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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出師不利

當然, 鍾彩一行六人, 最後坐上了上等船。

上等船自是舒適,六人均是分別得了一間房,還是視野開闊的頂層船艙房。

鍾彩推開自己所在房間的窗戶, 看向波濤的海面,深深吸了一口氣。

彼時揚帆, 正式啟航。

而她旁邊的窗戶亦是推了開來。

是阿虞。

他先是將眼神落在了正在閉目享受海風的鍾彩身上, 又瞄向了中樞島。

他,終是能離開此地了。

另一廂——

瑤歌面露正色地站在瑤聞身後, 兩人正望著去往南修真域的那艘船隻。

“父親,您真就這麼放虞弟走了?”

瑤聞威嚴的面容有絲發苦, 最後歸為一聲嘆息。

“你且放心。”

***

南修真域要中樞島的距離要比東修真域到中樞島的距離遠一些,約莫是一天一夜。

來時大家躊躇滿志,而歸途時眾人的心情又各不相同。

好些敗者是有些垂頭喪氣,本想在此修真域大比上一戰成名,卻未曾想是成了別人的名。

但也有些意猶未盡的,這一回的修真域大比, 不同往常, 簡直精彩紛呈,堪稱歷年最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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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於鍾彩而言。

“低調”是首要的兩個字。

她可不想出門就被人挑戰,雖然不懼,但前仆後繼亦是麻煩,畢竟她現在身上揹著一個巨大的光環,是個揚名的利器。

所以, 當夜,羽旦邀她去看歌舞都是沒去。

鍾彩不去,阿虞本也不打算去的,只他似乎聽到了什麼,又突然改變了主意。

所以,鍾彩在房內專心修煉,阿虞跟著羽旦還有南燈一起去欣賞歌舞去了。

等到他們回來時,差不多已經是半夜。

沒出鍾彩所料,南燈作為十位上君之一,在南修真域風光無兩,他本該收到一堆戰帖的,但南燈在南修真域是有些名頭的,大家礙於他的殘忍手段,也不敢太過冒進。

只有幾個對自身極為自信的,同南燈下了戰書。

船艙內禁止打鬥,南燈都是笑盈盈應承了下來,只等上岸開打。

於此,鍾彩的愁容漸盛。

阿虞是個通透人兒,聯想到南燈的遭遇,眼裡劃過一絲瞭然——

“阿彩,可是擔心路途挑戰過多,耽誤程序?”

挑戰的人多了,這一路就不得安寧了。

鍾彩嘆了口氣,點點頭。

所以說,人太出名也不好。

“這有什麼的,偽裝一下就好了。”羽旦大咧咧道。

鍾彩淺笑,戳了戳羽旦的額頭——

“說得輕巧,當這是凡間域,只要改變打扮裝束,旁人就認不得你了?”

本來她還有個黑玉戒掩飾,但現在“雲仲”和“鍾彩”的兩副面孔都暴露了,黑玉戒有等同於無。

羽旦有些不服氣——

“可真的就是這樣啊!”

說完,還怕鍾彩不信,從儲物袋裡快速取出一件女裝和一副面紗,遞給鍾彩。

“喏,這樣不就解決了嗎?”

***

等到鍾彩換上那一身淺紫衣裙,在配上同色系面紗時,由外人而看,只覺眼前少女,雖似美貌,但卻十分朦朧,轉眼而過,便是遺忘。

鍾彩自己看不得明白,但南燈和羽旦均有所感。

甚至於,南燈還跟羽旦聊上了——

“羽道友,這個偽裝法寶可有男款?”

“當然有!”羽旦一臉得意。

他之前溜下山偷玩的時候,沒少藉助這些法寶。

“羽道友,也贈我一個吧,你看我方才被圍攻的,要這麼一路下去,什麼時候才能到達‘聖寶’所在之地。”

南燈臉上也堆起了幾絲愁容,但看向羽旦的眼神裡又帶著一絲諂媚。

而這絲諂媚,羽旦最為受用了,當下豪爽大方道——

“別怕,有我呢。”

刷刷從儲物袋裡,掏出一個淺紫色的玉佩遞給南燈。

南燈笑著接了過去,眼裡藏著一絲精光。

他要是沒看錯,光這塊玉佩就值好幾百個上品靈石,更別說上面還有偽裝陣法禁制。

南燈開了口,羽旦想著不如大家一起,也順手給了阿虞一個,那架勢跟散財的土財主一樣。

這下,鍾彩的愁容才是解了。

等到三人出去時,阿虞又是慢了兩步。

轉過身,臉上有些凝重道——

“阿彩,今日我看見雨畫生了。”

雨畫生,正是阿虞決心去看歌舞的原因。

鍾彩不知,阿虞一開始就沒騙她。

他的眼睛,可看穿世間萬物,說是能看透人心也不為過。

雖然他也不懂這是為什麼,但自出生以來便是如此。

而且他觀他的父母,亦沒有這項神通。

所以,早慧的他,並沒有將此事告知任何人,只怕被當成妖異。

鍾彩的女性身份,他當年早已知曉,所以在名字上才會起了疑心。

一個女孩子,怎麼會有這麼男性化的名字?

所以,他才能為鍾彩製作“對手分析冊”。

只是,他卻踢到了鐵板。

在雨畫生身上。

他並沒有看出“雨七”就是“雨畫生”。

一開始,他只當是修為原因,只當看不穿元嬰期修士的偽裝。

可今日,船艙歌舞之時,他卻有不一樣的觀感。

雨畫生同行的元嬰期長老,他皆是能看出一二。

偏偏就是雨畫生。

他什麼都看不到,像一團迷霧一般。

看來問題,還是出在雨畫生身上。

這些,阿虞對鍾彩並未隱瞞。

鍾彩心下一咯噔,她明白阿虞的顧慮,一個看不穿的修士,還是對她很感興趣的修士,亦是一個亦正亦邪的修士。

再者,南修真域是散人盟的地盤,而雨畫生則是散人盟的左護法,同盟主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這難免會讓二人有些擔心。

阿虞又是接著道。

“總之,到了南修真域後,儘量小心,儘量遠離雨畫生。”

阿虞說完就準備回房間。

但此時,鍾彩似乎想到了什麼——

“阿虞,你早就知道我是女的了?”

聲音有些咬牙切齒。

阿虞臉上表情一滯。

兩人似乎陷入了當年同寢的一夜。

翌日。

除了南燈和羽旦的兩個護衛,其他人都是做了偽裝。

畢竟一個道子,一個魔修和散仙之子。

羽旦純屬是湊熱鬧玩的,大家都偽裝了,我也要玩偽裝遊戲。

南燈則是因為還有應承下來的戰書,等打完這一波,再作偽裝不遲。

所以,下船之後,南燈亦是同幾人分著走,為了以後更好的潛藏。

同南燈約戰那幾位,亦是南修真域的佼佼者。

只是或因各種原因,敗給了其他修真域的人。

所以,他們才敢挑戰南燈。

出於自信,無知無畏。

幾人找了一處人煙稀少的郊外野林的中心地帶,定為比鬥場。

而鍾彩幾人,則隱藏在森林之中。

等候南燈,順便觀戰。

修真域的挑戰自也不是白戰,多少有些彩頭。

尤其是在南修真域以“資源掠奪”著稱的一方土地。

南燈也沒客氣,開口就是要對方一半身家。

賭得起就打,賭不起就自己麻溜滾蛋。

那幾人或許太想成名了,又是對自己過於自信,還真就同意了。

結果呢,可想而知。

南燈的兇殘不是蓋的。

但就在南燈笑嘻嘻像挑走他們的儲物袋時,變故又一次發生。

原來其中一人,突然跟發了瘋一樣,死死護住儲物袋,不讓南燈碰。

跟受了刺激一般,臉色瞬變兇狠同同伴道。

“此地,就哥幾個,南燈不過一人,我們只要聯合起來,不怕端不過他一個南燈,屆時,我們既得了名,還不用損失財物,還能得南燈的好東西。”

突然的變故,讓同行者都是一愣,但聽到那人的話,幾個同行者,眼神也是變了變。

那人見他們還在猶豫,那人先是同南燈交手纏鬥,不讓他跑了,然後邊打邊說道。

“大家可別忘了,南燈先前掠殺了多少修士,他的寶貝可不少,而且他還有佛家寶貝,指不定身上還有藏寶圖呢。”

同行者不知是被哪句煽著了風點著了火,大抵不過財帛,他們終究是動了,但打著的名頭卻是——

“你不說我都忘了,南燈手上可有不少人命,死不足惜,也算是替天行道。”

這一句話,讓偷偷圍觀的鍾彩等人,都快氣笑了!

去你妹的替天行道!

初出茅廬的羽旦更是氣得渾身發抖!

從小是個小霸王的他,可也沒有如此顛倒黑白,視人命如兒戲!

這群人,枉許自己為正道修士!!!

今日,是鍾彩等人來到南修真域的第一日。

亦是被此地正道修士的標榜震驚三觀的第一日。

話不多說,南燈既是同伴,鍾彩等人如何能眼睜睜看著他出事。

當下,手起刀飛。

群戰南燈的幾個大漢只見,南燈身後突兀出現一位面覆薄紗的紫衣女子。

曼妙身姿,仙姿綽約。

只是同仙姿不同的是,手上那柄蹭亮開鋒的大刀。

此時,見那少女將那大刀扛過肩頭,一字一句冷肅道——

“想死嗎?”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大家的評論,投雷和營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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