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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三十九章

何懷卿帶著袁墨竹離開雲州逃跑了!

眾人譁然。

妹妹再嫁都沒出面的袁克己這時候來了勁頭,竟親自到何家興師問罪,讓何御榛發誓一定要把何懷卿逮住五馬分屍。

何御榛也怪自己掉以輕心,竟然被小兒子暗算了。雖然‘父殺子,子弒父’的事不少,但他從沒懷疑過自己的兒子會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竟迷暈了賓客,捆綁了他,帶著他的調兵令牌,領兵出走了。

親生兒子都能背叛自己,那麼對收養的義子來說,他又算得了什麼?他何御榛成了一個笑話,所以他必須逮住何懷卿,狠狠的教訓他,最輕也要讓他做個廢人,警示後人。

袁克己一邊擔心妹妹,恨不能親自殺了何懷卿,但另一邊卻也高興何懷卿的魯莽。何家終於走向了同室操戈的局面,這一次變動,何家必定元氣大傷。

庶族想崛起,做夢去罷。

陽淵城,背水臨山,易守難攻。

皇甫筠瑤是廣漢王第五子,封為嘉平郡王。自從父親廢帝自立,他的身份由郡王變成了親王。父皇派他鎮守陽淵,看守廢帝,自然是對他十分信任的,而他,對自己更是信任萬分。

他聽說江對岸的有千餘流民,親自登上城樓眺望,不忘訓斥部下:“流民罷了,瞧他們破衣爛衫的,有什麼好怕的?!就是姓袁的來,陽淵易守難攻,也叫他們有來無回!”

這時一偏將獻計:“殿下,不如派幾百精兵渡江到對岸去,您看他們衣衫襤褸,人困馬乏,但箱包輜重也不少。”

從正規的官軍到打家劫舍的賊寇,對搶劫流民都十分有興趣,碰到了絕不手軟。皇甫筠瑤也覺得這是個不錯的解悶方法,或許這幫流民中有人藏了名貴書畫,可以把玩一番。他衣袖一揮:“派五百精兵驅散對岸的流民!”

他袖手而立,觀看這場餘興的小戰役。不想兵丁渡江後,才一上岸,猛地就見那幫流民突然開啟木箱,從裡面拿出刀槍來,與官兵廝殺起來。官兵本是來殺人的,卻不料被人砍殺,當即潰散四逃。而那幫流民殺散了官軍,直接登上了戰船,向江中駛來。

皇甫筠瑤被眼前發生的事情嚇呆了,趕緊對守城大將道:“快快,派船把他們圍困在江心,絕不能讓他們上岸。”那守城大將道:“殿下,這群人不像是普通流民,可能是哪裡的逃兵,還是不要迎戰的好,讓他們餓死在外面。”

皇甫筠瑤哪裡受過這等欺辱,派出的士兵被剿滅,居然還要他龜縮在城內,他怒道:“我說出戰!”

不得已兩名副將帶著數十條戰船出擊,就在他們出城下水前,卻聽說,陸路方向也攻來了大軍,前面的門戶城池已經失守了,不日便會兵臨城下。待皇甫筠瑤弄清這大軍是來自何家的,登時催促道:“快快把水路這幫流民剿滅!不能腹背受敵。”

不知誰走漏了風聲,大軍壓境的訊息不脛而走,這幫下水的兵丁間有人小聲嘀咕,這次打贏了流民,或許也要被何家大軍殺死。

士氣低迷,根本無心一戰。尤其發現這幫所謂的流民一個個都是強兵悍將,他們中有人叼著刀,縱身跳入水中,不一會竟能從垛眼鑽入船艙裡,官兵紛紛跳船逃命。

城上觀戰的皇甫筠瑤這時醒悟過來,趕緊道:“鳴金收兵,鳴金收兵!”他慌了,水上被堵,陸路又有大軍來襲,自己守城不出,又能抵抗多久?

鳴金後,在江心鏖戰的戰船紛紛向岸邊駛去。

“不行!分不出哪艘船是我們的,哪艘船上是流寇——”這時一偏將大喊:“應該關閉城門,不許任何人入城!”

皇甫筠瑤見城下,果然戰船皆是一個模樣,從裡面奔出來的人全穿著官軍的衣裳:“關城門!關城門!”

這時又有人登上城樓稟告道:“不好了——北城門有騎兵來襲!”

皇甫筠瑤愕然,忽聞城下廝殺聲一片,原來是城門關閉不及時,逃兵湧入了城內。這位養尊處優的王爺,從沒見過這樣的陣仗,茫然四顧:“怎、怎麼辦?”還是守城大將反應快:“派人守住北門,不能讓混進來敵軍開啟城門!”

“這幫流民為什麼要開北門?”皇甫筠瑤道。

“殿下,您難道還看不明白嗎?這哪裡是流民,分明是何懷卿的先頭兵!”其實城門一旦攻破一面,整個城池失守只是時間問題了。

皇甫筠瑤沒從驚慌中回過神來,就聽有人在街上喊:“城破了——城破了——”

城裡早亂成了一團,那些個真假莫辨的兵勇亂砍亂殺,徹底混亂成了一片。

皇甫筠瑤扶著城牆,呆呆的站著:“……完了……我們完了……”

離陽淵百里外的城內。

漆木案几上擺著一盆清水,懷卿把絹布浸入水中,霎時吸了水分的絹絲在水中展開,仿若一葉浮萍,他擰乾絹布,又展開疊成一個適合她面部大小的尺寸,送到墨竹面前。

墨竹厭惡的別過頭去,把懷卿給她擦淨面部的手擱置在空氣裡。

懷卿不惱,笑道:“我這是服侍你,怎麼不敢受用?當初還讓我給你穿衣裳呢。”

墨竹把臉一揚,閉上眼睛。懷卿的自她額頭開始,細膩的拭著,動作輕柔,彷彿揩拭一件珍貴的寶貝。他綰住她散亂的青絲把它們掖在耳後,貼在她耳邊道:“累了吧,睡吧,我在這守著你。”

她沒憋住,撲哧一下笑出聲:“是啊,守著我。萬一我跑了,豈不是糟了。”沒日沒夜的跑了多天,今日剛攻進一座城池,部下在城內吃喝整備,她本來以為能好好休息一下,沒成想得到的還是何懷卿的監視看管。

懷卿彷彿失憶了一般,頗為難的道:“你還在生我的氣啊。我承認思卿和你成婚當日,我氣瘋了,對你說了許多過分的話。要是平時,我是絕不會對你那麼說話的。”

她把眼睛眯成一條縫,無語的瞥他。他分明在說,平時壓抑自己說的那些謙遜的話,乃是扯淡,那晚說的才是真話。墨竹裝作無所謂的樣子:“我沒生氣啊,難道我不該這麼冷冰冰的對你麼?別忘了,士庶之別,國之章也。”

他一口怨氣悶在心裡:“你對我橫眉冷對是應該的。”鬱悶的待了片刻,這口惡氣終究沒法順利咽下去。他饒了她一縷髮絲在指間:“你沒意識到,你和我同坐一條船,我還是掌舵人。”

“是麼?”墨竹輕蔑的笑道:“你贏了,我是士族嫡女,你輸了,我還是士族嫡女,怎麼能說同坐一條船?”

他們不存在休慼相關,更不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士族嫡女不愁嫁,他們何家內鬥死光光了,她大不了收拾收拾,就算嫁不了士族了,嫁個有兵有馬的庶族,輕而易舉。

懷卿被無力感圍困著,他忽然覺得,就算掀翻了廣漢王,袁墨竹也不會像尋常女人那樣,跟他共富貴共甘苦。他控制不住怒火,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拎到自己面前,冷笑道:“好,我兵敗自刎,一定帶上你!你說,難道你我不是坐一條船?”

“不用等到兵敗,你現在就可以殺了我!”墨竹大膽的道:“這樣我就再跑不了了,也不會改嫁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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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卿嚯的一下站起來,唰的抽出佩刀來:“是個好提議!”

“……”她沒料到激將法這麼管用,嚇的一呆。但話已出口,哪能認慫,她不敢言語刺激他,只是閉上眼睛,擺出一副任由他砍的樣子。但已嚇出一掌心的汗了。

正膽寒的時候,就聽懷卿道了聲:“不過,我倒是想到一個更好的辦法。”話音剛落,她就被推倒在榻上。懷卿動手除她的衣裳:“做我孩子的母親,你我之間便沒那麼容易分離了。”

不管怎麼說,何懷卿主動找了個臺階下,墨竹也不想再激怒他,這次沒吭聲反駁他。兩人無聲的較勁,他吻她的時候,她重重的咬他了一下,懷卿便不再把舌頭探進去了。墨竹覺得自己勝了一場,衝他嗯哼哼的冷笑。

懷卿其實是不想跟她鬥氣的。他一直覺得袁墨竹能在他身邊,他就滿足了,不管她態度如何,他都一樣開心。可惜事實是,她有笑容,他高興,她撂臉子,他渾身難受。

“你今天缺水喝麼,怎麼下面這樣幹?”

墨竹一驚。何懷卿以前哪曾對她說過這樣不尊重的話,她惱怒的一巴掌閃過去,他躲的快,連邊都沒擦著。她****亂蹬,翻身往榻外爬,懷卿撲過來,一把將人揪了回來,輕輕鬆鬆的把她雙臂反剪到身後,按她跪下:“墨竹,我下手沒輕重,一不小心把你胳膊弄折了,你又該生氣了。”

“疼……”

懷卿道:“我還沒進去,怎麼就疼了?”說著,硬送了進去,聽她抽了口冷氣,便笑道:“這樣才叫疼。”她雙臂被他吊在半空中,稍稍一動,能疼的她出眼淚。不過,更叫她受不了的是他居然這般對她,她咬牙切齒的冷道:“何懷卿……你……你……是不是覺得我姿勢卑賤,你心裡平衡點了?”

“怎麼會,沒看我對您卑微怯懦嗎,都不看您的臉,只敢從身後要您。”附在她耳旁低喃。

幾番進出,慢慢沁出潤滑的桃津,她痛苦的呻|吟著,懷卿憐惜她,放開的手,讓她趴在榻上承受他。墨竹緩了一會,斷斷續續能出聲了:“……我跟思卿拜過堂了……我現在是你嫂子……”明顯感到他聞言後,動作狠了許多,他越是不出聲,她越是能肯定他受了刺激。事畢後,她伏在榻上,眼圈泛紅的瞪他。

懷卿搓弄了她一回,卻沒獲勝的感覺,把她撈進懷裡,劫掠般的吻她,她身上處處是他留下的深紫吻痕。他明白,可這又能如何?她只需冷眼旁觀,等待他失勢。他又抱了她一會,不捨的放手,起身穿衣,看她目光中疑問,主動告訴她:“我不能陪你了,我派敬柊襲陽淵城,不管成功與否,差不多都該有訊息了。”

她沒有說話。這時就聽外面有人稟告:“將軍,捷報,陽淵城破了。”

當初的設想是派敬柊與一半人馬,從水路和陸路合力進攻陽淵城。若是失敗了,他再親率大軍壓境,不想陽淵守軍不堪一擊,這麼快就潰敗了。不過或許,並非官軍太弱,而是他們太強了。

懷卿得意的笑了幾下,忽而收斂起笑意看向墨竹:“墨竹,該你了,和你表姐好好談一談罷。”

墨竹覺得他把她劫來。一來暖床,二來充當‘使臣’,勸說皇帝表姐夫和皇后表姐接受他這個庶族的營救。果然,暖完床就讓她出使了:“……呵,你要我說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老規矩,25個字送積分。=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