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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美食攬客

沈子琛努力想要出聲, 嗓子裡面“嗬嗬”直響,就是語不成句, 卻讓沈鑫以為他不過是編造不下去了。

他彷彿在自言自語:“所以說, 美娥不是你殺的?”

沈子琛如蒙大赦, 連忙道:“對、對,真的跟我半點關係都沒有!”

只要不想著提到剛才江灼的事, 這句話他說的就十分通暢了。

可是一句否定並沒有給沈子琛帶來任何好的後果, 他隱約看到沈鑫從旁邊的抽屜裡摸出一樣什麼東西, 緊接著自己的額頭就是一涼。

父親溫和卻又可怕的聲音再次從頭頂上落下來:“美娥不是你殺的?”

那東西……是槍。

沈子琛的腿一下子就軟了, 因為他確實深切地從那冰冷的槍口處感受到了沈鑫的殺意。

“爸、爸你相信我, 周阿姨的死真的跟我沒……不, 應該說真的不是我造成的!只跟我有一點關係,是我……開的煤氣!”

這幾句話說出來,沈子琛覺得對方的殺意好像淡了一些,他顧不上細思沈鑫做這一切的目的,為了企盼對方把槍移開,不住口地說了下去:

“爸你信我,我沒想殺周阿姨,只不過是……是渴望母愛,希望她能對我更好一點。我想我先把煤氣給開啟, 再把她和大哥叫醒, 我不是就成了他們的救命恩人了嗎?可是安眠藥不是我下的,我也沒想讓他們死,我真的不知道這裡面出了什麼差錯啊!”

說到這裡, 沈子琛靈光一閃:“說不定是有人從中做了手腳,要不然我報警和叫救護車的速度那麼快,誰也不會出事的!不能怪我!”

難為他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想的這麼深,沈鑫再開口的時候卻還是那個問題:“美娥不是你殺的?”

他連聲調和語氣都沒有變化,沈子琛連聲道:“不是!不是!真的不是!”

他說完這句話,緊接著就聽見了輕輕的“咔嗒”一聲,沈鑫扣動了扳機。

沈子琛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面部肌肉劇烈地抽搐,那一瞬間甚至忘記了躲閃,然後他就感覺到原本抵在額頭上的槍口微微一抬,灼熱的痛感傳來,子彈擦著他的頭皮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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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沈子琛明顯感覺到一股熱流從腦袋上順著面頰流了下來。

“咣噹”一聲,他整個人順著椅子滑坐到了地上,全身如同篩糠一樣抖著,甚至都忘記了疼痛。

剛才那一刻,是沈子琛真真正正地第一次接觸死亡的味道——原來在人瀕死之際,失去生命的感覺是這樣的可怕。

“現在,”沈鑫彎下腰看著他,親切地說,“我最後問你一遍,美娥她到底是不是你殺的?”

沈子琛戰慄地抬頭,看到了他的眼睛,經過反覆地調/教,突然之間,他後知後覺地明白了什麼。

沈鑫說來說去,就是為了讓他承認自己就是那個害死周美娥的兇手,跟別人無關,完完全全,就只有他一個人。

他關心的不是真相,他關心的是有人把這件事給扛下來。

可是……沈鑫為什麼要這樣做?除了真正的兇手,沒有人會這樣迫切地指望著其他人來背這個黑鍋吧?難道他、他……

自己心中的疑問似乎都有了解釋,沈子琛不寒而慄,可是那還帶著些熱度的,黑沉沉的槍口就那樣重新抵在了他的腦門上,沈子琛毫不懷疑,自己如果依舊不肯改口,下一槍真的會爆他的頭。

他脫口道:“是我!周阿姨是我殺的!”

明明只是說了一句話而已,他卻感到自己彷彿被抽乾了全身的力氣,同時胸口一陣氣血翻湧,好像想吐,又想大哭一場。

無論本身是什麼樣的人,被用這樣的方法逼迫著按頭成為自己是殺人兇手,都無法避免巨大壓力所帶來的不適感。沈鑫的心思實在是深沉的可怕了,從頭到尾,他什麼都沒有說,即使有人錄音監聽,都很難挑出半點毛病。

他惋惜地看著沈子琛,不贊同道:“終於說實話了。你周阿姨那麼疼愛你,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呢?爸爸從小就教你要當個善良正直的人,你看看你做了什麼。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沈子琛啞口無言,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過去享受著沈家的富貴和那些不屬於他的寵愛時,也曾有過沾沾自喜,覺得自己頭腦聰明,心眼靈活,將不少人都玩弄於股掌之間。

直到現在,沈子琛才算是明白了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那一點的小伎倆什麼都不算,要不是因為有直播間和命格加持,恐怕早就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了。

沈鑫總算把那把恐怖的手/槍給收了回去,沈子琛眼睜睜地看著他把手伸過來,愣是沒敢躲,任由對方像是拍狗一樣拍了自己兩下,梗著脖子一動也不敢動。

沈鑫似乎對他的反應很是滿意,說道:“原本我跟美娥已經離婚多年了,有些事過去了就是過去了,我也不該多管。可是子琛,你有沒有想過,今天的你為什麼會落到這樣的境地?”

沈子琛搖了搖頭,沈鑫看著他,含笑道:“嗯?”

沈子琛顫聲道:“不、我不知道。”

沈鑫微笑著說:“因為有人想用你來試探我。”

沈子琛心中有很多答案,但他說什麼也想不到,沈鑫會說出這麼一句話來,簡直覺得像是在聽天方夜譚一樣,一時間愣住,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

沈子琛這麼一停頓,沈鑫就又用槍口挑起了他的下巴,問道:“怎麼了,你很驚訝?”

“是、是。”僅是短短十幾分鍾內,沈子琛對於面前這位“父親”的認知已經完全被顛覆,這才是一個能夠生活二十多年都讓人難以看透的男人。他不自覺地用上了敬語,“我沒想到……不是我,我從來沒想試探您。”

他臉上的肥肉抖著,沈鑫鬆開手,似笑非笑地看著沈子琛因為驚慌無措而顯得愈發愚蠢的面容,說道:“這我倒是信。”

沈鑫在房間裡踱了幾步,說道:“不過現在你知道了,有人想拿你試探我,那麼在咱們今天談話的過後,肯定會一直有人盯著你,觀察你的反應。那你該怎麼做呢?小琛?”

沈子琛不敢再不做聲,連忙道:“我一定什麼都不說!”

沈鑫哈哈一笑:“你自然什麼都不能說,人根本就是你殺的,哪有人會傻到自己說自己是殺人兇手呢?”

沈子琛:“……”

他原先覺得江灼是個狠人,每次面對著江灼的時候,沈子琛要在心裡連著罵上七八句mmp,但現在他才意識到,江灼還是年輕厚道。真正狼滅到了一定境界,是讓人明明氣得要死,卻連罵都不敢在心裡罵,生怕對方有讀心術能聽出來。

由此,沈子琛已經被他的養父治的服服帖帖,再也不敢有半點反抗之心。

別說沈子琛,就連江灼都沒有想到沈鑫竟然能夠精明到這樣的地步。沈家不宜久留,他必須趁著沈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時候,以最快的速度離開沈家。

推開窗戶往外面一翻,再用手按住窗臺借力,穩定住自己的身體,江灼反手將窗戶關上,縱身一躍,從二樓直接跳了下去。

雙腳著地之後,他又忍不住稍稍駐足,回頭望向某一戶亮著微光的視窗。

那一眼心中百般滋味,但緊接著江灼就是一回身,不再停留,迅速離開。

此時已經是凌晨時分,街上空曠無人,江灼步履匆匆地走著,一輛計程車從他身邊經過,司機將車窗搖下來,大聲問道:“小夥子,打車嗎?”

江灼摸出手機看了一眼,上面沒有未接來電,他怕把雲宿川給錯過去,一邊準備給對方撥號,一邊衝著司機擺了擺手:“謝謝,不用了。”

計程車絕塵而去,不遠處傳來隱約熟悉的鈴聲。

江灼順著聲音一看,就見到雲宿川從那邊跑過來了,他揚聲道:“雲宿川!”

雲宿川一轉頭看見了江灼,轉身向著他過來,二話不說,一把將他擁入了懷中,緊緊抱住。

江灼感到雲宿川的臉埋在自己的肩膀上,對方突如其來的熱情讓他意外,但也讓他從心裡的悵然若失當中尋找到了某種可以用力留存的東西,於是什麼都沒問,也回抱住對方。

雲宿川抱了一會轉過頭來,在江灼唇上落下了一個綿長激烈的吻。江灼的手放在他的腰上,兩人站在深夜空曠的街頭,看起來又安全又危險。

之前石僵鬼入侵心神,是雲宿川為了試探對方深淺而有意縱容導致的,但多少也對他的情緒造成了影響,心中滿是不安而患得患失。他親了好一會才戀戀不捨地放開江灼,手指輕撫他的唇瓣,柔聲說道:“怎麼樣,沒事吧?”

江灼發現兩人幾乎都要作死地站在了馬路中間,一把拉住雲宿川,把他扯到人行道裡面,然後衝對方舉了舉手裡的東西,道:“沒事,有收穫,你呢?”

雲宿川聽他這麼說就笑了,道:“我也是。沒事,有收穫。”

江灼懶洋洋地往身後的樹上一靠,瞥他一眼,道:“而且還受了點刺激。”

雲宿川嘆道:“知我者莫若君也,確實是這樣。這事說來話長啊。”

江灼道:“那邊走邊說吧。我想再回沈家的公司一趟,把這保險箱放回去,以免打草驚蛇。咱們得趕在天亮之前把這件事幹完。”

雲宿川見他拿著的那個小保險箱還是鎖著的,有點納悶:“還沒開啟看,拿回去幹什麼?”

江灼吸口氣道:“我碰見……林瓊了。”

雲宿川神色一凜,江灼卻擺了擺手示意他無礙,把在沈家的經歷從頭到尾講了一遍。

說話間兩人也到了沈家的公司外面,江灼的講述把雲宿川聽的神色凝重,也想起了自己遇到的那一攤子事,忍不住說道:“我真是服了,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能跟何箕合謀的人都是這麼陰險狡猾卑鄙無恥啊。”

江灼道:“我雖然最後也沒見到沈鑫,但是看林瓊和沈謙對他的態度,應該也是又忌憚又畏懼。”

雲宿川安慰道:“他們既然能夠生活這麼多年,一定也有屬於自己的相處之道,你不要擔心。”

江灼道:“我……”

他對於林瓊的感情很複雜,這個母親跟江灼想象的任何一種形象都不一樣,而僅僅是兩人如出一轍的冷硬性格,也在短短幾分鐘的見面中給江灼帶來了難以言說血緣牽繫之感。

不可能因此原諒,但是要說形同陌路或者切齒痛恨,似乎也到不了那個份上。

江灼本來想說“我沒擔心”,但是轉念一想,反正他琢磨什麼雲宿川都知道,沒必要嘴硬這麼一句,於是道:“我自己手頭上的事情也是千頭萬緒,哪顧得了那麼多。走一步說一步吧。只不過其實我不能完全信任林瓊,如果她是騙我,那麼從她手裡拿來的東西有多少可信度,也難說。”

雲宿川聽他自己都這麼說了,這才道:“其實我剛才就想說了,雖然她是你的母親,而且可能確實會有一些咱們誰也不知道的苦衷,但防人之心不可無,無論在什麼情況下,你可都千萬不要輕易信任她。”

江灼道:“我知道。”

這麼多年沒有見面的母子,雖說又血緣牽繫,這麼多年沒見過面,對對方的性格和為人也都瞭解的實在太少了,他並沒有完全相信林瓊,在沈家之所以採納了對方的建議,只是因為當時也並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罷了,如果有意外,他也可以隨機應變。

“不過我覺得她騙你的可能性不大,因為在那種情況下,真的沒有那個必要。”

雲宿川摸了摸江灼的臉,把保險箱接了過來:“所以我也支援你先把東西放回去,以免打草驚蛇。咱們可以再在外面下一道禁制嘛。你打不開,他也打不開,不就萬無一失了。”

江灼眉梢一揚,眼帶笑意看向雲宿川:“我已經下完了。”

兩人同時笑了,江灼就把東西放回原地,這樣一來一回,出門的時候天空泛白,連太陽都要出來了。

江灼道:“行了,該講的我都講完了,你說說你那邊的事。”

這一帶全都是公司和學校,早上的行人很多,不少賣早點的攤販早早就出了攤,晨風吹過,香氣撲鼻。

江灼跟雲宿川說了這一句話就停住了,他的耳邊全都是各種各樣的吆喝聲,實在是非常干擾思路。

“米線!米線!我是身材窈窕膚白貌美的過橋米線!想吃鮮的我可以清純,想吃辣的我可以熱烈!帥哥美女大叔大嬸,過來玩呀!”

“別聽對門扯淡!騷米線長那麼細,根本就沒吃頭。是爺們就過來吃板面,老子又長又寬,不爽死你不要錢!”

米線抖腰狂怒:“板面,你是不是找茬!”

板面大聲嘲笑:“小心把自己給抖折了,死變態。”

旁邊的包子憨厚道:“別吵架,別吵架,我覺得還是我比較頂餓一點……”

米線和板面同時大怒:“臭包子,白蓮花!趁機搶生意是不是???”

這邊米線、板面和包子撕逼撕的不亦樂乎,另一頭的炸油條的小鋪子裡已經傳來了愉快的歌聲:

“我是豆漿!”“我是油條!”“我是豆腐腦~”

“我甜!”“我脆!”“我滑溜溜~”

“康康我們呀,一點錢可以吃到好幾種味道,神仙組合,包你滿意!”

江灼:“……”

你們越是這樣才越是沒人敢吃吧!

雲宿川本來要講自己那邊的事了,結果看見江灼的目光不斷往路邊的攤子上面瞟,他問道:“你是不是餓了?我也想吃點早飯,咱們坐下說吧。”

江灼:“哎……”

他沒來得及把雲宿川攔住,頓時彷彿感覺到無數有若實質的火辣辣目光向著兩人的方向看了過來,他們活活成為了整整一條街上各種食物的拉客目標,包子油條米線板面小米粥紛紛嚎叫自薦,用詞十分生猛,場面十分熱烈。

幸虧雲宿川聽不見,江灼卻簡直頭都要大了,頭一回覺得可能“騎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也不是什麼令人喜悅的場面。

他連聲道:“吃吃吃,咱們快點走。走啊你!”

總算在街中找到了一個沒有成精食物的攤位,雖然只是個四處漏風的大棚,但也沒有挑揀的餘地了,安靜的時刻顯得是如此珍貴。

雲宿川點了小籠包,江灼點了面,兩人坐下來,雲宿川又把他那邊的情況講了一遍。

江灼聽他說到石僵鬼那裡,才明白雲宿川剛開始見到自己時的失態是為了什麼。

雲宿川也沒有藏著掖著,幾乎將石僵鬼誘惑他的那些話原封不動地複述了出來,江灼心不在焉地戳著麵條聽他說,忽然十分想知道雲宿川在當時的心理活動。

他說道:“所以我很好奇,你當時為什麼沒有中招?”

雲宿川“切”了一聲:“中什麼招?石僵鬼說讓你的心裡眼裡只有我一個人,不與外界接觸只為我一個人而存在——這對我並沒有什麼誘惑力。”

江灼沒仔細揣摩這番話,原本以為是雲宿川有定力,聞言疑道:“嗯?”

雲宿川趁著旁邊沒人注意,抓起江灼的手,迅速在他手背上親了一下,含笑道:“它的話分明就是個坑,我怎麼捨得讓你變成那樣。如果你的世界裡只有我一個,那還是正常人嗎?你這個人不是就等於毀了?我倒盼著你多幾個朋友,活的熱熱鬧鬧,高高興興,反正也沒人能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江灼的神情柔和下來,不知道想起了什麼,也低笑一聲,感慨似的說:“你從小時候到現在都沒變過……”

“因為你是江灼啊。”雲宿川理所當然地說道,“江灼是靈華派的少掌門,江松的孫子,江辰非的兒子,十二歲時在佛誕禮上第一個取到首香的人,十五歲獨自平定陵園慘案的人……”

想起那些曾經見證過的往事,他也感到心中又是嘆息又是驕傲:“江灼有很多種身份,也有很多耀眼的光環,這樣才是一個完整的你。你也從來不該為了雲宿川一個人而存在。”

江灼垂眼一笑,隔了一會,才說道:“那你可少說了很重要的東西。”

雲宿川露出一個疑問的表情:“嗯?”

“江灼也是雲宿川過去的好兄弟,現在的愛人。”江灼反手抓住雲宿川的手,用力握了握,“只要說了和你在一起,此生不相負。”

為什麼僅僅一個簡單的觸碰都可以讓人這樣心動?

雲宿川甚至覺得彷彿有股帶著暖意的溫情與甜蜜從兩人肌膚相貼的位置傳來,帶著悸動傳遍全身。他漂亮的眼底湧起喜悅,想笑,一時又覺得虛幻,抽回手用力拍了自己的大腿一下。

周圍的幾個顧客都往這邊看了過來,江灼也嚇了一跳,笑問道:“做什麼?”

雲宿川道:“覺得你最近對我太好,我有點要飄,讓自己清醒清醒。”

他說著“清醒清醒”,臉上的笑意卻是止也止不住,那麼聰明的一個人竟然顯得很是傻氣。這種發自內心的情緒總是很容易傳染的,江灼也無意識地跟著他笑,說道:“你不要老想著無私奉獻,你該信任我。”

雲宿川總算是明白網上那些粉絲們尖叫“啊啊啊愛死他了”和“天吶我要瘋了”的時候是個什麼心情,他也覺得不知道該怎麼喜歡江灼才好,看了江灼一會,見他已經低下頭開始吃麵條了,於是也跟著夾起了自己面前的小包子往嘴裡送。

這家店雖然是江灼為了躲避成精食物隨便選的,但東西卻意外地好吃,雲宿川咬了口包子,就覺得一股味道鮮香的湯汁先綻了出來,湧上舌尖,包子皮的口感柔韌,略有些糯,裡面的餡料也已經被湯汁浸泡的完全入味,給人以極大的味覺享受。

雲宿川正是喜不自禁的時候,立刻就想讓江灼也嚐嚐,自己也顧不上吃了,夾起一個包子,獻寶似的用碟子接著送到江灼嘴邊:“你嚐嚐,這個好吃。”

江灼咬了一口,立刻說道:“比我的麵條強多了。”

雲宿川手上還舉著包子,說道:“那咱們換吧,你吃這個……”

一句話沒說完,他眼角的餘光就感覺有什麼東西晃了一下,和江灼同時扭過頭去看,只見一個坐在不遠處桌邊的小姑娘正舉著手機對準他們拍照,眼看被抓包了,有點尷尬地僵住了,拼命衝著兩人賠笑。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中午,雞公煲和麻辣燙就為了得到我的寵幸在吵架呢(*/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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