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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第137章 女將

呂雉聽了,道:“此事, 還得聽陛下安排。”

劉邦都在那邊姬妾成群了, 還捨得回來?!呂雉眼底積蓄著風暴,陰沉沉的。

胡亥一聽,也就算了, 他哪裡敢去問始皇?因此懨懨的要走人。呂雉道:“幼公子留步, 不知玉慧公主她是否也回去了?!”

“弘晝走了, 她肯定也跟她爹走了唄。”胡亥道:“你找她有事?!”

呂雉忙笑道:“這倒沒有, 只是感覺頗為神秘。連太子妃都不知。因此好奇。”

胡亥道:“是哦,的確是挺讓人好奇的。”

別人看出了不對,可別人不問,偏她來問, 賣弄聰明還是怎麼?!

胡亥道:“這不是你一個婦人能管的事。”說罷也不多說,拔腿就走了。

呂雉險些氣出好歹來,胡亥與劉邦關係不錯,劉邦在的時候,他多少給自己一點面子,現在呢, 也……

太子妃現在養胎呢, 也不大見她了, 因此呂雉便悶悶的回府去了。

真別說, 劉邦還真的有了騷操作,等幾個月來封信吧,不說思念, 不說旁的,只說要接她和孩子們去匈奴。呂雉差點能氣死,去匈奴,怎麼去?!去了不回了?呵,去了還能回得來嗎?!再說了,匈奴可不像中原這樣講理的地方,她若真去了,劉邦那德性也不是太管他們母子三的性子,到時候管她們死活還是富貴貧窮?再弄點那些女子在家裡的,呂雉不得氣死?!

況且,兩個孩子都在宮裡呢,現在倒好,你說要去,陛下怎麼認為,認為你要叛了?還是怎麼?這封信若是被陛下知道了,說不定會宰了她們母子三。

呂雉心砰砰跳,問送信的家僕,才得知劉邦哪是突然想接她們去怎麼,而是大嘴巴之下,竟然與一個什麼匈奴王的兒子要定下娃娃親,直接把他的女兒許給人家了……呵呵,呵呵,她的女兒才多大?!

呂雉這一次是真的死心了,她的丈夫,真的什麼也指望不上。

他可曾知,這封信,如果被人發現,事情鬧大,他們全家都得死!

呂雉甚至陰謀論的以為,劉邦是根本不想回來了,乾脆把家眷全給秦給殺掉,自己再無後顧之憂!

她將信給燒了,又將家僕給關了起來,這便進了宮去尋太子妃!

太子妃聽到是她來求助,便放進來了,呂雉完全換了種說法,說是匈奴逼迫劉邦要結兒女親,求太子妃為劉邦解圍呢,劉邦這是答應也不行,不答應也不行啊。

太子妃一聽就怎麼回事了,便道:“我與太子商議一番後再議。”

呂雉報備了以後才放心出宮了。

嬤嬤聽的真真的,笑道:“劉邦那個性格,還不知道是不是酒後一高興主動提的。說的好像她丈夫為了大秦,受了逼迫一樣。”

太子妃笑道:“翠兒說,呂雉這個人,你幫她一萬回,她未必記恩,可是只要不幫她一次,她必記仇。這件事還是要妥善處理。”

見了扶蘇,便將這事給說了。

扶蘇道:“這劉邦也確實是挺有意思。”

“呂雉應是不可能去匈奴,”太子妃道:“這一點,可以確信。”

扶蘇道:“你少見她動氣,這個女人心思太重太深。你現在這樣子,還是多休息,其餘諸事,交給身邊人看著處理,別動氣。”

太子妃心中一暖,回握住他的手,道:“我記下了。”

扶蘇便回去了,也不知道是怎麼操作的,後來就變成了,朝廷有意要迎娶匈奴的女子為美妾,然後封了劉邦為三千戶侯,直接把匈奴的親事按在劉邦身上了。

太子妃聽了都笑了。

呂雉似乎對此也不以為意,她對劉邦已經死心了,但她認清了一件事實,她的生死富貴,全在秦廷身上。而不是在劉邦身上。

所以老實了很多。

始皇卻對劉邦不怎麼喜歡,對扶蘇道:“這個人,以後可用便用,若不可用,要果決。”

扶蘇道:“兒子明白!”

“只是,便是要動手,在之前,也不可露出半絲聲,否則易被人所圖。”始皇道:“事若不密,必傷自身。多少前例,不可大意。”

扶蘇道:“兒子知道此人事關重大。必會慎重。”

始皇轉過頭,便又封賞了一次劉邦,成批的珍寶,奴僕,車馬,美飾,都往匈奴使者府送去了。

連李斯都覺得劉邦是大秦炙手可熱的大人物。大秦裡裡外外,似乎都知道了這一點。

大臣們都覺得這劉邦以後若是歸秦,可能會取代李斯啊。

只有李斯嗅出一股不同尋常,可他不能賣弄聰明的點破什麼,只是老老實實的幹活。

去了大清以後,他發現了張廷玉這個寶貝,這個老家夥,若說不露聲色,他真的是始祖一樣的人,李斯就沒見過這樣的人。

後來他反思了自己,對陛下雖敬重,對臣子也難免露出驕色來。

現在才知這危險至極,因此越發的約束家人,學張廷玉這些為人臣幾朝都不敗的人,低調的不得了。

人這一有智慧,低調內斂起來,感覺就看的似乎更清。因為他許久不見蒙毅回宮了。

然而軍費都是他經手的,軍費不僅沒有少半分,而且還增加了,這還不夠說明問題嗎?!蒙毅在低調的練兵呢。

都說劉邦得寵,蒙家失寵,未必見得。大臣們不知道,看陛下對匈奴所為,還以為陛下要主和,不用兵了,因此,都以為劉邦必起,而蒙家,會漸漸的遠離核心。

對此爭議,始皇半分解釋都沒有,有些人說始皇老了,懦弱了。

也有些呢,反而很滿意,因為始皇變得更仁慈了。

大秦的確是開放了不少,往更好,更平穩的方向在發展。

哪怕還是偶有六國百姓多有鬧事者,但也規模不大,漸漸的也就都老實了。

始皇把六國遺老們都詔了回來,賜與府邸,榮養在咸陽,給與奴僕和衣食,施恩於其。天下大喜。

一切,似乎,彷彿都再與戰事不相干了一般。

哪怕所有人都以為陛下妥協了,只有少數的幾個人知道,陛下,永遠是他們的陛下,永遠不知妥協為何物的陛下!

翠兒和李暇,還有林覓回來以後,便上了馬,趕回去與李延亭等集合。

李暇弄了馬車來,讓林覓和翠兒坐馬車,自己趕馬,往回趕路。

林覓摸摸她的頭,道:“可緊張?!”

“緊張,”翠兒道:“近鄉反更怯。”

林覓道:“見到你,最高興的,是果兒。”

果兒也長高不少,懂事極了的,這些年跟著高氏學針織,學很多的東西,整個的大姑娘了。

趕了三日路,終於進了城,李延亭聽到人稟報,急急的卸下事務,忙忙的來接人了。

一路趕回家去,翠兒下來,未語淚先流,道:“大伯!”

李延亭道:“好孩子,終於回家了,進屋吧!”

胡氏出來了,高氏出來了,王氏和李延壽也忙出來了。還沒叫人先都哭了。然後果兒衝了出來,大哭,抱住了翠兒,道:“姐姐,姐姐……”

“好果兒!”翠兒摟著她就是一通哭啊,兩姐妹哭的把人的心都給哭碎了。

直到哭夠了,才紛紛叫人。

胡氏道:“幾年不見翠兒,長的都不識得了。”

高氏也抹著淚道:“可不是。”

王氏與李延壽也怔怔的,不知所措的,這個女兒,似乎有點熟悉,但似乎更為陌生。一生氣度,一身美貌,叫他們都不敢認,只掉眼淚。

一時都進了屋,王氏才道:“翠兒,這是平兒。”

“我抱抱,”翠兒接了過來,掂了掂,笑道:“長的好結實,又胖又可愛。”

“叫姐姐,”王氏握著李平的手笑道。

平兒看著翠兒,只笑,不肯叫人。大約是沒見過的緣故。

一時都笑樂了,道:“一家人終於見面了。”

然後李咎和李極聽了事,也從書院趕回來了,一時都又哭又笑的。

這麼大的喜事,王屠戶帶著四個兒子,一大家子的人,全來了,高秀才帶著兒子上門,一時歡聚一堂,說說笑笑。晚上便圍在一塊吃飯,喝了酒,天色漸漸的黑了。

李延壽才對李延亭道:“大哥,翠兒我都不敢認了,以後,以後,她與果兒都交給你了……”

王屠戶翻了個白眼,這個蠢女婿,這叫說的啥話?!

因此便道:“你女兒就是你女兒,有什麼敢不敢認的?左不過是跟延亭更親便是了。也是,你們夫妻也沒咋管過,如今像咎兒和極兒一樣,都記在大房名下就挺好,延亭正好沒女兒呢,以後你少管翠兒和果兒的事……”

李延壽一面點頭一面哭的哇。

王屠戶也是特別無語,哭了也不同情。

就翠兒這身氣度和相貌,以後是大房的公主,若是成事了,少說也是個郡主。

能一樣嗎?!

親女兒和侄女的差距大了去了。

所以王屠戶就背叛女兒女婿,反正這兩個也不咋可惜。要是有感情,感情好,是另外的說法,也不能就真這樣了。然而,這對夫妻,可真的是半點都不冤枉。

“還有你,”王屠戶指著王氏。

王氏委屈極了,道:“爹!”

“以後少擺娘的譜,對著翠兒果兒指手劃腳,尤其是婚事,可知道?!”王屠戶厲聲,何止是叮囑,算是威脅。

王氏有點不甘,後看了一眼林覓的臉色,便悻悻的道:“我不管就是了,反正家裡的事兒,都是娘和大哥作主。孩子們都這樣,翠兒果兒也這樣,都行!”

雖然語氣有點堵氣的意思,但答應了就成。

王屠戶道:“你能不添亂,算是菩薩保佑。”

這個女兒長成這樣出色,可不是她的功勞,便是果兒,也是高氏的功勞居多。這幾年幾乎都是高氏帶著的,說是親母女半點不為過。

王屠戶對李延壽道:“女婿你也別委屈,有延亭呢,”

“嗯,有大哥呢,”李延壽道。

李延亭只是拍了拍李延壽的肩,這二憨子喝醉了又開始哭起來了,嗷嗷的,“家裡就三弟沒回家了,回家了一家人就齊全了,嗚嗚嗚,這世道,也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回來啊……”

高秀才也一把年紀了,吃飯吃的好好的,聽到李延壽又開始哭,真的也不知道該說啥了。

現在反倒有點麻木了,因為李延壽就是這個憨子德性。

說到這姓李的一家人,也是各有各的性格,真真是奇葩的很。

翠兒拉著果兒,李咎李極還有李暇進屋去了。將箱子裡的東西拿出來分給他們。

“這是給你們兩個的,書院唸書正好用得上。”翠兒將一個箱子的東西給李咎李極。

二人道:“翠兒,你這些年去了哪兒?!”

“上山學藝去了,”翠兒道:“仙山。”

二人不信,纏著李暇告訴他們在哪兒接到翠兒的,李暇只笑。

二人沒辦法,只好道:“這些年妹妹已經給過不少了,若是掙了些銀錢,好歹自個兒留著,別總是想著咱們,倒虧待了自己。”

因為這些不便宜。

“給你們的,就收著。”翠兒笑道:“都有呢。”

二人這才收了,也沒推拉見生疏,只默默的想,以後得給翠兒攢嫁妝添妝。不然這男兒一生倒受姐妹的恩惠,而不知思報,便不是大丈夫了。

“大哥哥的在這兒,都是書,這些我會與大哥哥一起讀。”翠兒道。

李暇點首,這些都是要學的,不僅有書,還有兵器,都是始皇給的,書啊謀略啊兵法啊都是始皇和雍正,李斯給的。

接下來,他要與翠兒一道閉門讀書了,他都明白。

“這三個箱子都是果兒的,”翠兒道:“果兒,姐想你。”

果兒又哭了,道:“姐回來了就好。”

說罷纏著她抱住,道:“姐姐真漂亮。”

“果兒也好看。最好看。”翠兒與她到一邊嘀咕去了。

然後二人這才將帶回來的其它特產啊之類的,都給分了,王屠戶可沒客氣,都要了些,帶回家去了。心裡美滋滋的。這關係親近,真有好處,從來不避諱說不沾手,這樣反而生疏。

高秀才倒是受之有愧,林覓堅持,也就受了,帶著兒子們都回家去了。

這才到李延亭,胡氏,李延壽和王氏,高氏的。

都是布料啊,吃的補品啥的。

眾人雖高興,卻心疼翠兒攢著不容易,只有王氏傻乎乎的嘆真是享女兒的福了。

胡氏與高氏都沒眼看她。

翠兒攢下這些,也不知道存了多久的銀錢,親孃倒好,說這種話。

她們便是心疼翠兒的話也都堵在了嗓子眼裡,反而出不來了。

翠兒聽了,也渾不在意。不僅如此,還給了李延壽和王氏一包銀子,說是積蓄的。

二人果然信以為真,樂呵呵的。得意的恨不得要飄起來走路。

胡氏與高氏能說什麼,是十分無語。反而對翠兒更好了。

林覓把李延亭叫進屋,深談了一次。

李延亭都一一的記下了,家裡復又平靜下來。

趙佶見了家裡這般的熱鬧,又有著平靜,心裡挺感慨的,道:“真好啊。”

是啊,能不好嗎?!孩子們一個個的都長大了。翠兒果兒都長高了,李咎李極更是拔個兒的長。

李暇更是眉目俊朗,站在那裡,像發著光。

反正不管是咋樣,每天翠兒都開始與李暇讀起書來,林覓申令了,不許打擾。

說的王氏更是訕訕的。

果兒也想跟著學,可她沒聽懂,也沒什麼興奮,因為說的是什麼排兵佈陣啥的,完全一頭霧水。乾脆也就不聽了。

只是二人一身男裝開始在家裡練劍時,便在一旁看熱鬧。

甚至在院子裡釘了箭靶,上面設了小環,每天二人都要練會劍,並且射箭。

王氏與李延壽,包括家裡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因為他們發現,翠兒何止只是一身氣度和氣質養成,還有美貌。她像是完全不認識了一樣。她甚至英姿勃發,英氣逼人,身上有一股懾人的殺氣!

皇族培養出來的人,自是殺伐果決,再加上她本身就是個果決的性格,因此,李暇與她天天呆一處,竟是棋逢對手一樣的酣暢淋漓,默契更深。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能相互配合,親密無間,越發的像親兄妹一般。

胡氏與高氏去問林覓,翠兒到底學的啥。

家裡人都好奇啊,還能堵得住嗎?!

林覓便道:“翠兒頗有些仙緣,說是去學針線,是哄你們的,她學的,你們看看就知道了!”

“原來如此。”高氏也不追問,笑道:“怪道像變了個人一般。”

王氏與胡氏還想再問呢。

林覓用一句天機不可洩漏,把二人給堵住了嘴。

這兩個人可好奇的啊,天天眼巴巴的瞅著這二人。想問吧,問不出口。

不問吧,抓心撓肝的。只能默默的看著。

李暇進步極快,有了天賦的加持,靈臺的通透,幾乎一點就透。對人識人,也似乎更有了明淨的眼睛。只是他與李延亭一樣是內斂的性格,很少說話。十分有慧。

家裡院子小了,漸漸已經不能完全施展開!

二人便騎了馬每天都去城外弄了個校場開始練。

一開始是騎馬持兵交戰廝殺,馬上連發箭,後來便各帶了幾百兵,相兵對抗,天天塵裡滾,土裡殺的。

漸漸的兵也越來越多,越來越順。

開始練排兵佈陣了……

看著這一切,眾人都很吃驚,尤其是李延亭手下的戰將與文臣們都愣住了,道:“都督家裡,原來還有一個馬上飛的飛將!”

原來不是嬌嬌女,是個真正能殺敵衝撞的戰將!翠兒雖現在常著男裝,然而相貌是擋不住的。一開始只以為是孩子玩樂,他們完全不以為意。只以為李暇陪著她玩呢。不料,竟漸漸露出悍氣來。尤其是兵士們一多,這衝撞起來的悍氣,隨著戰鼓一響,如此的激動人心。

看的他手下的戰將們都躍躍欲試的。

李延亭道:“若與之戰,你們未必能贏,若是輸了,豈不丟臉?!我這個侄女,可與暇兒一戰,難分勝負。”

眾人一想,李暇他們都戰不過,倘若真是這樣,他們的確可能會輸。

可是輸了雖丟人,但是怯戰,更丟人。

因此幾人對視一眼,主動抱拳請纓道:“請都督允許,末將等參與練兵。一較高下!校場輸贏無妨,到了戰場打不過敵人,才是真的丟人!”

李延亭點首,道:“可!只是若是輸了,不許惱羞成怒!”

眾人笑應了,嘿嘿笑,心道輸給女將的確丟人丟大發了,但是,不打,豈不是懦夫?

再說了,武將本身雖都不服,但也夠單純熱血的部分,他們也服有才有能之輩。因此竟不計較,果真帶著所率各部,參與了此次校練。

城外也不夠他們用了,便找了野外開闊處,紮營操練,每天是戰鼓聲聲,塵土飛揚!

李延亭似乎半點不急,他穩穩的在等著時機。

而他身邊的人留下來的,也多數都是老練之人了,一些浮躁的,早剔除了出去,他們都顯得沉穩的性格部分。低調,又能沉得住氣!

就這麼到了這一年的秋天了。

正是麥黃收割的季節。

天下的局勢又有了變化,皇帝被梁王所殺,兵敗如山倒。梁王佔據京城,自立為新帝,率天下兵馬共抵禦外族,重奪回各關,局勢拉距了近半年,最終還是不敵,漸漸的力不支的狀態。

新帝大怒,因為坐不穩江山,漸漸失控,穩不住的時候,他像個暴怒的獅子一樣開始遷怒於人!

幾番招攬,有些諸侯各懷心思,便是表面上歸附,其實並不真的使力抵禦外敵。不肯盡力。他許了許多好處,脾氣又不好,殺了很多,也未見效。

然後開始遷怒於李延亭這邊的勢力了。

因為對三番五次的招攬,李延亭這邊都視而不見。

新帝是真的急了,竟然要用李延治來威脅李延亭。

兩人是兄弟的事情,哪還能瞞得住,竟欲以李延治的安危,來脅迫李延亭歸附,並且使力共同抵禦外族,因為他要守住京城。

帝王不想失去他的京城。惱羞成怒,這個局面真的極不好。

然而他是沒料到,李延治更狠啊。

他開始擺脫困境,盡力讒言於新帝說是郡馬幾番威脅李延亭,李延亭才遲遲不肯歸附。

也不知是怎麼操作的,新帝爆怒之下,竟然將郡馬幾族,全部除族!

這個後果是十分可怕的,這個時候殺人失心,起到的並不如新帝以為的震懾效果,反而是人心離形,潰勢鬱險。

眾人見新帝如此所為,有些人竟也不管了,唇亡齒寒的,竟然放棄了抵抗,有直接降的,也有直接跑回原封地的,不跟著新帝折騰了。

新帝孤立無援,只好敗走京城!

李延治卻又幹了件特別大的事,他帶著人直接去降了外族,並且出賣了新帝所逃的方位,帶著外族人開始窮追猛打,外族幾乎是長驅直入,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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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延亭這時,才真正的正式起兵,舉旗高呼護住邊關,驅逐外族,正式的加入了戰爭。

秋末了,風冷的像寒刃一樣的冷。又凍的慌。

經過激烈的交戰,終於控制住了局勢,雙方僵持在了邊關。

兩人都不肯罷兵,一時束手無策。

感覺到了李延亭是個狠角色,外族王要李延治來勸降。

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林覓是沉默的。

趙佶道:“老三是狠人,”

“誰擋了他的路,他就要除誰,郡馬一系,根深蒂固,竟然也被他給滅了,新帝咋想的,這是動搖根基啊……”林覓道。

“當時是驚了怕了吧。那個時候,人是極易動搖的。老三應是極易蠱惑之語,說動人的痛處!”趙佶道。

“他一開始就是這麼計劃的,”林覓道:“這世間有什麼是他舍不下的啊?!我竟不知了……”

“應該是早就與外族有勾結,備下另外的路了……”趙佶道。不然不會突然就去投敵。

“不錯。”林覓苦笑道:“而延亭又是他另外的路。”

“他還有兩手打算?!”趙佶道:“他想幹什麼?!”

林覓苦笑了一聲,道:“只怕他不會有好下場。”

有些事情,幾乎都是可以預見的,也更因此,才會更清醒,更痛苦。

趙佶沉默了一下,他是體會過外族的不講理與兇殘的,完全與中原人是兩種路子。李延治那一套,在那邊未必能吃得開。

所以,他應該會回李延亭身邊吧。

然而,說不好啊。因為外族若是知道他有異心要回去,也許,會直接殺人也未必……

然而事情確實是出乎了二人的意料。

對於李延治的事情,他們從來都沒有猜對過。

兩兵僵持,越來越多的豪傑志士加入了抵禦外敵的戰爭之中去,也都歸附了李延亭。

這一僵持也確實是僵持到了過年。

今年的年,李家人就顯得冷清了不少,因為李延亭在邊關,李暇和翠兒在邊關,連王屠夫和高秀才都隨軍去了。所以就顯得十分冷清,好在大後方十分太平,有兵駐守,並無錯失。

然後李延治人並沒有親身去與李延亭談判,估計是外族怕他逃回來,因此,只來了信,說是李延亭不降,李延治必死無疑。

李延亭沒理,原以為會接到李延治被殺的訊息。

結果,得到的訊息是李延治與外族公主結親了。成為了外族的附馬爺!

別說李延亭特別無語,訊息給林覓的時候,林覓也是特別的無奈。

上了線,與雍正道:“這個老三,我能說什麼啊?!”

雍正道:“也是個路子。他是知道的,他回不來的,李延亭庇護不住他。投敵賣朝廷的罪名,他回來,多少人恨之入骨,必不容他。他根本就是放棄了這條路……搭上異族公主,也是一條生路啊。”

“……”始皇聽了,實在匪夷所思。特別的無語。

倒想起一個人來,道:“劉邦也娶了匈奴公主為妻。”

這個事,始皇沒說過,因為始皇不是會說八卦的人,這麼大半年了,竟然都不知道。

林覓和雍正都吃了一驚。

“你放心?!”雍正道。

林覓則關注著呂雉,道:“他又另娶,那呂雉……”

總之就是都是妻唄,亂的很。一邊一個的意思。

林覓也是醉了,聞言坐在椅子上,道:“亂,太亂了,我頭暈。”

趙佶也失笑。

雍正哭笑不得的道:“我也頭暈!”

始皇道:“有什麼不放心的?!他還能翻出花來,用他不過是一時之計。真要動兵的時候,匈奴第一個殺的就是他,他能不跑回來?!容不下就是容不下,哪怕現在千般恩愛。”

雍正一想也是,笑道:“所以才說老三是個人才啊,這種天殺地殺的局面,他竟然還能扭轉。”

“不過是複製了一回在梁王府的事罷了。”始皇可不樂觀,道:“外族成了還好,若是成不了,他依舊活不成。兩邊都容不下。”

雍正嘆了一聲,老人家這一生,也許都不可能再有機會見到李延治了。

他這種情況,真與死了也差不多。

只是常聽到訊息,燒心啊。

當年大清入關,是很多的天時地利人和才致。可是老人家那不一樣。異族不是萬全準備來的,而是臨時起意來的,這先天上就不足。

而中原雖亂,但根氣未盡,再加上中原一向排外,現在李延亭一起事,必有多方豪傑依附,全力抵抗異族。

的確有些消極的人,不抵禦的人,但只要出現了一個領袖級的人物,人們就會跟著他,情勢立即就組織起來了。

終究是難成事。

所以李延治的下場,誰能知道?!

這個人,也算是離奇的人物了。

真不是一般人。

雍正道:“上半年我還以為,會三雄並立幾年呢,沒料到那梁王這麼狠,把皇帝給殺了,自立為新帝,還搞的這麼狼狽……”

說罷又問道:“對了,新帝呢?!”

“被打跑了,跑到南邊去了,過了江,現在算是有了半壁江山,怎麼說呢,比只有梁地時,算是擴大了勢力。但是南邊也不好清理,他怕是沒空來打延亭的後方了,他現在想保存實力。”林覓無語道:“我原本以為,他必要偷襲延亭的大後方呢。”

“這個人,做事有點過猶不及啊,”雍正道:“要麼就不顧後果,太偏激,不該佔京城的時候,不顧戰爭的地利,現在呢,本來也可以重整旗鼓的時候,卻又想著自保,儲存現有實力了?”

“是,主要是他動了根基了,”林覓道:“殺了梁地不少人,基本以前的根基都叛了他,他現在……也有點眾叛親離吧,再加上當了皇帝,估計現在這帝王的威儀放不下來。”

始皇和雍正能說什麼啊。就這水平,太菜了,光討論都令人無言以對。

二人都下意識的瞥了一眼趙佶。

趙佶現在可不會只顧傷心,悶不吭聲了,他只道:“當年逃向南邊的是趙構,可不是我……”

呵,雍正都不想拆穿他,他還不是照樣把兒子給坑了?!那種情況下,不是傳了位給他兒子了嗎,就是欽宗。就是自己不想當亡國之君,所以讓兒子來當。

與逃跑的王八蛋有區別?!

不過現在也是有情面,有些話不好講,便不刺他了。畢竟也算有點交情了,是不是?!

不過在二人心裡覺著,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這新帝啊,死掉的皇帝啊,雖然可能比趙佶好一點吧,但本質上都差不多,而且是災難性的錯估了自己的計謀,實力,以及謀略……

本來皇帝是好好的只想削個藩的。哪知道梁王早有準備,多少年前就在備著戰事了。

而且雖蒼國只建國三十年,然而,短短三十年,貨幣膨脹中,也該察覺得到一點不對勁。就是梁王一直在鑄幣往中原傾倒呢。

這物價啊,膨脹,不就是現成的嗎?!

這種現狀下,現在事後諸葛亮的想一想,也的確是有很多的端倪。

“翠兒怎麼樣?!”雍正道:“她上戰場可適應?!”

“翠兒很好,現在跟在暇兒身邊當軍師,很少出戰,兄妹二人十分有默契,每戰必勝。”林覓道:“老四啊,始皇啊,多謝你們,把她教導的很好,這孩子心性堅忍不拔,是個好孩子!”

雍正很高興,始皇也笑道:“我與蒙毅要了些他寫的經驗和心得,老人家叫人送給翠兒。”

“好,好。”林覓忙笑著謝了接過來。十分珍惜。

經驗可是書上完全沒有的東西啊。

“還有兩年徵匈奴,你忍的也是苦,”雍正笑道:“可想過要用誰?!都忘了問你項羽現在怎麼樣了?!”

“此人力大無窮,在邊關的確是個不錯的人,不用可惜。”始皇道:“就是這個性格與人相處不好。而且說話也十分會得罪人,現在在邊關,就已經有點囂張了。”幸虧他不是多麼在意小節的人,若不然項羽不會活到現在。

“這個人可比劉邦可靠,當大領導,他當不了,優點也變成了缺點,得有人壓著他,他會是一把無往不利的快刀。”雍正道:“你有蒙家,有他,匈奴打下來不難,難的是籌備戰事的錢糧,還有國力。這麼大的戰事,若是沒有準備,會把國家拖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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