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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JQ明朗進行時(1)

92、jq明朗進行時(1)

這頭林淑薇聞聽林福康所言,細細一想,也想通了其中道理,頓時臉色一白,惶恐的看向了林夫人,林夫人心頭輕嘆一聲,面上,拍拍林淑薇的肩膀,柔聲道,“薇兒也無需恐慌,有娘在,斷不會委屈了你。但是,薇兒,你切記,以後做事要細心謹慎,明日開始,你跟著娘一起去議事廳。”

“是。”林淑薇低聲應下,林淑薇知道從明日開始,孃親要訓練自己管家處事,這也是因為自己這次太不謹慎的緣故了。

林夫人說罷,看向陰沉著臉的林福康,無聲嘆氣一聲,這次的事情,對大兒子來說也是一個打擊吧,以康兒的護短脾性,自家妹妹被自己欣賞的好友算計,只怕康兒心頭會分外更加憤怒吧。

林夫人對林福寧柔聲道,“寧兒,你陪著薇兒先回去休息。”

“是!”林福寧順著林夫人的眼角視線看向林福康,心裡明白,孃親是要單獨和哥哥談談,便恭敬的做了禮,和林淑薇先行退下了。

等林福寧和林淑薇都退下,小花廳裡只有林夫人和林福康的時候,林福康撲通一聲跪地,羞愧道,“康兒識人不清,連累了妹妹,請孃親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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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夫人上前,彎腰扶起林福康,柔聲道,“康兒,此事不能怪你。起來吧。”

林福康依然一臉憤然和羞愧,但默默的在林夫人攙扶下站了起來。

“康兒,你且說說魏嘉,在你看來,他真是如此不堪的一個人?”林夫人溫婉的聲音柔柔問著,語氣平緩。

林福康一怔,隨即凝眉認真思考了一番後,抬頭看向林夫人,神情鄭重的說道,“魏嘉此人,守禮實誠,坦蕩仗義,脾性剛烈,但也懂得隱忍退讓,算是一個君子。”說到此處,林福康忍不住惱怒道,“但,在此事上,他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林夫人聞言,卻是柔聲一笑,說道,“康兒,你看,你並不是識人不清,你對魏嘉很清楚,康兒,娘要跟你說一件事,來,你先坐下。”

待林福康坐到了椅子上,林夫人也走回軟榻上坐下,隨後,便柔聲細語的說了起來,“康兒,可還記得,當初在青田鎮的時候,寧兒將青田忠義堂的五十以下,十八以上的青壯男子趕出忠義堂的事情嗎?”

林福康點頭,自然記得,為了此事,他曾經和寧兒爭執過,最後,爺爺發話,忠義堂已經交給寧兒了,任何人都無權干涉,後來,雖然惱怒,但也沒有再去和寧兒爭執過。

“那時,你說寧兒此舉背棄了忠義二字,但後來,事情如何?”林夫人柔聲問道。

後來?後來卻是,寧兒一番整頓後,青田鎮的忠義堂不但解決了懸而未決的人員龐大賬冊混亂的問題,還發展的更好了。那些被寧兒掃出忠義堂的青壯男子原本都是青田鎮的無賴懶惰之人,他當初還擔心這些人被寧兒趕出去會給寧兒找麻煩,卻不想這些人被寧兒扔去做叫“義工”的活,幫著青田鎮的一些寡母孤兒種田什麼的,每月從忠義堂裡領了點月糧,這些人不但沒有找寧兒的麻煩,反而對寧兒倍加恭敬。

――當然這裡頭還有其他暗地裡的事情,不過林福康並不知道罷了。

“孃親,這事跟現在的事情……”有關嗎?為何孃親說起此事?

“康兒,不同的人採取不同的方法,不同的事情便用不同的角度,康兒,惡賊也有溫柔的時候,好人也會有冷酷的時候,譬如說當初青田鎮,那叫麗娘的寡婦,若是當時鎮上的人都能留下一句口德,不總是戳戳指指,議論紛紛的話,那麗娘也斷然不會走上絕路,當時,你曾說道,世人無德。可,無德的世人裡,有惡人也有好人,豈都是十惡不赦之人?寧兒有一句話說得很好,大和尚濟世救人,有慈悲低眉,自然也有降魔怒目。康兒,那魏嘉也是如此,孃親希望你看見的,不單單是一個人的好壞,還有更多。”

林福康聽著,若有所思的點頭,抬頭看向林夫人,林福康起身拱手,恭敬道,“是,康兒明白了。”

林夫人聞言,心頭欣慰,卻也有些嘆氣,康兒有老爺的耿直脾氣,卻沒有老爺的圓滑,將來,還需尋一名精明女子來做康兒的賢內助才是。

******

林福寧和林淑薇回了林淑薇的閣樓。一回了閣樓,林淑薇就悶悶的坐在了軟榻上,林福寧揮手示意伺候的婢女都退下,待婢女們都退下了,林福寧坐在了林淑薇的身側,安撫道,“姐,沒事的,不是有三年嗎?說不定呀,三年後,他自己都忘了這件事呢。”

――說句不好聽的,那個……壯烈犧牲啥的,咳咳……

林淑薇轉頭,瞪眼,氣呼呼,“我絕對不要嫁給這種騙子!!”

林福寧看著林淑薇氣得臉色發紅的樣子,訕訕一笑,“剛剛,孃親不是說了嗎?她不會逼你嫁不喜歡的人的。”

林淑薇瞪眼,哼了哼,轉頭抓過一個繡著老虎頭的抱枕就使勁的揪著。

林福寧看著那老虎臉都變形了,不由心頭默默,可憐的老虎……姐姐是把這只老虎當成那魏嘉了嗎?咦,等等,不對!這老虎不是他設計的忠義堂花娃子做的出品的老虎抱枕吧??

“姐,這老虎……不會是他送的吧?”林福寧搶過林淑薇手裡的老虎枕頭,捏了捏,手感比忠義堂出品的好!絕逼不是忠義堂的貨!林福寧斜睨著林淑薇,見林淑薇一臉突然爆紅,嘿嘿奸笑了一聲,“這個,肯定是京都流金閣的!”

――只有京都流金閣,小師侄那個專門走奢侈品路線的流金閣才有這種手感超軟的老虎枕頭!

林淑薇突然一手搶過老虎枕頭,悶悶的道,“寧兒,你別跟孃親說。”

――跟孃親說了的話,這老虎枕頭肯定會被孃親帶走。

林福寧挑眉,嘿嘿一笑,賊兮兮的湊了過去,“姐,其實你就是氣他騙了你,其他的,你不是真的很討厭對吧?”

林淑薇有些惱羞成怒的瞪眼,“不跟你說了!”

林福寧看著林淑薇惱羞成怒了,也不逗笑了,只是認真道,“姐,那魏嘉人怎麼樣,我們還不是特別清楚,最的,姐,他是大師兄的嫡子,將來,是不可能只有一個妻子的……”而自小就是在一夫一妻的家裡長大的外在大方內裡很傲的姐姐能夠忍受得了妻妾成群才怪!

林淑薇聞言,也正色道,“我知道,再加上他是騙子,我才不要嫁給他!”

真的不要嫁給他?那就別欺負老虎枕頭了,看,老虎的臉都已經被姐姐你拉得扭曲變形了……

******

而是日當晚,林德瑜回了林府,從林夫人那裡聽說了來龍去脈後,林德瑜便恍然道,“我說為什麼今日魏成見了我連連說對不起了,家門管教不嚴,還說什麼今後會好好照顧薇兒的話……原來竟是如此!”

林夫人無奈道,“老爺,如今三年內,我們還真無法為薇兒議親了。”

林德瑜聞言,也嘆了口氣,說道,“魏嘉那孩子我知道,如果不是因為他是魏成的嫡長子,我倒真想把薇兒許配給他。”

林夫人想了想,對林德瑜說道,“老爺,不若如此,若三年後,那魏嘉真的有了三功一銜,前來提親,我們就提提我們林家的祖訓,若魏嘉和魏成大人能夠答應,而薇兒也不反對的話,我們就把薇兒嫁給他,如果,魏家不能應予的話,那我們也可以名正言順的拒絕了。”

林德瑜聞言,點頭道,“也好,但是,文娘,這三年裡也務必要為薇兒找一門適合的親事,以免三年後誤了薇兒的佳期。”

林夫人笑道,“這是自然。”

說罷自家女兒的事,林德瑜想到今天那李老將軍一見他就分外親熱的模樣,就頭皮發麻,言裡言外的意思就是自家花娃子長得好俊氣質好好……林德瑜扶額,想著那四皇子瘋魔了妄想著少主大人也就罷了,那李老將軍不會也跟著魔怔了吧?

林德瑜轉頭問道,“文娘,今天寧兒也去送那四皇子了?”

林夫人先是一愣,隨即便微笑道,“是的,寧兒也去了,不過,老爺無需擔心,寧兒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林德瑜聽了,只是一嘆,“我自然是放心寧兒的,但,只怕四皇子那人……”

林夫人聽了,卻是柔聲道,“老爺無需擔心,想來四皇子也不敢胡來!”

――若寧兒不願,難道他還敢搶親?!

*******

這時的齊明遠,正在篝火旁專注的看著信箋,待看完信箋,齊明遠勾起了唇角一笑,信箋是烏墨寄來的,烏墨在信箋裡寫了小師叔要他做的四件事,這四件事件件都與他有關,卻沒有小師叔自己,而這四件事……如果烏墨做好的話,對他來說,可謂是極其的幫助。

小師叔……既然如此關心他,卻為何今天都沒有來信?

而此時,林福寧趴在書桌上,專注的寫著信箋,青果端著碗湯走了過來,林福寧剛好把筆放下,見林福寧放下了筆,青果放下了湯,將趴在床上呼呼睡覺的信鷹黑夜抓了過來,卻不想林福寧,只是將信箋裝進竹筒裡,就扔進了一個盒子裡。

青果一愣,“少主,您的信不寄出去嗎?”

林福寧抬頭,咧嘴一笑,“不了,以後,我的信都不用黑夜寄了。”

正邁步進來的半夏一聽這話,腳步微微一頓,不用黑夜寄信?

“可是,少主你不是把信都寫好了嗎?”青果很是茫然。

“寫好了就不一定要寄出去啊。”林福寧笑嘻嘻的說著,端起湯慢慢的喝了起來。

青果還欲再說,半夏卻是出聲道,“青果,夫人剛剛命人送來了新鮮的鮮果子。”

“鮮果子?少主,我去看看。”青果忙說著,在林福寧點頭後,就趕緊的離開了。

而半夏則是上前,對林福寧做了一個禮,然後,開始整理著床榻,順便將青果因為著急丟在書桌上的黑夜抱回它的窩。

“半夏,你不好奇嗎?”林福寧喝完湯,放下碗,偏頭問道。

半夏抬頭,看著林福寧,低聲恭敬說道,“少主做事定有自己的考量。”

林福寧一愣,隨即嘆了口氣,什麼考量啊,他只是覺得要是真的再繼續和小師侄牽扯下去,那就真的是大麻煩了!!特別是明明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但小師侄的那種反應,根本就是沒用啊!

――也是他自己做的不夠決絕,但如果真的決絕的話,以小師侄那人的脾性,那是絕對的不到黃河心不死,就算見了黃河最多笑一笑就敢淌河而過的人啊!哪怕是前面是漫天神佛,那家夥也絕對敢神擋殺神,佛擋弒佛!

林福寧煩惱的揪了揪頭髮,還是暫時不要寫信好了吧?

“少主,該歇息了。”半夏見林福寧煩惱的揪著頭髮,不由有些無奈的開口提醒著,怎麼少主大人一煩惱就喜歡揪著頭髮呢?

“知道了。”林福寧說著,就起身剛想走向床榻,突然外頭飛來信鷹。

林福寧一愣,看著信鷹落在他的肩膀上,林福寧下意識的抓過,是白夜。

解下白夜爪子上的竹筒,林福寧開啟一看,信箋上恣肆流逸的字型寫著:

寧兒,從今日起,每隔七天,我會寫信報平安,所以,勿念,勿憂。另,魏嘉之事,我會留意。

看完信,林福寧松了口氣,看來小師侄這一路還算平安,而隨後又糾結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將信摺疊好,拿過枕頭下的小盒子,開啟小盒子,裡頭已經放了好多摺疊好的信箋,小師侄寫來的信,有些很喜歡的,他就放在自己身上的香囊裡,其他的,他都整理進小盒子了。

放好信,林福寧就脫下外套,上了床榻,打算睡覺了,半夏見自家少主看了信,卻是默然的收起信,也沒有其他動作,不由看了那信鷹一眼,那信鷹白夜正歪頭疑惑的看著自家少主,半夏正欲過去給他喂點東西吃,就讓他飛回去,卻見已經趴在枕頭裡的林福寧悶悶開口,“半夏……”

“是。”半夏輕聲應答著。

林福寧卻又沒有聲音了,半晌,才說道,“算了。”說罷,林福寧就一把爬了起來!半夏見狀,便拿過一旁的外套給林福寧披上,心裡卻是暗想,少主大人果然還是會回信。

林福寧坐在書桌後,提起筆,便揮毫潑墨而就:

小師侄,知道你平安,我就放心了。另外,不要給我寫信,知道彼此平安就好,我是不會回信的!!!另,魏嘉的事,你不要管。

寫罷,林福寧接過半夏遞過來的竹筒,將信箋隨意的塞了進去,就讓白夜送了回去。

待白夜送了回去,林福寧伸了伸懶腰,打了呵欠,嗯,這樣算是跟小師侄解釋清楚了,要是小師侄再寫信來,他也可以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堂而皇之的不回信了!

於是,心安理得的林福寧,幸福的撲上了床,抱著被子滾了滾,就雙眼一閉,呼嚕一打,會周公了。

――什麼?小師侄的反應?四年後?

――林福寧表示,四年後的事情四年後再說!他還就不信了,四年的時間難道他還沒有辦法擺平了小師侄?!

――嘿嘿,現在他就已經有一個辦法了……

――什麼方法?嘿嘿,把小師侄推上帝座!到時候,天下美人由著小師侄自己挑,那時候,他還不信了,小師侄敢亂來?!就算小師侄敢亂來,林家的祖訓擺在那裡,他就不信小師侄敢挑戰從遠古至今就祖訓至上的規矩!

在此,感謝他林家老祖宗的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規矩!

半夏看著林福寧在寫信後,就突然一身輕鬆也不煩惱了,滾**後就呼嚕呼嚕的幸福的睡了,半夏有些困惑,但也有些放心,就走出屏風後,在一旁的軟榻上和衣躺下,微微閉上雙眼的時候,腰間有些鼓鼓的,半夏皺眉,拿出腰間的錢袋子,開啟錢袋子,錢袋子裡的一顆琉璃珠滾了出來,半夏拿起,冷淡的掃了一眼,就隨手一扔,扔出窗外了。

――差點忘了,那裝聾作傻的二皇子送了這顆琉璃珠!

想起那日,半夏眼睛一冷,那二皇子硬是纏著他不讓他走,最後還硬是塞給他一顆琉璃珠。

明知他是少主大人的侍者,不能沾染塵俗,還敢打他的主意?哼!以為他半夏好欺負嗎?

*********

而此時的羽皇子府。

宋添端坐在椅子上,手裡慢悠悠的搖著紙扇,看著木然著臉的揹負雙手走來走去的二皇子,宋添灑然一笑,“殿下在擔心什麼?義王殿下既然決定暫留京都,對殿下來說該是助力才是。”

二皇子齊明格站定腳步,看向宋添,“母親派人叫我進宮,足足訓了我兩個鐘頭!”

――從他放燈節沒有出席帝宮盛宴,到他竟然成了恩科主考,到現在義王滯留京都,足足訓了他兩個鐘頭!

宋添挑眉抬眼,“殿下,月貴人娘娘這是沒有看到現在的時局變化。如今,四皇子迴歸,李老將軍返回京都,還被聖上召見,聖上還嘉獎了李老將軍,以及,四皇子突兀的參軍北疆,……殿下,您難道還沒有看出來嗎?”

沒有看出來?他若是沒有看出來,就不會接下恩科主考的旨意了!

父皇……立了太子那麼多年,卻依然保持朝政,太子除了朝議和主管京都十二營裡的南三營外,就沒有其他的權力了,而四弟當年,可是被某些朝臣暗地裡封了個隱太子的名號的!

但,當年容妃一事,五皇子一事,四弟的字裡已經定下了軒字,京都那座三皇子親自監工的軒皇子府……四弟,可還有一爭之力?

“宋添,你說,四弟,他想爭嗎?”齊明格低聲問道。

宋添一愣,隨即便心頭一個咯噔,肅然問道,“在下斗膽問殿下一句,殿下呢?殿下想爭嗎?”

齊明格沉默了一會兒,才突兀問道,“皇子可娶花娃子為正妃?”

宋添聞言,嘴角抽了一下,這位爺不會又是想到某位花娃子了吧?但面上,宋添輕咳了一聲,正色道,“自大周朝建朝以來,聞所未聞。”

齊明格哦了一聲,點點頭,神情平靜,“那,宋添,你告訴四弟,我要那個位子。”頓了頓,齊明格肅然說道,“順便告訴四弟一聲,等我登了帝座,我會馬上下令廢除所有對花娃子不利的條令,同時,我會將少主大人賜婚給他。”

宋添聞言,驚愕了,半晌,才有些乾澀的開口,“殿下,您……”

――殿下知道他是四皇子的人?!

“你是四弟的人,我知道的,但,我和四弟算是同盟,所以你待在我身側也並無大礙,但,我現在要那個位子,而四弟的想法如何,我並不清楚,若他也有這個意思,那麼,宋添,你就必須離開了。”齊明格神情依然平板,語氣平和的說著。

宋添聞言,不要默然了一會兒,隨後,開口說道,“殿下剛剛說若是登了帝座就要下令廢除所有對花娃子不利的法令?既然如此,四皇子登了帝座,他為了少主大人,也會如此行事吧。”

“不,我不信他。”齊明格平靜說著,“他的心思,我不能揣摩。”

宋添一聽,卻是挑眉一笑,“聽殿下的口氣,對四皇子似乎有些忌憚?”

――既然忌憚,卻為何要與四皇子爭那把椅子?

“我的確忌憚於他,但,我的字典裡,沒有拱手讓人四個字。”齊明格說道。

宋添一怔,心頭忽然想起,來二皇子身邊前,四皇子殿下曾經對他說過的一番話――

“我那二哥,雖然出身卑賤,但,卻是一隻沉睡的猛虎,宋添,你的任務就是把這只老虎給我喚醒!”

宋添眼神複雜的看著齊明格,如今,這頭猛虎算是醒了嗎?

“宋添,你說過的法子不靈。”突兀的,齊明格換了個話題。

宋添有些回不過神。“咦?”

“半夏不喜歡吃那些小攤上的東西,我送他的琉璃珠他也不要,過幾日就是慈恩寺農莊茶花開放的日子,往年都有賞花的,宋添,你再想想法子,看看,有什麼東西是花娃子最喜歡的?”

“……”殿下,我是幕僚!幕僚!你懂不?!幕僚!!!——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雖然不是特別肥,但也算是豐滿了吧。o( ̄幔)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