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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轉生的秘密

不要再去想了……

我深深吸氣,努力把不該有的想法拋之腦後,讓那些尖聲呼嘯奔走的線條平靜下來,把那些翻湧上來的黑暗和冰冷狠狠壓下去。許久,世界重新歸於寧靜。

我終於能再次紮紮實實地站在地面上,而不是被狂暴的暴風雪侵蝕。我抽了抽手,這次鼬順從地放開了。

話已至此,大家的態度都表達得很明確,又有什麼可說的。我也不可能像當初鼬對我那樣把他痛打一頓,打裂他的頭骨扭斷他的胳膊,讓他在病床上好好清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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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時間地點人物都不允許我這麼做。

兩方戰隊似乎已經劃分完畢。也不知道是不是四位火影的強力支援,被我針對的五影好像看到了希望,說話也硬氣了很多,雷影更是扯起卷軸想直接撕個稀巴爛。

“天真。”我冷笑一聲,“你們覺得自己的勝率很高?”

“宇智波鼬確實很強大,但是……”大家顯然會錯了意,土影依然在穩定軍心,讓大家不要被我的話動搖。

我根本懶得聽這個小老頭的話,而是側向扉間,果然,這個世上最黑火影在某些方面真的是一肚子壞水,此時他幾乎是本能地察覺到了有什麼不對,一臉凝重。

“你有什麼話說?”我好心地給了他發言的機會。

“扉間?”柱間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弟弟。

“大哥,我只是覺得,這個小子不會這麼毫無準備罷了。”扉間指了指我,若有所思地說,“無論是尾獸,還是現在的條約,都可以看出這小子對今天的發展早有準備。從我們都無法破解的幻術來說,他遠遠不止是會耍小聰明那麼簡單。”

“以他萬無一失的行事風格,連斑都被擺了一道。所以,我猜他一定還留有後手。”

扉間說著說著,從一開始的平靜變成了嚴肅,他好像忽然明白了什麼,停頓下來。大家本來就在關注著他,這下都看出了他的不對勁。

“是我們。”扉間沒頭沒尾地說,他皺起眉,直直看向我。

“什麼意思?”水門馬上問。

扉間的眉頭越皺越緊了,像是遇到了什麼想不通的難題,他沉默了一會兒,才慢慢向大家解釋道:“如果這小子已經握有八條尾獸的力量,那他應該不是很害怕斑才是。”

的確,事先就拿走了尾獸,說明我對這一天早有預謀。更對斑妄圖召喚十尾的計劃瞭如指掌,那麼,從斑復活到十尾現世,這種動搖了全忍界的危機,應該都在我的預料之內。

“那他為什麼要把我們叫出來?”扉間問。

眾人皆是一愣,其餘三位火影露出一絲恍悟,但隨之是更深的疑惑。

召喚出歷代的火影,大家一出現就似乎帶著戰鬥的覺悟,尤其是聽說斑出現之後,大家就像立刻找到了自己的職責一般。

斑這個劃時代的強者,讓同樣時代的人來對付,似乎是順理成章的思路,穢土轉生本來也就是這樣的術。

但實際上,我一點也不需要他們來幫我戰鬥。握有八條尾獸的我主導著戰局,我根本不需要和斑死鬥,沒有尾獸,他什麼都做不了。

相反,這幫被我召喚出來的人,現在和我站在了對立面,一副要和我戰鬥的樣子。

“目前為止,好像並沒有我們發揮力量的地方。”扉間說,他緊盯著我,頓了頓,又接著道,“你肯定能想到,這個條約會遭到我們的反對。”

“把我們叫出來,反而阻礙了你的計劃。”

“是啊,我肯定會站在鳴人這一邊,而鳴人一定不喜歡這樣的手段。”水門喃喃自語,他倒是沒有一點嚴肅和緊張,反而笑了笑,贊同道,“這確實不像是佐助的性格。”

喂……說得好像你們很瞭解我一樣。

我抽了抽嘴角。

“啊?”鳴人難得聽懂了我們在說什麼,但還是有些茫然地說,“可是,佐助是無法控制你們的啊。”

這就是問題所在了。

我揚了揚唇角,突然道:“可以的。”

“什麼?”大家都是一驚。

“穢土轉生需要咒符才可以控制,但我並沒有感受到咒符的存在。”扉間飛快說道,但雖然是這麼說著,他還是戒備地盯著我,沒有放鬆警惕,“穢土轉生這個術,存在漏洞。就像是斑一樣,召喚者對於轉生的亡者的控制力並不是絕對的。”

“穢土轉生確實存在漏洞。”我承認道,面對這個術式的發明者,難得起了認真解釋的念頭,雖然大白毛領子穿衣品味又差,長得和兄長完全不一樣,腦子也十分有問題,但他畢竟是這個世界上唯二的發明家。和其他人聽了也是白聽不同,他不僅能聽懂,還能像大蛇丸那樣很快領會我的意思。

“這個漏洞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用一個人作為祭品,以屍體作為媒介,召喚死去的人。把一個生人的力量借給亡者,使亡者得以在這個世界暫時活動,這就是這個術的原理。而想要控制亡者,就需要將控制咒符融入他們體內。”

“但你們本末倒置了。”我評價道。

“不需要咒符。”我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同為穢土轉生之體的斑,淡淡地說,“這個術的漏洞在於,你們不知道契約的存在。”

“世界與世界之間存在結界,亡者已經前往了另一個世界,無論如何他們都是無法跨越這條界限的。而穢土轉生的本質,其實是一種契約。用屍體與另一個世界的亡者產生聯絡,然後以施術者自身為座標,將亡者牽引到這個世界。”

“這個契約的內容,就是施術者擔任亡者回到這個世界的座標,同時也是兩個世界通道的媒介。也就是說,施術者是亡者一切活動的中心,而亡者在這個世界做下的所有事,最終都由施術者承擔。與之相對的,亡者必須聽從施術者的命令,因為他本身就是依附施術者而存在的。”

我將這個術式暗藏的原理說出來。其實這個術式存在的本身就足夠讓我驚訝了,生與死的界限無法跨越,這是通行在萬千世界中的鐵律,尤其是這種明顯不存在附屬亡者介面的世界,怎麼可能透過一個簡單的術式就召喚出了真正的亡靈。但偏偏有人做到了。[注1]

這並不是什麼好消息。

能夠出現明明不合常理卻自有解釋原理的術式,恰恰說明了這個世界……嘖。我的心思稍沉,但轉頭看見站在那裡有些發傻的眾人。

也許是我的長篇大論太過複雜,雖然大家都努力地維持著嚴肅的表情,眼神卻都飄忽起來,明顯不知神遊到了哪裡。

智商上油然而生的優越感總是讓人心情愉悅,更何況能聽懂的人自然會聽懂。我看向大白毛領子,露出一絲笑容,緩緩糾正了自己的說法:“不,這不是契約,而是――法則。”

溝通生與死的術式背後,已經不僅僅是所謂的契約就能夠涵蓋的,而是不可逾越的法則。

“無法違背的世界的法則……嗎?”扉間顯然準確地理解了我的意思,有些震驚,他不可思議地看著我,喃喃道,“你竟然能夠達到這種地步嗎?……觸碰到法則?”

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法則只是遙不可及的夢想。

只有我,不僅能夠觸碰到高高的雲端,還能利用它們。

似乎搞科研的總有相似之處,扉間臉上不止有驚愕,還有一閃而過的狂熱,相比之下其他人就顯得平靜了許多。大概是因為只有他們這種人才更能明白這背後所代表的意義,大蛇丸窮盡一生不就是為了觸碰到這些嗎?

只不過現在的局勢讓毛領子不得不把這些強行拋到一邊。

“穢土轉生無法控制,只是因為你們不知道契約的存在,自然就無法利用。但對於我來說,控制你們輕而易舉。”我像是對穢土四人組說,又像是在提醒斑。

“所以。”

目前的局勢並不是他們以為的十打三,而是我操控著八隻尾獸和四位火影吊打在場的所有人。我站在哪一方,勝利的天平就會倒向哪裡。

“拋卻那些不知所謂的妄想吧,勝利掌握在我的手裡。”

我平靜地說,滿意地看著好不容易打起希望的五影再次氣得直打顫。

呸!根本就沒有“勝利”的存在。

……不過效果倒是蠻不錯。

扉間卻在這時無意中用餘光瞥到了水門,陡然一驚,大聲道:“不對!你還有一個目的。”

眾人的目光都看過來,想知道似乎是場上唯一能和我對話的二代目大人又發現了什麼。

“怎麼?”我慢條斯理地挑起眉。

扉間面色鐵青地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還是嘆息一聲道:“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狡猾的小子。”說話間,似乎還隱隱傳來了磨牙聲。

“是水門身上封印的九尾查克拉吧。”這次說話的是三代火影猿飛,他看著我,神色有些複雜,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你的目標,是完全體的九尾。”

他們一旦開竅了,真的腦子轉的好快,一下就想通了所有關節。

既然我已經收集了八條尾獸,那沒道理放過僅剩的九尾。可是鳴人身上的九尾並不是完全體,在當初九尾被封印的時候,還有一半被波風水門一同帶走。現在我將四位火影召喚出來,就等於讓九尾的陰陽兩半重現於世。

不過,收集完全體九尾只是我的planb而已,我倒是沒必要和他們解釋太多。

廢話已經說得夠多了,我看五影的體力都已經勉強恢復了過來,綱手蛞蝓的治療已經發揮了作用,至少他們不再像是破破爛爛的抹布了。這樣的話,不說讓他們貢獻多少戰力,只要不拖後腿就足夠了。

活著的五影目前來看還是十分必要的,我可沒時間再花心思去重新培養出來幾個忍村領袖。

現在,正是再次開始戰鬥的最好狀態。

“玩笑就到此為止了。”我說著,握上腰間的刀,這個動作似乎讓所有人都警覺起來。不過,我都說的有點口渴了,這回沒有再賣關子,直奔主題,“其實一開始,你們就沒有選擇。”

“我們不會……”水影還想再說些什麼。

我打斷了他們的話,直截了當道:“你們開啟卷軸,就代表契約已經完成。”

我的話好像是一個重磅□□,炸得所有人都瞪大眼珠,下巴落地。他們的臉定格在一個扭曲滑稽的表情上,好半天,鳴人才跳了起來,驚聲尖叫:“哎哎哎哎?”

“真的假的……”鳴人在原地跳腳,激動地指著我半天說不出話來。

“不信你們仔細看。”我示意幾個影仔細檢視卷軸,簽訂了契約是有感覺的,只是一開始我就誤導了他們,讓他們根本就沒考慮自己已經簽下契約的可能性。

幾個影看著卷軸,頭越來越低,最後直接把臉埋在了卷軸裡。他們心情如何我不知道,只能看見他們抓著卷軸的手青筋暴露,不斷顫抖。

讓人簽字是最低端的手段吧?在戰場上,他們當然不會老老實實地簽字,所以只要他們願意開啟卷軸,就意味著同意契約。為什麼理所當然地認為必須要簽字才能訂立契約呢?

契約……不,應該是法則,由我制定的法則。這遠遠比不上維持世界運轉的大法則,只是我借用了一點法則的力量而已,讓這些條約牢不可破。

只要木葉還存在,只要五大國的制度還存在,這些契約就將永遠發揮效力。

我怎麼可能給他們選擇的機會?

“已經簽了?”鳴人難以置信地跳到幾個影面前大呼小叫。

我愛羅抬起頭來,誠懇地點了點頭。

鳴人慘叫一聲,抱頭蹲地。

“佐助……那你為什麼還要說這麼多啊?”鳴人幽怨地抬起頭問我。

可能是四周投來的目光太哀怨了,畢竟人就是這樣,掙扎反抗了半天,內心也許還出現過動搖,可是費了半天力卻發現時白忙一場,結局早就註定了,任誰都會想要深深嘔出一口血吧。

還不都是為了給你們留出休息喘息的時間。

雖然這樣想,但我還是難得有點心虛。

好吧……其實我就是想給他們添堵,順便找到合理機會罵罵他們而已。

然而事實卻是,給別人添沒添堵我不知道,我自己倒是窩了好大一肚子火。

我恨恨地瞥了鼬一眼。鼬好脾氣地看著我,明明剛剛才發表了極度羞恥且不知所謂的不當言論,但本人卻一點羞恥感都沒有,相反他非常坦然自若,對我搞的這麼一出也不像別人那樣反應過激。

不過……

以鼬的敏銳,也許就是察覺到了事態的發展,知道根本就不存在什麼選擇問題,他才會說出那些話吧。

“哈哈哈……”

斑猛然爆發出一陣大笑,他一邊笑著,一邊拍手。

“精彩,太精彩了。”斑大笑著說,他指向我,“這就是你的方法嗎,宇智波佐助。”

“你真的覺得可以用這種合約拯救這個世界?”他問。

當然不是了,我的方法多著呢,說出來嚇死你。

“那麼就來試試吧。”斑說著,向前踏出一步,查克拉再次沸騰起來,“你有你的方法,我有我的,讓我們來看看到底什麼才更適合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