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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風水大師徒兒攻VS屢遇死劫師傅受4

白陳只是撐著下巴, 笑盈盈地說,“你大師兄能旺我, 讓我的生意如天,你能嗎?你還是乖乖地去換筷子吧。”

王元寶癟了癟嘴, 不高興地說,“好吧。”走之前,王元寶惡狠狠地瞪了眼,似乎在表示他很不滿。

白陳見他這般衝動,只是搖了搖頭,趁他們兩人不在,白陳突然問了句, “徒兒, 你是否討厭王元寶?”

聽白陳這般問,左長風只是說,“為何討厭?”

白陳想了下,“你不覺得他總是欺負你嗎?”

左長風只是淡漠地看了眼身後的那王元寶的影子, 便說, “他太弱了,對我沒有任何殺傷力。”

白陳笑著說,“也是。”

這時兩位回來了,筷子全都換上。

藍清看了眼師傅,便開始吃飯。

飯菜裡有綠幽幽的蔬菜,白陳夾了菜想吃,左長風只是把這菜給夾住了, “師傅,多吃點肉,才能長肉。”

白陳不明白為何左長風這般說,當他見到左長風全都是夾那些又肥又大塊兒的肉到他碗裡時,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蔬菜也是木,如果吃太多植物,也是會死的。

但是……

“如果不吃蔬菜,會營養不良的。”白陳只是喝了茶口,說,“我還是得吃點蔬菜吧,我……”白陳邊說邊夾菜,才夾了下這蔬菜,剛想放進嘴裡,就見到這蔬菜裡竟然爬出一個又大又醜陋又噁心的蜘蛛。

白陳手一顫,這蜘蛛不小心落進了衣服上。

幸好是落進衣裳,而不是嘴裡,不然白陳一輩子都會留下陰影的。

他趕緊跳出起來,將這蜘蛛給拍打下來。

待一陣兵荒馬亂後,白陳只是憔悴地窩在自己的房間裡,看了看左長風,“我這死劫究竟什麼時候才過?再這樣下去,我覺得我還沒有過這死劫,我就會先被死劫嚇死了。”

左長風正捏著毛巾,見師傅被嚇成這樣,只是捏了捏毛巾,眼中一片笑意,只是這笑意很快就不見了,左長風給白陳擦著臉蛋,擦著手心,“師傅,你放心,很快就會過了,再忍耐下。”

白陳狐疑待看著左長風,“有時候真的很不想相信你,因為我覺得你是在敷衍為師。”

左長風沒有把白陳的話當一回事,只是說,“徒兒怎麼可能會害師傅你?師傅你多心了。”

經過這次的鬧劇後,藍清似乎觀察到了一些,他發現師傅只要碰到關於木頭製作有關的事後,就變得異常倒黴。

他似乎想到了之前師傅跌入水中的事情。

白陳可不知道此刻有人暗懷鬼胎,想要整他這位師傅了,他只是伸了伸懶腰,就看向正捧著書看的左長風,左長風很趕功。

自從左長風與白陳住在這兒後,一起同吃同住同睡後,左長風就日日開始看著書,似乎怎麼看都看不夠。

白陳拿起金屬板凳,就坐在左長風的身旁,“怎麼看得那麼著急?是怕我日後不給你書看?放心,為師會一直都在你身旁的,是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折磨你的。”

左長風沒有答白陳,他只是繼續看著。

白陳見左長風不回答自己,也不氣餒,竟然還能夠自己聊得很嗨,“話說你馬上就要加冠了,按理來說,加冠後,你就可以自立門戶了。話說回來,你有沒有什麼中意的姑娘?為師可以幫你提親,可以幫你去約下她,說不定為師還可以湊一對!”

白陳可謂是越說越起勁,自從他在這金屬屋子裡住著後,白陳就不敢出門,就怕見木,怕被木給弄死。

聽著耳畔那麼鬧,左長風竟然也不覺得心煩。

若是往日,左長風定然會讓別人閉嘴,或者自己一個人到別處去看,可當他聽到白陳嘰嘰喳喳地這般說著,跟他說這些時,左長風反而覺得有許些安心。

左長風不著痕跡地看了眼正眉飛色舞說著話的白陳,他定定地凝望著白陳,他並沒有聽到白陳說的任何話,他只是看著白陳一張一合地說著那些讓白陳越發興奮的話,似乎因為自己看向白陳,白陳覺得自己被人關注了,就說得更起勁了。

左長風也放下了書本,不再看向書本,只是看著師傅,撐著下巴,一直對著師傅,直到師傅說,“你聽懂了我所講的話了嗎?”

左長風本來是想下意識撒謊敷衍師傅,可不知道為什麼,左長風竟然說了實話,“師傅,徒兒剛剛沒有聽到你說什麼。”

見左長風這般說沒有聽到自己說的話,白陳該感覺憤怒才是,可不知道為什麼,白陳只是笑了起來,“算了算了,也許是為師太鋁耍昧耍涫狄裁揮興凳裁矗褪竅腖擔δ懿荒蔦竟獻櫻俊

左長風一聽這話,便說,“不可以,瓜子的瓜殼,易燃,與木頭很相似,如果嗑瓜子,很有可能嗑出一條毒蟲吃進嘴裡,死於非命。”

白陳一聽這話,就被噁心到了,“不會吧?如果真嗑出蟲子來,日後為師還要怎樣正常地面對這些瓜子?如何愉快地吃掉它們?”

左長風只是指了下書本,“書本也跟木很有關係,師傅你最好也不要碰,我很快就會把這書本給拿出去,師傅你是碰不了的。”

白陳只好走到一旁兒去,似乎是怕這書本,“趕緊把它拿走,別讓它傷害我。”

上次的教訓讓白陳清楚地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再碰木頭之類的事物了。

左長風倒是沒有反對白陳說的話,只是,“師傅,徒兒還差一點點就可以看完這本書了,不知道師傅可否再給徒兒一刻鍾的時間?一刻鍾後,徒兒就把這書拿出去。”

白陳擺了下手,“行行行!你慢慢看!為師到大廳裡坐著,吃點東西等你!”

“好。”

左長風答應了,白陳便走了。

他剛到大門,就開始捧著糕點吃。

蔬菜之類的不可以吃,白陳目前只能吃肉與糕點,還有就是一些堅果。

吃這些,似乎沒有多大的關係。

白陳其實很思念蔬菜,但是沒有辦法,他現在如果過不了木劫是會死人的。

而且,只是幾天不吃蔬菜而已,應該不會死的。

白陳撐著下巴,吃著香甜的糕點時,突然見到自家的徒兒藍清匆匆忙忙地從外面趕過來,手裡捧著一個特別大的東西,上面還蓋著一塊兒布。

白陳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可一想到藍清之前早上出門去了,疑惑地問,“徒兒,你不用去當書童了,之前搬到這兒時,我就已經吩咐過你了,你早上那麼早出門做什麼?你不會又是去做書童了吧?千萬別。”

藍清見師傅這般說,只是笑著說,“師傅你對徒兒真好,我怎麼可能會不聽師傅的話?徒兒沒有不聽師傅的話,徒兒只是到外邊買了個東西想要孝敬師傅您。”

白陳狐疑地看著他,“是嗎?”

一想到藍清之前的良好行為,白陳也就放下自己的懷疑了,他只是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座位,“坐下吧!為師自然是信你的!”

藍清果然坐了下來,剛坐下來,他便把這禮物送給師傅,“師傅,希望你能喜歡這份禮物。”

“好好!”白陳便拿著這布,還沒有揭開,白陳就覺得自己的雙手似乎被什麼東西給觸碰到了,讓他感覺到很厭惡,一揭開那塊兒布,差點被嚇死了。

只見這塊兒布裡面竟然是雙頭蛇的雕像,上面還有一塊兒木匕首,這匕首是拔出刀鞘的,鋒利得緊,一見到這禮物,白陳就想要拋掉,可一旁的藍清只是強硬地握住白陳的手,不讓白陳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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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時候白陳還不知道藍清是想要整自己,他就不是白陳!

他又不是蠢的,更不是那等愚昧之輩!他毫不猶豫地就把藍清給推開,想要把這禮物給扔開,可是這時候已經太晚了。

因為,那些木頭所做的雙頭蛇,竟然突然破開了木頭的表象,裡面衝出一對真蛇來,直接撲向白陳,想要咬白陳。

而那把匕首則因為這兩頭蛇的緣故,毫不猶豫地朝白陳襲去,直插白陳的心臟。

白陳知道如果自己躲閃不開,自己就真的是死定了!

白陳身子一旋,當機立斷,想先躲開這直插心臟的匕首,可是這匕首是躲閃開了,這兩頭蛇卻分別咬了白陳兩口,一口是在左小腿,一口是在右胳膊。

這簡直就是咬疼了白陳。

如果僅僅只是被咬疼,也算了,偏生白陳還發現這兩頭是特別有毒的蛇!

他真的是被藍清這好東西害慘了!

白陳一怒之下,拿起一旁的匕首,就猛地刺向這兩頭蛇,往死裡刺,反正他也活不久了,這兩頭蛇也別想活著!

“嗤!”這些蛇沒有料到白陳那麼猛,個個都被嚇到了,正想往後撤退,白陳只是拿那匕首又往它們那邊刺,“嗤嗤!”

它們被白陳給碎屍萬段了。

鮮血噴濺在白陳的臉蛋上,可白陳只是緩緩起身,冷淡地看了眼藍清,他知道是藍清來整自己。見師傅沒有死,藍清心不安得緊,他怕師傅會秋後算賬。

他其實很恨師傅,藍清曾經是少爺,他家有錢有勢,這師傅對他的態度也極好,可後來他家不再有錢有勢了,這師傅就變得勢利眼,完全不再照顧他,還讓他拋頭露面當書童。

白陳並沒有說什麼,他知道藍清是恨他的,光是看藍清所做的事情就知道了。

如果之前白陳對藍清還有點好感的話,現在全沒了。

他覺得左長風說的可真的是夠真的,藍清根本就不是一個心善之人,

藍清只是會偽裝而已,如果不是藍清會偽裝,那麼,藍清恐怕早就把自己對他師傅的恨全都暴露出來了。

一想到這些,白陳就覺得原主還真的是好作死啊。

不過原主作死跟他有何關係?他自問來到這兒後,就對這位藍清徒兒可謂是好到極點,他一沒有打過這徒兒,二沒有再奴役這徒兒,讓他繼續當書童,三給這徒兒住的吃的穿的,這徒兒最終竟然這般報答他?

他實在是氣不過,他本欲發作,可念到什麼,便掃了眼周圍,隨後,只是朝這藍清擺手道:“罷了罷了,你走吧!我總不可能找官府的人拉你走吧?你這般對為師,為師是狠不下心做這些事來對付你的!你走吧!趕緊走!你犯下這般大錯,日後你再也不是我徒兒!”

白陳說這些不是沒有動過腦的,他想了下,如今這大師兄是否真的信任他這師傅,他也不是很清楚。如果他做了什麼事情,刺激到了這大師兄,讓這大師兄為這藍清出頭,那就大事不妙了。

倒不如讓他做一個受盡“委屈”,哪怕被“傷害”依舊不會傷害回去的師傅,這樣的形象,也許會讓這位大師兄覺得自己這位師傅心太軟,可能會婦人之仁,但總比自己太狠,時時刻刻都可能反手插大師兄兩刀更好吧?

況且,這藍清一旦走了,那麼,就只剩下自己跟左長風以及二徒兒三人了。

二徒兒別提了,反正他是異常不喜左長風的,他想針對左長風?行,自己就出來維護左長風,保護左長風,怒刷左長風好感。

越是這般想,1就越是覺得這藍清絕對要趕出去。

“你傷害了為師,為師已經饒過你一命,你還不滾出去?”1怒而拍桌。

他這怒火並非是虛的,而是實的。

他是真的對這藍清起火了,他覺得這藍清再怎麼說,再怎麼恨自己,也不能殺自己啊!

如今這藍清做了這等事,如果他報官拉人,這藍清絕對會落下殺人未遂的罪名,然後,在牢裡坐個十幾年再出來。嚴重的話,直接斬了。

如今1只是把這藍清趕出師門,讓他滾,已經是很仁至義盡了!藍清一臉無辜,“師傅!你在說些什麼?徒兒不明白啊!”

“我說什麼,你不明白?”這白陳臉都沉下來了。近日以來,藍清見師傅的態度好轉,越來越慈祥,便以為自己所做的事,是不會讓師傅對自己做些什麼的,可他一見到此刻的師傅,他的心裡頭就忍不住慌張起來,他怕師傅真的會趕他走。他此刻後悔了,他想他為什麼要那麼蠢地做這些事?他該隱秘點的,他該慢慢來的,不該這麼急這麼快,他早就該知道,師傅是一個可恨之人,是個卑鄙小人,他該慢慢地折騰師傅才對。

藍清在想些什麼,白陳豈會看不出來?他的心越來越寒,他說,“徒兒,你別以為為師不知道你做了些什麼,為師知道的很清楚,你所做的事情,為師念在師徒的情分上,為師不會追究的,為師願意放你一馬,你滾吧!你已經被為師逐出師門了!”

藍清就這樣被趕出了師門。

然而沒有一個人為藍清而感覺到可惜。

因為藍清確實是做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讓毒蛇咬白陳。

左長風一刻鍾出來後,就見到師傅已經中了蛇毒,他連忙扶著師傅去看大夫。

據說這毒很難解,必須得到雪山去採藥才行。

白陳一聽到這話,“左長風你別聽他瞎說,他所說的一點兒也不準,我只要休息下就夠了。”

左長風最終自然是假裝答應師傅,把師傅給扶回去後,就為師傅找藥去了。

當白陳再次醒來時,左長風就已經找來解藥,讓白陳喝藥了。

白陳看到左長風,就說,“你為什麼要那麼傻,要給我找藥,你不是很討厭我嗎?”

“我討厭的是曾經的師傅,不是現在的師傅。”左長風只是說,“我還是分得清楚的。”

白陳一聽他說這些,就忍不住感慨起來,“唉,如果藍清也像你這樣就好了,可惜了,他竟然放蛇咬我。”

說著,白陳就搖了搖頭,隨後,他想到了什麼,便看向左長風,“對了,藍清走了嗎?”

左長風聽到這話,沉默了會兒。

白陳一見他沉默就慌了,“怎麼了?你別告訴我,這個藍清還做了其他事?”

左長風只是頗有歉意地說,“師傅,對不起,我做錯了一件大事,我忙著去找大夫救你,就沒有理會藍清,藍清把家裡所有的錢財都拿走了。”

白陳一聽這話,他雙眼一黑,“你的意思是他把我們放在家裡面的錢財給偷走了?”

左長風點了下頭,“是的,師傅。”

左長風知道師傅似乎很擔心,便說,“師傅,你不用擔心,我會風水,也會算命,我會賺錢回來維持生活的。”

白陳強忍著難受,“我知道你講的意思,我想說的不是這些,我只是覺得這可真的是事難料。唉,這些人的嘴臉也變得好快。為師從來沒有料到藍清竟然是這樣的人,我之前讓他離開這兒時,我就預料到了,他肯定會順走帶一些東西,當時我就想了下,他頂多就是敢有膽拿走桌子上那點銀兩。那些銀兩我本來是打算拿出去製作一件東西的,可是用不上了,這錢他拿著,足夠他過一兩年,可他竟然……”白陳說著,就嘆了口氣,可心裡頭的小人卻在密切地觀察著左長風的神情,他發現左長風一點表情都沒有時,納悶極了,然而他只是長嘆了一口氣,“唉!”似乎他很難過似的。

見師傅這般心灰意冷,左長風眼神閃爍了下,說,“人心本就不足,師傅,經過此次的事件,你日後需要多加小心。”

“為師知道的。”白陳撐著左長風的手,他看向左長風,可左長風硬是一點兒變化都沒有,心裡頭想著:難道我這樣放過藍清,在左長風的心目中沒有留下一點點印象?

白陳絞盡腦汁地想著這些時,他面上只是裝作有點疲倦,往外看,似乎想到了什麼,問了句:“你二師弟呢?他怎麼沒來這兒?”

一聽這話,左長風的面色便冷了下來,他沉默起來,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