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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第 92 章

山峰一般矗立在木葉中心的橙紅色巨人緩緩睜開了眼, 瞳孔中的猩紅是地獄裡流淌出來的岩漿,以怨憎為柴, 憤怒為火, 熊熊燃燒著。被這雙眼睛注視過的人, 都被一同拖入了地獄。

戰火燃燒的木葉突然消失,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是曾經那個繁華安寧的村落。

頭頂有著明媚的陽光,被來往人群踩得光滑的石板亮得有些刺眼,耳邊是小攤販的吆喝聲,揹著書包的孩童嘻哈打鬧著從他們身邊跑過, 屋頂上偶爾有忍者幾個起落又消失不見。

滿身硝煙的眾人與這條熱鬧的街格格不入,他們身上帶著未幹的血, 手中握著利刃,有些還保持著與敵人拼殺的姿勢,突兀的出現在了這裡。

然而來往的人群並沒有將目光分給他們, 視若無睹的從他們身邊經過, 如常的交談著,彷彿他們並不存在。

這種感覺鳴人很熟悉,就像當初他和小櫻進入了帶土用七隻尾獸創造的限定月讀世界中,他見到了父母。很熱鬧,很和平, 但無法融入。

這就是宇智波鼬用寫輪眼創造的月讀世界。

“尼桑!今天老師表揚我了!!”孩童稚嫩的聲音響起, “我的手裡劍是全班最好的,一發扔中了三個靶子!”

眾人順著聲音看過去,年少的宇智波鼬正向他們走來, 他穿著暗部的常服,木葉漩渦標誌的護額系在額間,嘴角帶著平和的微笑。

木葉眾人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從這個少年身上,一點也看不出他長大後要毀掉木葉的樣子。

他揹著一個孩子,黑髮黑眼,一張小臉白軟,模樣十分可愛,手臂緊緊抓著宇智波鼬的脖子,貼在他耳邊說著上學遇到的事。

“佐助真厲害。”宇智波鼬表揚說。

“因為哥哥前天陪我一起修行了嘛。”小孩高興的說。

這就是宇智波佐助,宇智波鼬的弟弟。所有人都看出,這對兄弟的感情非常好。

宇智波鼬揹著宇智波佐助從他們身邊走過,走近了才發現,佐助的手裡拿著兩串三色丸子。兩人說著關於晚餐的猜想,佐助把丸子送到鼬的嘴邊,鼬咬下一個。兄弟兩漸漸走遠,宇智波佐助背上的團扇標誌異常醒目。

“我想起來了,”山中井野看著遠去的背影喃喃的說。“宇智波佐助,我喜歡過他呀。”

那時候有多大?四歲,還是五歲?村子裡的小姑娘們好多好多都喜歡著那個小男孩。

“他究竟想幹什麼?”五代火影綱手帶著一大一小兩個春野櫻走了過來。

小山一般的須佐能乎能將整個木葉盡收眼底,恐怕所有的人都被宇智波鼬拖進了幻境裡。

“不要放鬆警惕,”綱手提高聲音對附近的木葉忍者說,“注意敵人的偷襲。”

“你還記得他嗎?小櫻,”井野問趕過來的少女櫻,“當初你也喜歡過佐助的呀。”

少女櫻剛上任沒多久的男朋友漩渦鳴人一落地就聽到這麼勁爆的訊息,十分緊張眼巴巴的看著少女櫻。

少女櫻的記憶中恍惚是有這麼一個人,她和井野還為他吵過架。後來這個人就從記憶裡消失了,兒時的記憶隨著年齡的增長而變得淡薄,慢慢就把這個人徹底忘記看。

宇智波佐助的年齡和自己相仿,就像另一個世界過來的那位所說的,如果......如果宇智波一族沒有出事,他的確應該是和自己一同上學在一個班的。

嗯,如果是這樣,少女櫻偷偷看看鳴人,說不定自己喜歡的人真的會變成宇智波佐助的。

畫面一閃,繁榮喧鬧的街道消失了,突然昏暗下來的光線讓眾人一時無法適應,在黑暗中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蠟燭將搖曳不定的昏暗光芒一圈一圈的散開,他們此刻身在一個密閉的空間裡。

一群穿著印有宇智波族徽的忍者齊聚在這裡。

他們在激烈的控訴著木葉的不公。

明明共同建立木葉的兩族之一,卻在九尾襲村之後被迫從村子中心遷移到村子邊緣,一直處於一個被監視的狀態。是擁有忍界最強瞳術的宇智波一族,分配到的工作卻是維持村子治安,管理一些喝酒鬧事夫妻吵架缺斤短兩的雞毛蒜皮。簡單的工作只有微薄的薪水,宇智波族內很多家庭日子過得有些困苦。

“我們為什麼要受到這樣的待遇?!”一個年輕的宇智波站起來,握著雙拳憤怒的說,“我的眼睛,”他指指自己發青的眼角,“被一個醉漢打傷了,他咒罵我們宇智波在九尾襲擊村子的時候縮在後面,是廢物!我沒辦法辯駁,他動手我也不能反抗,”

他猛的睜大雙眼,暗紅的瞳孔中三枚黑色的勾玉流動著。“族長!我們為什麼要受到這樣的待遇?!”

被質問的人坐在中央,低頭沉默著。

此刻這間地下室就是一個□□桶,一點點火星都會爆/炸。

宇智波鼬與另一個男孩子靠牆坐著,與其他族人格格不入。

“那是宇智波止水,宇智波一族裡的另一個天才。”卡卡西低聲說,“在滅族前不久的某天晚上,屍體在南賀川裡被發現了。”

“村子懷疑九尾襲村是我們策劃的,所以一直在防備著我們。”宇智波的族長低聲說。“寫輪眼能控制九尾。”

“我們要確切的證據!”參會的另一人高聲說,“能控制九尾的不僅僅是寫輪眼。宇智波不能遭受這種莫須有的懷疑,更不能因為這種懷疑被排斥出村子!”

“當時究竟是怎麼回事?”綱手皺眉,“九尾究竟是不是宇智波的人幹的?”

自來也搖搖頭,“那時候我和你都不在村子,只有大蛇丸在。知道全部事情的人,水門戰死了,老師也......現在那兩位顧問嘴裡的話,恐怕也不能全信。”

“哼哼哼,”一個陰冷的笑聲突兀的出現,木葉眾人頓時一驚,散開後戒備的將發出笑聲的大蛇丸圍住。“我可以告訴你們答案。沒錯,造成九尾襲擊木葉的罪魁禍首,的的確確就是宇智波。”

“那還有什麼好爭論的?”雖然大蛇丸叛出了木葉,但綱手對曾經的同伴還算瞭解,大蛇丸是不屑說謊的。“被懷疑,總比確定了罪名釘死的好吧?我知道個人的行為讓全族揹負後果很可笑,但是村子裡的民眾不會這麼想。”

“宇智波也是倒黴。”大蛇丸感慨的說,“村子建立初期因為宇智波斑的關係就被殃及,”初代和宇智波斑戰鬥後死亡,二代作為初代的弟弟,自然會遷怒宇智波一族。“其實當初宇智波一族跟著宇智波斑離開,或許還會有更好的出路。”

自來也搖搖頭,曾經的馳名忍界的三忍在這種時候居然又站在了一起,實在讓人感嘆。“那些世世代代從戰鬥中生存下來的人,一旦體會到了和平的滋味,又怎麼肯再跟著宇智波斑離開木葉去繼續戰鬥呢?”

“宇智波斑的餘音還未散去,又來了一次九尾襲村,被村子懷疑也不是沒有理由的。”大蛇丸譏誚的勾起嘴角,一雙金瞳漫不經心的看著爭論不休的一族,“不過我知道九尾襲村是宇智波幹的,也是離開村子之後的事。村子當時的確也沒有抓到任何證據,懷疑防備宇智波,完全是出於某些人的私心。”

大蛇丸的話裡意有所指,綱手自然聽得懂所謂的某些人是哪些人。不外乎是一個團藏,還有兩位顧問。甚至老師三代火影,對宇智波也做不到全部的信任。

宇智波一族的聚會開了很長時間,他們就站在一邊圍觀著。所有人都看出來,宇智波和村子的裂痕正在漸漸擴大,找不到任何能夠彌補的辦法。

宇智波鼬說想讓眾人知道他的弟弟是怎麼死的,現在卻扯到一些看似毫無關聯的東西,綱手心中的疑雲越來越厚,惴惴不安,她預感宇智波鼬想讓大家看的東西,不會是他自己親手滅族那麼簡單。

聚會直到深夜,一番發洩之後,族人漸漸散去,靠著牆的宇智波止水也和鼬告別離開,最後只剩下沉默看著一塊石頭的族長和宇智波鼬。

“父親,走吧,母親做好飯了。”宇智波鼬開口。

“鼬,你覺得今天的聚會如何?”族長宇智波富嶽問自己的兒子。

“大家的不滿在增加,您快要控制不住了。”鼬誠實的回答自己所看到的。“父親,宇智波和村子,真的沒有辦法挽回了嗎?”

“有,但是現在誰也做不到。很多事看似很簡單,但根本沒辦法完成。因為我們都缺乏信任,再這麼下去,”宇智波富嶽長嘆一聲,“宇智波和村子之間,是躲不開一戰了。”

“我覺得宇智波鼬是不想宇智波和村子對立的,”十六歲的鳴人看了全過程後低聲說,“我能感受到他對家人對弟弟,還有對村子的愛。”他疑惑不解的皺著眉頭,“究竟發生了什麼?讓宇智波鼬變成了那個樣子?”

宛如地獄裡走出來的修來,帶著一身腥風血雨。

他有預感,答案很快就要揭曉了。他偷偷看了不遠處站著的十一歲自己,還有二十歲的小櫻,這兩個人年齡足足差了十歲,可臉上的表情卻如出一轍,都是了然後的感慨。是不是這些他們早就知道了?

父與子沉默不語的離開了,畫面再一晃,又到了另一個場景。綱手很快認出,這是火影樓裡的某一間房間,本來還算寬闊的房間,突然多了這麼多人,顯得十分擁擠了。不過比起剛才,傳過來的人少了很多,木葉這邊除了自來也綱手,卡卡西和奈良鹿久阿斯瑪等幾個上忍,小一輩的就只剩少女櫻和鳴人鹿丸了。剛剛還和他們站在齊一起的大蛇丸,此刻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房間裡原來的人不多,就五個,三代火影,團藏,兩位顧問,還有宇智波鼬。

“你想清楚了,”獨眼的團藏用沙啞的聲音說,“整個村子的和平,和你們宇智波一族,誰更重要?”

頭頂著根部面具的宇智波鼬沉默的站著。“......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他冷靜的看向三代火影,目光深處藏著一絲祈求,“我可以和大家解釋......”

“如果宇智波還能聽到別人的解釋,也不會要打算掀起叛亂了。”水戶門炎嘆息,當初他和宇智波鏡的關係還算不錯,如今鏡唯一的孫子宇智波止水慘死,宇智波一族籌劃發動政/變,真是世事難料。

“哼,這根本不是什麼逼不得已,我看叛亂這件事是宇智波蓄謀已久!”團藏不客氣的說,“他們早就想奪取村子的控制權了,從宇智波斑開始。”

三代微不可察的對著宇智波鼬搖了搖頭,無聲的嘆息著。

“怎麼樣?宇智波鼬,阻止宇智波叛亂的任務,你要不要接?”團藏一隻獨眼閃爍著冷光,死死的盯著宇智波鼬。

“......族裡有很多沒有開眼的族人......”鼬低聲說。

還沒等他完整的表達出自己的意思,就被團藏打斷了。

“你能保證他們以後也不會開眼嗎?還有他們的後代?”他咄咄逼人的問。

“這些事已經來不及讓我們細細考慮了,”轉寢小春說,“訊息是你帶來的,宇智波的叛亂就在眼前,如果不儘快解決,木葉必定要再遭受一次戰火。”她沉痛的說,“九尾的事過了才幾年,被毀掉的村子剛剛重新建好,又要再被毀一次嗎?”

鼬沉默了很久,久到彷彿變成了一座石雕。其他人沒有再開口,都靜靜的等待著他最終的決定。

許久之後,宇智波鼬緩緩單腿跪下。“我的弟弟宇智波佐助,他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請三代大人破例。我不會讓他知道這個任務,關於任務結束後的事,我也聽從安排,只希望佐助能像普通孩子一樣在木葉成長。”

團藏眉頭一皺正想開口,三代先他一步答應了。

“這都是些什麼事?!”綱手憤怒的一拳捶在了身邊的牆上,本該碎掉的牆像水波一樣盪開,她的手穿透牆壁揮了個空。“老師怎麼能答應這種事?!”

不止是綱手,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得說不出話來。特別是幾個上忍,都知道宇智波鼬滅族叛村這件事裡有貓膩,卻沒想到居然是以火影釋出任務的形式讓宇智波鼬親手屠殺全族的。

木葉這邊僅剩的三個小一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這就是你一直夢想的火影,”十一歲的漩渦鳴人站在十六歲的自己身邊輕聲說,少年鳴人的眼裡充滿了悲憤與不解,“怎麼樣?你還覺得有信心成為火影,揹負這些東西嗎?”

經歷了一切的鳴人想給十六歲的自己另一個選擇。在這個世界裡沒有佐助,他如願以償的和喜歡的小櫻在一起了,那麼能不能不要再把成為火影當做人生目標了呢?

如果不負擔火影的陰暗面,漩渦鳴人是否就能一直保持一顆赤誠的心呢?

“太過分了......”少年鳴人咬著牙說,藍眼睛裡裝滿了憤怒,“怎麼能讓他對自己的親人下手呢?木葉除了宇智波鼬還有那麼多的忍者,”他扭頭看向他的卡卡西老師,“還有那麼多厲害的人,為什麼一定要是宇智波鼬?”

卡卡西搖搖頭,異色的眼瞳不悲不喜,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事情還在發展著,接下了為阻止宇智波一族叛亂要將他們全部殺死的任務後,還有後續讓他以叛忍的身份活動,為木葉帶會情報。

所謂物盡其用,也不過如此。

宇智波鼬默默擔起了一切,唯一的要求就是他的弟弟,宇智波佐助。

“你放心,我會照顧他的。”三代給出了承諾,“他會在一個和平的木葉安全的長大。”

結果大家都知道了,宇智波佐助死了。

“既然宇智波鼬特意保全了宇智波佐助,那麼宇智波佐助就不該在滅族之夜死去。”鹿丸摸著下巴分析,他隱隱察覺到後面發生了什麼,接收到父親奈良鹿久阻止的目光,閉上嘴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下一個場景與眾不同,非常快,就像一隻無形的手在快速的翻動書頁,他們都是書中的人物,身不由己一起向前。

適應之後,他們很快就知道了這是怎麼回事,他們現在應該是站在宇智波鼬的角度去看這個場景中發生的事。

飛濺的鮮血與慘叫,利刃刺入身體的鈍響,喉管被割斷後的苟延殘喘,嬰兒的哭鬧,女人撕心裂肺的哀嚎,一切的一切,他們都在親身經歷著。

就連卡卡西,都忍不住閉上了眼。

人間地獄。

十六歲的漩渦鳴人失魂落魄,他不確定離開這裡之後,是不是還能繼續和宇智波鼬對戰。他總是堅定裝滿勇氣的藍眼睛裡,此刻全是迷茫。發現一直為之奮鬥的願望,背後竟然藏著如此不堪。

自來也嘆息的拍了拍鳴人的肩膀,少女櫻也握住了鳴人的一隻手,無聲的安慰著他。無論是自來也還是少女櫻,誰都沒有開口,他們知道,這一次,要鳴人自己走出來。

畫面突然放緩是在幼年宇智波佐助出現的那一刻,他們又回到了旁觀者的位置。

月亮彷彿也被飛濺的鮮血染成了紅色,散發著詭異的光芒,在匯聚一汪的血水裡盪漾著。

曾經無比親密的兄弟對峙著,宇智波鼬面無表情的對弟弟說,他殺了所有人。

宇智波佐助呆呆的站著,他搖著頭從一具具屍體上跌跌撞撞的跑過,跑向他最親近的兄長。隨著宇智波鼬睜開的寫輪眼,宇智波佐助定在了原地,片刻之後,痛苦的嘶吼劃破著安靜的夜空。

不難猜想宇智波鼬用月讀讓宇智波佐助經歷了他滅族的過程。這個血腥殘忍的過程連外人都不忍心看,更何況是親近的人。

宇智波佐助看向宇智波鼬的眼中不再有依戀,充滿了憤怒與仇恨,激烈的感情讓他漆黑的眼中變成了血紅色。

宇智波佐助開眼之後,宇智波鼬也像功成身退一般,躲過佐助的攻擊,幾個起落後身影消散在夜色中,留下宇智波佐助獨自一人,孤零零的站在一地血腥中。

綱手心中對此時的宇智波鼬是欽佩的,剛剛情緒波動只因一時接受不了,冷靜下來之後,她以火影的身份看待這件事,她相信如果還有別的辦法,她的老師三代一定不會這麼做。既然這麼選擇了,只說明這是唯一的解決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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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默默接受了這個任務的宇智波鼬,是木葉的英雄。

他在族人和村子的和平之間,選擇了更多人的和平。唯一的私心是他的弟弟,宇智波佐助。究竟是什麼,讓他從木葉的間諜變成了木葉的敵人呢?

很快她就知道了,在裝滿各種器械的屋子裡。

這個屋子是在地下,昏暗又潮溼,偶爾來往的人都帶著面具,雖然綱手接手五代火影的時候已經沒有根部了,但是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這裡是木葉藏在地下的根。

這裡裝著木葉更不堪的一面。

根的首領志村團藏,正掀起衣袖打量著自己嵌滿了寫輪眼的手臂,這一幕讓在場的幾個女性都差點吐出來。包括已經見過幾次的二十一歲春野櫻,不管多少次,這只手臂對她的衝擊力都一點沒減小。

而更讓人無法忍受的,是躺在手術床上的人。

瘦得只剩一架骨頭,身上插滿了管子,本該是眼珠的位置空蕩蕩,聯想剛剛團藏手臂上的寫輪眼,眾人心中都一陣憤恨。

如果宇智波鼬見到他最重要的弟弟被如此對待,不管他對木葉做什麼,似乎都可以理解了。

果然,隨著巨大的震動,屋子上方被開了一個洞,陽光灑下來,正落在手術床的宇智波佐助身上。從洞口落下的宇智波鼬,拖著沉重的步伐來到了手術床前。

那是痛苦與悔恨的眼淚,他涕淚橫流的將奄奄一息的弟弟攬在懷裡,抱著他慟哭不已。哭聲中的悲慘讓所有人都動容,鳴人更是抹著眼淚。

宇智波佐助死了,帶著對他兄長的詛咒,所有的真相隱忍都與他無關了,宇智波佐助死了。

後來的事就變得理所當然了,宇智波鼬虐殺了團藏,從此正式與木葉為敵。

*****

此時的現實世界中,木葉村的外圍,宇智波鼬緊張的看著突然昏迷的佐助。另一個宇智波鼬用須佐能乎施展月讀,居然將佐助也卷了進去。

只是短短一瞬間,宇智波鼬卻彷彿等了很久,等得身子都有些發麻了,靠樹坐著的佐助緩緩睜開了眼。

淚水毫無預兆的滾落,佐助呆呆的看著近在眼前的宇智波鼬,他撲進了鼬的懷裡。

“真可怕啊,尼桑,我看到你殺了父親和媽媽。”佐助哽咽著說,“最可怕的是,我突然想起,這些都不是我的夢,是事實啊......”他緩緩從鼬的懷中退出,鬆開手,將整根沒入腹中的苦無留在了鼬的腹部。

“我很想聽聽尼桑的解釋,”流著淚的佐助冷靜得異常,他眨眨眼讓眼眶裡的淚水更快的落下來,模糊的視野變得清晰了許多,“但是在聽之前,我還是很生氣的,這裡很痛。”他捂著自己的心口,“所以為了公平,尼桑也跟我一起痛吧?”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粗長的一天_(:3∠)_我覺得我能復活了,你們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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