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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058

隨著那人的喊聲, 眾人紛紛看向了韓弈, 幾個警.察的臉上也明顯浮現出了警惕的神色。

外圍幾個警.察負責拉線清場, 領頭那位隊長還讓人給局裡打電話,要求派人來增援。

這種兇.殺事件性質惡劣,很容易造成不良的社會影響, 他們必須要抓緊時間。

走廊裡幾個正好撞見現場的人也是重點詢問物件。在隊長的示意下,兩名警.察率先走向了剛剛被指認的韓弈。後者神態自若, 動作坦然,沒有一點逃避或是慌亂的意思。警.察走過來的時候,他正在拉起走廊盡頭一個跌坐在地的青年。

被拉起的人正是剛剛不見蹤影的沈秋晚。他脖子上橫著一道駭人的掐痕,紅得已經泛起了青紫。

等兩名警.察靠近時,他還在艱難地嗆咳, 一邊咳一邊從上衣內側口袋裡拿出自己的證件,亮給了兩人看。

“臨城監察特派隊。”沈秋晚的聲音很沙啞, “我們在查案。”

兩名警.察似乎沒聽說特派隊這個名字, 其中一個人狐疑地接過了證件,直到看清了證件上的公章, 才道:“稍等一下。”

他把沈秋晚的證件拿給隊長, 隊長正在打電話, 示意他別說話。

等電話結束通話, 隊長才用帶這些古怪的語氣道:“收隊。”

警.察吃驚道:“啊?”

“這個案子被人接手了, 不歸我們管。”隊長道,“說是什麼,特別什麼隊……”

“監察特派隊?”

“對, ”隊長這才反應過來,“你怎麼知道?”

警.察把手裡的證件舉了起來:“頭兒,這好像是他們隊長。”

隊長一愣,伸手把證件接了過來,又好奇地看了一眼不遠處還在低咳的沈秋晚。

“呦,這麼年輕?”

他們正說著,面拉線的警.察也喊了一聲:“頭兒,有人來了!”

進來的正是剛剛等在外面的連其司幾人,現場很快被特派隊接管,司楠也已經聯絡了監察組的人,讓他們過來支援現場。

用靈力修復了一下脖頸的傷痕之後,沈秋晚才終於勉強恢復了言語功能。

“我在裡面檢視胡查南的情況,正和司楠發消息的時候,銅錢就震了起來。”他說話還有些艱難,時不時要停下來歇一下,“然後胡查南突然坐起來,掐住我的脖子,把我逼出了房間。”

雲子宿皺眉:“你沒能反抗?”

沈秋晚可是築基九層,別說普通人,就連修士都不一定能傷害他。

“胡查南醒來得很突然,”沈秋晚解釋,“他力氣大得不像正常人,中間他被銅錢彈出去過一次,但很快又重新撲了上來。”

他緩緩地出了口氣:“我被掐得將近窒息,沒能還手。”

連其司遞過來一瓶剛找來的礦泉水,擔憂道:“師兄,你還好嗎?”

沈秋晚接過水瓶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剛剛跟著特派隊員一起進了包廂的韓弈從房間裡走出來,道:“井英不見了。”

沈秋晚嚥下一口水,問:“那你有看到胡查南的魂靈嗎?”

胡查南的死狀如此悽慘,生出怨氣的可能性也很大。

韓弈卻搖了搖頭:“沒有。”

沈秋晚皺眉,那邊連其司叫了一聲:“師兄,司楠來訊息了。”

司楠找到了井英的訊息。一週之前,井英在自己的公寓裡割腕自殺,之所以訊息沒能很快傳開,一是因為他自己在外面單獨住,二是因為,井英他根本沒有死。

“自殺未遂的第二天,他自己去了一個小診所包紮傷口,還回學校上了一天課,就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沈秋晚皺眉:“他現在還活著?”

“目前沒有證據能證實他的死亡。”司楠道,“但是很奇怪,那天上完課之後就是週末,井英放學之後就坐上了公交車,但他沒有回公寓,其它平時常去的地方也沒有他的蹤跡。這些天以來,他一直沒有再出現過。”

“查一下他坐公交車去哪了。”沈秋晚道。

司楠應了下來,又道:“哦對了師兄,還有一件事忘了說。井英去包紮的時候,被小診所的一個醫生拍了照片。我從他雲相簿裡找到了那張圖,井英自殺割腕用的不是刀子,而是自己的指甲,他是用手指一點一點把傷口挖出來的。”

沈秋晚眉心一跳。

用手在手臂上挖傷口,那不是和剛剛斷氣的胡查南一樣?

“所以他傷口感染得還挺厲害的,也不知道為什麼,第二天就像沒事人一樣跑去上學了。”

把已知的訊息說完之後,司楠就去查公交車的事了。掛了和司楠的通訊,沈秋晚正想去包廂裡看看,卻見一旁的雲子宿正面色嚴肅地盯著半空,他抬手一抓,就有一條黑線從空氣中被緩緩抽離了出來。

那黑線的顏色由深至淺,一頭被雲子宿握在手中,另一端則從雲子宿剛剛所在的包廂裡蔓延出來,沈秋晚側頭去看,就見那黑線的尾端隱藏在了室內的沙發上。

“這是……?”沈秋晚訝然,“你們剛剛也受到攻擊了嗎?”

“嗯,”雲子宿道,“攻擊我們的東西和當初在羌塘的巫藻很像。”

他說著,將那條飄在半空中的黑線扯到面前,另一只手在半空一握。

黑線猛地一顫,瞬間消散在了空氣中。

“前輩,你們這是不是……”沈秋晚望著剛剛消失的黑線,斟酌道,“被人盯住了?”

“無礙。”雲子宿沒什麼表情,“我會追蹤他們,有什麼訊息再通知你們。”

“不只是剛剛這個。”

沈秋晚看了一眼胡查南在的包廂,裡面有不少人在處理現場,但屋內的陰森和血腥並未散去。

“胡查南在牆上寫的那些東西,有可能也是詛咒。“

雲子宿眯起了眼睛。

“而且牆上還寫了很多遍韓大少的名字,”沈秋晚道,“這種用鮮血寫了名字的詛咒,我擔心會對韓大少不利。”

雲子宿側身,直接拉住了韓弈的手。他放出靈識想要去檢視對方的情況,能看到的卻只是一片灰濛濛。

……忘了灰靈不能被靈識穿透的事了。

韓大少體內暫時沒能找出什麼異樣,雲子宿卻並沒有放下心來。沈秋晚見他擔心,便道:“前輩剛剛說攻擊你們的東西和巫藻很像,那這件事很可能會和正統宗有關。我們會著重調查一下,看胡查南和井英有沒有和正統宗來往的跡象。”

很快,監察組的人抵達了酒吧,除了已經斷氣的胡查南,他們暫時沒能在現場發現靈力波動。酒吧的人也都被疏散了,事情暫時沒有什麼新的進展。天色已晚,作為外援被請來的雲子宿和韓弈就先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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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回到新家,請來的阿姨做好夜宵已經離開了。捧著桂花圓子吃的雲子宿依舊沒有放下心來,他一直盯著韓弈,生怕對方會突然不舒服。

韓弈倒是沒怎麼緊張,還把自己沒怎麼動過的那份芋圓也留給了雲子宿。吃了雙份夜宵的男孩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甜甜的氣息,不過韓弈想把人吃飽了就騙去睡的計劃卻沒能成功。

“不行,”雲子宿很堅持,“今天要幫你吸收完才能睡……我修煉也要靈氣!”

韓弈被最後這句話說服了。

洗漱過後,雲子宿把無字印裡玩了一天的雲吞放了出來,讓它自己去外面野。關好窗戶之後,他就把韓大少拉到了床上。

看著態度堅決的男孩,韓弈的眼底微微露出些無奈。坐到雲子宿身邊,他道:“坐著的姿勢可能會累,不如躺下試試?”

雲子宿一時沒反應過來:“躺下怎麼……?”

韓弈扶著他的肩膀,將人輕輕地推倒在了床上。

雲子宿躺在枕頭上,正想著是不是要側頭親的時候,卻發現韓大少並沒有如他所想的那樣躺下。

兩隻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掌撐在他臉側,男人俯身下來,微涼熟悉的觸感覆在柔軟的唇.瓣上,獨屬於韓弈的冷冽氣息輕柔下來,像是漫天的冰霜凝成了雪白色的棉花糖。

雲子宿告誡了自己好幾遍,才讓自己把心思專注在了吸收灰靈上。

滿滿的甜香從兩人身邊溢散開,不知什麼時候,雲子宿的手臂已經抱在了韓弈的後頸上。澎湃的靈力源源不斷地湧.入體內,那種甜味也慢慢從清淡轉化成了令人難以自拔的誘.惑。

韓弈很快察覺了男孩的極限——他的臉紅得不成樣子,柔軟的耳尖上都變成了鮮豔欲滴的顏色。再親下去,恐怕對方又要流鼻血了。

撐在床鋪上的手臂微一使力,韓弈正打算和人分開,卻被後頸上傳來的壓力拉了回去。

“……小宿?”

雲子宿的眼睫上閃著星點的水光,眼睛都不太能睜得開。他緊緊地抱著韓弈不肯鬆手,明明人都已經因為吸收灰靈過多而呈現出了一種暈乎乎的醉酒狀態,卻仍然固執地不肯讓對方停下。

“小宿,鬆手。”韓弈放低了聲音哄他,“再繼續你又要流鼻血了。”

“不會的……”雲子宿聲音黏黏糊糊的,像被熱可可泡軟了的牛奶糖,“我想多親你一會兒……”

作者有話要說:  雲小乖:麼麼噠030

韓攻:矜持,嚴肅,隱忍……這怎麼忍得住?

晚上還有一更!兩三點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