了。

“那,明天若要回慈恩寺的話,要記得早點回來,至於放燈會,四皇子既然約了,去也好,只是要讓跟著。”林夫柔聲交代著,看著林福寧,眼神裡滿是信任。

林福寧咧嘴一笑,“是,孃親!”

*******

此時的京都,軒皇子府。

齊明遠站正堂的走廊上,抬頭望著漫天星辰。而他的身側,站著――齊明格。

齊明格靠著廊柱,手裡提著一壺酒,一邊仰頭喝酒,一邊木然的開口,“沒有想到,會這個時候,被調去北疆……太子和三皇子的動作都太快了。”

“西州做了那樣的事情,二皇兄,您該知道的,太子和三皇兄又豈會放過?以籤和談的名義去北疆,大概……要很長以後,才能回來了吧?”

“……的直覺告訴,這件事的計算之中……”齊明格神情木訥,但眼神卻是極為銳利,頓了頓,又似乎想到什麼說道,“的幕僚宋添也是這麼認為的。”

齊明遠收回仰望星辰的視線,轉頭看向齊明格,突兀的笑道,“二皇兄果然聰明過,去北疆……是早就決定了的事情……”

齊明格點頭,看著齊明遠,“很好奇,是怎麼算定,太子和三皇子一定會將扔去北疆?”

“是時機,也是某種巧合。”齊明遠微笑說著。

――所謂巧合的東西,可以是一句話,也可以是某個,這其中的道理,自然就不足以為二皇兄所知了。

“去北疆,一去就是四年,不擔心京都嗎?”齊明格問道。

“有會幫看著,而相信,二皇兄也不會坐視不管的吧。”齊明遠笑說著,頓了頓,又壓低聲音說道,“二皇兄……半夏是少主大,也就是的小師叔身邊的侍者,還請二皇兄多多照顧的小師叔。”

齊明格看了眼齊明遠,晃了晃手裡的酒壺,“這個自然。”

齊明格說罷,又喝了一口酒,然後一頓,突然想起了什麼般,開口說道,“差點忘了,明天的母親月貴要去慈恩寺拜見少主大。”

齊明遠一愣,隨即皺眉,“為什麼?”

齊明格盯著齊明遠,,“這還用嗎?花娃子的少主大……母親自然要去拜見的。”

*****

而翌日午後,涼風徐徐,陽光傾灑,就京都慈恩寺的後山石亭裡,兩正手談。

一是額頭紅點的白色福儒服的精緻可愛的少年,一是額頭紅點的身著素色花帶服約莫二十多三十的面容秀雅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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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一手託腮苦思,一手無意識的揪著自己的頭髮,黑白分明的眼睛瞪著棋局,煩惱不已。

少年對坐的青年輕輕的放下了一顆黑棋,黑棋一放下,少年就哀嚎出聲,“啊!不是吧!沒路了!!!”

少年對坐的青年忍不住笑了,笑了起來的青年,那秀雅的臉更顯得柔和溫潤。

“少主大……如果下這裡的話,還是可以的……”青年修長的手指輕點棋局的某點,笑說著。

少年,也就是林福寧恍然的哦了一聲,隨即呵呵訕笑了起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的棋藝不好。”

青年看著林福寧,微微一笑,“不,少主大只是不善於謀局而已,而且……少主大,應該是經常和一個善於對弈的下棋吧。”

林福寧驚奇的看著青年,“咦,怎麼知道?”

――小師侄不就是一個對弈高手!

青年一笑,沒有回答,只是徐徐的說著,“而且那個應該常常讓棋……”

林福寧這下瞪大了眼,隨即,拇指一伸,“厲害!”

――小師侄和他下棋的時候敢不讓棋?

青年這下笑容更大了,“這個,只是因為月兒經常手談,所以知道一二罷了。”

林福寧聽著青年自稱月兒,抖了抖,隨後,輕咳一聲,正色道,“那個……還沒有問的名字……”

他這裡等著青年,青年一來,就要求手談一局,所以,他們都沒有聊過天。

“?入宮前,的名字是陳朗月。”青年怔了怔,隨即便起身,做了一個福禮說道。

“那,叫朗月吧。”林福寧說著,笑眯眯的看著有些怔然的青年,“這樣行嗎?”

青年怔然後,回過神,低聲道,“已經很久沒有叫朗月了……”

林福寧眨了眨眼,說道,“那以後想聽家叫朗月的時候,來找,叫朗月!”說罷,林福寧眉眼一彎,咧嘴笑了起來。

青年,也就是陳朗月――月貴,深深的看了林福寧一眼,垂下眼,突然笑了起來,“好。”

這時,半夏青果分別端著茶具和糕點上來了。

月貴看著半夏青果,輕嘆一聲,笑道,“說來,還真是有些嫉妒。”

林福寧接過青果斟好的茶,笑眯眯的問道,“朗月嫉妒什麼?”

“嫉妒少主身邊的這兩位侍者,不但能夠隨伺少主左右,也能夠擁有**之身。”月貴說著,輕輕嘆了口氣。

半夏青果聞言,對視一眼,便躬身一拜,退出了石亭。

林福寧看著對坐的月貴,雖然轉瞬即逝,但那一剎那的隱晦幽暗,還是被他發現了,想了想,放下手裡的茶杯,看著對坐的月貴,認真說道,“很久以前,有曾經說過這麼幾句話――‘縱然逢浩然,縱然對至大,此情可以仰,此心不可曲。縱然逢酷陽,縱然沐嚴霜,此頭可以低,此心不可曲,縱然逢摧迫,縱然受非攻,此骨可以折,此心不可曲,縱然逢浩劫,縱然臨生死,此血可以染,此心不可曲。’,朗月,覺得如何?”

月貴呆了呆,喃喃的重複著“縱然逢浩然……”

彷彿突然間有茅塞頓開的感覺似的,月貴抬頭看著林福寧,悵惘一笑,“是魔怔了。多謝少主大!”月貴說著,起身,做禮,甚為恭謹。

林福寧訕訕一笑,他也只是拾牙慧而已,只是覺得,這幾句話蠻適合的。

“少主大……聽聞了您的一些事情,您忠義堂為花娃子專門設立了一個總管部,想問少主大,您會京都設立這樣的忠義堂嗎?”月貴突兀的轉開了話題,正色問道。

林福寧點頭,“正湊謀中。”

“那,少主大,冒昧問一句,您覺得,您可以改變花娃子嗎?”月貴神情很是凝重的問道。

林福寧一愣,下意識的說道,“不知道。”

月貴一愣。

“只是做想做的事情。至於結果……很久以前有曾經這麼說過,三分天註定,七分靠打拼!”說罷,林福寧眉眼彎彎,咧嘴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ps:注意,“縱然逢浩然……”那幾句摘自《異界生活助理神》(這是坑文!!!怨念的豎中指詛咒作者大人吃泡麵沒有調料包)

最後,拜謝各位的支援!m(__)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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