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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如果看到重複內容就是防.盜.章, 可補買章節或等兩天,晉氵工  比如上升勢頭格外猛的融尚實業被爆出了一些黑料,像是員工因企業壓力過大而家暴酗酒, 有圖有真相,還流傳出一段簡短的影片, 鏡頭晃動, 也看不清人臉,只有一個疑似喝醉的男人說著醉話,不乏對融商實業的苛待員工的爆料,甚至提到了想自殺了結餘生, 任何人都能聽出其中的絕望。

這讓人不由得想到了前不久一家日企逼得員工輕生的新聞引起的軒然大波, 現在餘熱還在, 企業苛待員工的爆料再一次喧囂塵上,融尚實業被推到了風口浪尖。

大部分公司都會有這樣那樣的弊端, 像融尚實業這樣上升速度極快的公司更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 只要沒人爆料, 適當的加班都算是人之常情,只是它現在正好被當做典型了。

一個無法定論的家暴事件, 再結合似是而非的影片, 暴露的卻是企業內部的真實問題,又剛剛好結合了前段時間的時事熱點,成功引起了一系列後續反應, 而在背後推波助瀾的人卻不見蹤影, 似乎一切真的只是巧合。

陸正明是少數知道這件事與自家那小子有點關係的, 當時陸琛調派保鏢過去的事,他還是有所耳聞的,好像家暴的主角就是邵非的父親?

“這小子幹得還真漂亮,一環扣一環,我在他這個年紀也做不到這麼好。只是太鋒芒畢露了,到底還是個孩子。”

雖然有褒有貶,但聽陸正明的語氣,也知道他是相當驕傲的。

“你參與了多少?”

吳良將自己撇得一乾二淨:“我也沒經手這件事,是事後才知道少爺在裡面動了手腳。”

陸正明仔細辨別了吳良臉上的神情,並沒有什麼異樣,才重重地嘆了口氣:“我家這頭崽子,太目中無人,叛逆期也和別人不同,遲早要吃苦頭,不摔幾個跟頭,恐怕還會這麼不知輕重。”

吳良垂目:“那對於融尚實業……”

“既然小琛開了這麼一道口子,咱們不落井下石豈不是太可惜了。”

“我聽說你最近和菲菲走得很近?”

吳良毫無波瀾地陳述:“姚小姐幾日沒見到您,只能透過我來找。”

陸正明看出吳良不勝其擾的煩悶,哈哈一笑,原本的懷疑盡去,安撫道:“你也辛苦了,今年年終獎給你再加百分之四。今晚有時間陪她,你幫我去定個位置。”

兩人聊完事,陸正明想到那天見到的少年,道:“邵非過得怎麼樣?”

吳良如實報告:“聽餘管家說還不錯,他也很努力,上個星期也去考入學考了,成績應該下來了。”

“要是小琛為難他,就給邵非換個地方住,免得真將那孩子給玩死了。”

吳良表示明白,當初陸正明要求姚菲菲送孩子過來,也是有緣由的。陸琛一次性將幾個私生子踢出了陸氏,讓陸正明顏面大掃,這才特意要了個沒血緣的孩子過來,挫挫自家孩子的銳氣。

一方面是告訴陸琛,對比一個無親無故的少年,那麼同父異母的兄弟總要好一些,人與人都是對比出來的。

另一方面也是為了給陸琛當出氣筒的,不是自己的孩子,陸正明用的毫不內疚。

邵非收到了姚菲菲的回電,她顧左右言其它,邵非聽得出來姚菲菲不想把自己牽扯進去,這事沒他插嘴的餘地。

邵非忽然有些挫敗,有時候知道結果,卻不代表能改變,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和想法,不是自己幾句話就有用的。

他也沒出門,待在房間裡等待學校的通知,順便繼續惡補高中的知識。

記憶消失後,唯有做事情,讓自己充實起來他才有安全感。

這些天見到陸琛次數大大減少,見面時兩人也正常打招呼,男主依舊很照顧他,但邵非覺得好像冷淡生疏了許多,他歸結於男主的喜怒無常。雖然不知道男主在幹什麼,但他想應該是和女主打得火熱了,按照劇情,兩人應該已經互生情愫,總算可以安安穩穩熬到小說斷更的橋段了。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最讓他高興的就是之前一直困擾他的噩夢消失了,他覺得是這棟樓的各路大神終於承認了自己,為此他準備了點燭火拜了拜。

一定要說有什麼麻煩,就是打掃了。陸琛不讓他用打掃工具,房間的打掃只能用抹布,其他倒還好,但地板用抹布擦也太辛苦了,管家餘叔還有點不好意思,覺得自家少爺是在折騰人,邵非雖然感覺陸琛始終惡劣,但也沒抗拒,反正這也不算大事,他可以當鍛鍊身體。

陸琛從那晚開始就察覺到自己的異樣,有什麼呼之欲出。他慢慢與邵非保持距離,讓小動物放鬆警惕的計劃也暫時擱淺。因此也沒把成績單送到邵非手上,這樣的狀態讓陸琛哪怕在學校也沒能控制好,與平時好學生形象大為不同,尤為暴躁冷漠,讓周圍人紛紛奇怪,面對詢問關心雖然陸琛還是表達了感謝,除此之外其他人都能感覺到他不願多說。

特別是羅宇飛約了好幾次出去散散心,均被回絕。

陸琛的驕傲讓他剋制著自己,試圖將狀態調節回原來的樣子。

但有些事不壓抑倒也罷了,壓抑了反而反彈的越厲害。

這一天晚上,心煩氣躁的陸琛又莫名來到陽臺,意識到後就立刻準備回去,他已經很多天沒靠近這裡了。

斜對面,某個完全沒設防的小動物正在脫衣服,邵非腦袋上的紗布定時更換,到今天可以完全不用了,後腦勺的腫包也徹底痊癒,他忍了很久,今天終於可以洗澡。

邵非美得心裡直冒泡泡,在一棟只有自己的屋子裡,他當然很隨意地就直接脫了上衣。

陸琛覺得自己應該迴避,哪怕那面是個男生,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此刻的情形,他想的只有閉眼,隱約察覺到再看下去,有什麼,無法收拾了。

但他的目光卻沒舍得離開分毫,不願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白軟的t恤被拉了上去,露出纖細的腰肢,一手就能掌控的柔韌,漂亮的蝴蝶骨宛若展翅,挺翹的臀部被一條鬆垮垮的褲子遮擋,卻擋不住探究的目光。

與那平凡的臉相反的是這具引誘人的身體。

可惜,不是女人。

曾經的可惜,有了答案。

一個讓大部分人無法接受的答案。

陸琛猛地倒退了一步,臉色難看無比,眼中複雜的情緒翻攪著,自厭、不信、難堪……

當積累的騷動到達頂點的時候,他宛若醍醐灌頂,徹底明白自己越界了。

至少在此之前,他從未想過會對一個同性有其他想法。

樓二的確與陸琛有點淵源,剛回國那會兒看陸琛年紀小,料想欺負了也最多被家裡教訓一頓,小輩的交往只要不損利益,誰也不會放心上,吃了虧就自己討回來,這是不成文的規矩。他正好遇到陸家的幾個私生子,就順道在會所裡故意找茬耍一耍陸琛,陸琛這小怪物,全程都是沒聽懂的模樣,還笑著和他們道別,但後來他才發現,完全是十倍奉還。

那以後就沒再見過那幾個私生子,樓家以往做的極為隱秘的賄賂案被挖了出來,家裡涉及到的親戚被拘留了,等著制裁。

當時的他自顧不暇,他和人搶新晉小花打傷人的事被爆了出來,爺爺被氣進了醫院,爺爺一出事,牛鬼蛇神都蹦躂了,本來還算和睦的家庭成員爭起了遺產,那段時間樓家可謂元氣大傷,他本來只以為是樓家運氣不好,直到後來發現家裡意志最不堅定的小叔子疑似與陸琛交往甚密,二姨舉辦了聚會卻獨獨與陸琛長談,那個小花對陸琛戰戰兢兢的模樣……

到現在他都不確定這些事陸琛參了多少,但能肯定裡頭有陸琛的手筆,無論身後有沒有高人指點,在那個年紀能有那份忍耐與心機,都已經讓他毛骨悚然了。

遇到陰險的敵人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敵人比你能忍,比你更不擇手段。

事後他特地找了機會向陸琛賠罪,陸琛還是那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樣,甚至對他的道歉表現的疑惑,但這次樓二再不敢小看,那少年已經不止是扮豬吃老虎了,他覺得有陸琛在陸家至少還能再強盛百年。

在一旁看戲的謝允似乎也沒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樓二居然直接放棄,經過他的時候,樓二放話:“陸少難得有興致,我也不好拂了他的面,今天的賭注就算了,謝少,對自己的女人還是要溫柔點,別讓人鑽了空啊。”

謝允喃喃唸叨著陸琛的名字,他謝家來昆市也沒幾年,只是聽過名號,知道陸家水深,而陸琛本人非常低調,好像一直專注學業,很少參與這些聚會。

在少女肺部快供不上氧的時候,忽然被叫停了,其實要不了一會兒她大概就會因體力不支而倒地,她聽說是一個叫陸琛的人幫了自己,內心感激。

她癱軟在地上,抬頭就看到謝允準備離開的背影,那一剎那,原本的堅持化作淚水。

就是剛才那麼痛苦的時候,她都沒落一滴淚,但暗戀的人這樣的無情,讓她崩潰,她聽著周圍起鬨嘲笑的聲音,抹著淚。

有什麼好哭的,這都是你自甘下jian的報應。

比起謝允,她更厭惡這樣無法控制的自己。

她抹著眼淚,跌跌撞撞地站起來離開人群的包圍。

陸琛回到家已經很晚了,本來準備洗漱的他,餘光看到另一棟側樓還亮著燈,微微一想,就知道某個蠢蛋大概還被鬧鬼的傳聞給支配著。

來到走廊盡頭的書房,望下去就發現亮光處酣睡得正香的路人甲先生。

邵非實踐了自己說的話,睡覺必須要開燈,特別是住在這棟樓的時候。

他側躺在床上,身上只蓋了一條薄毯,這麼睡著顯得更幼稚,白皙的腿蜷縮著,曲線優美的小腿下是那雙如羊脂玉一般的腳。

已經摘了眼鏡,頭髮溫順的順溜著,安安靜靜地睡著。

陸琛看了會那張略顯清秀的臉,被枕頭壓出了一點肉,紅撲撲地像顆蘋果,目光漸漸往下,集中在那對明明沒有任何魅惑卻極為漂亮的腿上,與那張臉形成強烈的反差。

邵非忽然皺起眉,感覺到被什麼籠罩著,但一整天下來他實在太累了,那一道視線還無法讓他醒來,他翻了個身,背對著陸琛,薄毯下只露出了隱約的輪廓。

看著那明明很瘦,但該有肉的地方依舊很挺翹的部位,陸琛眼尾稍揚。

邵非的這個動作提醒了陸琛,他好像看太久了,就像養了只小寵物,剛得到手的時候喜愛非常,興味不減。

他自己都沒意識到,僅僅這一天,心情好的次數直線上升,而這是個潛移默化的過程,興味慢慢疊加,是會變質的。

收回視線,陸琛再一次打了吳良的電話,語氣倏然冷靜:“查得怎麼樣?”

陸琛把書房裡的錄影給吳良,當然是有目的的,吳良是他的助理,但也同樣是陸正明的,如果他放出了這麼大個“漏洞”,他要看吳良會不會將它捅到父親那裡,這是一場考核,端看吳良的選擇,陸琛才好進行下一步。

“她之前的資料的確很乾淨,現在我正在進一步調查,還需要一段時間。”從收到陸琛給的影片後,吳良就察覺到陸琛的目的,是在提醒他站隊,也是在威懾自己,他陸琛是有能力做到連陸正明都發現不了的細節。

當然,現在的陸琛只是丟擲了橄欖枝,是給了期限的,陸琛懂得張弛有度的道理,並不是步步緊逼,他越是緊迫,吳良這樣的老油條越是能一眼看出他的虛張聲勢,還不如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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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像吳良這樣的頂級助理,也的確不是一點小試探就會倒戈的。

吳良沒提陸琛更深層次目的,只是像個盡責的秘書,將自己得到的訊息告知。

“如果不乾淨,她怎麼可能到現在還活躍著,證據應該大部分被抹掉了,她身後有個人,就憑她自己還沒那麼大的能耐。”不是陸琛看不起姚菲菲,他根本就沒看上過。

吳良也是這個想法,姚菲菲一個人做不到沒有破綻。

“我既然讓你查,當然是要查出別人查不出來的,別讓我失望。”陸琛淡淡地說著,看了眼斜對面睡得更沉的路人甲,目光不明顯的回暖,轉身離開陽臺。

一句“別讓我失望”,敲打鍵盤的手頓住,電腦的光折射在鏡片上。

一個已經羽翼即將豐滿的少狼王,也許已經在覬覦更廣闊的土地了。

董事長很器重這個兒子,而陸琛也從來沒讓陸正明失望過,但顯然,隨著少狼王的成長,這對父子的裂痕越來越大了。

“我明白的。”掛上了電話,吳良並沒有立刻工作,他聽出了陸琛話中的含義。

他沒把少爺放監視器的事告知董事長,也許從那一刻開始,他心裡的天平已經傾斜了。

幼狼即將成為頭狼,征伐的腳步更從容了。

月光撒入室內,男女間激烈的碰撞於漫漫長夜中安靜,一隻塗著紫色指甲油的手緩緩掀開薄被,猶如蛇妖般柔軟的身體鑽了出來,赤.身站在厚絨地毯上,她甚至沒有看被子裡正在沉睡的人,神情也沒了嬌媚。陸正明這些年也不知道被什麼靨著,也只有與她一起的時候才能睡得很好,這也是姚菲菲格外得寵的原因之一。

她挑起一旁的真絲睡飽穿上,隨意系了帶子就朝著樓下走去。

從書房差點被發現後,姚菲菲就決定立刻回到陸正明身邊,她要讓陸正明迷上自己也要就近收集訊息順便觀察他們有沒懷疑自己,她向來是個有行動力的女人,所以沒和邵非打招呼就直接飛到陸正明所在的地方。

眉眼看過去,就注意到在客廳沙發上工作的男人,還穿著白天的西裝三件套,他好像一年四季的裝扮都沒改變過,這麼熱的天氣連一顆釦子都沒解開,卻連一滴汗都沒有流。

他抬頭看了她的方向,將電腦的螢幕瞬息切換,表情卻一層不變。

只開了一盞落地燈,暖黃的色調也為這個好像機器一樣冰冷的男人覆了一層真實感,硬挺的五官也不再那麼冷漠,吳良臉上架著一副銀邊眼鏡,看上去很文雅。

姚菲菲往領座沙發走去,連坐姿都透著誘人的風韻,盯了他幾分鐘,男人卻不為所動。

姚菲菲想起之前的幾次明裡暗裡的示好都被吳良擋了回去,現在楊振的事情已經鬧大,吳良那天看到她和楊振在一起的事依舊是個定.時炸.彈,按耐不住道:“你這麼勞心勞力,他怎麼就沒給你漲工資呢?”

這個他,他們都清楚是指他們共同的頂頭上司陸正明。

視線並沒有離開電腦,按著滾輪:“謝謝您的關心,董事長給我的酬勞已經足夠高了。”

“但還可以更高吧。”

吳良終於抬頭,依舊公式化:“我對現狀很滿意。”

“你可不像願意一直幹這些小事的人啊,我在你身上……”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坐到他身邊,緩緩地靠了過來,一股馨香傳了過來,“聞到了野心的味道。”

邵非醒來後很長一段時間,腦子還混混沌沌的,他做了噩夢,被一個黑影追了一整晚,逃到哪裡都沒用,想到夢裡的場景,打了個冷顫。

因為起的早,他幫餘叔一起準備早餐,就在傭人樓與他們一起用了早飯,雖說昨天的陸琛很和氣,但路人甲有自知之明,他這個借宿人可能連客人都算不上,怎麼能再去主樓用餐。

吃完飯,理所應當地和僕人一起洗碗,雖然話不多,但這個聽話勤快的少年像空氣一樣,是讓人舒服的存在。

陸琛每天起床的時間都是固定的,下樓就看到管家餘叔拿著幾個拖把掃把猶豫著,裡面有自動的有手動的,陸琛問在做什麼。

餘叔向少爺道早安,就說:“昨天走的時候忘了那棟樓很多年沒人住了,非少爺都沒打掃的工具,他肯定不好意思提,我準備先找幾樣給他送去。”

陸琛優雅地喝了一口紅茶,掀開蝶翼般的長睫,笑盈盈的:“撤了,你應該尊重他的自力更生。”

餘叔吞了下口水,雖然知道姚菲菲母子過來肯定不會被少爺待見,但少爺果然是想慢慢地折騰邵非吧,那可憐的孩子。

“他起了嗎?”

“四點多就起了。”

“讓他過來,端一份早餐來,再煮一杯牛奶。”

餘叔又有點看不懂自家少爺的意思,是想養肥了再宰嗎?

姚菲菲已經給邵非辦理了原來學校手續,但新學校需要考試,還無法立刻轉學,所以這幾天邵非還在攻克習題。

聽到召喚就慢慢走過去,看到陸琛已經用完早餐,穿著制式校服,正望著窗外的繁花似錦。

能入畫的景色,卻沒有這人的衝擊力強烈,他就像一副動態的油畫,再多的色彩都難以描繪出來。

“你是蝸牛嗎,做什麼都慢吞吞的。”

邵非垂著頭,像個等待判刑的犯人,心裡默默吐糟,他現在不用上課,沒必要趕時間吧。

“還站那裡做什麼,早飯涼了。”

“但……”但我吃過了啊,誰知道您老心血來潮會想起我啊。

陸琛一個眼神過來,清澈的聲音溢位:“嗯?”

邵非打了個激靈,立馬改口:“我、我很餓……”

我到底在說什麼!

“你參與了多少?”

吳良將自己撇得一乾二淨:“我也沒經手這件事,是事後才知道少爺在裡面動了手腳。”

陸正明仔細辨別了吳良臉上的神情,並沒有什麼異樣,才重重地嘆了口氣:“我家這頭崽子,太目中無人,叛逆期也和別人不同,遲早要吃苦頭,不摔幾個跟頭,恐怕還會這麼不知輕重。”

吳良垂目:“那對於融尚實業……”

“既然小琛開了這麼一道口子,咱們不落井下石豈不是太可惜了。”

“我聽說你最近和菲菲走得很近?”

吳良毫無波瀾地陳述:“姚小姐幾日沒見到您,只能透過我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