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嗎?”
“我確定。”
“那好。我跟警局這邊說一下。”馮楷對我說道說道,“這次的事件我會如實上報,你會得到應有的晉升。”
我說道:“這次也多虧了部門的幫助。”
馮楷沒有說話,但我知道,這句話對他很受用。
我與馮楷稍微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尚小雲還在學校等著我,我馬不停蹄的回到學校。馬磊和尚小雲就蹲在教學樓下面的臺階上。馬磊見到我來,正想說些什麼,尚小雲卻眼圈紅紅的看著我。賭氣似的跑開了。
“哎。。怎麼跑了呢?”
馬磊想要去追,被我一把攔下了。
“我的錯,讓她自己安靜一會吧,等我自己去找她。”
“可現在外面這麼亂。。。”
“沒事,警察已經全面戒嚴了,不會有問題的。”
“你心可真大。”
“。。。。”
我點上一根煙,問道:“你準備什麼時候走?”
馬磊很自然的從我口袋中掏出一根煙,給自己點上,說道:“明天吧,這個地方太嚇人了,我怕了,趕緊走。”
我笑著說道:“看你這個小膽。”
馬磊嘴角一扯,叼著菸捲走開了。
“還是命重要啊。小膽就小膽。”
我笑著搖搖頭。
忽然,我感到有人從背後拍了我一下,回頭一看,正是那天被我吼了一頓的莫依然。
“怎麼了?被女朋友踹了啊。”
不知怎的,每次看到這個女孩,總是有些莫名的感覺。這種感覺被我的內心所厭惡,這是一種本能的厭惡,不被我自身所控制。
我淡淡的吸了一口煙,囂張的朝她臉上吐去。女孩被濃重的煙氣嗆得直咳嗽,瞪大了杏眼,質問道:“你做什麼?”
“我沒做什麼。”我說道“就是讓你知道知道,少管別人的閒事。”
“你。。”
“你什麼你,離我遠點,小心我收拾你。”
莫依然有些莫名其妙,但看到我兇巴巴的樣子,還是遠遠躲開了。
“等會!”
我喊了一聲,莫依然站住腳,我從地上撿起一張學生卡遞給她。
“東西掉了。”
她接過來,滿臉上都是問號。
“真是個怪人。”她小聲嘀咕著。
。。。。。。
“喂?奶奶啊,嗯,這邊沒什麼問題,我學校還有事情得處理一下,就先不回去了。對,對,放心。好,掛了啊。”
掛掉電話,我朝c區行進,一路上碰到了許多警車和全副武裝的警察。
目前彼岸市仍然在全面戒嚴之中,據說已經有軍隊進入城市駐紮,這次暴動帶來的損失實在太大,幾乎快要將整個城市顛覆。
制式槍械,訓練有素的外國人,看起來七宗罪教派隱藏的很深啊,他們甚至不惜花費代價,用洗腦本地人來掩蓋這些武裝暴徒。
真是好計謀!
將教派置於險境用來誤導我們,來換取最大程度的破壞,這種氣魄不像是某個極端團體所為,倒像是某個國家在背後策劃的一場具有針對性的暴亂。
其耐性與狠辣程度著實令人感到脊背發涼。我不清楚他們在此潛伏了多久,單就北山公園事件來看,絕對要比我想象中的更加麻煩。
但是或許北山公園,就是一個很好突破口,一舉根除所有隱藏在此的暴亂分子。
說不定,還會有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收穫。
想到這裡,我腳下的步伐也變得快了起來,北山公園兇殺案的兇手,一定和七宗罪教派有所聯絡。
“豐警官,我正想找你呢。”
馮楷見到我來了,連忙站起身來,拿出一份檔案遞給我說道。
“警局已經批准了,這是北山公園兇殺案件所有的檔案,裡面還有一張特別行動准許的證明,你可以憑藉它無條件的拘捕一個你認為有嫌疑的人。”
我開了一個玩笑說道:“永久的嗎?”
馮楷笑著說道:“這個都是特批的,你還想要永久的?”
言罷,馮楷神情變得嚴肅,對我說道:“抓住他們,讓他們知道,這個國家任人宰割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一定。”
127路的遊魂已經隨著河流去往了黃泉路,想要從那個**燻心的男乘客身上瞭解什麼已經是不可能的事兒了。
不過,這其中仍由一個耐人尋味的細節,那名女子既然隨著127路葬身魚腹,又是如何在北山公園被人殘忍殺害,並且還懷有一個孩子呢?
“豐警官?”
馮楷將我從思考中驚醒。
“你的學校已經停課了吧。”
“啊,是的。”
“你住在哪?”
嗯,如果不問這個問題的話,我還真沒想過,邢建國給我的銀行卡已經交給我奶奶了,我身上的生活費甚至難以支撐我一個星期的住宿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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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時想不出應該說什麼。
馮楷笑道:“都說你說你聰明,看來有些東西你還是不聰明。”
我只得跟著乾笑兩聲。
“我的部門有一間空出來的辦公室,不介意的話,你可以湊活湊活住下來。”
我連忙說道:“真是不好意思。麻煩了。”
馮楷擺擺手,說道:“我們也是一起共過事的人了,不用客氣。有事隨時來找我。”
“一定,一定。”
“出門左轉最裡面的那間辦公室就是。你自己先去,我這邊還有一些事情要跟警方一起處理一下。”
我點點頭,說道:“您先忙。不用管我。”
我走出馮楷的辦公室,按照他的指引來到房間前,迎面撞上了從裡面出來的一位女警察。
“對不起,對不起。”
還未等我說話,對方先開始道歉,倒讓我有些不好意思。
我定睛一看,這女警察正是那天在刑訊室審問傑森的那位。
“啊,是你啊。”那女警察認出我來。
我朝她笑了笑,說道:“我在這裡有些事情,所以,馮部長讓我暫時在這裡住一下。”
“這樣啊,行,就是技術科有些東西還留在這裡,等我幫你收拾一下。”
“麻煩了。”
“沒事沒事。”
“我幫你,一起。”
說著,我跟她一起走進屋子,我們一邊收拾著,一邊閒聊。
“那天看你的警官證,是從臥佛山來的?”
“啊,是的,因為這次暴亂過來協助調查。”
“真不容易。”
“哈哈,還好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