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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獵鹿帽(2)

距離這次談話, 又過了一個月,林蒙再次來到了福爾摩斯的宿舍。

這期間林蒙主要的精力, 都放在了一篇醫學論文上。

這篇論文是有關於傷口感染的, 林蒙寫這篇論文也有支援外科醫生李斯特的用意。

李斯特醫生提倡的消毒法,可以說是打破了醫學界的陳規舊居, 而在此之前醫護人員們在做手術時,普遍都是不消毒的,甚至於二十年前美國一名著名醫學教授梅洛斯,還發表過並被廣泛接受的腦殘觀點:“醫生是紳士,紳士的手是乾淨的。”

這名梅洛斯教授還在麻醉剛出現時, 還強烈反對為產婦打麻醉,因為他認為那違反自然,而生孩子是個自然過程, 無論是享受還是痛苦,都應該坦然面對。

這種醫生=紳士=手乾淨的觀點,當然是愚昧不堪的。

好在陸續有人站出來,打破了這種愚昧。

李斯特醫生是代表人物之一, 他去年在為女王做手術時就進行了消毒,這讓他得以受封, 這件事後醫學界才開始漸漸正視和接受他所提倡的消毒法。

因為要寫這篇論文, 林蒙還被威廉姆教授帶去拜訪了李斯特醫生。

此外,根據這種境況,林蒙還另有想法,她將這想法記錄了下來, 還準備付諸於實踐,再加上時間不知不覺地來到了十二月份,林蒙還有很多學校外的業務要忙,所以這段時間林蒙還是很忙碌的。好在緩過這陣後,林蒙就沒有那麼來去匆匆了,她這才有更多注意力,放在學業上。

然後,因為一件小插曲,林蒙就跑去找了未來偵探福爾摩斯。

那是一個霧濛濛的早晨。

福爾摩斯被搖醒了,在他做出反抗動作前,敏銳的嗅覺拯救了他。

福爾摩斯清醒過來後,諷刺道:“伍德,如果你想問候我‘睡得好嗎’,我會回答‘很好’的。”他拽過懷錶看了看時間,還不到六點。

林蒙對他的諷刺免疫,而且她有特殊的安撫技巧:“福爾摩斯,我有82%到87%的把握,瓊斯助教殺了他的妻子。”

福爾摩斯頓時由困頓變得有活力起來,他眼睛炯炯有神,穿著睡衣從床上躍下來,然後以極快的速度換好了衣服,順帶洗漱了一番。

林蒙在這期間叫來了門房,讓門房送來了早餐和咖啡,她還大方地多給了門房十便士的跑腿費。這下門房不僅毫無怨言,反而樂滋滋地離開了(一英鎊=二十先令=二百四十便士,而一便士就可以買到一杯熱咖啡)。

福爾摩斯只喝了幾口咖啡,就坐在林蒙對面的柳條椅上問:“是什麼讓你得出了那樣的結論?”

林蒙把她手中的《柳葉刀》雜誌放到了一邊,這本雜誌可不是她的,而是福爾摩斯的,且她那篇論文正是發表在這本雜誌上,由此可見她這位朋友有在偷偷關注她嘛。

林蒙沒有戳穿這一點,她頂多就是在放雜誌時動作大了點,然後就開始說她的推斷過程。

說起來這還是從她被威廉姆教授,帶著去拜訪李斯特醫生回來後的一天說起,威廉姆教授帶她去他家吃晚餐,晚餐後在書房威廉姆教授指點完她的論文後,就談到了他的助教韋伯·瓊斯,說瓊斯助教的妻子不幸得了心臟病,威廉姆教授還提議過他可以介紹瓊斯助教帶妻子去李斯特醫生那兒看病,但被瓊斯助教婉拒了,說是已經找了其他醫生。

結果沒幾天,瓊斯助教的妻子就突發心梗死了。

福爾摩斯將咖啡杯放下:“還有什麼更推動了你的懷疑?”

林蒙正等著他問呢:“不止威廉姆教授知道了瓊斯太太得了心臟病的事,就連一向和瓊斯助教素來不和的麥頓助教都知道了此事,所以聽到瓊斯太太得心梗去世的一事時,都不覺得驚訝。”

林蒙說完伸了個懶腰:“要不要和我打賭,瓊斯助教的鄰居們是不是也都深知瓊斯太太得了心臟病一事?”

福爾摩斯從柳條椅上跳下來,踱了幾步,轉過頭來看林蒙。“你之前提議我去做一個偵探。”

林蒙笑了笑:“這次是個驗證你確實在此職業得天獨厚的好機會。福爾摩斯,你覺得怎樣?”

福爾摩斯三步並作兩步地來到掛衣鉤前,把他的大衣拿下來,然後打開門對著林蒙說:“你還在等什麼,伍德?”

林蒙:“……”

林蒙暗自翻了個白眼,不過還是跟了上去。

之後兩人就一起出了門,根據林蒙得知的瓊斯助教住所地址,他們叫了輛四輪馬車就朝那邊趕去。

福爾摩斯摩挲著手指上的化學用品留下來的痕跡,沉吟道:“假使瓊斯助教費盡周章地謀害了他的妻子,那麼他最可能採用的手段就是下毒。”

林蒙從自己的角度提出:“因為大家都知道瓊斯太太有心臟病,所以瓊斯太太的屍體沒有經過屍檢,如今還已下葬,況且我們現在還不知道瓊斯到底用了什麼毒藥,別到時候驗屍時只能驗出來瓊斯太太沒有心臟病,所以我認為除非情非得已,否則我們倆還是不要去犯盜墓罪的好。”

福爾摩斯謹慎地開口:“那麼如果我們要去找什麼,那必定得是毒-藥。”

林蒙:“贊成。”

之後,福爾摩斯又指出他們倆不能這樣堂而皇之地去訪問鄰里,有可能會打草驚蛇。所以他們倆扮成了推銷員,推銷的東西是他們從書店買來的小人書。

林蒙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福爾摩斯,心想他們倆這扮相只能說是馬馬虎虎。氣質不像的話,到時候如果有突發狀況,那就只有隨機應變了,最多也就是出賣下色相,她和福爾摩斯的長相,還是能夠唬得住家庭婦女的。

林蒙想對了。

她和福爾摩斯這倆外表水嫩嫩的小帥哥去做推銷員,瓊斯助教鄰居家的女僕熱情有加地將他們迎了進去,然後還受到了鄰居太太的親切招待。

從鄰居口中得知的,和林蒙之前推測的一模一樣,附近的人都知道瓊斯太太不久前得了心臟病。他們還好幾次看到瓊斯助教帶著瓊斯太太去看大夫,瓊斯太太也有在吃大夫配的藥,所以等到瓊斯助教心慌意亂地大喊大叫時,說是瓊斯太太突發心梗去世時,大家都並不吃驚。

警察們過來後,也得知這一情況,就只是例行詢問了幾句,就收工回了警局。

另外,林蒙和福爾摩斯還得知瓊斯太太被帶去劍橋郡的諾爾森街看病,但是不清楚他們夫妻到底看了哪個醫生。

所幸諾爾森街能夠看心臟病的,只有兩個醫生,這兩個醫生的診所還是相鄰的,看起來佈局都相同。

福爾摩斯左右看了一眼,指著左邊一家道:“這邊生意比較好。”

林蒙瞧了一眼臺階,左邊的臺階明顯要比右邊的磨得薄:“你的用詞還是溫和了,福爾摩斯,那邊根本是少有生意上門。”

福爾摩斯補充道:“右邊診所最近一段時間出過醫療事故,被報紙報道過。”

林蒙仔細一想,確實如此。右邊的臺階也有被磨薄的痕跡,只是痕跡沒有那麼新了,再者這兩家診所開了有好長一段時間了,如果右邊的生意一直以來那麼差的話,那它早就搬走了,也不可能之前陸續有病人上門。至於被報紙報導的醫療事故?如果自己沒推斷錯的話,做戲做全套的瓊斯助教必然會選擇右邊這一家。

果然如此。

瓊斯助教帶他太太,選擇來右邊那家診所看病。

言語間,瓊斯助教先是暗示自己是劍橋大學醫學系的講師,認識好幾個心臟病方面的權威,又一上來就說他妻子得了心臟病,被醫療事故折磨不清的看診醫生,一聽以為他找權威確認過了,而瓊斯太太描述的病情,好像也是那麼一回事,看診醫生就這樣稀裡糊塗地被帶著做下了診斷。

這麼一來,瓊斯助教的嫌疑就更大了。

林蒙抿著嘴從個人診所出來,冷淡道:“他若是將放在女護士身上的精力,放到病人身上,就不會淪落到成為幫兇的地步。”

福爾摩斯揚了揚眉:“伍德,你不必這麼苛責派克福特醫生,他顯然因為之前的醫療事故有了陰影,而且生怕他妻子的父親,同樣是他的資助人發現他和女護士的醜事。像他這樣的人精力有限,如此一來又怎麼分得出更多精力呢。”

林蒙:“哦?”

福爾摩斯往下走,一邊等馬車過來,一邊和林蒙解釋了他是怎麼演繹出派克福特醫生的診所,是由他岳父資助的一節。這點林蒙並沒有看出來,她更多是推斷出了瓊斯助教,給瓊斯太太用了什麼藥物,才讓瓊斯太太出現了心悸的病症。

在聽了福爾摩斯的演繹後,林蒙也不禁佩服道:“如果你成為偵探的話,那麼世界上的其他偵探,都會在你面前黯然失色。”

福爾摩斯擺擺手:“你未免言過其實。”

林蒙不置可否:“你就當是我對你的寄語——如果你以後真的成為一名偵探的話。”她是認為“歇洛克·福爾摩斯”這個讓她記得的名字,和偵探這個詞擺在一起完全沒有違和感,比什麼化學家要順耳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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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爾摩斯一笑,看到馬車過來了,就招呼林蒙道:“來吧,伍德!”

坐到馬車上,林蒙將自己對藥物的推斷說了,但如果將瓊斯助教定死的話,他們還需要更有力的證據,也就是瓊斯助教最後毒死瓊斯太太的毒-藥。那麼關鍵問題來了,瓊斯助教有沒有“毀屍滅跡”?

如果有的話,那林蒙認為他們得有後備計劃。

順帶著,林蒙認為她回頭得去上幾堂法學課。倒不是說她以後也去做個偵探,她只是習慣性地掌控全域性。

福爾摩斯兩手的指尖合攏著,這是他沉浸於思考問題時的習慣,片刻後他道:“我記得費爾太太說瓊斯太太的屍體,是在她去世後第三天下葬的——”費爾太太是熱情過了頭的鄰居太太,她很喜歡帥小夥上門去恭維她。

林蒙將那段畫面拋開,轉瞬明白了福爾摩斯的意思:“他以為計劃萬無一失,就沒有急於將妻子下葬,所以很有可能他還沒有處理藥品。”

福爾摩斯沒有輕易斷言什麼,他只是動了下手指:“我想我們得回過頭來考慮他這麼做的理由。”

林蒙往椅背上一靠,瓊斯助教是個賭棍,他殺妻的理由無外乎是謀奪妻子的財產。他一有了錢財,肯定會立馬去賭的,尤其是他這段時間以來都在忙活潛移默化殺妻一事,那麼等到他目的達到,這種迫切心理尤甚。

但是林蒙總覺得這其中有哪裡微妙的不對勁,她仔細想了想,都抓不住那“靈光一閃”,只能先將這個感覺記下來,之後再來仔細推敲。

接下來,林蒙和福爾摩斯兵分兩路。

林蒙去調查瓊斯太太那邊的情況,福爾摩斯則去追蹤瓊斯助教。

林蒙這邊進行得很順利,她沒有費多少工夫就找到了瓊斯太太的孃家。瓊斯太太孃家那邊既有傷心的家人,也有不平的家人。

憤憤不平的,是瓊斯太太的弟弟費林·馬爾科。

原來瓊斯太太的大伯當年有留給瓊斯太太一筆財產,是股票和債券。其中就股票而言,瓊斯太太哪怕只能動用利息,每年也有將近一百五十鎊的收入,要知道此時普通的三口之家,每年有一百英鎊就能過得很好了。

如今瓊斯太太去世,按照瓊斯太太的遺囑,這筆財產就都留給了瓊斯先生,這讓瓊斯太太的弟弟費林·馬爾科怎麼甘心。

憤恨間,費林·馬爾科還說漏了嘴,說之前瓊斯助教賭博上癮,氣的瓊斯太太連夜回孃家時,瓊斯太太還說要更改遺囑呢。只是沒想到之後瓊斯助教彷彿一夜之間悔改了,瓊斯太太這才沒來得及改遺囑。

這番話,無疑是更加大了瓊斯助教的嫌疑。

林蒙還多問了句費林·馬爾科,他姐姐瓊斯太太擁有的是什麼股票和債券。

如果瓊斯助教想要變現的話,她就可以知道她去哪兒追蹤。

·

等福爾摩斯匆匆如風地回到學校,和林蒙匯合時,林蒙仍舊是光鮮亮麗的模樣,相對的福爾摩斯就像是去外面瘋玩了一天的熊孩子,褲腿上濺了不少泥,但他的神色是明亮的。

林蒙一瞧就拍掌道:“看來你帶回了好消息。”

“是的!”福爾摩斯興奮道,“瓊斯助教他徒步去了有黃橡樹的地方,同時還有紅礫土,和一條小河。如果我能事先知道劍橋郡的土壤分佈就好了,不然我就不會花費那麼長時間了。當然了,我還是找到了目標地點,並找到了挖掘過的痕跡。”

“做得好,福爾摩斯。”林蒙心念一轉,“我想我們需要讓警察捉個現行,不然的話,哪怕我們倆將實打實的證據擺在他們面前,他們都不會相信的。”

福爾摩斯搓搓手,難掩激動:“伍德,我不能更贊同了。”

這會兒瓊斯助教還在橋牌俱樂部打牌,林蒙需要給他送個紙條過去,只是這個俱樂部是會員制的,尋常人不好進出。但這並不是什麼大問題,林蒙轉眼就去找了之前綠了別人也被別人綠的大個子,傑夫·格蘭特。

傑夫·格蘭特的叔叔就是瓊斯助教的牌友,而且還是瓊斯助教的欠債人,否則傑夫·格蘭特哪會那麼容易,就得到一間實驗室的使用權。

林蒙和福爾摩斯找過去的時候,傑夫·格蘭特正在實驗室寫報告。

“嘿,傑瑞米。”

傑夫·格蘭特:“……我叫傑夫·格蘭特!”

林蒙講了來意,傑夫·格蘭特噴氣道:“我為什麼要幫你們!你們倆也休想拿之前的事威脅我。”

林蒙無辜道:“之前的事?之前發生了什麼事?”

傑夫·格蘭特還以為他們倆是怕了,因而忍不住得意道:“看來你很清楚賀斯特勳爵是我表舅。”

林蒙眼睛骨碌碌一轉:“先不說我清不清楚你有一門顯貴的親戚,但我絕對清楚的是,你有一個公式寫錯了。”

傑夫·格蘭特不可置信道:“什麼?你根本看都沒看。”

“信不信隨便你了。”林蒙轉過頭來對福爾摩斯說道:“唉,福爾摩斯,看來我們得去找其他人幫忙了。”

福爾摩斯跟著往外走:“只能如此了。”

“等下!”傑夫·格蘭特叫住了他們倆,“看在我受的教育,不允許我對兩個紳士的困難袖手旁觀的份上,我姑且幫你們這一次。”

林蒙溫聲道:“謝謝你,格蘭特。”

‘……他竟然叫對了!’傑夫·格蘭特忍不住這麼想道,他還有點受寵若驚。

有了傑夫·格蘭特這層關係,林蒙寫下的字條很順利地就送到了瓊斯助教手中。

接下來就該瓊斯太太的弟弟費林·馬爾科出馬了,他用一個神神叨叨的婦人,將劍橋郡的警察領到了指定地點。

等了不到半個小時,瓊斯助教就鬼鬼祟祟地出現了,他來到之前埋東西的地方,將一個梳妝盒挖了出來。

可他還沒來得及鬆口氣,費林·馬爾科就大叫著帶著警察出現在他面前。

瓊斯助教:“!!”

梳妝盒開啟後,正是瓊斯助教用的一系列藥品。而這個地方,還是瓊斯助教從家到橋牌俱樂部的必經之路附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要用這個梳妝盒,來保佑他能夠繼續勝利下去。

警察們倒還沒有傻到家,以為瓊斯助教只是來玩挖坑埋土遊戲的,尤其是之前瓊斯太太的弟弟費林·馬爾科,是帶著個靈媒出現的,現在他們真的在這兒堵到了瓊斯助教。

這下警察們都轉而讚歎起那個靈媒來。

在不遠處圍觀的林蒙嘖了一聲:“如果他們知道那只是馬爾科家的老女僕,會不會還這麼不知恥。”

福爾摩斯冷靜道:“伍德,或許他們寧願去相信一個所謂靈媒,也不願意來相信我們的演繹。”

林蒙拿下望遠鏡,拍了拍福爾摩斯的胳膊:“我的朋友福爾摩斯,你得清楚一點,你的演繹推理對他們而言,就如如今科學與科技在普羅大眾面前一樣,永遠顯得像是魔法一樣神秘和難以置信。”

福爾摩斯振奮起來,但他並沒有將感謝的話說出口,他拉了一下大衣:“走吧,伍德,我知道劍橋郡最好吃的一家餐廳,如果我們走得快的話,還能趕在他們打烊之前吃上一頓熱乎的晚飯。”

林蒙卻一點都不著急:“其實我不太餓,誰讓我中午吃了飯。”

福爾摩斯往前快走了幾步,停下來等她趕上:“快點,伍德,快點!”

林蒙心道:‘……他這是假裝沒聽到嗎?’

林蒙微微搖頭,卻還是快步跟了上去。她想她儘管不太餓,但晚飯該吃還是要吃的。

之後,瓊斯助教的罪行敗露。學院那邊對於這樣的醜聞,十分頭疼,並不願意這件事被外界得知,於是就採取了冷處理,儘可能讓這件事在人後處理。

再加上劍橋郡警察那邊,也不想讓民眾知道他們瀆職,更不想讓民眾知道有個靈媒介入其中,於是就厚著臉皮將所有功勞,都歸功到當時出警的警探和小警員身上,將其中不光明的部分進行了淡化。

瓊斯太太的弟弟費林·馬爾科那邊,只想拿回姐姐的遺產,對於警方這麼做表示了無所謂。

因而韋伯·瓊斯殺妻案,就這樣近乎悄無聲息地結了案。

連學院這邊的學生之間,都沒怎麼聽到風聲。

倒是傑夫·格蘭特事後聽他叔叔說起瓊斯助教的事,才模模糊糊意識到了什麼,但他並不怎麼確定。

他唯一能確定的是,他那篇報告中,確實寫錯了一個公式,經過“高斯·伍德”那家夥的提醒後,他才沒有白費了一番心血。

可傑夫·格蘭特覺得他的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傷害:伍德那家夥真的就只看了一眼,就指出了他的錯誤啊!

但不管怎麼說,“韋伯·瓊斯殺妻案”還是有人知曉真正的破獲過程,哪怕是現在,也不止那麼兩個人。

以及在許多年後,還會有一名兼職醫生的全職記錄者,將這一案件整理發表,進而讓公眾得知此事。

作者有話要說:  ·原著莫裡亞蒂教授是個糟老頭子啊,不要和神夏混了。不知道大家還想不想看神夏,想看的小天使多得話,以後我會考慮寫一下的ovo

·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