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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皇陵被動

翌日清晨, 大霧瀰漫了整座城市, 四處灰濛濛一片。趙萱與趙宇踏出賓館, 準備前往皇陵與嬴政會合。

剛拉開賓館的玻璃門, 寒風撲面襲來, 趙宇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忙攏了攏身上的羽絨服。

“師傅,今天可真冷!”趙宇搓了搓手, 立刻運轉功力抵擋刺骨的寒風。

“都冬天了,能不冷。”

趙萱沒好氣地睨了一眼小徒弟, 在賓館門口攔了一輛計程車, 坐了上去。

x 市離皇陵有二百多公里的路程,坐計程車也得三到四個小時才能到達, 師徒二人出發早,可到達皇陵, 卻已經快到中午。

今天有正事要辦, 趙萱沒敢耽擱,下了計程車,帶著趙宇避開人群,直接往皇陵外的山坡走去。

而此時, 嬴政已經在那裡等待多時。

這片山坡是趙萱在三年前來此地時, 盜墓者挖出盜穴的那片山坡。

三人匯合, 趙萱看了看情緒似乎有過波動的嬴政,問:“地宮裡如何?可曾被人動過手腳?”

嬴政垂頭,眸光沉沉地看著趙萱:“沒有異狀。”

“地宮屍衛千萬, 危機重重,以徐福的精明,斷不會輕易踏足地宮。讓我先看看,皇陵是否有被動手腳。要是皇陵真被動了手腳,那我們猜測的方向就沒有錯......”

從知道躲在身後算計嬴政的是徐福後,趙萱就覺得徐福這人腦袋精明,擅使詭計,卻膽小如鼠,有雄心,沒魄力。

瞧瞧他從古至今弄出來的哪一件事,不是躲在背後算計的?

他要真有魄力和手腕,早在兩千多年前,嬴政就逃不出他的手。

畢竟那時,巫族代表人巴清已經過世,嬴政身邊沒有護他之人,他想圖謀龍脈與國運,殺了嬴政,並施法讓他魂飛煙滅,一切就都能手到擒來。

可這傢伙... 在對嬴政的魂魄下了手後,卻立即自動請纓,遠走他鄉。

這種沒有魄力,擔心事後被嬴政察覺,而畏懼退縮的行為,也只有他這種擅長暗處行使陰謀的小人,才做得出來。

雖然一個方外之人碰上帝運會沾上因果,殺嬴政會讓他元氣大傷。

可兩千年後他想屠龍脈,那也是一番滔天孽債。左右都是要揹負業力,那何必要等兩千年?

趙萱搞不懂徐福的想法,不知道他到底是要圖謀什麼,難不成他還真想改朝換代?

如今可是末法時代,世間大同,就他那畏首畏尾的模樣,就是給他拿到了龍脈,也未必就能登上大鼎。

想不通徐福的做法,趙萱對嬴政說了一句後,展開法眼,翹首觀望整個皇陵的情況。

法眼剛睜開,趙萱白皙的額頭就緊緊蹙起,片刻後,她紅潤的臉上一片冰冷,黑圓的眼眸裡劃過嘲諷。

在趙萱法眼之下,一張金色的大網覆蓋在整個皇陵上空。

金網散著不可侵犯的聖潔之光,看似祥和,可只要是金網所覆蓋的地方,一有異動,金網下的邪崇頓時就會飛灰煙滅。

不止如此,它還能鎮住一切靈物,比如龍脈。

只要皇陵之下的龍脈有所異動,這張金網就會變成世間最堅固的牢籠,困住皇陵下的異動龍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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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她就知道徐福絕不會輕易放過嬴政。

好傢伙,這手筆下得可真大——封脈陣!

天庭出品,沒有經過任何改良的封脈陣,就這麼猝不及防的出現在了趙萱眼裡。

此陣現世,真相大白。

以往她與嬴政只是猜測徐福受命天庭,在大秦時代表天庭一方與巴青二人圍繞著嬴政這顆棋子在對弈,但那是猜測,畢竟沒有證據。

可封脈陣一出,一切就不只是猜測而已!

天庭出品的東西,除了天庭眾神,凡人根本就不可能會懂。

世間就算真有人懂得天庭的陣法,那也是遠古流傳下來的,但遠古時期就流傳下來的東西,經過時間推移,定是會有所改動。

可皇陵上空的封脈陣,卻與天庭的封脈陣完全相同,沒有任何改動的跡象。

唯一有異之處,便是皇陵上空的陣法威力大打折扣,完全不能與趙萱在天庭見過的封脈陣媲美。

這個陣法趙萱很熟悉。

因為在她出生之地——天庭汙穢之地,就有一個威力極強的封脈陣存在。

而那個陣的用途是封鎖汙穢之地所有濁氣,不讓濁氣汙染天庭。這個陣法是在她脫離出汙穢之地後,王母下令,讓天庭老君親自佈下的。

趙萱那時不懂緣由,如今在人間走了一遭,算是懂了。

說是封印汙穢之地的濁氣,可說白了,無非是怕再出一個與她相同的清靈,從那裡脫出。天庭能容得下一個身帶黴運的她,卻不見得能容得下第二個。

“如何,可是有發現?”嬴政看著臉色黑沉的趙萱,雖是在問,但語氣卻很肯定。

趙萱收回目光,冷冷道:“徐福手筆可真大,他竟然在皇陵佈置了一個封脈陣,好在皇陵屍衛聽你指揮,並沒有從皇陵裡面出來,要是出來了,他們怕是......”

話語未盡,未完的話代表什麼,在場二人都明白。

嬴政冷硬的眉宇緊緊蹙起,良久,他問:“封脈陣,是為何物?”

趙萱:“一個能滅掉皇陵出來的一切邪物,同時還可以鎖住皇陵龍脈的大陣!這個陣法天庭獨有,創造者是老君。”

嬴政頷首,他的心思比趙萱更加通明。都不用趙萱多做解釋,便懂了她話裡的意思.....

趙宇聽著師傅與他政叔的對話,滿頭霧水,完全沒有聽懂:“師傅,你們在說什麼?”

老君,天庭......

這太高大上了吧!

雖然他是修道之人,但抱歉,他對這種神話人物,一直抱有懷疑。

因為他從小到大,請神從來就沒有成功過。

他覺得,請神還不如請師傅。每次請神上身,神靈還沒請來,師傅倒是先出現了。

趙萱側頭,看著一臉懵逼的徒弟,為他解釋:“天上的神仙,在算計你政叔。”

“天上真有神仙嗎?他們為什麼算計政叔?還有... 為什麼徐福和天上的老君扯上關係了?”

好奇寶寶一臉迷糊,連著問了三個問題。

很多事,趙宇都被矇在鼓裡,迄今為止甚至還不知道趙萱是從天上下來的。

雖然他知道自家師傅很厲害,連政叔都能收服,但那也只是比較厲害罷了。

看著師傅那懶散的模樣,非常接地氣,真的和神仙一點都不沾邊。

“當然有神仙,行了,一邊去,我得把擋在你政叔家門前的陣法給除了。”

嬴政皇陵上還懸掛著一個大陣,趙萱這會沒有閒功夫搭理趙宇,再昂頭,神情一凜,準備查出這個封脈陣的走勢。

解除這個陣法並不難,只要找到支撐這個陣的四方支柱,並且毀掉,便能破陣。

“師傅,你不是說這陣是天庭的陣法嗎?那它威力肯定很大,你觸動了大陣,萬一......”

見趙萱想要破陣,趙宇心神一激,趕緊收起好奇心勸阻。

開什麼玩笑,天上的東西,一聽就很牛逼。

師傅再厲害,也那只是凡間天師,一個凡間天師,怎麼能鬥得過天庭出品的大陣?

不行,不行,一定要阻止師傅。

雖然大陣就懸掛在政叔家頭上,可政叔和師傅比,當然還是師傅最重要。

“沒事,區區一個封脈陣,還難不到你師傅我,一邊去看著,今兒,師傅讓你開開眼界,瞧瞧你師傅我的真本事。”

趙萱看向提心吊膽,對自己憂心忡忡的小徒弟,抿嘴打趣。

“師傅......”

“行了,乖乖一邊呆著去。”

一旁默不作聲的嬴政看了眼這兩師徒,冰涼的大手往前一抓,拉住趙宇:“別打擾你師傅。”

“政叔...”

對於徒弟的關懷,趙萱心裡暖和。

到底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在面對這種事時,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她的安全,不錯,不枉她養他一場。

趙萱見嬴政拉著趙宇,退至一旁,她壓下心裡泛起的情緒,仰頭,展開法眼,整個人頓時變得肅穆。

此時已快至中午,大霧被陽光驅散,法眼之下,萬物清晰,皇陵的一切,都盡收她眼底。

趙萱隨著大陣覆蓋的痕跡,很快就找到了那條支撐大陣的支柱。

那不是別的東西,而是... 四棵剛種下去不久的桃樹。

桃樹自古以來便有辟邪之說,道術界迄今為止最常見的法器便是桃木劍,嬴政的地宮裡屍衛千萬,所聚集出來的陰氣,遍布整個地宮。而且,徐福已經知道嬴政可能是殭屍的事情,所以,用桃木這種陽木作為封脈陣的支柱倒也說得過去。

畢竟,他的這個封脈陣,除了想要困住皇陵龍脈外,更想雙管齊下,滅了嬴政。

人算不如天算...

嬴政早已不是一般邪物,且他的身體與氣息都沾上了她獨有的仙靈之氣,這個大陣根本就沒辦法查覺出他。

趙萱開著法眼,仔細偵查四周。

片刻後,她額頭微微上揚,眼裡劃過了明悟。

在皇陵最外圍,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各有一棵人工栽植的桃樹。這還不算,在皇陵入口的大石碑之下,還有一顆被人埋葬在地底一米深處的黑曜石。

而這些,就是維持整個大陣運轉的物具。

好在趙萱是天庭下來的人,對天庭的陣法瞭解甚深,知道這個陣想要同地發揮兩大功效,那就必然還有別的陣眼。

雖然那顆黑曜石埋的極為隱秘,但隨著大陣的靈紋走勢,依舊沒能逃出趙萱法眼。

趙萱冷嘲。一個靠凡物支撐的大陣,就算出自天庭,威力也是大打折扣。

這徐福是得有多小瞧嬴政,才會認為,凡物弄出來的陣法可以滅殺他啊...

嬴政目前就在大陣裡,且還動過功,可那又如何,這大陣不也沒有起效果嗎?

如果是換作金大多之流,封脈陣說不定還能查覺到有異物入侵,可嬴政......

趙萱收回法眼,玉手往空中一揮,瞬間,一張透明清晰的地圖飄到了半空之中。

“看到地圖上的四個點了沒有,這四個點是最近新栽下去的四棵桃樹,它們就是大陣的四方支柱。“

趙萱頓了頓,目光看向跟前的兩人,嚴肅地道:“嬴政,你負責東南兩個方向。小宇,你則去西北這兩處,你們必須同一時間,把相對的兩棵桃樹砍斷。而我,則去皇陵入口處的石碑那裡,等你們砍斷最後兩棵樹的同時,把埋在石碑下的陣眼給毀去,這樣,這個封脈陣就算解除了。”

嬴政聽完,沉沉點了點頭。

而趙宇臉色則有些難看。這可是天庭出品的陣法,真能像師傅說的那麼簡單就能毀去?

話說,師傅為什麼對天庭出品的東西這麼熟悉,難不成,師傅是天上某個神仙的徒弟?

趙萱擰著眉,瞅了眼有些走神的趙宇,大聲道:“小宇,聽明白沒?”

趙宇趕緊回神:“聽明白了。”

趙萱:“趕緊把地圖記下來,等會可別跑錯地方。”

等趙宇記清楚西北兩個方向的桃樹位置後,趙萱手指一彈,把空中的透明地圖擊散,最後道:“現在是中午,皇陵附近旅客很多,你們自己走過去,兩點整的時候,聽我通知,我數到三的時候,你們必須在一秒鐘內把樹砍斷。”

皇陵很大,普通人就是走上半天也不見得能走完,趙萱考慮到趙宇的速度,於是把時間定在了兩個小時後。

封脈陣性屬陰,白天是破掉它的最好時機。因為白天,是這個陣法最弱的時候。到了晚上,陣法威力就會提升。

其實說起來,晚上行動比較方便,夜深人靜,兩人運功最多十來分鐘就能到達桃樹位置。可趙宇功力不足,晚上時,想要斬斷大陣支柱,陣法定然會被觸動反擊,到時候,又是好一番麻煩。

兩人聽完趙萱的交待,點了點頭,隨即便朝著相反方向奔了去。

趙萱在二人離開之前,往兩人身上施一個小術法,以便等會破陣之時聯絡。

趙萱一臉嚴肅,目當緊緊盯在嬴政送給她的女士手錶上,待一點五十分的時候,她眼簾輕輕一闔,放開心神,用千里傳音術問:“到達地方了嗎?”

片刻,識海中傳來了嬴政與趙宇二人的回話。

兩人都到了,並且已經找到了那棵桃樹。

“休息一下,十分鐘後斬桃樹。斬完後,你們就立即去下一個地點,四點整的時候,斬最後兩棵。”

“師傅,桃樹旁邊有旅客,怎麼辦?”

趙宇看著幾個沒事跑到皇陵外的荒坡上來玩的旅客,頓時覺得有些難辦了。

他總不能當著他們的面,砍這棵樹吧?

趙萱蹙眉,沉道:“不管他們,用青鋒遠距離砍樹,砍完就走。”

趙宇嚴肅的“哦”了一聲。

這四棵桃樹是秋天的時候種下去的,這個季節本不是栽種樹木的好季節。但它們在栽下時,樹根被人為的填充了生機,所以... 現在雖是寒冬臘月,可這幾棵樹卻存活得很好,不但如此,枝椏上竟還冒起了嫩芽。

幾個旅客正好奇地圍著這棵在冬天就發芽的桃樹,兩點一到,趙萱倒數第三聲時,站在山坡上方的趙宇就以極快的速度抽出腰間的青鋒,發動自身功力,飛快地朝著山坡下面的那個桃樹橫掃而去。

劍勢一過,趙宇立即就把青鋒纏回腰上,一秒鐘時間,愣是完成了抽劍,掃劍,收劍三個動作。做完一切,然後踏著步子下了山坡,往北面大步流星地走了去。

而此刻,正在看稀奇的三個少女,卻被轟然倒下的桃樹弄得一臉懵逼。

而其中那個探出手正在拍桃樹杆的女生,更是被嚇得跳了兩跳。

...... 這樹剛剛還好好的,怎麼就斷了?

她可沒練過降龍十八掌,拍不斷大樹。

“喂,你們快看桃樹的斷口處,臥槽,這桃樹該不會成精了,所以被天打雷劈了吧!”心思細膩的少女盯著桃樹斷裂處,滿臉驚悚。

不科學,這斷痕也太整齊了吧!

“天打雷劈... 虧你想得出來。肯定是有人惡做劇,把砍掉的大樹用強力膠給沾了回去,所以小蠻一拍,這大樹才會突然倒了。”

被叫小蠻的女生,咽了咽喉嚨:“阿黎,它,它不是我拍斷的,我沒練武功。”

兩個比較大膽的女生翻了一個白眼,被叫阿黎的女生道:“你要練了武功,那我倆就是一代宗師了,快,快走。我們這應該是遇上碰瓷了,那個砍樹的人肯定想栽贓給這裡玩的旅客,所以才會弄出棵冬天發芽的樹撈錢,不過,這會兒他應該不在這裡,咱們快走,可別被他纏上了。”

小蠻與另外一個女生聽後,都覺得這事,說不定還真是這樣。

要不然,這棵桃樹為啥會無緣無故斷掉,而且... 那斷裂的地方還整整齊齊,一看就是人為的。

三個女生對望了一眼,扯腿就跑。

剛跑出去沒多遠,就遇到上從山坡上下來,往北面走的趙宇。

小蠻看著與三人錯身而過的帥氣男生,小巧的眉頭疑惑地皺了起來,她伸手拉住身邊的兩個同伴。

“你們有看到剛才走過那邊男生嗎?他看著好眼熟...”

“咦,你一說,還真有點眼熟!”

小蠻緊著眉頭想了想,片刻後,她眼睛忽地一亮:“啊,我想起來了,他與新曼在中秋晚會時裝扮成男人時,特別像!”

“新曼... 那男生該不會是戚新曼留落在外的兄弟吧,這也長得太像了!”

阿黎看著兩個天真無邪的小姐妹,嘆了嘆氣,道:“據我所知,新曼媽媽只生了她一個。世上人這麼多,總有兩個長得像的,行了,別亂猜,快走,等會兒那個碰瓷的人回來,咱們可就走不掉了。”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親親

diana t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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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影笑驚鴻,親親們的霸王票,麼麼噠,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