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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264

在海拉的劍光即將穿透他的身體的時候, 德拉科手上的魔戒傳來一股拉力, 及時將他拉出了海姆冥界。然而魔戒還沒有將德拉科帶到目的地,另一股更強大的拉力襲來, 德拉科身不由已地被拽向一個未知的世界。

德拉科剛恢復意識, 還沒來得及恐慌, 就聽到一個憤怒的男聲在他耳邊吼道, “現在!德拉科,快動手!”

德拉科轉頭看去,這是一個男巫,面容兇惡,眼神兇狠而瘋狂, 讓德拉科想起那些狂熱地追隨伏地魔的食死徒。但重點是,德拉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男巫。

他是回到了巫師界,還是流落到了另一個類似於巫師界的地方?

他現在是德拉科·馬爾福, 還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那人讓他動手,動手做什麼?

德拉科滿頭霧水地低頭,發現手中握著的確實是自己用了18年的魔杖, 十英寸,山楂木, 獨角獸毛內芯。魔杖相當於一個巫師的半身,德拉科是絕對不會認錯的。只是或許之前拿著魔杖的人太緊張, 魔杖上有著潮溼的汗漬,讓魔杖有一種黏膩的、讓人不舒服的手感。他握著魔杖的手指在微微地痙攣著,似乎是用力過度之後的抽搐。

不管那人想讓他做什麼, 這必定是他所不願或者害怕去做的。

德拉科掃視周圍的環境,發現他很熟悉這個地方,這裡是霍格沃茨的塔樓,現在的時間大概是深夜。在場的似乎是兩個勢力在對峙,站在他這一邊的還有四個巫師,德拉科只認識其中一個,狼人的首領,臭名昭著的芬里爾·格雷伯克,追隨伏地魔的食死徒。那麼剩下的三個和他站在一起的陌生巫師,很可能也是食死徒。

但問題是,在德拉科的印象中,格雷伯克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這個世界不太對勁。

德拉科看向對峙的另一方,和這邊的人多勢眾比起來,另一邊則顯得勢弱多了,如果另一邊的人不是鄧布利多的話。

德拉科從來沒有見過那麼虛弱的鄧布利多,在他的印象中,鄧布利多一直是強大而睿智的。但是現在鄧布利多靠著牆站著,他的體力似乎已經不足以支撐他的身體了,鄧布利多的臉色也十分蒼白,就像一個普通的風燭殘年的老人。最重要的是,在這種明顯是對峙的場合,鄧布利多的手中竟然沒有魔杖!

這個世界肯定不對,至少這絕對不是他的世界。

德拉科的腦中有太多的問題需要解決,比如他為什麼和食死徒站在一起,比如他現在是不是食死徒,比如這個世界到底發生了什麼現在的時間線是什麼時候他的爸爸媽媽在哪裡安妮塔在哪裡……但現在不是釋疑的時候,最重要的是怎麼脫離這個困境。

德拉科當然不準備繼續站在食死徒這邊,另一個世界的經歷已經證明了跟著伏地魔是沒有前途的,更別說德拉科從來都不認可伏地魔的思想或者行事方式。那麼,現場的情況就變成了德拉科和一個沒有魔杖的行動都成問題的鄧布利多對陣四個食死徒,德拉科或許可以趁著出其不意的反水幹掉一個——運氣好的話最多兩個——食死徒,但接下來等著他和鄧布利多的肯定是阿瓦達索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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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等德拉科想出一個可行的對策,他的“同伴們”已經不耐煩了,一個女食死徒聲音尖利地催促道,“德拉科,動手,要不你就靠邊站,讓我們中的一個……”

就在這時,塔樓的門被大力地推開了,西弗勒斯大步走了進來,手裡緊緊地攥著魔杖,黑色的眼睛凝視著鄧布利多。

德拉科稍稍松了口氣,有西弗勒斯在,二對四的話,他們還是有勝算的。

“西弗勒斯……求你……”這是鄧布利多虛弱的聲音。

德拉科有些詫異,因為鄧布利多竟然在懇求。

然而更讓德拉科詫異的是西弗勒斯臉上的表情,厭惡而憎恨,好似整個人都陷入了更加深重的黑暗中。

西弗勒斯舉起了魔杖,直指鄧布利多,“阿瓦達……”

德拉科震驚又驚恐地瞪大了眼睛,這事情的發展完全不對!

來不及多想,德拉科推了西弗勒斯一把,阿瓦達索命咒射偏,綠光擊在鄧布利多身邊的牆上,飛濺的石子劃破了鄧布利多的臉。

場面凝滯了一瞬,在場所有人都被德拉科出人意料的舉動震驚了,除了德拉科,他抓住了這個時機,飛快地轉身將魔杖指向了狼人格雷伯克,“sectumsempra!(神鋒無影!)”

魔咒割破了格雷伯克的喉嚨,血像噴泉一樣噴射了出來,格雷伯克一手狠狠抓著自己的脖子,臉上驚恐的神情中夾雜著不敢置信和憤恨,他蹣跚著向德拉科的方向走了兩步,無力地癱倒在地。格雷伯克的身體微微抽搐著,他的眼睛一直充滿怨毒地瞪著德拉科。

德拉科握著魔杖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接著毫不猶豫地攻向另一個食死徒。

“叛徒!”那個女巫憤怒地尖叫著,三個食死徒瘋狂地向德拉科發射惡咒,德拉科艱難地躲避,塔樓的面積太小,十分不利於德拉科閃避。魔咒在四周的牆上反彈開來,被擊碎的石頭四處飛濺,讓德拉科的臉上和手上都是細小的擦傷。

就在這時,一道綠光射中了其中的一個食死徒,他瞪大眼睛,被魔咒拋起來撞到牆上,又從牆上滑了下來,再無聲息。

戰鬥暫停了一瞬,剩下的兩個食死徒不敢置信地看向突然反水的西弗勒斯,接著他們的表情更加憤恨,攻擊也更加凌厲起來。

西弗勒斯顯得遊刃有餘,他甚至還有餘力在戰鬥的間隙中護著鄧布利多。西弗勒斯的表情卻是德拉科看不懂的複雜,有懊惱,有疑惑,更有輕鬆——像是終於放下了一個沉重的包袱。

相比之下,德拉科就狼狽多了。他對這個身體不是很適應——德拉科能感覺到這就是他的身體,或者說是這個世界的“德拉科”的身體,但是這個身體明顯比他要年輕一點,魔力儲備和身體素質都不相同,這讓德拉科無法精確地控制自己的動作和魔法。再說了,就算是全盛時期的德拉科,也不一定是那些身經百戰的食死徒的對手,德拉科畢竟還太年輕,沒有經歷過太多生死戰鬥,能殺死格雷伯克不過是因為出其不意罷了。

“小心!”

西弗勒斯拉了德拉科一把,讓他躲過了一道索命咒。他將德拉科推到鄧布利多身邊,自己對上了兩個食死徒。

鄧布利多看上去更加虛弱了,他的額頭上都是冷汗,靠在牆上都站不穩,在慢慢地往下滑,但他的表情十分平靜,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痛苦之色。

“您還好嗎?”德拉科扶了鄧布利多一把。

鄧布利多無力地點了點頭,看向德拉科的眼神相當複雜,困惑、懊惱、欣慰。

德拉科一手扶著鄧布利多,另一只手拿著魔杖施咒偷襲。

兩個食死徒試圖繞過西弗勒斯攻擊德拉科和鄧布利多,但他們都失敗了,西弗勒斯像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牢牢地守在他們之前。

幾輪你來我往的攻擊之後,德拉科抓住了一個破綻,用昏迷咒擊倒了一個食死徒,幾乎與此同時,另一個食死徒也倒在了西弗勒斯的魔咒之下。

德拉科靠著牆,劇烈地喘息著。

西弗勒斯走到德拉科面前,神色莫名地打量著德拉科,彷彿從來都沒有認識過他一樣,“你怎麼知道這個咒語的?”西弗勒斯問。

“哪條咒語?”德拉科問道,他剛才在戰鬥中用了很多條咒語。

“神鋒無影。”西弗勒斯說,“這是我的咒語,我很肯定我從來沒有教過你,你是從哪裡學的?”

“安妮塔教我的呀。”德拉科困惑地眨了眨眼,不知怎麼的,他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西弗勒斯微微皺眉,仔細回想了霍格沃茨甚至英國魔法界所有人的名字,西弗勒斯可以肯定,他不認識任何叫安妮塔的人,更別說教過她魔咒了。

“誰是安妮塔?”西弗勒斯問。

德拉科神色大變,他知道這個世界和他原來的那個世界是不同的,但他從來沒有設想過不存在安妮塔的可能。

德拉科急切地問道,“安妮塔·普林斯?你的女兒?”

“如果你的腦袋沒有被黑魔王的任務弄傻的話,你就應該記得我沒有女兒。”西弗勒斯冷笑道,“不過我想你的腦子確實壞掉了,你有想過該怎麼向黑魔王交代嗎?”

德拉科沒有回答,他神色恍惚地追問道,“安妮塔·裡德爾?霍格沃茨有叫安妮塔·裡德爾的女生嗎?”

“裡德爾?”鄧布利多眼神銳利地看向德拉科,“湯姆·裡德爾的裡德爾?”

德拉科抿了抿唇,低頭沉思著什麼,沒有回答。

“德拉科,我們得談談。”鄧布利多說。

“不是現在。”德拉科再次抬起頭的時候,眼神已經完全恢復了冷靜,“我得儘快回馬爾福莊園一趟,我搞砸了黑魔王給我的任務,我必須通知我爸爸。”

“你爸爸在阿茲卡班。”西弗勒斯冷冷的說。

德拉科震驚地睜大了眼睛,恕他無法想象,他那個萬事追求精緻華麗的潔癖晚期爸爸,竟然在阿茲卡班!

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

雖然十分擔心爸爸,但還是有點想笑腫麼破?他他他真的不是不孝子!

安妮塔你快回來,他一人承受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