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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風水大師徒兒攻VS屢遇死劫師傅受7

聞言, 果然只見有個人過來,他一見白陳, 便說,“你是那個向我妹妹打探我的事情的那人?”

“正是。”白陳笑著解釋, 他可不想這人誤會,從而招來殺身之禍,“實不相瞞,對於我來說,保不保林老爺的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他真的害你全家, 而你要取他的命, 我絕不阻礙。”說到這兒,白陳故意頓了下,他往前邁了一步,“可若是他不曾害你全家, 你這樣就是造孽了。”

聞言, 這人便咬牙切齒地說,“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難道那個畜生沒跟你說,當年他是怎麼害我們的嗎?”

“這倒是沒有。”白陳笑著說,“你如果肯告訴我,自然是最好的。”

聽白陳這般說,這人便開始講起當年的事情了。

“我把我妹妹嫁給他,本來以為他會好好地對待我妹妹, 可誰知道,他竟然勾搭上了有夫之婦!而這有夫之婦,正好就是我的妻子!”

一聽到他這話,白陳倒是驚訝了,他沒有料到竟然會是那麼亂的關係。

可這人卻只是一拍桌,“我越想越氣,他當年不僅勾搭了我的妻子,他還勾搭我弟弟的妻子,他簡直就是一個禽獸不如的傢伙!我妹妹當時為什麼要嫁給他?我當年就覺得我們把妹妹往火坑裡推了!”

這人歇了一口氣後,又氣憤地說,“最後是我開了口傻到找他說理去了,他這樣勾搭我的妻子後,我竟然還想過放他們一馬,只要他們斷絕關系就好,他們倒是短時間斷開關係了,可後來這個禽獸不如的傢伙竟然向聖上說,說我們一家都是不忠誠的人,說我們意圖造反!這怎麼可能?你可知道,我們的家族異常大,當年出生的嬰兒都至少有五六個,可是他這樣一來,讓聖上把我們全部都抄斬!我不知道當年為什麼他能讓我妹妹免於一死,而且還讓他落個忠厚老實的名號,但誰知道,這個禽獸不如的傢伙,他之所以留住我妹妹的命,定然是為了博得一個好名聲而已!他定然是為了所謂的名譽!否則,為什麼他要勾搭我妻子?為什麼?!”

說到這兒,這個人就似乎想拔刀砍死那林老爺。

瞭解這段恩怨後,白陳便說,“這是你們之間的事,我也就不好插手,正如你所說,若此事屬實,就算你殺了他,他也是死有餘辜,在下先行告辭了。”

白陳可不想連累自己的徒兒,他帶著左長風一同離開林府,在臨走前,白陳朝林老爺告辭,“林老爺,您這府上的妖孽實在是太厲害了,恕在下無法幫你分憂,這銀兩我雙手奉上,還給您。”

說著,白陳就把銀兩還回去了,這林老爺似乎很憤怒,神情也不怎麼好,他一拍桌,“風水大師!你這是在做些什麼?你要多少錢,我也給了!為何你要這般做?你要我做的三件事,我也辦了,為何你……”

“請隨我過來。”白陳知道這林老爺是不會輕易這般放過自己,他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讓林老爺跟自己過來。很快,林老爺便與白陳、左長風一同來到一處偏僻的小巷。

“是,我是讓你做那三件事,可那三件事,不過是分別讓你去調查下你夫人最近有怎麼異樣,你的兩個兒子最近跟什麼人接觸,你的仇家是誰。”白陳望著林老爺,“林老爺,我希望你能老老實實地回答我,你的仇家究竟有誰?”

這林老爺只是說,“沒有。”

“你看,你完全不說實話,我又如何給你分憂。”白陳笑著說,他指了下小院,“這別院中的人,本是您的元配夫人,可你卻是與此人兄長的妻子勾搭上,有染,如今你讓這女人成了您的夫人,你說,這難道不是你犯下的最大的錯事?如果此女子的家裡的某人還活著,他定然會找您復仇,可你卻提也不提,你要往黃泉裡赴,我是怎麼攔也也攔不住的。”

這林老爺沒有問白陳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他只知道白陳能調查出這些,就代表白陳已經知道了很多事情了,他瞬間跪了下來,說,“風水大師!就算你不看在我的面上,你也看在我的兩位兒子的身上!他們還太小,如果沒有我的保護,他們會死得很慘的!求求您!您就幫幫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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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林老爺之所以這般跪下,是因為他近日察覺到有人要找他尋仇,他好生害怕,他還不想那麼早地死,他還有那麼多福都還沒享完。

白陳並沒有答應,只是笑了下,“對不起,在下真的是幫不了您這個忙。”白陳看向左長風,“走吧。”

而見白陳與左長風這般地走了,林老爺就算是抱住白陳的徒兒的腿也是無用,白陳很快便離開這兒了。而當白陳與左長風一離開,這林老爺眼神變得狠辣起來,他讓人抓住曾經的元配夫人,然後他憤怒的進祠堂,如果真的是這女人家裡的人來尋仇,他就不信,那些人敢冒著死的危險來殺他!

而這時已經走遠了的白陳與左長風,只是相視而笑。

剛離了林府,白陳就輕鬆了許多,是是非非,對對錯錯,與他皆無關,他只怕此事會牽連到他與徒兒,讓他與徒兒無法脫身,死於非命。如今能順順利利離開了,他高興極了,可高興後,他回思先前所發生的事,搖了下頭,說了句,“這林老爺的日子恐怕要到盡頭了。”

“是的,師傅,”左長風停下了腳步,“師傅,你似乎很不喜歡銀兩。”

“何出此言?”白陳不明所以,“我當然喜歡銀兩,如果不喜歡銀兩,我豈會因為為了銀兩而四處奔波?”說著,白陳似乎想到了什麼,便笑著說,“反倒是你,你似乎一點兒也不喜歡銀兩。”

聽到師傅這般說,左長風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跟著師傅走了。

見左長風這般沉默不語,白陳也沒有再說些什麼,待他們一同到這附近的客棧落腳後,白陳還沒有把蠟燭給點著,左長風就突然說了句,“師傅,徒兒不喜歡銀兩,但是徒兒卻挺喜歡賺銀兩給師傅花。”

聽左長風這般說,倒是覺得邪門了,“徒兒,你什麼時候學會說這些甜言蜜語了?聽起來還挺讓人心暖的。”

白陳笑著就把給蠟燭點上了,火光照亮一屋。

剛坐了下來,`還沒有喝兩口水,還沒跟他徒兒閒聊幾句,就聽聞外面傳到了一陣“來人啊!著火了!林家著大火了!”

一聽這話,`白陳連水都來不及喝,起身就到外面去,剛一到外面,就見到一片大火燒林府。

白陳連忙衝到府前,只見裡面有許多哭聲,這是那些下人們的聲音。

很快,就聽到裡面沒有哭喊聲了,大火也漸漸地熄滅了。白陳站在此地,定定地看著這場大火,他微抿唇。

左長風見師傅這般神態,忍不住出聲,“師傅,為何站定不動?”

“世間的黑與白,對是錯,有時候真的很難分辨。”白陳看了眼那些正逃出來的下人們,他們個個都擔憂他們家的老爺以及林夫人,可是他們的林老爺與林夫人曾經又那般造孽的事,白陳微微想不明白,他看向左長風,“有時候我都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究竟是對還是錯,只能憑著本心走下去。”

白陳指了下自己的心,“可是有時候,心卻又會告訴我,我似乎做錯了些什麼,我又似乎失去了些什麼。”

左長風見不慣這般難受的師傅,他握住師傅的手,“師傅,你只需要跟著心走便是了,世間的對與錯,從來都沒有分得清楚,他們會落得今日的下場,也是他們應得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既然這是他們的恩怨,我們也就不該多插手,曾經的他們若沒有犯下這等大罪,他們又豈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白陳站在原地思考許久,才長嘆了一口氣,看向徒兒,輕笑了起來,“徒兒所言甚是,反倒是為師想岔了,對與錯,豈是我們能夠說得定的?說不定,今日這場大火,能夠拯救未來無數條生命,同時,亦有可能會害死未來無數條生命。”

“無論是多少條生命,都與我們無關,那都是尚未發生的事,我們並未參與這場大火之中,我們只需要這般靜靜等待這大火的離去。”左長風輕柔地握住了師傅的手,他能夠感覺到師傅那修長的手帶著絲涼意。

有時師傅在想些什麼,左長風是琢磨不開的。

師傅,從來都是笑口常開,笑得極為燦爛,似乎沒有什麼事能煩得到師傅,可有時候,師傅卻又異常地沉默,沉默到了讓人擔心的地步。

就好比此刻的師傅,回到家中後,便坐於床邊,不出一言,似乎正思考著什麼嚴肅的事。左長風定定地凝望著師傅,“師傅,你這般坐著,恐怕會腰酸背痛,徒兒幫師傅你揉揉。”

“好。”師傅並沒有拒絕,他只是輕笑地應了,可是左長風卻能夠感覺到師傅此刻的心情異常沉重。

說不沉重,是不可能的。白陳能夠感覺到,這場大火跟那位元配夫人的兄長絕對是大有關係。

他沒有理會這林老爺,如今林老爺,恐怕已經被燒為灰,他不為林老爺的下場而感覺到一絲的傷心難過,因為這是他應有的下場。他自己做了那麼多壞事,他落得這般的下場也是理所當然的。

況且,自己並沒有從中推一把,就算他死了,也是他們自己因果迴圈。

讓白陳之所以如此沉默的是,他怕有一日自己會做錯那件事,導致犯下了無法挽回的後果。可想得太多,往往是無意義的,他看向左長風,輕笑了起來,“你這般孝順,這般敬我這位師傅,日後為師就不怕會過得悽悽慘慘了。”

見師傅心情似乎好轉,恢復正常了,左長風說,“只要師傅不做一些讓徒兒不得不離開您的事,徒兒是絕不會離開您的。”

左長風這話聽起來雖然有點傷人心,可白陳卻反而覺得渾身都舒暢,他大笑了起來,“放心,為師怎會刻薄你這徒兒?為師可是跟徒兒你一條命的,有徒兒你在,為師就會在這兒。”

既然林老爺的算命一事告吹了,白陳與左長風身上的銀兩自然就剩下得不多。

白陳是想出門去給別人算命看風水的,可惜的是,左長風阻止了,左長風說,“師傅你就暫且在家裡面休息,徒兒近日翻閱書,已經掌握了如何算命以及擺風水,師傅完全不必再擔憂。”

見徒兒這般想要趕著孝順自己,白陳自然不會反對,他大手一揮,說了句,“既然你有這等孝心,為師也不好攔著你,去吧,你若有什麼事搞不定,就找為師來,為師定然會幫你的。”

左長風在風水與算命一行本來就很有天賦,只是一直以來都沒有給他機會而已。

如今白陳見左長風這般想要出門賺錢養他,這般想要展翅而飛,白陳自然是不會阻止,他從身上拿了一把匕首遞給左長風,“這是為師的匕首,見此匕首,就如同見為師,為師決定好了,你就打著為師的招牌,出去算命與擺風水吧。”

“師傅,這不可。”左長風毫不猶豫地拒絕,“徒兒也許會做不好,搞砸了師傅您的名聲。”左長風沒有料到白陳會將這麼重要的匕首交給他,他知道眼前的師傅並非是真正的師傅,可哪怕如此,他也為師傅對自己過分的好而感覺到詫異。

他覺得師傅不該對他這般好的,他並沒有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