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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冷酷無情強勢攻VS悲慘家主受

這次自己穿到架空的元鳳民國時代裡, 白陳第一個反應就是,自己這次賺大發了, 自己竟然成了厲害的家主,有無數個小弟。

第二個反應是, 自己這個家主似乎並不怎麼好當,因為自己這個家主的死因竟然是……吸了太多鴉|片死的。若自己吸鴉|片吸上癮了,自己必須得戒掉。

第三個反應就是……原來這個家主沒有表面那麼風光,由於他長得極其漂亮,有許多人都虎視眈眈著他這位家主。雖說他是四大家族之李家的家主李|梅,可是這也不過是徒有虛名而已,實際上, 現在的權|利已經轉移到第二家族, 第三家族身上,大家族如今已經只剩下空權。真正能用的手下少得可憐。更何況這位家主還有一堆敗家的兄弟,這些兄弟自然與他是同父異母。這些人個個都在燒錢,不是到國外留學去燒錢, 就是在國內去泡妹子燒錢。這樣燒著燒著, 他們李家的錢就縮水縮到原本的十分之一去了。

可更加令|人|發|指的是,他這位李家主竟然為了抽鴉|片貸了一大筆錢,如今,債主找上|門了,如果他無法趕在期限前把這錢給償還,就要讓他肉償。

白陳:呵呵,這是什麼劇本?系統你出來, 我不打你。

系統:我不出來就不出來,你能奈我何?

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兼節操君,白陳表示他必須得奮發圖強。至於那什麼任務,他表示:現在自己都快死了,還管任務,真是活膩歪了。

於是,為了解決目前這個還不了債就得肉償的問題,白陳只好打扮得破破爛爛,去見當今最有權最有勢的謝先生。

這位謝先生神出鬼沒,來去無蹤,在這世上沒有一個人知道這位謝先生的底細,更沒有人知道這位謝先生有什麼家人,有什麼父母,有著怎樣的經歷與背景。人們只知道稱他為謝先生,他是這兒的一方霸主,沒有一個人敢惹他,就連外國來的名人、國內有權有勢的達官貴人都不敢輕易地招惹他,對他恭恭敬敬,更何況是這個地方的人們呢?

可白陳卻去見這位謝先生了。白陳之所以去見他,僅僅只是因為想要……透過賣東西得到還債的錢。

不要說白陳沒出息,現在他唯一的活路就這條了!他可是剛穿越進來,對這民國的狀況一點也不瞭解。就算他想要立刻變出一大筆錢去還債,可他又怎麼可能變得出來?!他只知道若是他還債不了,他真的會被捉去肉償。

白陳:一想到自己還沒有遇見自家的老攻就被捉出肉償了,就有一種想要……呵呵的衝動。

當然,白陳也不是傻的,他自然知道若是他賣的東西,謝先生不喜歡不感興趣,謝先生是不會無緣無故給他的錢的。

據說這謝先生對他們李家的老宅極其感興趣,白陳倒是不甚在意,表示你喜歡就給你,只要幫我還債,反正只要不讓自己肉償就可以了。

所以,白陳就這樣上趕著去見那位傳說中的謝先生。

其實白陳一直都在想,這原主明明長得好看,人又帥,又沒有殘疾,為什麼非要好死不死地吃鴉|片呢?

當他不經意地從鏡子中看到自己的長相後,他終於明白原主的心情了。

白陳:生得如此娘,真想死一死去轉胎再活過來。

怪不得這原主想要日日靠鴉|片度日,恐怕是為自己生了這張皮囊而感覺到痛苦不已吧。一直長的比女人還好看,簡直就是讓人……難受。

白陳感覺有點胃痛了,他莫名也想嗑個藥了。

可這當然只是想一想而已,白陳才不會真的作死去吃什麼鴉|片。

白陳:鴉|片什麼的,簡直就是害人不淺。去吃它幹什麼?吃它還不如吃巧克力。

想到巧克力,白陳就想到現在他也是有身家的人了,想要吃巧克力,還不是信手拈來?

想到上輩子自己和陸天淵在一起時,自己想要什麼,陸天淵都會幫自己給奪來,就算自己想要星星,陸天淵也會幫自己摘下來的美好時光,他就忍不住為自己現在的慘狀擠兩滴鱷魚淚。

由奢入儉難啊。

當白陳成功地進入大門,坐在面客室裡等候這位傳說中的謝先生時,白陳正在與腦海中的系統扯皮。

白陳:系統,你這次劇本是不是故意給我整的?

系統:你覺得我是這麼好心的人嗎?

白陳:呵呵,你從來都是這麼地好心而又熱情。

系統:謝謝,不用誇我,其實我就是想讓你再和諧一點而已。

白陳:呵呵,和諧也要看物件好嗎?如果物件太醜,我寧願死都不要和諧。

系統:你會滿意和諧物件的。

就在白陳漫不經心地與系統扯皮時,門外那在重重黑衣人中的謝先生卻只是緊皺眉起來,他俊美如魔的面容上閃過一絲不悅,隨後,他微攥柺杖,冷冷地掃了眼身旁的黑衣人。

身旁的黑衣人不愧是訓練有素,立馬按照他的指示將這兒清場,不過多時,這兒就只剩下白陳了。

白陳看著周圍的人們都走了,心裡不安,他抬頭正想說什麼時,手腕卻突然被人給握住。

這握的力道異常地大,不像陛下那麼溫柔,也不像陸天淵那樣帶著絲溫暖地握住,只是純粹的冰冷的握住而已,似乎下一刻他就會將自己的手給捏斷。

白陳額頭沁出冷汗,他本來以為來這兒賣老宅還債是件很容易的事,可如今卻發現,似乎壓根兒就不容易。

可白陳卻還是勉強著自己把話給吐清楚,“是這樣的,謝先生不是中意李家老宅嗎?我打算把那老宅賣給你,只要你幫我把這筆錢給還上。”

說完後,白陳便從懷中掏出一張紙,遞給謝先生。

謝先生並沒有去接,他身著純黑大衣,一看就知道昂貴不已,而那條純黑褲子也昂貴得快讓白陳忍不住摸兩下,可是白陳還是壓抑住去摸的想法,只是看著這位謝先生。這位謝先生的手下接了這張紙過去,隨後,朝謝先生比了個數字,表示這數字異常地廉價。

謝先生微眯深邃的眼眸,他鋒利地看向白陳,面容上全是冷酷與無情。

這謝先生大約有二十七八的模樣,可他周|身的氣勢卻讓白陳感覺到壓抑無比,他覺得自己像是被什麼可怕的東西給盯上般,這人周|身的氣息完全不亞於那些老奸巨猾的老頭們。

“為何賤賣?”謝先生一開口,就吐出低沉而又沙啞的嗓音,這嗓音猶如鋼琴般,醇厚而又帶著絲韻味。

謝先生從始至終都沒有脫掉手套,他坐在沙發上隨意地掃了眼白陳,似乎對於他來說,白陳不過是一個不值一提的路人罷了。

而實際上,白陳也覺得自己是路人。

自己與這個謝先生絕對是路人!

白陳壓抑住心中的不安,只是道:“也提不上賤賣,正所謂有千金難買心頭好。既然謝先生如此喜歡這老宅,正巧我也要出國去了,也就打算把這老宅賣給謝先生你了。”

白陳確實要出國了,他現在有一屁|股的債,他還債後,他把這老宅賣了,在這兒也就沒有所謂的房子可住了,他也就打算出國去居住。

他李家的錢一大把,反正那些人也是在燒錢,他為什麼就不能燒?

這原主以前就是太顧家了,明明可以享福,卻偏是要守在這兒,守著這老宅死也不放手。

在這李家當中,最孝順的莫過於就是這個李|梅了,就是這李|梅因為自己長相的緣故,從小都自卑不已,最終就只能靠吸鴉|片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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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這些,白陳就忍不住唏噓起來,他搖了搖腦袋,道:“以前太多的煩心事了,不知謝先生是否有|意……”可話還沒說完,卻只聽謝先生說,“不買。”

“……什麼?”白陳的話語瞬間卡住了,他坐在那兒,盯著謝先生。

可謝先生卻只是微昂冷酷的面龐,他那英俊的面容上有著一雙深邃的眼眸,他冷聲道:“你欠了如此多的債,你就打算肉償罷。”

“……”這話是什麼意思?白陳微攥手,壓抑住心中的火氣,可他面上卻只是微勾唇,輕笑道:“沒事,既然謝先生不喜歡這老宅,那麼我也就先行告辭了,不打擾您歇息了。”

自己賣這老宅賣得如此廉價,這個姓謝的竟然還不收?簡直就是蠢。

不過,也沒關係,大不了去找其他人購|買這老宅,頂多就是麻煩一點,多受點白眼與嘲諷而已。

不過他還是有把握會有人買的,畢竟他們李家老宅還是有大量人喜歡的。

可是誰知道,當白陳回去去找其他買家,其他買家卻瞬間憑空消失般,個個都不敢買他的老宅。

白陳:我覺得我快死了,老宅沒有賣出去。

眼見一天天地過去,白陳卻偏生沒有其他的法子。直到期限到了,白陳揉了揉眼睛,他表示:系統,如果我死了,你可要給我精神補償。

系統表示:等你死了再說。

白陳撇了撇嘴,忍不住道:“小氣鬼。”說完後,白陳就隨意地脫|下衣袍,此刻雖然已是民國時代,可是大多數的人們還是穿著過去的那套古袍。白陳自然也不例外。他正準備迷迷糊糊地拿起衣袍,就往身上套時,一雙大手卻突然抱住了自己,深深地將自己給抱住。

白陳下意識就想要將這人給踢出去,可誰知道這人竟然流氓地握住他的腿,隨後,摸|著他的腿,低笑道:“真是好身手,就是不知道這床|上的功夫如何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白陳瞬間知道是誰來了。

他微微側頭,咬牙切齒道:“謝先生,你來我家做什麼?”

“這可不是你家。”謝先生猛地撲倒白陳,將他給死死地壓在牆壁上,謝先生從上往下地打量了下他,隨後,深深地嗅了口他身上所散發的味道,他用深邃的眼眸看著白陳,微勾唇,低笑道:“你所欠的錢,如今已全都轉移到我身上了。現在,我就是你最大的債主。”

“你想要做什麼?”白陳下意識皺眉起來,他總感覺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他此刻雖然脫掉了外面的衣袍,可是裡面的衣袍卻沒有脫掉,還是有著最基本的內|衣。可誰知道,此刻卻突然被人給狠狠地扯開內|衣,隨後,那人便壓了上來。

白陳自然是不肯,他瞬間將這人給往外推,可誰知道這人看起來不怎麼魁梧,可力道卻異常地大,瞬間就把白陳給壓倒了,不斷地噌著白陳。

被噌得淚花都出來的白陳,瞬間抓起一旁的刀子,就想要往謝先生捅去。可被白陳這般對待著,謝先生眼神卻只是瞬間凌厲,隨後,猛地擊向白陳的手腕,讓白陳吃痛地叫了聲,“唔!”白陳難受起來,他感覺到手很痛,他皺眉起來,額頭上都流|出許多冷汗。

按理來說,對於自己所感興趣的東西,謝自深向來都是勢在必得,他從來不曾對任何人心軟過。在他的世界裡,不是殺就是死,他知道,如果他想要得到某件東西,就必須得自己去爭取。

而這個白陳也是他所想要的東西之一,所以,他只需要去爭取就夠了。可是誰知道,當他看到白陳面色蒼白起來,冷汗直往下|流時,他的心中竟然生出一種不忍之情,他有點不想強|迫白陳了。

而白陳也在這時緩緩地站起身來,他咬牙切齒地看著謝自深,冷冷道:“你想要強|迫我?呵,可笑,我已經有心上人的了,你就算再怎麼喜歡我,再想要要我,我也不會讓你得逞,我這就死給你看。”說著,白陳就抄起一旁的刀子,想要自盡。

白陳:反正這次的任務看樣子就知道是完成不了了,還留在這世上做什麼?唉,只是可惜了我那陛下,我還沒有見到他呢。

系統表示:你不是愛你家的陸天淵嗎?

白陳:我更愛陛下啊。

系統:呵呵,你會遭雷劈的,像你這種水性楊花的人。

白陳:不會的,因為陸天淵就是陛下,陛下就是陸天淵啊!

系統:……哼。

對於白陳腦海中在想些什麼,謝自深自然不知道,他只是心一慌,便猛地把白陳手裡的刀子給拍掉,隨後,緊緊的抱住白陳,退步道:“好了,你不用去死,我雖然喜歡你,可從來不是那種喜歡強|迫他人的人,你既然不願意,那就算了,反正我也不缺你這一個床伴。”

“哦。”白陳放下了刀子,看著謝自深,毫無壓力道:“那好,那你希望我為你做什麼?”

“我希望你當我床伴,你願意?”謝自深毫不猶豫道。

“……不願意。”

“那好,那從現在開始,你就住在這兒,每日負責我的起居。”

“……也就是,當你的僕人?還是負責你生活的那種僕人?”白陳面色微扭曲起來,他覺得這種和他所想象的到了國外去逍遙自在的日子完全相反。

“怎麼?你想要逃?”謝自深從懷中掏出一張檔案,遞給白陳,冷笑道:“你好好看看上面寫著什麼。”

白陳接過來,看了眼後,隨後表示:原來……他這老宅已經被抵押出去過了。

白陳:系統,你怎麼不告訴我?

系統:……裝死中。

怪不得之前他拿檔案跟這謝先生做交易的時候,這謝先生那麼地不給臉,完全是因為……這原主不給力啊。

“好,我當你僕人,反正只是照顧你生活而已。”說完後,白陳便脫了衣袍,赤果果地從地上拿起乾淨的衣袍穿了起來,完全不避諱,就這樣把謝自深給看硬了。

可白陳卻像是沒有察覺到謝自深那虎視眈眈的目光般,只是朝他笑了下,便道:“今日的水果挺新鮮的,等會兒我們一同去吃罷。”

“好。”謝自深從善如流,他的目光一直都粘在白陳的身上不肯扯去。

白陳耍了一回謝自深,讓謝自深欲|火纏身後,他便開始去購|買水果了。

在買水果的時候,他思考了很多問題,譬如他的攻略物件是誰,他似乎還不知道,譬如他現在應該怎麼做才能逃脫這個謝先生的魔掌,譬如……有好多問題都要思考,可這一切卻在他聽到,“叮!任務進度已完成五!”

白陳沉默了會兒,才道:“系統,你不要告訴我,裡面那頭大色|狼,就是主神的碎片?”

“對,就是他。”

白陳:怪不得那麼地猥瑣,那麼地可恨,原來是主神的碎片。

系統:之前你也不是說陛下猥瑣嗎?最終你怎麼愛陛下愛得生死不離,還說陛下好|棒,讓陛下再快點的?

白陳:你已經被帶壞了,我曾經純真而又可愛的小系兒已經離我而去了。

系統:呵呵,在這種艱難的環境之下,不想變歪,是很困難的親。

白陳:可我這次是真的接受不了,我無法接受一個明明已經有了我這個正主,卻還要去跟其他人滾床單的噁心的渣男。

系統:誰跟你說他有其他人了?

白陳:他說他不缺我這個床伴。

系統:他裝的,他就是一個老處|男,連葷都還沒有開。

白陳:真的假的?

系統:當然是真的,你莫不是懷疑我的資料不成?

白陳:不敢不敢。

一想到之前調|戲自己的那人原來是個老處|男,白陳就覺得他似乎知道可以用什麼來攻擊他了,而且,他似乎發現了一個秘密。

白陳:我發現這個姓謝的有一個秘密。

系統:什麼秘密?

白陳陰森地笑了笑:他其實是中看不中用。

系統:……你是從那兒得出來的?

白陳:如果他中用的話,為什麼他還是老處|男?他有錢有權有勢,他應該有很多小情人才是,就算沒有,也該養了個才是,不是嗎?

系統:……他沒有床伴你不高興?

白陳:高興的同時,我還是挺擔心的,畢竟他這樣中看不中用的話,我豈不是連讓他斷|子|絕|孫都不需要了?

白陳越是這般想著,笑容就越是甜|蜜,他這一路走來,路邊的人們看到他笑得如此陽光|明媚,個個都被他迷住了雙眼,偏生他這位正主沒有任何感覺,他只是繼續地蹦q著,往自己的老宅蹦q。

白陳:啦啦啦!感覺心情好美好!原來這個謝先生就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貨!

系統:你忘記了陛下?你忘記了陸天淵?

白陳:他們是他們,和這個姓謝的又不是同一個人,又怎麼能相提並論?況且,這個姓謝的一看就知道延續了主神惡劣的本性,那個渣性,所以才會如此毫不猶豫,還說要讓我當他床伴,啦啦啦!他斷|子|絕|孫了,莫名感覺好開森啊!

系統:……你真是好甜好天真。

待回到家後,白陳正想要脫衣服時,卻突然被人給摁在牆上,狂|吻一通。

白陳冷不丁地被吻了,瞬間皺眉起來,猛地推開眼前的人,可眼前這人卻怎麼推也推不開,直到白陳被吻的連嘴邊的透|明液|體都流了下來,快呼吸不過來,謝自深才放開了他。

可剛放開,白陳的身|子就軟|軟地往地面倒去,最終還是謝自深把他給抱了起來,白陳才沒有跌落在地。

白陳瞬間皺眉起來,不滿道:“你為什麼突然吻過來?你不知道我正提著菜嗎?”

說著,白陳就拍開他的手,不高興道:“真是的,到底還吃不吃飯了。”說著,白陳就哼著小曲兒去廚房裡切菜做飯,似乎對於謝自深猛地吻他一事,沒有任何感覺與厭惡,只是做著飯而已。

系統:呵呵,你要倒黴了。

謝自深摸了下自己的嘴唇,向來冰冷無情的深邃眼眸中,閃過一絲勢在必得。

他從來不曾見到過如此讓自己心動的人兒,他感覺到他的心跳此刻終於甦醒般,為了某個人而甦醒著,他感覺到他很喜歡這個人兒,想要將這個人兒給綁到手裡,抱在懷裡,將他給狠狠地壓著,讓他發出破碎的哭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