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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鬼才導演嚴厲攻VS龍套炮灰被冤受8

白陳擦了下汗, 還沒有來得及喝兩口水,就突然見到有粉絲擁了上來。

他們似乎是發現了嚴博智這位鬼才導演的存在, 就瞬間跟了上來,想要採訪嚴博智。

嚴博智的知名度可是一點也不亞於那些大明星們, 他一出場,許多媒體都會爭著先採訪他,個個都很關注嚴博智的動向。

嚴博智手底下有一堆忠誠粉絲、狂熱粉絲,一旦嚴博智出了什麼戲,無論是好戲還是不好的戲,他們都會統統捧場買賬。

白陳:哇,粉絲的力量, 真的不可以小瞧, 尤其是那等狂熱粉,真是不可以小瞧,嘖,如果有一日我也有粉絲就好了。

系統:……宿主還是別想得太美了, 你連演員都不是了, 你只是一個助理而已。

白陳:你看人家導演就能混得如此厲害,我一個明星,雖然現在是一個助理,但還不是一樣地可以混得很厲害?

白陳才沒有多加理會系統,他只是正在做他的夢。

不過夢終究只是夢,最終還是會醒來。

一天結束下來,白陳發現自己真的只是一個小小的助理而已, 完全跟嚴博智這等鬼才導演是不可相提並論的。

“……”同樣是人,怎麼差別就那麼大?白陳嫉妒了,對,他可恥的嫉妒了。

白陳:我也要像這嚴導演一樣,那麼厲害,那麼威風,出去到那兒都有人愛慕,都有人喜歡。

系統:宿主,你這是怎麼了?是病了嗎?

白陳:我才沒病,不跟你說了。

白陳不再與系統聊天,他只是上前推著嚴博智的輪椅。

嚴博智此刻需要前往宴會去跟其他的人談合作。

嚴博智已接了灰與暗這部電影,再過三天,這部電影就要開機了,而日理萬機的嚴博智自然就要趕去盯著那些人。

至於之前那部電視劇?之前嚴博智已經將所有的事情給吩咐下去,並且告訴副導演,如何指導那些人,而那位副導演正是嚴博智曾經教過的徒弟,所以,有副導演在,嚴博智一點也不擔心。

而灰與暗這部電影,沒有副導演可以幫他的手,而且這部電影的重量自然比那部電視劇要重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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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博智正思考著問題,見白陳這般慢吞吞的,瞬間皺眉起來,“如此慢?作為一個助理,不該這麼慢,真是一點也不合格。”

聽到嚴博智這般說自己,白陳心裡頭的小人卻只是暴揍著貼著嚴博智名字的小人偶,心道:我又沒幹過導演助理這工作,我能夠如此井井有條地幫你處理好事情,已經很好了。

這倒不是白陳自誇,而是事實真是如此。

受過專業訓練的助理,在嚴博智這兒當助理不過才當了三天不到,幾乎都被換了。

只是一個月,嚴博智大約就換了十個助理左右。

嚴博智之前也挺驚訝的,沒有料到白陳真能做好事情。

不過驚訝歸驚訝,既然能做好事情,就該做好更多的事情。

如果知道自家的上司兼老闆竟然這般奴役自己,並且在思考如何更加地壓榨自己,白陳定然會忍不住想要掀桌的。

可惜的是白陳並不知道,於是,他只是推著嚴博智一同到宴會去。

可是誰知道,就在他們路過一處地方時,上面突然砸下來什麼大型的東西,差點砸中了嚴博智,幸好白陳瞬間撲了上去,把嚴博智給撲倒在地,不然嚴博智就要被活活地砸死了。

不過白陳雖然撲了過來,可是他卻不幸地被壓到了左腿,白陳瞬間冷汗直流,他毫不猶豫地掏出手機,打救護車電話,緊接著,處理下自己的傷口。

而見到白陳如此熟練地處理自己的傷口,嚴博智在一旁卻只是睜著深邃的眼眸,定定地凝望著白陳。

他本來見到白陳受傷時,異常地慌,想去幫白陳,可見到白陳這般一氣呵成地做這些,他的心卻莫名地沉了起來。

他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喜歡白陳,可是他能夠感覺到,每當他沒有好好地控制自己時,他都會不由自主地被白陳給吸引去目光。

嚴博智在心裡頭告訴自己,絕對不能被眼前的這人給迷了神智。

嚴博智只是讓人立刻帶自己的醫生來,給白陳治療。白陳沒有料到嚴博智竟然肯為了自己找來醫生,他瞬間有點愣住了。

待白陳被送進了嚴博智所住的豪華別墅,並且勒令要在裡面休息一陣時,白陳卻表示:這是要炒我魷魚我的節奏嗎?

白陳:唉,我怎麼就那麼慘?早知道自己會被炒,自己就不救嚴博智了,就讓嚴博智被砸個正著了。

系統:……宿主你那麼狠,你家主神造嗎?

白陳:他當然不造了。可就算他造也沒用。小系兒,你可知道他對我有多狠嗎?哼,一天下來,我那麼盡心盡力給他做事,也不曾被他誇過,如今自己被砸中了腿,自己肯定又要被他這位挑剔的人給喊卷被子走人了。

白陳可不覺得嚴博智是位善人,他會留自己下來,他覺得就以嚴博智之前因為自己入戲太深,無法控制,就會趕自己走性格得知,嚴博智肯定會給自己放特別長的長假。

出事的當晚,白陳沒有再見到嚴博智,嚴博智似乎很忙,連看他一眼的時間都沒有。

白陳:呵,我才不相信他是真沒有時間看我,恐怕是去忙了,不在乎我而已。

白陳一想到嚴博智一點也不關心自己,不知為何,莫名有點心酸。

他本來以為他找到老攻後,會跟老攻在一起,可誰知道會變成這樣。

每次當他面對老攻那冷漠的臉時,他就感覺到一陣苦澀。

只是這陣苦澀一直都被他給壓抑在心裡頭,用樂觀的表情掩飾住而已。

夜晚的風,總是那麼地冷,冷到讓人感覺到刺骨的地步。

可白陳卻只是蜷縮著身子,躺在床上。

他睜著雙眼,一動不動地盯著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只是盯了會兒後,便揉了下雙眼,打了個哈欠,睡了過去。

在臨睡前,他望了眼房門口,似乎是想要誰探望他,可最後那人卻沒有來。

而將這一切給盡收眼底的嚴博智,卻只是壓抑住想要衝過去抱抱白陳的衝動。

越是與白陳相處,嚴博智就越是感覺到自從他遇到白陳後,他身上的似乎一直隱藏的某個開關被開啟了般,讓他特別想要不管不顧地跟白陳在一起。

哪怕只是這樣靜靜地看著他,他都感覺到異常地心滿意足。

嚴博智向來是不屑去看別人,也如今他卻有一種喜歡偷窺白陳的想法。

哪怕只是這般偷偷地望著,看著白陳的睡顏,他就感覺到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燙了下,特別地暖,暖得他想要再多看兩眼。

嚴博智覺得自己變成了怪人,一個特別怪的怪人,可偏生他卻似乎無法阻止自己變成怪人。

等夜更深了,白陳徹底地熟睡了,嚴博智才緩緩地去看了眼白陳。

坐在輪椅上的他,靜靜地凝望著白陳,白陳躺在這病床上。

良久後,白陳似乎皺眉,快要醒來,嚴博智便悄無聲息地推著輪椅離開了這兒。

當白陳從噩夢中醒來,發現自己還在現實,並沒有在噩夢中時,他瞬間松了口氣。

白陳:真是快嚇死了,剛剛竟然做噩夢做到了之前那位殺人犯。

系統:宿、宿主,你、你的背後……”

白陳:怎麼?

白陳微微回頭,卻發現竟然有一位殺人犯正站在自己身後,這人正是之前在酒店撞到的那位中年大叔。

“你、你想做什麼?”白陳沒有料到這人竟然能跑到這兒來。

“你見到我殺了他。”這人只是吐出猶如機械般的話,“我要殺了你,滅口。”

說著,這人就一揮刀子,想要殺死白陳。

白陳下意識就往左一側閃,躲開了這人的攻擊。

“你練過?”這人似乎明白了什麼,“沒有料到你竟然是練過武功的,既然如此,你就去死!”說著,這人就更加猛烈地攻來。

白陳毫不猶豫地往左側一閃,然後往窗外一跳。

他可不敢跟這殺人犯正面對抗,他的身體都受傷成這樣,去跟殺人犯打,是想找死嗎?

而白陳剛一跳下去,就摔到了地面上。

地上跟自己所住的地方還是有點距離的,大約有一樓那麼高,這可真是摔疼了白陳。

幸好白陳知道如何跳不會閃到腿,可以繼續跑,不然白陳這一摔,必定會骨折。

白陳連忙爬起來,撐著牆就往外跑去。

可也不知道嚴博智為什麼要住在這麼偏僻的地方,走了半天都不見一個人影。

白陳當機立斷地去找車子,他想開車離開這兒。

可誰知道他車子雖然找到了,可是鑰匙卻沒有。

“……天了,這是天要絕我嗎?”白陳此刻可是病人,可前方那位殺人犯卻來了,他一見到白陳這副模樣,便殘忍地笑了起來,“看來你已經無路可逃了。”說著,這殺人犯就不再講廢話,上來就開始砍白陳。

白陳:人們不都說壞人在殺人前,都要說堆廢話嗎?你說得那麼簡潔,對得起你壞人這稱號嗎?

白陳心裡頭的小人正叫苦不已,面上他卻絲毫不顯,只是冷漠地看著殺人犯。

殺人犯見白陳這般冷漠,卻只是饒有興趣地笑了起來,“我已經很久沒有遇到像你這麼有趣的獵物了。”

“……”鬼才想做你的獵物。白陳心底暗罵這殺人犯,可他卻只是不斷地貓著身子躲在車的另一邊,就怕被這人給砍到。

可白陳就要往外跑去,想要再次來一場你追我趕時,白陳之前被砸中的腿突然傳來陣陣的刺痛,讓白陳踉蹌了下。

眼見自己就要摔在地上,身後的殺人犯卻猛地撲來砍他,白陳心道:這下子可真是完蛋了。

所以說,招惹誰都不要招惹殺人犯。

白陳本來以為自己會跟冰冷的地面來個親密的接觸,隨後被人砍,可誰知道竟然被人給抱住了,白陳莫名地感覺到心安起來,他微愣了下,他的表情變得有點呆呆的,他抬頭看向來人,卻見嚴博智正冷漠地看著自己,“你還好嗎?”

“還好。”白陳點了下頭,他沒有料到嚴博智會來救自己。

至於身後的殺人犯?自然早就被嚴博智所帶來的兩位保鏢給制服住了,白陳見他被抓了,心裡頭的大石頭終於放下來了。

“你認識這人?”嚴博智問不陳。

“上次在酒店裡一起見過這人,你不記得了?”白陳疑惑地看著嚴博智。

“……”嚴博智沉默了會兒,才說,“不,我們在酒店裡見到的那人不是他。”

“怎麼會?他們長得一模一樣。”白陳不相信。

“不信?”嚴博智皺眉,“我所說的是真的。”

“你說的是真是假,我怎麼知道?”白陳就是不信,他明明見到這人跟那個人長得一模一樣,而且氣息也那麼相似,怎麼可能會是另一個人?

可是當第二天早上,白陳正喝著牛奶,吃著自己早餐時,卻見桌子上突然多了幾份檔案。

白陳自然沒有去翻別人檔案的習慣,誰知道上面是不是寫得有機密,如果亂翻的話,到時候得罪了嚴博智,被嚴博智給盯上了,那就不好了。

可誰知道,嚴博智卻朝自己說,“開啟看看。”

白陳說了聲哦,便開啟。

剛翻開,就見到昨晚那個殺自己的人,原來真的不是在酒店裡遇到的那人。

“那天在酒店裡的那人是他弟弟,昨日你遇到的是他哥哥,他們雖然打扮相似,但是他們終究還是有細微的差別。”

“是嗎?”白陳反正就是沒有看出那兒不一樣,嚴博智見到白陳如此不在意,瞬間給他指了下圖中的那處跟那處與那日所見到的酒店的人不一樣。

可是誰知道,指完後,白陳卻只是面無表情朝他說,“抱歉,我不感興趣。”

“……”嚴博智覺得他剛剛講的話似乎都白講了。

“算了,我們該去與……”嚴博智的話剛落下,白陳就打斷,“我受傷了,我是去不了的,你忘記了?”

嚴博智是真忘記了,他忘了白陳的腿受傷了。

“沒事,我一人去。”於是,嚴博智就這樣走了。

見他走了,白陳卻高興了。

白陳:哼,反正馬上就要卷被子走人了,有多懶,就全都顯露出來吧,反正日後再也不是靠這嚴博智餬口。

系統:宿主你這心可真夠寬的。

白陳:謝謝誇獎。

白陳覺得自己心寬點,才能活得久一點。如果心太狹窄,會把所有的事情都給記在心裡頭盤算一遍,那得多累?

所以,當嚴博智回家時,就發現自家的別墅裡,白陳正邊看電視,邊吃著零食,一副幸福的表情。

理論上來講,嚴博智有潔癖,見到有人弄髒了自己的屋子,他應當是怒的,可不知為何,他卻只是莫名的感覺到心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