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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鬼才導演嚴厲攻VS龍套炮灰被冤受9

他曾經只是視這別墅為暫時的居住點而已, 並不覺得是家。

他是一個沒有家的男人。

他一直都這般認為著,無論他有多成功也好, 每次到了夜深的時候,他總是無家可歸。

可今日不知道怎麼的, 他卻莫名地想回別墅。

實際上,他今日可以不用回這別墅的,畢竟他之前是在距離這幾乎有半個小時遠的地方談事情,而他明日還要去那個地方再談,也就是說,他應該在那兒住下,這樣才能節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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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想到昨晚白陳差點被人給殺死的事情, 嚴博智就放心不下白陳。

雖說有保鏢在這兒報告給他聽, 白陳此刻過得很好,可他終究覺得親眼看到更好。

一見嚴博智來了,白陳就瞬間正襟危坐,將電視給關了, 一副特別愛乾淨的模樣, 拍了拍沙發,看著周圍如此髒亂的零食袋,他咳了下,“咳,是誰把這屋子弄得那麼髒,真是太不像話了。”說著,白陳就開始主動收拾垃圾起來, 顯而易見,他是知道嚴博智討厭髒的。

見到白陳這般賊喊捉賊,開始主動收拾,嚴博智卻只感覺到他像是回到了家一般,他定定地凝望著白陳,在外人看來,他此刻依舊冷漠不已,俊美的面容也是帶上了幾分冰霜,可是只有嚴博智自己才知道,此刻的他比任何時候都感覺到溫暖。

待白陳將桌子上的垃圾給扔進垃圾桶後,他便側頭看向嚴博智,“嚴導演,這兒可真乾淨,你說是吧?”

“桌子還有兩顆糖的包裝殼。”

這話一出,令白陳瞬間看去,可他找了半天,也沒有看到有那包裝殼。

白陳正想抬頭問嚴博智是在那裡有時,卻見嚴博智竟然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靠近了白陳,讓白陳感覺到心跳得有點快

白陳:這、這人想要幹什麼?他該不會是真想把我給殺了吧?其實我早就覺得他有點不對勁了,上次在酒店裡的時候,他就想殺了我。

“你的笑顏總是如此地令人陶醉,令人抓狂,令人痴迷,讓人心生扭曲與嫉妒,更是讓人想要忍不住將你這張笑顏給毀滅。”

嚴博智是用標準的德語念這句話,他說著這些時,深邃的眼眸裡似乎裝著一些白陳無法理解到的情緒。

白陳:他在想些什麼?為什麼要冷不丁地說這話?

不過白陳知道此刻他的身份是一位沒學歷、沒身份、沒背景的三無人士,所以,他是絕對不可能聽得懂德語。

於是,白陳就露出恰到好處的茫然臉。

可這時,耳畔卻只是響起低沉得猶如惡魔般的話語,“我知道你聽得懂,白陳。”

“……”這人怎麼知道自己聽得懂?白陳心裡面毛毛的。在燈光的照射下,嚴博智那面容越發地俊美,他微垂眼睫,整齊得猶如被一刀給劃平過的髮絲,此刻遮擋住了那多情的眼眸,同時,也遮擋住了眼底的那片令人害怕與畏懼的幽深。

白陳此刻可不敢與嚴博智多說什麼,他只是往後退,心道:現在自己只是打工的,還是跟他保持點距離比較好,不然冷不丁地得罪了這人,自己就離死不遠了。

“既然您回來了,我也就上樓去了。”

這別墅很大,白陳住在樓上。

嚴博智沒有說話,他其實很想挽留白陳,與白陳說幾句話,也希望白陳能跟他溝通得特別輕鬆。

他還記得之前他剛回來時,白陳所露出的歡快模樣。

他不想白陳與他說話說得如此拘束。

白陳可不知道嚴博智在想些什麼,他只是被那灼熱的目光給盯著,他感覺到他的後背都快要被盯出個窟窿了。

“小系兒,這嚴導演真是好厲害,每次他在時,他的氣勢都壓得我不想跟他說話。”邊說著,白陳就邊把門給關上了,他搖了搖頭,砸巴著嘴,“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完成任務,離開這個地方。”

白陳真心覺得嚴博智這樣的鬼才導演似乎不是他的菜,心道:光是想想他那想要努力使喚自己,讓自己做事的冷漠表情,以及他那對外人跟對自己一樣的冷漠臉,我就覺得我還是跟他做路人比較好。

白陳覺得這次的他絕對與嚴博智只有路人的關係。

白陳查了下任務進度,他想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走,可任務進度卻出乎他預料,這任務進度竟然已經有百分之三十五了。

“哇,什麼時候漲到這裡的?這簡直就是太快了!我還以為像他這等就知道使喚我的人,是不會被我完成太多進度的。”白陳瞬間高興起來了,他覺得現在距離他離開這苦海不遠了。

“宿主,你不打算主動跟嚴博智聊天說話?說不定多聊聊就能夠完成任務進度。”

“別跟我說這些,看他那張冷漠臉,若是我多說兩句,一個不小心地得罪了他,他把我立刻給趕出去都是有可能的。”白陳可不想做這等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而且小系兒,你沒有聽說過嗎?有時候安靜點,才不會被人討厭。我可不想漲上去的任務進度,又掉下來。”

就在白陳這般想著時,耳畔突然響起,“叮!恭喜宿主,任務進度已到百分之五十!您已完成一半了!請再多多努力!”

“小系兒,你這曾經錄下來的提示聲音可真夠難聽的,日後換一個。”

“……你那麼覺得難聽,那你倒是給我錄一個啊。”系統才不肯換,他覺得這聲音挺好聽的,特別有職業素質。

白陳懶得理他,知道系統此刻是陶醉在自己的聲音之下了,也就不再理會他,只是拿起剛放在櫃子裡的巧克力。

“幸好我有先見之明,把巧克力給提前地放在自己屋裡的櫃子裡,不然就以剛剛嚴博智那模樣,肯定會被沒收。”

可白陳不知道的是,當他這般想著時,正有人偷偷地注視著他。

他見到白陳這麼高興地笑著,只感覺到心特別地暖,“真是好容易就會被滿足到。只不過是巧克力而已,就會高興地笑成這樣。”

白陳可不知道有人正說著自己,他只知道當他剛吃了第一顆巧克力,就發現進度竟然又漲了五個,百分之五十五了。

“這也漲得太快了吧,難道嚴博智遇到了很好很好的事情?”白陳特別疑惑地想著,他的面容上自然也就帶著一絲疑惑與茫然。

而莫名被白陳這副模樣給暖到心裡的嚴博智,竟然忍不住想要讓人把白陳的表情給製造成表情包,天天翻著看。

而當嚴博智做了這在他看來的傻事後,他竟然還想再多做一件傻事,那就是……在大廳裡安裝攝像頭。

雖然美曰其名是想要監視否會有小偷進來,可實際上卻是方便嚴博智好時時刻刻都偷窺著白陳,看著白陳那模樣。

白陳自然不知道此刻自己已經被某人給偷偷地觀察著一舉一動,他覺得嚴博智特別不喜歡他,一遇見他,不是冷漠臉,就是剛說了兩句話,就沒有話說,直接說拜拜。

“……”我覺得他雖然有我老攻的長相與魅力,但是我卻覺得他似乎沒有老攻對我的那種愛。

這一日,嚴博智出去做事情了,白陳被放了假,他躺在沙發上,正翻著桌子上的劇本。

這些劇本都是邀請嚴博智當導演的劇本,白陳正看著那些劇本。

白陳此刻可謂是原形畢露,他也沒有再偽裝成自己很上進的模樣,他只是這般懶洋洋地邊嗑著瓜子,邊看著劇本。

這些劇本當中有些特別地狗血,有些則特別地死氣沉沉。

當白陳手中的劇本被人給抽走時,白陳才發覺原來天已經不知不覺中黑了,而嚴博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在自己面前。

“……我不是故意的。”白陳在嚴博智的面前還是比較拘束,“嚴導演,我……”

“不要叫我嚴導演。”

“……哦。”連嚴導演這三個字都不肯讓我叫,可真是夠小氣的。白陳心裡頭正給嚴博智的頭上帶上小氣的帽子,可他面上卻只是眨眨雙眼,“那日後我叫您為嚴前輩,您意下如何?”

嚴博智其實更希望白陳直接叫他博智,不過他知道如果直接讓白陳這樣叫,定然會嚇到白陳。況且他也沒有理清自己對白陳的心動是一時的,還是長久的,他可不想就這樣跟別人直接談戀愛、拍拖。

況且,他覺得他會突然愛上白陳,實在是太突然了,有一種似乎他與白陳有著前世今生的感覺,那種感覺讓他特別想要關注白陳,無法自拔。

白陳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只是揮了揮手,想看他是否在發呆。

而嚴博智卻只是嚴肅地看著他,讓白陳瞬間嚴肅起來,正襟危坐,“嚴前輩,我的腿,醫生說了已經沒事了,我可以隨時回來工作了。”

“是嗎?”嚴博智掃了眼白陳那受傷的小腿,他伸手摸向小腿,看看那傷口,發現真的好得七七八八後,便朝白陳說,“既然好了,明日就開始上班。”

“好。”白陳知道自己沒有被炒,也沒有被嚴博智說卷被子走人,他真的是……相當地驚訝。

白陳:小系兒,我還以為以他這種性格的人,會在給我放短假後,再給我放超長超長的假!

系統:主神本來就是很好的人,你不要亂想。

可下一刻,系統卻感覺到自己被打臉了,因為嚴博智朝白陳說,“你今晚要把我明日所需要做的事情全部熟讀於心,務必要做到就算沒有日程表在手,你也能知道需要做些什麼,還有……”

待嚴博智噼裡啪啦地把所有的事情給叮囑完後,白陳表示:呵呵,如果不是嚴博智開的工資高,鬼才想要給嚴博智打工?

當嚴博智走後,白陳就抱著薯片,滾進了自己的屋裡頭,然後,把門給輕輕地一關,躺在床上開始睡覺。

白陳:哼,誰要看日程表?我才不看,反正明天有日程表在手,天下我有,我何必要搞那麼多事?

系統:……宿主,這、這樣不太好吧,如果明天出事了呢?

白陳還是躺屍不肯起來。

系統:宿主,你需要醒醒,趕緊起來記記日程,如果嚴博智知道你沒有記下來,他會抄了你的,你想想,你上那兒去找那麼薪水高的工作,並且每天都能吃得那麼好?

白陳:你說的對。

白陳只好痛苦地從床上起來,他覺得他這一生當中,選擇嚴博智做老闆,簡直就是又喜又悲。

喜的是,薪水那麼高,簡直就是讓他每次收到錢時,讓他心花怒放。

可悲的是,自從給嚴博智打工後,他覺得他每天都睡不好覺,上次更是直接捨身救了嚴博智,可嚴博智卻沒有任何表示。

然而白陳不知道的是,白陳那時突然撲上來救嚴博智的一幕,其實嚴博智一直都記著,只是嚴博智這人本來就是喜歡把所有的情緒給藏在心裡頭,憋著不讓任何人知道。就算他高興極了,他也不會讓任何人察覺到他高興的情緒。

就是這麼有自控力的嚴博智,此刻卻只是正嘴角微勾,對著螢幕,眼底佈滿笑意。

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白陳正在偷懶?見到白陳那懶洋洋的模樣,他就感覺到特別地心暖不已。

其實他之所以說那些話,完全是因為當他說這些時,白陳都會像個小聽眾一樣,特別認真地聽他說的話,而且,會特別地呆,特別地可愛,可愛到讓他忍不住想要再說幾句。

可是當他說完後,他才發現原來已經沒有說的了。

他真的很想要跟白陳多溝通,可除了這樣溝通之外,似乎就沒有其他可以溝通了。

可不知道為什麼,螢幕中的白陳突然詐屍起來,他似乎不想躺屍,一爬起來,就頂著黑眼圈,呆呆地看著日程表,將需要記住的日程都給記住,他就像沒有曬乾的鹹魚一樣,明明想要睡覺,卻無法睡。

白陳此刻也感覺到很被折磨,可是這有什麼辦法,如果不記下來,明天如果真的日程表不在手,他絕對是……死定了。

白陳:呵呵,我可不能被踢出去,如果被踢出去了,想要找嚴博智,跟嚴博智相處就真的很難了。

越是這般想,白陳就越是覺得自己絕不能被踢出去,尤其是當他看到那上面寫著的任務進度百分之六十五時,他就忍不住握緊拳頭,想要更加地拼命。

他絕對要把這任務給完成了。

而見到白陳這般拼命地開始記住這些日程,努力工作,嚴博智反而心疼起來了。

他只是說說而已,那裡知道白陳真的會這樣?

嚴博智可不想看著白陳頂著那特別大的黑眼圈,受著這樣的苦,於是,他毫不猶豫地去敲了門。

他本來是想要跟白陳說,讓他別記了,可是當他對上白陳那呆呆的模樣,以及頭上頂著的呆毛時,他嘴裡的話卻莫名地吐不出來。

“找我有事?”白陳幽幽地盯著眼前正讓自己無法睡覺的罪魁禍首,心裡頭的小人真是恨不得直接撲上去把這人給咬斷了脖子,可是他面上卻絲毫不顯,只是在最初呆愣了兩秒後,便收斂起情緒,露出晚輩該有的情緒,“嚴前輩,你找我有事?”

白陳:呵,不過就是一個導演而已,架子還那麼大,非要讓自己稱他為前輩才高興。

嚴博智可不知道白陳對這個稱呼其實有很多想法,他只是覺得白陳似乎與自己的關係拉近了點。從一個導演與助手的關係,拉成了前輩與晚輩的距離,再這樣拉下去,他覺得說不定日後就會拉近成好友之間的距離,最後,就直接變成日久生情的夫妻。

一想到這裡,嚴博智就莫名地感覺到有點無法控制自己。

見到嚴博智坐在輪椅上,這般冷漠地盯著自己,白陳的心其實是……慌的。

白陳:他為什麼這般盯著我?別告訴我,他是想要考我我已經背了多少了?

白陳覺得如果嚴博智真的是想考他這些,是要他的命。

幸運的是,嚴博智的情商還沒有那麼地低,他看得出來白陳特別不喜歡工作,於是他,只是冷漠地邀請,“正好有部電影需要研究,你演技不錯,跟我一同研究,提出你作為演員的專業看法。”

“哦哦,好啊。”白陳自然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他覺得去看電影比記日程表要好得多。不過白陳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他眼底佈滿了難以置信,他看向嚴博智,艱難地說道,“那、那個,我既然跟你一同去看電影了,應該不需要再記日程表了,是吧?”

白陳:莫名地覺得像他這種不是人的怪物,會讓我記,該怎麼辦?

白陳心裡頭的小人頗為抓狂。

“你認為是否該記?”嚴博智特別冷漠地看了眼白陳,讓白陳感覺到渾身都涼嗖嗖的。

白陳:……天了,上帝啊,耶穌啊,趕緊把這個淨知道奴役員工的老闆給帶走吧!

白陳站直了身子,他笑著說,“嚴前輩,我思考了下,我還是不跟你去了。”

“為什麼?”嚴博智微抿唇,他試探道:“是不喜歡電影?”

“不不。”白陳特別遺憾地搖了搖頭,“我更想做好我自己的本分工作,我現在已經不是演員了,不再演戲了,我恐怕無法幫助到您,您若是需要幫助,可以去找其他前輩。”

“是嗎?”嚴博智微抿唇,他似乎想說什麼,可最後卻礙於自己的性格,便只是冷漠地說,“既然你不願意看,那就算了。”

“好好。”白陳心裡頭的小人歡呼起來,心道:終於讓這傢伙走了,沒有讓他得逞,給我加大工作量。

可若是白陳知道其實嚴博智來是想要告訴他,讓他別記日程了,讓他跟自己一同出去看電影的話,不知道白陳是否會吐血呢?

總而言之,白陳此刻感覺到相當地歡快,可是當他一回到之前的屋裡頭,面對著那需要記的日程時,他卻只有一種想法,那就是……給我菜刀,我要砍了嚴博智這個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