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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4、風水大師徒兒攻VS屢遇死劫師傅受5

白陳本是隨口一說, 可見他臉色這般冷,下意識覺得不對勁, “怎麼了?發生何事了?”

左長風只是說,“師傅, 二師弟一聽大夫說你要死去,連忙就把自己的東西給收拾走了,回家去了,他說你這樣的人,如果連自己都救不了,那麼他還向你學什麼?還說這麼多年以來,給你的錢真的是白給了。”

一聽左長風說這些, 白陳自然就知道這王元寶真的是走了。

白陳嘆了口氣, “也就是說,現在這麼大間屋子裡就只剩下你跟我了?”

“是的,師傅。”左長風特別乖巧,完全沒有不聽白陳的話。

白陳欣慰起來, 他握住左長風的手, “很好,沒有關係的,這兩個叛徒,一個把我們的錢全拿走了,一個連尊師都不會,這樣的兩個叛徒!我不要也罷!”

說著,白陳就笑著看向左長風, “從今往後,我們就是一條命,我們兩個相依為命!反正我們也不需要他們!”

左長風似乎被師傅的話給說得微動容了,“相依為命?”

他低喃著這句話,很久都不曾停過。

“是啊,我們相依為命。”白陳拍了拍左長風的後背,““日後我們有錢同享,有難同當,放心,我們會一直都在一起的,而他們兩位叛徒,就讓他們活該去受苦,活該被人罵!愚蠢的兩個叛徒!呵,竟然趁我病時,就逃走!真是太不義氣了!”

說著,白陳就拍了下床。

他越想越氣憤。

經過這次背叛一事後,白陳就在床上休息。

他們家裡面雖然沒有錢財,可左長風他的身手好,打獵去挖野菜來吃,還是能過日子的。

在待了半個月後,白陳終於養好了一點病,就看向左長風。

這時的左長風正在看著書,這麼多日子以來,都苦了左長風了,要照顧他。

一想到這些,他就看向左長風,“自從我病後,都是你在床邊照顧著為師,為師好生感動。”

一說起這些,白陳的面容上就浮現出一絲悲哀,“沒有想到過,我收了三個徒兒,其中一個徒兒淨知道放蛇咬我,一個徒兒就是一聽到我出事,就走了,而你則是沒日沒夜地照顧我,真的辛苦你了。”

左長風見白陳這般客氣地說,反而臉冷了下來,“師傅你這般客氣地說這些,是想要……”

白陳知道左長風想太多了,揮手示意他停下,“不是的,我只是想跟你說一聲,明日我們就去給別人看風水與算命了,到時候我們兩人一起上,我們絕對能夠越過越好的。唉,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兩個徒兒背叛了,我的心還是挺疼的。”

雖說白陳與藍清、王元寶沒有相處多久,但是在這些日子裡,白陳還是真把藍清與王元寶當自己的徒兒看待了,他是一視同仁,並沒有區別對待。

白陳嘆了兩下,他的身子並不太好,自從上次被那毒蛇咬後,白陳的身子就一日比一日差,可偏生白陳不在意,他只覺得他的病已經好了,他要去賺錢了,再這樣下去,就實在是太連累左長風。

他的本意是想要幫左長風,是想要讓左長風過上好日子的,不是讓左長風過苦日子的。

左長風勸師傅不要去,他看得出來師傅還很虛弱。

但是師傅的一句話卻打動了他,那就是,“徒兒,為師不想你那麼累。”

這句真情流露的話,把左長風給打動了,讓他異常感動,心裡暖暖的。

他能明白師傅那份心,於是,他也就不再阻止了。

很快,他們便開始給別人看風水與算命了。

他們來到的是一處小鎮,這小鎮異常地大,他們四周轉了下後,才找到了林家。

這林家是大戶人家,他們的命格是木。

命格為木的人,瞧著都是異常厚道之人。

而命中缺木的人,往往是那等不仁之人。

而越是有木的人,就越不會輕易犯下殺罪。

當他們入門時,只見周圍的下人們個個都面色紅潤,一看就知道是他們的主子待他們很好,個個穿著新衣。

而上面的林老爺也已等候多時。

剛一上前,白陳就跟他們介紹自己的徒兒左長風。

而這林老爺明白後,就點了下頭,指了下位置,示意入座。

待入座後,這林老爺便開始說出自己請白陳來的目的。

“實不相瞞,我這次請您這位風水師,也是頗為無奈。”這林老爺皺眉不已,“我平生是最不信風水之說,正因為如此,這附近的風水師都不願意給我看風水。”

這句話表示出林老爺平往日裡得罪了許多風水師。

白陳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示意林老爺繼續講。

林老爺摸著茶杯,一臉緊張,說,“我們林家已經存在有百年以上了,當地的人們都知道我們林家的人個個都老實,沒有一個不講誠信的!可是近日以來,我們林家祠堂裡竟然出現死嬰!”

“死嬰?”白陳微皺眉,“莫非是那種剛出生不到一月的死嬰?”

“您怎麼知道?”這林老爺一臉驚訝,“就是那種死嬰!他們放在祠堂裡,已經足足有七日了!偏生每日都會增加一個!而且我們報了官,也不知道這死嬰是那兒來的!只見他們嘴唇泛白,一看就知道是被毒死的!本來我們不想請風水師,可無奈這事太邪門了!最邪門的是,我本來剛想去看下我的祖宗,誰料到,竟然又有一個死嬰,而這死嬰竟然突然睜開雙眼看我了,而他的雙眼裡全部藏著毒蜘蛛!當時就把我嚇死了!究竟是誰那麼殘忍,竟然把死嬰的眼珠子挖了,放蜘蛛?”

這林老爺說時異常級激動,手都在電源電壓在,一看樣子他被這事給折磨得不行。

白陳安撫了下他,便讓他帶自己去那個祠堂。

祠堂乃林家的禁地,閒人是不能進的,林老爺實在是逼不得已,才讓他們進來。

一到這祠堂裡,白陳就環顧四周,四周特別地陰森,空氣中嗅到一股死氣。

白陳微微掐值一算,他發現這兒的排列是以三五七九的形式排列的,而且每逢九的時候,都會有一件引導死氣來的物件。

白陳掃了眼四周,便看向這左長風,“你覺得怎樣?”

白陳並不懂風水,更不懂算命,可是左長風懂。

白陳他只懂一些陣法。

他需要左長風幫了他解釋這兒的環境後,再接著說這陣法一事。

只聽左長風徐徐道來:“師傅,林老爺是屬木的,可是周圍卻有許多金。點著蠟燭的盤是用金屬做的,這地面也鋪滿了金,這尊像也是用金屬做的,這……”

待左長風說完後,就看向林老爺,“而林老爺生平只有一位妻子,膝下有兩個兒子,這兩個兒子倒是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問題出在你夫人身上。你之前拿了你與你夫人以及兩個兒子的八字給我與師傅看過,你的夫人正好就是屬金的,金克木,你的命格屬木,而你的夫人克你,這祠堂裡又有那麼多金屬所制之物,自然就會克住你,壓著你,這擺明就是要針對老林老爺你。”

林老爺慌神了,“那該是好?”

白陳只是說,“不慌,你看看,你是屬木的,你的方位應當是在東方,你只需要在祠堂的東方多放木既可,而金的方位是西方,你在西方多放點壓制金的東西即可,既火。不過這些火不能再用金來裝著,最好直接在這西方弄出一大火出來,拿來取暖,而這金則被火克住,就再也克不了林老爺你了。”

白陳說著,就開始跟林老爺說這陣法的事了,“我觀察了下這四周,敢問這兒的擺設是誰教林老爺你的?”

這林老爺不肯說。

白陳估摸得到是什麼了,他便開始說,“唉呀!不管是誰布的,都太陰毒了!”

“什麼?”林老爺一臉吃驚,“怎麼陰毒?”

白陳開始跟他解釋,“你看,這兒的排列全是奇數,三五七九,而每隔九的時候,都會擺放一種引來死氣的物件,這種擺法會使屋主渾身都被死氣纏繞,再過不久就離開人世。你看看,究竟是誰那麼恨你,恨你恨到要擺這樣的陣來害你?”

“沒、沒有!”林老爺納悶了,“我只不過是請了一個風水師來看而已。”

一聽他說這話,白陳便笑著說了,“林老爺,在來之前,你可沒有跟在下說過,你請了另一位風水師,你應該是知道的,我們這風水行業,往往都只能聽一個人的,如果你聽了他的,又聽在下的,就很有可能不靈了,你說吧,你究竟還有什麼聽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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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林老爺一臉沉默,他不肯說話,似乎在思考究竟是聽白陳的還是聽那個人的。

白陳也不在意,只是笑著說,“既然林老爺並非是有誠心請在下,那麼在下便就告辭了。”說著白陳,就看向左長風,“走,徒兒。”

“是,師傅。”左長風跟著白陳往外走。

這林老爺瞬間攔下他們,“我聽你們的!我統統都聽你們的!你們別走!你們救救我吧!”

這林老爺也不是傻的,上次那風水師到這擺了陣後,他完全沒有好轉,相反還越來越嚴重了。

他也估摸得到那風水師恐怕只是為了騙他的錢。

“不過我威脅你們,如果你們敢騙我,你就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這林老爺最討厭被別人給玩弄了。林老爺是一位官,位居五品官。

雖然這官不是很高,但是對於白陳這樣的百姓來說,已經是高得不可以再高了。

“放心,林老爺,我們怎麼可能會整您?”白陳笑著說完後,就開始給他檢視四周,“林老爺,如果你想活命,就必須得聽我的吩咐,做好三件事。”

“那三件事?”這林老爺尖著耳朵開始聽。

白陳朝前走了步,在林老爺的耳畔竊竊私語了幾句。

站得比較遠的左長風,並未聽到他們在講些什麼,只是眼神微微暗了下。

只見白陳給林老爺竊竊私語後,他們便面面相覷,相視而笑了。

待白陳往後退了步,他躬手道:“在下祝林老爺您能夠順順利利!在下這就帶著徒兒先行告辭了!”

“好好好!”林老爺就讓下人給白陳與左長風帶路,住在這林府上。

剛一住下,把門關緊,白陳就微微側頭,看向左長風。

左長風沒有說一句話,他只是拿著書本開始看。

白陳見左長風這般一直看書看個不停,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便拿起一旁杯子來,開始倒了杯酒來喝,“來,你喝一杯吧。”

白陳特意說著這話,左長風並沒有搭理,繼續看著他的書。白陳一把拿走他的書,說,“書有什麼好看的,來來來,陪為師喝點兒酒。”

左長風看了眼白陳,“不用了,師傅,把書還給徒兒,徒兒還沒有看完。”

見狀,白陳想到了什麼,眼神閃爍了下,他一把手搭在徒兒的肩膀上,意味深長道:“徒兒,為師知道你心裡頭在想著些什麼,你定然覺得為師是在瞞著你一些事,在跟林老爺聊天說話時,故意與你拉開距離,讓你聽不見我們講話。可為師之所以不告訴你,是因為這事還不能讓太多人知道。你是知道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如果太多人知道,就會使事情不順利,你明白這道理的,對吧?”

左長風深深地看了眼白陳,他似乎想說什麼,可最後只是微微側頭,“我知道的,徒兒明白的,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