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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第六十七章

顧清琉吻著他,唇舌激烈地交纏與翻攪,大手順著他後背的曲線滑向腰際,摸到微凹的地方插了進去。

“唔……”蘇淺掙扎著躲避,卻被抓住雙手按到了門上,口中的翻攪越發激烈,帶出了陣陣黏膩的水聲,在寂靜莊嚴的辦公室裡顯得異常曖昧而淫|靡。

男人的力氣很大,一隻手就能輕易制住蘇淺一雙纖細的手腕,另一只手徹底地沒入他的褲子,隔著純棉內褲肆意地在他柔軟的臀上揉捏。蘇淺渾身癱軟,臉紅得似要滴出血來,噙著淚水的雙眼染上了一抹求饒之色,無奈嘴巴被堵住發不出聲,只能藉著接吻的間隙,哀婉地看著顧清琉暗沉的眼眸。

這樣的眼神在顧清琉看來卻有別樣的風情,非但沒有放過他反而變本加厲地將吻加深,不停變換著角度折磨他柔軟的雙唇,輕輕地咬住他試圖逃跑的小舌的舌尖,將其拉到自己口中縱情欺負,靜悄悄的辦公室裡響起一陣嚼食的聲音伴隨著陣陣水聲,過了許久才停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急促的喘息和類似於獸類喉中發出的壓抑的低喘。

激吻過後,蘇淺目光渙散,渾身軟若一灘爛泥,若不是顧清琉緊緊地箍著他的腰,估計都要直接滑落,跌坐到地上。

“不要……不要在這裡。”終於有機會可以出聲,他手指繞著顧清琉的衣襟,抬起頭來小聲地哀求,看在顧清琉眼裡卻更像是在撒嬌。

“你是不是故意的,嗯?”顧清琉抬起他的下巴,一雙暗若深潭的眸子裡燃燒著炙熱的慾望。

蘇淺縮了縮肩膀,臉上閃過一抹茫然。

顧清琉低頭在他紅腫水潤的唇上輕輕地咬了一下,額頭抵著他的額頭,沙啞地低喃道:“故意誘惑我,勾引我,把我迷得暈頭轉向,神魂顛倒,無時無刻不在想你,分分秒秒都想見你,恨不得把你綁在身邊,上哪都帶著,離了你就不行,是不是?你真是壞透了。”

蘇淺下意識地搖頭:“我沒……”揪著顧清琉衣襟的手不自覺收緊,“不要在這裡,求求你。”感覺到男人緊緊貼著他的下|身已經變得又燙又硬,還極具攻擊性地頂著他,他害怕的縮了縮身子,對方卻攬著他的腰不放,甚至強硬地將他拉向自己,一下一下地撞向那個地方。

儘管隔著褲子,蘇淺也羞恥得想哭,如果是在家裡他還能接受,但這是在公司,工作的地方,說什麼也不能……

“不做好不好?不做……”見男人沉默不語,蘇淺不住地搖頭,眼眶越來越紅,淚水在眼睛裡直打轉,簡直是滿腹委屈,“不做……”

顧清琉看他抿著唇,將哭不哭的模樣,雖然誘人的要死,但最終還是不忍,只是嘆了口氣,將他抱了起來:“你這個壞小孩。”

蘇淺把頭埋在他肩上,側過頭眼淚汪汪地看著他,顧清琉看他這副樣子可憐又可愛,忍不住低頭在他眼皮上親了一下:“嚇到了?”

“嗯。”蘇淺吸了吸鼻子,小聲道,“以後不要這樣了。”

“臉皮怎麼這麼薄?這叫情趣懂不懂,怕什麼?”顧清琉抱著他來到寬大的辦公椅前坐了下來,側頭在他臉上親了親,“很多秘書都是在這裡勾引老闆的,你以為啊?辦公室戀情就是這麼來的。”

“啊……你……你以前也這樣嗎?”蘇淺坐在他懷裡,扭頭看著他,那小表情明晃晃寫著期待他否認,估計他說是,對方能馬上哭出來。

顧清琉除了在床上,半點不樂意看到他的眼淚,所以難得收起玩笑的心思,實話實說道:“沒有,我沒這愛好。”不過以後就說不定了,如果物件換作眼前這個人的話。

蘇淺聽完明顯松了口氣,乖乖地靠到了他胸口,好奇地打量起他簡潔卻不失雅緻的辦公室來。

“寶寶今天都做些什麼了?”顧清琉環著他的腰,嘴唇輕觸他的臉頰,狀若漫不經心地問道。

“上了聲樂課,很多在學校就已經學過了,但我還是會努力聽課的。”蘇淺抓著他放在自己腰間的大手,靠在他身上,仰起小臉看著他,一五一十地認真彙報,“哦,還有,尹大哥還帶我去了錄音室,見了施老師,他答應當我監製了呢,還帶我認識了製作團隊,中午跟他們吃的飯,然後在錄音室唱了一天的歌。”

這個顧清琉當然知道,否則找不到人也不會直接把電話打到施桓那裡了,他下午甚至還過去了一趟,只是沒有進去,而是站在窗戶外邊,隔著玻璃看了一會兒,便悄聲走開了。

以前他有讓施桓擔任過範若溪一張專輯的監製,那陣子範若溪三天兩頭就要跑顧清琉那哭一次,打施桓的小報告,希望顧清琉能幫她從中周旋,緩和一下關係,實在不行就用上司的身份壓制他,至少讓施桓不要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給她難堪。

但顧清琉瞭解施桓的性子,就範若溪那半桶水般不上不下的音樂水準,施桓肯給她當監製,已經是給了顧清琉莫大面子,若是還要讓他在工作時候憋著火,估計他能把錄影棚炸掉。所以無論範若溪怎麼鬧,顧清琉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直到專輯錄完就給範若溪換了個監製,一了百了。

可換作蘇淺,他卻坐立難安了,不過來親自看上一眼總也不放心,連他自己都搞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彷彿蘇淺就是個玻璃做的人兒,稍微磕碰一下都會碎掉,一丁半點委屈都受不得。明明知道施桓這樣的監製,多少人求都求不來,就算是受點委屈又怎麼了?更何況想要在娛樂圈混下去,後邊多的是大風大浪等著你,這點委屈都受不了以後還混不混了?可他就是難以忍受,恨不得就讓蘇淺時時刻刻都待在他眼皮底下,給他徹底地圈護起來,把所有的傷害都遮蔽在外。

原本他已經做好了叫施桓出來“談談心”的準備,儘量委婉一點,實在不行威逼利誘都行,只要能讓他對蘇淺多些耐心和忍讓,儘量不要嚇到他。結果看到的卻是蘇淺和施桓一同坐在桌子前,拿著鉛筆在五線譜紙上寫寫畫畫,修修改改,一副其樂融融的畫面。

施桓的臉上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半點不耐或是煩躁,甚至有幾次還露出點笑意來,就施桓那動不動就噴火的暴龍性子,能看到他在工作的時候笑,簡直比看到六月飛雪還要稀奇。

像施桓這種真真正正搞藝術的人,大多硬氣,對虛與委蛇那一套最為不屑,若非真正有實力多看你一眼都懶得,更別提是對你笑了。

他第一反應是不可置信,旋即心中又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欣慰與驕傲。這就是蘇淺,他一心記掛著的小孩,明明看起來那麼容易讓人擔心,卻從來不需他費心。

“怎麼了嗎?”見顧清琉久久都沒有說話,蘇淺有些疑惑地回過頭去。顧清琉順勢在他唇上啄了一口,笑道:“沒事,只是覺得……”

“什麼?”見他沒有說完,蘇淺不由自主地追問。

“你真是我的寶貝。”顧清琉緊緊地抱著他,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蘇淺瞬間連耳朵尖都紅了,轉身把頭埋進了他懷裡,這樣的情話雖然聽起來讓人覺得難為情,但是從愛人的口中說出,無論是聽多少遍還是會覺得甜蜜。

接下來蘇淺的每天都過得充實而規律,有施桓的親身指導和製作團隊的配合,上午的聲樂課和樂理課就直接省掉了,騰出更多的時間去創作專輯歌曲,但是下午的形體和舞蹈課還是必須上的,因為後期拍mv和表演都會用到。好在蘇淺的底子比較好,而且在舞蹈方面也頗有天分,除了社交必須要掌握的舞蹈之外,街舞也跳得有模有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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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費了三個月,蘇淺新專輯的所有曲目都敲定了下來,專輯名稱以主題曲《陽春白雪》命名,預計推出時間為第二年的二月,部分曲子還在填詞階段,過帶同步進行,接著是搭配樂器,每首歌的吉他和鋼琴部分都由蘇淺親身上陣,接著順利進入配唱階段。

這也意味著蘇淺煉獄般的生活開始了,為了讓唱片的質量趨近於完美,加之施桓對細節的要求過於苛刻,一首歌中只要有一句他覺得不滿意就得重來,有時甚至要一句一句地錄,非常考驗歌手的耐心和實力。

蘇淺又是一工作了就會全力以赴的人,本身對自己的要求就很高,在施桓的影響之下,儼然成了“小施桓”,有時對方認為可以過,他自己倒覺得不滿意,又重頭來。

因此原本規律的生活開始變得雜亂無章起來,蘇淺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錄音棚,下午的課也沒落下,完了繼續往錄音棚跑,有時一待就是到半夜,甚至有錄通宵的,簡直恨不得睡在裡邊。每天回到家若是苦著一張臉,肯定是歌沒錄好,如果是眉開眼笑,肯定是今天的錄歌工作非常順利,彷彿人生只剩下了錄歌這件事。

顧清琉因此非常頭疼,施桓本身就是個工作狂,一旦進入工作狀態便不管不顧,雷打不動,時常廢寢忘食,而且他認為工作就應該是這個態度,不留餘力。若不是顧清琉強制勒令蘇淺必須回家休息,以他的瘋狂程度估計真的要讓蘇淺睡在那裡了。

所以從施桓身上下手根本行不通,那家夥把所有阻礙他工作的人當成大敵,恨不得除之而後快,他只能從蘇淺身上下手。看著難得回來得早一次的小孩,顧清琉抱著他儼然瘦了一圈腰,心疼得要命:“下午的舞蹈課就先不上了吧?整個白天用來錄歌行不行?但是晚上九點前必須回來。”

“不行的,新舞才學到一半,怎麼能中斷,老師還誇我進步快呢!半途而廢的話以後趕不上怎麼辦?像現在這樣就很好啊,可以練舞也可以錄歌。”蘇淺不以為然,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顧清琉氣得恨不得咬上他一口,但看著他沒剩多少血色的小臉,又捨不得,只得耐著性子哄道:“跳舞這個不急於一時,而且錄歌也一樣,專輯推出的時間定在明年二月份,照現在這個進度已經快很多了,沒必要這麼急,偶爾也要放鬆一下。”

“不行的,錄歌這個要看靈感的,有時候感覺來了一下子就能過,能越快錄完越好,萬一後邊找不到感覺怎麼辦?後邊還有和聲、混音、mastering部分,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的,我不能耽誤程序。”

他說得頭頭是道,顧清琉徹底脫力,直覺告訴他如果他再繼續讓蘇淺減輕工作量,小家夥能找出一百個理由來回絕他。

“怎麼了呀?”蘇淺捧住他的臉,見他一臉憋悶的樣子,不禁有些苦惱,“你不高興嗎?”

“我這陣子看起來像是高興的樣子嗎?”顧清琉抬了抬眉毛。

“努力工作不好麼?”蘇淺小聲地嘀咕。

看著他一下變得怏怏不樂的樣子,顧清琉登時就心軟了,再多的不滿,最終也只是化作一聲嘆息,伸手將他壓進自己懷裡:“我只是擔心你的身體。”

“我知道。”蘇淺鼻子微酸,在他胸口悶悶道,“可是這是我的工作,我想做好它,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我沒有生氣,乖。”顧清琉撫著他的後頸,順毛摸。

蘇淺趴在他胸口,覺得甜蜜,又有點心酸,努力壓抑著內心洶湧而矛盾的情緒,任它在胸口釀成一場風暴:這不僅僅是工作,這是通向你的道路。我在拼命朝你奔跑,你感覺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