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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5、風水大師徒兒攻VS屢遇死劫師傅受6

見他這般說, 白陳正笑著想要再說些什麼時,只聽他突然說, “師傅,若你要想拿這本書去看, 徒兒就看另一本好了,不用還給徒兒了。”言訖,左長風就真的開始翻出另一本書來,開始看另一本書了。

白陳的本意可不是讓左長風看不成這本書,他上前就把這書還給左長風,“好了好了,我還給你, 我只是想你陪我喝點兒酒而已, 你可真小氣,連酒都不陪我喝。”

“師傅,不是徒兒不陪你喝酒,而是酒很傷身, 別喝了。”左長風說了這話後, 便又看書去了。

白陳三番四次地“騷擾”他,他都不曾變過主意,依舊看著自己的書。見左長風這般堅決,白陳就長嘆了口氣,撐著下巴,望著窗外的明月,他一臉疲憊, “好不容易能喝杯酒,卻非得與影子作伴,連個人都找不到來陪,為師可真的是好生悽悽慘慘啊。”

白陳說著這話時,還搖了搖頭。左長風知道白陳不過是在自己面前演戲罷了。可不知為何,哪怕知道白陳是在演戲,左長風還是忍不住上前說了句,“師傅,何必這般傷心難過?”

白陳一見左長風這般說,就知道有機可乘,他可是知道這事瞞著左長風,讓左長風覺得自己這位師傅可能不會與左長風相依為命多久。

一旦產生了懷疑與不信任,左長風就會很快離開自己。

左長風的能力可是異常地高,如果左長風產生了想要離開自己的念頭,他很快就可以飛離自己。這可不是自己所想見的,白陳故意勾住了左長風的肩膀,“徒兒,為師不傷心,不難過,只要你陪為師喝杯酒,你知道的,為師已經很久沒有喝過酒了,自從為師與徒兒你相依為命後,我們每日就過著悽悽慘慘的日子,天了,這樣的日子多久才是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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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陳純粹是睜著眼說瞎話,這些日子以來,白陳幾乎沒有受過什麼苦,每日都被養著,左長風照顧白陳照顧得極好。可哪怕如此,見白陳露出這等傷心難過的神情,左長風還是忍不住握住了白陳的杯子,“師傅,徒兒若是陪師傅喝酒,師傅是否就不傷心難過了?”

“是。”白陳毫不猶豫地說,“你若是陪為師喝酒,為師就會不傷心不難過。”要趁喝酒的時候多多培養感情,絕不能放過這次的好機會。

左長風可不知道白陳“用心險惡”,更不知道白陳心裡頭的小人正伸出小魔爪,思考該如何趁左長風喝醉酒時,跟左長風好生培養師徒感情,左長風只是心一軟,他不忍心看師傅繼續傷心難過,便應了“好,徒兒陪師傅喝酒。”

“乖。”白陳笑顏瞬開,“你可真是為師的好徒兒!”

說著,白陳拉著左長風一同坐下來一同喝酒。

剛坐下來喝酒,喝了不過一會兒,白陳就看向左長風,突然問了句,“你是不是很好奇為師讓這林老爺做那三件事?”

左長風手微頓,品了口酒,便掃了眼白陳,似乎是在思考白陳說這話有著什麼含義,沉吟片刻後,答:“師傅為何讓林老爺這般做,自然有師傅的道理。”

“你這話可真的是萬金油!哈哈!”白陳拍桌而笑,他笑得特別燦爛。

見白陳因為這點事就笑得如此燦爛,不知為何,左長風被這笑容給晃到了,他莫名有點想讓師傅一直都這般幸福地笑著。

“不不不,好奇是不會害死徒兒你的,你告訴為師,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是的話,為師就告訴你。”白陳笑得相當地燦爛,如果左長風真想知道,他告訴左長風也無妨,而且還可以增加彼此的情感。

左長風沒有如他所想象的那樣說好奇,只是看了白陳一眼,“師傅,不是想喝酒嗎?怎麼突然不喝了?”

“喝喝喝!自然是想喝的!”白陳知道左長風這是讓自己不要再問下去的意思了,白陳便也就不問了,他喝了兩三杯酒後,覺得頭暈暈的,他搖晃了下身子,左長風伸手就把白陳給抱住了,他覺得白陳的酒量很差,便說,“師傅,日後不會喝酒,就別喝那麼多了。”

聞言,白陳只是勾住了左長風的脖頸,“無妨,為師只會在為師的乖徒兒面前喝那麼多酒,為師是不會輕易在外人面前喝很多酒的。”

左長風似乎不想理會白陳這個喝醉了酒就會發瘋打人的醉貓,他撒手就想要把白陳給放在床上走人,白陳只是反手一拉,就把左長風給壓在身下,讓左長風成自己的肉墊子,白陳睡得倒是舒服得緊,他感覺到又暖又軟又舒服。

他拍了拍左長風的胸膛,他砸巴了下嘴,低喃了句,“好舒服,這床可真軟,還自帶出熱氣,好厲害,好喜歡這床……”說著,白陳就睡了過去。見白陳睡得如此熟,左長風的眼神微微暗了下來,他躺在床上,凝望著天花板,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神閃爍了下。

很快就到了第二日,當白陳醒來時,就發現自己身上的衣裳全不見了,脫了個精光,他揉了下雙眼,心裡想著昨晚自己是跟徒兒一起喝酒,怎麼脫了個精光?

剛翻了個身,就看到徒兒正在身旁躺著,衣裳也是一件都沒有穿。

白陳努力地回想昨晚發生了什麼,可怎麼想都想不到發生了什麼,他只記得他似乎把左長風給壓在床上,然後就、就睡過去了?

白陳心裡頭跟系統說:“小系兒,我、我昨晚不會做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吧?我我明明記得我似乎是喝醉酒後再睡著了!我不會那麼禽獸地把自己的徒兒給這樣那樣了吧?”

系統特別冷靜地說,“這是極有可能的。”

白陳心裡頭的小人抓狂起來,“那、那該怎麼辦?我對他做了那等事,他定然會覺得我這位師傅是,不不不,我必須得挽救自己的形象!絕不能讓他以為自己對他始亂終棄!話說回來,小系兒,你昨晚究竟看到我做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沒有?是怎麼做的?”

系統只是特別淡定地說,“沒有看到,因為一見到你跟左長風喝酒,拉拉扯扯,我就知道你八成要給我上演馬塞克了,我就去休眠了。”

系統覺得自己休眠是件很正常的事,完全是不值得一題。

白陳只是特別懊悔地說,“小系兒,你可真是把我給害慘了!你為什麼就不能在旁邊看著?你如果看著的話,我就知道該如何亡羊補牢了!”

白陳一臉糾結,一看就知道他內心裡的情緒一點兒都不平淡。

一旁的左長風見到這樣的師傅,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揚,他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起身就穿起衣裳。

而見徒兒醒來了,白陳便開始圍著自家徒兒問長問短,生怕自己是負了徒兒。

見師傅這般怕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左長風只是說,“師傅,你放心,昨晚的事,徒兒與師傅並沒有發生什麼。日後也不會有任何人知道我們究竟發生了什麼,徒兒會將那晚的事給忘得一乾二淨的。”

本來聽到前半句的話,白陳的心裡頭的大石頭似乎沒有了,他覺得放心了,可當他聽到說忘記那晚所發生的事時,他就知道那晚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他連忙攔住左長風,“徒兒,你就告訴為師,當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你告訴為師,為師絕不會辜負你的,也不會始亂終棄的。”

其實早在醒來的時候,白陳發現自己的屁股一點疼痛感都沒有的時候,他就莫名地有點高興與開心,不過當確認了昨晚自己真的是與左長風發生了什麼時,白陳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在無意識中反攻了一把。

這簡直就是令自己狂喜不已啊!

白陳越想越高興,心中的小人差點沒有高興到跳夏威夷舞了,可他只是裝作矜持,咳了兩下,掩飾住自己的情緒,他握住了左長風的手,“徒兒,你告訴為師,為師這一生當中,不曾辜負過任何人,如果為師昨晚真的對你做了什麼……咳,不好的事,為師……”

左長風只是定定地看了眼師傅,意味深長地說,“師傅你真想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

左長風說這話時,周身的氣息相當地危險,眼神也相當地暗沉,讓白陳有點毛骨悚然,可他一想到昨晚自己都已經成功反攻一把了,如今需要被安慰的是左長風,白陳就突然覺悟了,他微微一笑,應了句,“對,為師想知道,為師絕不會……”

話還沒有說完,白陳就被左長風給推倒在牆上,左長風不斷地湊過來,讓白陳感覺到有點不妙,他覺得這氣氛很不妙,這時,左長風只是說了句,“師傅,你有龍陽之癖?”

冷不丁地聽左長風這般說,白陳愣了下,才咳了下,沉著臉,“徒兒,你在說些什麼?為師怎麼可能會有?只不過,如果為師昨晚真的跟徒兒你做了什麼不好的事,為師會一力承擔的,為師絕不會對你始亂終棄,對你……”

不等白陳把話說完,左長風便輕柔地吻了下白陳的臉,被這樣一吻,白陳愣了下,猛地推開左長風,“你、你幹什麼?”見師傅這麼大的反應,左長風似乎想到了什麼,便笑了起來,“師傅,沒什麼,我們去林老爺那兒看看發生了何事吧,師傅你叮囑林老爺做的那三件事,他已經全部做了。”

聽左長風這般說,白陳倒也不再想之前的事了,此刻確實是先該把林家的事給處理好。

白陳便與左長風一同去了。

剛一進去,就見林老爺正跟自己的兩個兒子吃飯,而一旁林夫人則只是一臉憔悴,連吃飯的慾望都沒有。

見到這樣的場面,白陳只是上前朝這林老爺躬了躬,說了句,“林老爺,早安。”

聞言,這林老爺笑笑呵地說,“早安早安!風水大師,您來這兒是……”

林老爺顯然是想這白陳為何來這兒,白陳只是笑著說,“在下想知道林老爺是否把在下昨日所說的三件事給做了。”

“自然做了!”林老爺站起身來,“放心,我正等著風水大師您給我報好的訊息!”

“如今還沒有什麼訊息可言,你就先吃著飯,在下與徒兒一同出門去看看這府上。”白陳便帶著左長風走了。

剛一出門,白陳就看向左長風,“你覺得這林家這死嬰的事是誰幹的?”

左長風恢復了曾經的模樣,一臉冷淡,似乎對什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唯有師傅問他時,眼神才微微亮了起來,眼底一片暖意,不再那麼不近人情,“師傅,這放死嬰的人,誰都可能做,就連林夫人也不例外。”

白陳站在一棵樹下,他看了眼四周,原來他們不知不覺就來到一處特別偏僻的小院裡了

“這兒是那裡?怎麼沒有聽林老爺說過?這裡可真是夠偏僻的。”白陳打了個哈欠,正想再說些什麼時,左長風只是握住了師傅的手,白陳被左長風這般握住了,白陳愣了下,他看向左長風,只見左長風突然說了句,“師傅,我剛剛只是在騙你的,你別放在心上,昨晚我們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左長風之所以說這些話,是因為他突然覺得他不能這樣讓師傅提心吊膽,不安著。

更何況,當他發覺師傅有龍陽之好時,他的心裡就產生了一種不該有的想法。

他想要跟師傅在一起。

正是因為這股想法,才讓他把實話說了出來。

他不希望日後師傅真的跟他在一起,純粹只是因為覺得曾經對他做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所以才願意跟他在一起的。

他要師傅心甘情願地跟自己在一起。

念及,左長風的眼神便危險了起來,而聽左長風這般說,白陳只是失望了起來,他露出相當難過的表情,“啊,這樣啊,我那晚真的跟你什麼都沒有啊,那衣服呢?衣服怎麼解釋?”

“衣服是我故意給師傅你脫下的,那時我正給師傅你打水擦臉,那時,師傅渾身都是酒氣,正好那水潑在師傅你身上了,我就順勢幫你換了衣服。”這倒是實話,並沒說假話,只是他沒有說的是,他潑溼了師傅的衣服是故意的。

是有私心的,他把自己的一身衣裳也給脫掉是想要讓師傅誤會的。

聞言,白陳便更失望了,他這般失望,自然是讓左長風一下子就察覺到了。

左長風不明白為何師傅這般失望,難道……師傅想跟自己在一起?

一想到這裡的,左長風渾身的鮮血就沸騰起來,怎麼壓都壓不下,呼吸微微紊亂。

而見徒兒這般站在那兒,白陳只是深沉地拍了下左長風的肩膀,“徒兒,如果無事的話,為師想要先回去一趟,為師先走了。”

白陳在心裡頭跟系統說,“好失望啊,我竟然沒反攻,唉,早知道當時應該喝得更醉一點兒了,就能做禽獸不如的事了。”

系統說,“宿主你確定你喝醉後,不是這個徒兒對你做一些禽獸不如的事?”

恰逢這時,陰風驟起,白陳尋風而去,只見一處別院之中,竟有一死屍。

睜眼一看,才反現原來這並非死屍,而是一具已經發臭的女子。

白陳微微蹲下身,看向此女子,問:“為何你在此地?”

這女子見到白陳,雙眼往裡微凹,一臉憔悴,只剩下皮包骨,她只是咳了下,發出特別沙啞的嗓音,這嗓音一聽就知道是很多天都沒有喝口水的了,“我被老爺給罰到這兒了,一住就住了十幾年,”

白陳微微蹙眉,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你的老爺是否就是這林府上的林老爺?敢問你是不是這林府的元配夫人?”

“自然是。”這女子說著就哭了起來,“當年我是老爺的元配夫人,但是我打爛了玉翡翠,就被老爺罰到這兒,每日都這般過著,我甚是痛苦。”

白陳仔細盤問之下,便知道了這女人究竟是何人,因何而被罰到這兒,家裡還有那些人,聽完這些後,白陳便看向左長風,用眼神示意了下,便朝這女子說,“你且放心,在下定然會給你家裡中人告知你如今的情況。”

這女子高興得哭了起來。

一出林府,便與徒兒一同前往這位女子所說的地方。

待到了那地方時,卻只見那兒已經夷為平地。

“原來在十幾年前,這林老爺娶了一位夫人,而且還是元配夫人,不過這林老爺也真是夠缺德的,假裝說這元配夫人死了,就把自己在外面養的小情人兒接進來當夫人。”

白陳說著,就看向左長風,“他們不過就是仗著當年這元配夫人孃家已經得罪皇上的緣故,敢這般肆無忌憚地做這些。雖說這是一場政治婚姻,但是也不能這般對待這女子,這女子可真是夠悽悽慘慘啊。”白陳搖了下頭,覺得這女子當真是可憐。

待他詢問了周圍的人們後,便知道原來這女子可以選擇跟許多家族政治聯姻。

她的父母都視這位女子為掌上明珠,只不過是這女子喜歡上了這林老爺,所以才這般要生要死地嫁給這林老爺。

實際上,當時她可以嫁到更好的家裡面去政治聯姻,只可惜了,最後她選擇了林老爺。因為林老爺看起來為人老實,忠厚無比。

越是聽這些,白陳的心就越是寒。

“有時候真的不能看外表,看起來老實又忠厚?最後還不是換得這女子半生都悽慘。”白陳長嘆了口氣,便跟左長風一同到別院去見那女子了。

待一見那女子,白陳便想到什麼,問:“不知您的兄長如今是否常給您寫信?”

“常有。”這女子回答得出乎白陳的意料。

其實早在他們家得罪皇上後,她的父母以及兄長已經被抄斬了。

除了她這位被嫁出去的姑娘還沒有被抄斬之外,其他的統統都死了。

當時之所以不殺她這嫁出去的姑娘,據說是有隱情的,可無論是何隱情都好,這姑娘如今說他兄長並沒有死,那麼,他兄長恐怕還活著,這祠堂中的死嬰恐怕也是他所為。

白陳不打算告訴林老爺,如果當年真的是林老爺負了他們,那麼,正應了那句,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他何必要插手?這元配夫人的兄長能活到至今,定然不是沒有本事。

這林老爺是否值得幫,白陳不知道,但他知道,若是貿然插手,會開罪這元配夫人的兄長,使自己與徒兒陷入危險之中。屆時因為自己的緣故,而致徒兒身死,自己可就追悔莫及了。

原本想要幫林老爺的白陳,現在只是坐在一旁兒看著林老爺一個人逍遙快活。

幾日後,白陳坐在亭院中,他正撐著下巴,等著林老爺出來。

卻見林老爺突然大叫著,從祠堂中出來,出來便尖叫著,“鬼啊!又有鬼要殺我!”

一聽他這說的話,白陳便大概知道是發生何事了,他上前詢問情況,卻見這林老爺說他在祠堂裡撞到過相識的故人。

白陳問是何故人,這林老爺不肯說,只是說有鬼要殺他,讓白陳這位風水師趕緊給他除鬼。

白陳只是笑著說,“放心,林老爺,我會幫你的,只要你不曾做過虧心事,就算鬼半夜敲門,你也不必驚慌。”

一聽他這話,林老爺臉色大變,他說,“無論什麼都好,反正你都得給我把鬼給驅走,你可是收了我錢的。”

“是。”白陳應了句,便跟著徒兒一同進祠堂了。

這祠堂陰暗無比,地面還有兩個死嬰,剛一見這死嬰,白陳便讓徒兒把門關上。

門剛一關上,白陳便笑著說,“出來吧,別再故弄玄虛了,你的妹妹已經告訴我,你還尚在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