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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第 60 章

夜晚的植物樂園, 沒了孩子們的歡聲笑語, 靜謐而安詳。

卡麗植物樂園的安保措施確實很不到位,白天看起來, 就只有機器人,沒有什麼安保人員,到了晚上, 依然沒有安保人員不說,連機器人都沒幾個。

三個身穿特殊服裝的人輕鬆翻過那沒什麼難度的牆,落到植物樂園內。

植物樂園的掃描光線掃過來, 他們的衣服好像隱形一樣, 躲開了所有射線。

三個人放鬆了緊繃的身體,他們作戰時的裝備穿在身上,來一個植物樂園簡直是大材小用。

原以為在荊星闌的星球上,這個植物樂園會有所不同,比其他植物樂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呢, 看起來他們對荊星闌的崇拜太盲目了, 哪裡有什麼不同, 荊星闌早就不是原來那個荊星闌了。

這麼輕鬆的任務,三個人也不用一起,他們分頭行動,消失在植物樂園外圍。

最高的那人,直奔孩子的小窩而來,他要採集這植物樂園最神奇的花屋標本。

深夜裡,小朋友們睡著了, 他站在外圍,視線在掛著幾個熟悉的名字木牌的花屋上掃過。

他考慮得很仔細,即使他們的行為被發現的可能性很小。

這些熟悉名字的孩子大都出身於大家族,說不定身上有什麼特殊安保監測的東西,還是不要碰為好。

白天檢查的荊祁言的花屋,現在他也不能碰。

荊祁言身體正常的時候,就算是他們,也不能保證能不被他發現,被他發現了也不一定能制服得了他。

看了一圈,就沒幾個普通的孩子。

那人在心裡草了一聲,這個植物樂園裡住了一群小祖宗,說起來,這個植物樂園的園長被這些孩子喜歡,也算是人脈廣深了。

他們也不想得罪他,可那也沒辦法,他們作為軍盟的戰士,哪裡又想做這種不光彩的事,都是身不由己。

最後,那人選了一個小小的沒住人的花苞,反正都是一樣的。

他拿出一把刀子和一個小盒子,走進那個花苞,尋找下刀的地方。

只切一小塊,最好隱秘一點,不要被發現了。他彎下腰,想在取花苞底部的一塊花朵。

尖銳的刀鋒在月光下,閃著冰冷銳利的鋒芒,握著刀柄的手,看著也堅硬有力,利落地刀起刀落,等待著掉落的花塊。

然而,沒有什麼花塊,連一層皮都沒有,別說切出一塊,刀子甚至沒在花苞上留下哪怕一絲痕跡。

黑衣人:“???”

他不是a級體質的戰士嗎?怎麼成了連一瓣花瓣都摘不下的人了?

以為剛才是意外,黑衣人這次用了更大的力氣,狠狠地落下一刀。

刀子彎了。

花苞完好無損,甚至還動了動,好像在跟他打招呼。

黑衣人看著眼前詭異的一幕,睜大了眼睛,心裡升起一股寒意。

不愧是軍盟在戰場上磨礪出的戰士,他只是怔愣了一下,拿起刀子站起了身。

最靠近花莖的花苞底部很堅硬,可以理解,就像樹一樣,下面的樹幹堅硬,上面新長出來的肯定稚嫩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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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著彎了的刀子,踩在粗壯的花莖上,蓄力向上一跳,手扒住花苞頂端,胳膊使力想讓自己跳上去,卻發現他一直在下降。

抬頭發現,那一片被自己扒住的花瓣竟然在向下彎曲,好像花苞被他扒得綻放了。

月光下,黑衣人懸在半空,臉上全是懵逼。

花是這樣開放的嗎?是被人扒開的嗎?

眼看雙腳就要落地了,黑衣人連忙胳膊用力,將自己撐上來。

他將自己撐上來的同時,花朵又開始閉合,閉合的速度比開放的速度快多了,只在一瞬間,黑衣人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花瓣就合上了,而他因為花瓣太光滑,順著花瓣合上的力度一點點下滑。

黑衣人慌亂地掙扎,可只是徒勞,花苞緊緊地合上了,正好卡在黑衣人的腰間。

腿還在外面亂踢,上半身已經被含進了花朵裡。

花苞裡空間很大,拼命掙扎的黑衣人忽然聽到一道稚嫩的聲音。

“好疼呀,你切得我好疼呀。”

聲音如孩童,聽起來本該是很可愛的,可黑衣人一點也不覺得可愛,只覺得毛骨悚然,臉都嚇白了。

“你是誰,不要用這種把戲嚇唬我!”

“我是小鈴蘭啊,你剛才那一刀子可疼了。”

疼個鬼?他那一刀連層皮都沒劃破,黑衣人不知道小鈴蘭是誰,他連聲音都發不出來,額頭的汗不端地向外流。

“你要切我,我就吃掉你。”稚嫩的聲音又響起,加劇了黑衣人的恐怖,他連臉上的肌肉都顫抖起來。

他終於忍不住,顫抖著聲音大叫:“救命啊!救命!有鬼啊!”

花苞外的腿胡亂踢著,捯飭的速度比軍盟魔鬼訓練時還快。

尖銳的慘叫在花苞裡迴盪,外面卻一點聲音都沒有。

“但是,還算你有良心,沒割破我,所以我就不吃掉你了。”

黑衣人慘叫半天,聽到這聲音,大大松了一口氣,雖然還是毛骨悚然到一身雞皮疙瘩。

“你還沒那麼壞,那我就給你唱一夜的歌吧。”有點小歡快的聲音響起。

黑衣人:“???”

另一邊,最矮的黑衣人來到植物樂園的中心,一臉驚歎地來到茉莉花樹下。

在夜間,這一束潔白的茉莉花更震撼,如雲如蓋,可與月光爭輝。

他的任務很簡單,只需要帶回去幾朵茉莉花。

“好奇怪,這麼大的花樹,地上竟然沒落下一朵花。”黑衣人小聲自言自語。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剛說完,花樹好像抖動了一下,察覺到這一點,他立即抬頭,發現一朵潔白的茉莉花正顫顫巍巍地落下來。

黑衣人一喜,連忙伸手去接。

一朵茉莉花到手,他開心不已,“一朵不夠,再來一點就好了。”

黑衣人話落,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那聲音很奇怪,他說不出來具體是什麼,只覺得頭皮發麻,再抬頭一看,只見樹上千朵萬朵花瞬間綻放。

花朵綻放是很美的,但是不止是成千上萬的花朵,同時飛速地綻放,就美的詭異了。

更詭異的是,這些花開放後,鋪天蓋地的落下來,這哪裡是花落,明明是山塌!

黑衣人被這一幕驚得的呆愣在當場,不知道該這麼反應。

只是呆愣的一瞬間,數不清的花朵組成的花海鋪面而來,一下將黑衣人淹沒。

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黑衣人被花朵掩埋,那看似輕飄飄的潔白清雅的花,卻如千斤重,黑衣用盡全身力氣也只掙扎出一半頭部,堪堪可以呼吸。

第三個人,專門取土壤,他拍了一些照片,裝滿一盒不同地方的土壤,還發現了土壤下的寶石,將寶石裝滿另一個盒子,在原地等了一會兒,也沒等到兩個同伴。

植物樂園裡一如剛進來時那樣安靜,應該沒出什麼事,那個人猶豫了一下,立即翻牆回去了。

天將亮,去植物樂園的三個人只回來一個,早早起床的孟停心裡不安,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一直相信沒什麼問題的,卡麗星球沒多少人,植物樂園的安保設施他吃飯的時候也觀察過,心裡大概有數,絕對擋不住軍盟出身的三人。

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天亮了,植物樂園裡的小朋友一個個起床了。

“啊!這是什麼!”

“快來看!這裡有個人被花吃掉了!”

“他是誰?怎麼在我們的小窩裡?”

“快告訴馬賽克哥哥,看是不是植物樂園的工作人員!”

有大膽的小朋友爬上花莖,用小杆子戳了一下那個人的腳,一點反應都沒有。

木澍濡來的時候,小朋友們正嘰嘰喳喳地討論著,看到他都圍過來。

“馬賽克哥哥,快看是不是工作人員?”

“他怎麼會跑到花苞裡面呢?”

“救救他吧!”

木澍濡看了一眼那個人的腿,有點控制不住笑意。

小鈴蘭已經很久很久沒唱歌了,這對它來說簡直是一種莫大的折磨,抓到一個人聽自己的唱歌,還指不定怎麼開心激動呢。

聽了一夜小鈴蘭的歌聲,這位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木澍濡壓下笑意,很肯定地小朋友們說:“他不是植物樂園的工作人員,植物樂園的工作人員只有我一個。”

“那他是?”

“他是小偷!是來偷花的嗎!”

“是闖進植物樂園的大壞蛋!”

“馬賽克哥哥快報警吧!把大壞蛋抓起來。”

木澍濡笑眯眯地沒說話,有小朋友看他沒反應,立即在自己光腦上報警了。

對於這種事,星際處理起來本來就快,尤其是小朋友報警的話,沒用多久,就有安保部門的機器人先到了。

機器人處理起來,比人可公平公正多了,沒有私情和關係的彎彎繞繞,在執法人員來之前,已經根據木澍濡提供的,來植物樂園的家長名單,確認這兩個人的身份。

身份很不一般,竟然是軍盟的人。

“啊,怎麼是軍盟的人?”

“你想想昨天的事就明白了。”

“厲害了,各大星球大批錢供養的軍盟不是保護星系,對抗外敵的嗎,怎麼,原來還可以為私人所用,被私人調遣,闖私人的樂園嗎?”

得知植物樂園來了不明人員的家長,都很擔心自己孩子,木澍濡能夠理解他們的擔憂,開門請他們進園來看。

聽到這兩個人是軍盟的人後,大家都不淡定了。

在西蒙星系,每個星球都有自己的軍隊,只能在自己的星球內自衛,整個西蒙星系有個軍部聯盟,是由各個星球抽調的軍人組成,並由的星系人民交稅供養,統一對內維護星系安全,對外抗低,抵禦蟲族、星際海盜等。

經過幾百年的發展,軍盟的權勢越來越大,星際每個星球的戰士皆夢寐以求進入軍盟,軍盟領導的位置也被星際各大勢力把控,每一個坐在高位上的領導都為人津津樂道。

在星際人心裡,軍盟的人都該是保護星際的星際守衛者,怎麼能被私人使用,來做這種事?

這件事影響太大了,如果不好好處理,軍盟將受到來自各星球和全星系人民的質疑。

“雖然現在沒什麼戰爭,私用戰士是軍盟裡預設的潛規則,可沒一個人會這麼光明正大,也沒人敢捅出來,你可很厲害啊。”

孟停的房間裡,荊星澤雙手交疊於胸前,看著低著頭的人,嘴角勾起一層涼薄的笑意。

孟停身體每處都緊繃著,撥出每一口氣都含著緊張。

“你可能忘記了你的身份了,荊夫人。”荊星澤打量著門孟停的表情,看他聽到這句話後,明顯松了一口氣。

多有趣,“荊夫人”這一稱呼,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可沒有什麼尊敬的意味,他聽了卻是一副安心的模樣。

“你這麼明目張膽地私用軍人,星際誰不知道是我給你私用的?”荊星澤的語氣忽然轉了彎兒,變了味道,一股凌厲刺得孟停渾身膽寒。

“你可真會給我惹麻煩,我要怎麼跟老元帥,跟星民們交代呢?”

孟停想要解釋,想說本來是萬無一失他才敢這麼做的,誰知道卡麗星球就不能用常理來推測,這裡處處透著邪門。

可他知道,他的理由荊星澤根本不會聽的。

在荊星澤這裡,沒有任何借口,沒有任何理由。

話落,荊星澤又恢復成平和的模樣,他低下頭,嘆了口氣,“荊祁言是怎麼回事?”

孟停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被外面的哭喊聲打斷。

他皺了皺眉頭,不知道外面的人怎麼管的,這個時候讓人在外面嚷嚷。

“讓他們都進來,這個時候不要惹事。”荊星澤冷淡地撇了他一眼。

進來的是昨天刮壞花屋的那個專家,他沒想到房間裡還坐著另外一個人,這個人還是他們軍盟的上將。

“荊上將!您一定要救救我啊!”那個人也不管孟停了,直接對著荊星澤哭。

“我在軍盟工作十幾年了,一直兢兢業業,也為軍盟做出了一點貢獻,這次來卡麗星球,不是我自己私自來的,那算公事吧,這也該算工傷。”

說著他舉起自己的手。

看到那隻手,就連荊星澤也微微皺了皺眉。

軍盟文職人員,雙手不像戰士那樣的粗糙,那雙在實驗裡常年不見陽光的手,本該是白皙的,現在都變成了紫色。

不只是變紫,已經從食指開始潰爛了。

“我就是用食指刮了一下花屋啊,那個園長說要賠償一千萬,交不交錢自願,他這是早就知道會這樣,是要交錢才給治好,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任何辦法了。”

孟停狠狠地皺了一下眉,他沒想到會被那個木木一步步算計到如此。

公開打他臉,讓他名聲受損還不夠,還要後續賠償,還要公開他私用軍隊。

“毀了別人的東西,確實要賠償。”荊星澤點點頭,“放心,這錢我會替你賠。”

那人聽了後,終於放心了,他臉上疼痛和驚喜交雜,扭曲得讓人不忍直視。

“只是刮破了一層皮,就要賠一千萬,他可真敢要!”孟停咬牙啟齒道。

“不然,你可以陪給他那層皮嗎?”荊星澤抬眼看他。

他眼眸平靜,沒有任何表情,被這麼看著孟停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懼意在心上蔓延。

荊星澤起身,帶著那個疼得淚水都要出來的專家,去植物樂園拜訪。

荊星澤被機器人帶進來的時候,小朋友們剛畫完畫,正收拾小畫板要去吃飯。

木澍濡在抬手畫著什麼,他還差幾筆。

寬鬆的袖口從手腕上滑落,露出他清瘦的手腕,夕陽在冷白的手腕上鍍上一層暖色,安安靜靜的人就披上了一層柔色。

他抬手作畫,天地皆靜,周遭怡然,沒有任何東西能打擾。

小朋友離開不會影響,來了陌生人也不會,反而是其他人也不自覺變安靜。

荊星澤恍惚了一下。

他也沒打擾,在這人身邊發現了荊祁言。

荊祁言平時最愛發呆,他發呆時眼睛是空洞的,而現在他眼裡有了東西,他在盯著那人在發呆。

其他小朋友都走了,他也沒走,就一直看著那個人。

直到那人放下筆,荊祁言和荊星澤同時收回眼神。

“昨天給院長造成了不少麻煩。”荊星澤身後的人將兩個人裝著土壤和靈石的盒子,放到木澍濡面前,“實在抱歉。”

荊星澤道歉很有誠意,但也不會讓人覺得損了他的氣度,“造成多少損失,需要賠償多少錢,園長請說。”

這是要私了的意思。

木澍濡轉過身,“荊上將,祁言是您的兒子嗎?”

荊星澤點頭。

“那您來這裡這麼久,說了您家人和屬下造成的麻煩,也提了賠償,都不問問祁言身體怎麼樣嗎?”說著,木澍濡蹙起了眉頭。

荊祁言只是看了荊星澤一眼,視線又回到了木澍濡身上。

而荊星澤聽了這話,在心裡轉了一圈,竟然笑了。

“祁言從小就這樣,每隔一段就會痛苦不堪,西蒙醫院都束手無策,只能自己挺過去。他這麼小,每次忍受這樣的痛苦好多天,我們也心疼,可沒辦法。”

“沒想到園長竟然有辦法,減少他的被折磨的痛苦。”

荊星澤盯著他的手腕看了一會兒,“我看植物樂園很大,多一個孩子也不多,可否讓荊祁言留在這裡,每個月的費用和治療費我都會按時給園長。”

“這樣,他就不用每次被病痛日日夜夜折磨好多天了。”

荊祁言聞言,眼睛一下就亮了,他急忙站起來,鼓起勇氣緊緊抓住了木澍濡的袖子。

木澍濡垂眸看到他不安的小臉,想到昨天他那樣痛苦不堪的模樣。

“每次都要好幾天?”木澍濡問他。

荊祁言平靜地點點頭,“一個人,很疼。”

植物樂園這件事很麻煩,荊星澤要處理的事情很多,可他從植物樂園回來後心情竟然很好。

“以後做事注意點,畢竟你現在身份不同了,享受到了其中的好處,也得承擔責任。”荊星澤還算溫和地跟孟停說。

只是走的時候,沒有知會孟停,直接帶走了孟停身邊所有軍盟的人,荊家人也帶走了大半,只留下幾照顧人的傭人。

孟停坐在房間裡,臉上神色不明。

“園長,我真的可以一直住在這裡嗎?”荊祁言眼睛閃亮,看起來和正常五歲的孩子一樣,只是眼裡還藏著些不安。

木澍濡點點頭,“嗯,放心吧,一直住到病好了。”

荊祁言笑了。

木澍濡第一次見他笑,驚訝地盯著他看,發現木澍濡在看自己笑,荊祁言臉紅了,但是也不敢轉頭不給木澍濡看,就繼續自愣愣地讓木澍濡看。

“怎麼得的病?”木澍濡問他。

“剛形成就這這樣了。”荊祁言一板一眼地回答他。

形成?這是個什麼奇怪的說法。

“你怎麼沒叫爸爸?”木澍濡注意到,荊星澤來這麼久,荊祁言也沒跟他說話。

一般小朋友見到自己的爸爸媽媽,都會開心地跑過去抱住,他卻是一動不動,像見一個陌生人一樣。

荊祁言眼裡出現一點疑惑,好像在說為什麼要叫爸爸,他們本來就該這樣。

木澍濡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感受,他舉起小小的荊祁言放在自己身上,一隻手戳了戳他的嘴角,抿唇笑,“祁言笑起來也有一個小梨渦,和我一樣。”

荊祁言盯著木澍濡的嘴角處,眼睛更亮了。

荊祁言如果是每期都來參加夏令營的話,木澍濡不用專門說,可夏令營不是連續開的,每期之間都有一週休息整頓期,這段時間荊祁言也在這裡的話,他需要跟荊星闌說一聲。

木澍濡以為荊星闌會像以前一樣,什麼都隨他心意,可這次他預料錯了。

荊星闌聽了之後,臉上就沒了剛見到他的笑顏,臉色一點點陰沉下來。

“你要幫荊星澤樣養孩子?”

木澍濡第一次在荊星闌臉上看到這樣陰沉的一面,他心裡有點慌,可荊星闌不開心他能理解,也能接受。

荊星闌對他一直是帶著積極的情緒,可一個人哪裡能是時時刻刻都是保持積極,他不開心的一面從不向自己展現,這唯一一次,木澍濡心裡其實是歡迎的。

他想看到大師開心的那一面,也希望他不開心的時候,也能讓自己的知道。

可是,他接受不了荊星闌看向荊祁言的時候,眼裡的厭惡。

“為什麼不可以?他爸爸是誰那麼重要嗎?”木澍濡唇角緊繃,倔強地直視荊星闌。

他心裡有一點難受。

“重要,當然重要。”荊星闌眼裡波光閃了閃,依然略顯冷漠地回答他。

作者有話要說:  木木:我難受,你還這麼說。

大師拿出了榴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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