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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神秘強大復仇攻VS能源保護手下受這2

白陳知道自己失策了, 可現在又能如何?如今自己只能繼續亡羊補牢,將計就計了, 白陳猛地抬頭,毫不猶豫地說, “我知道您不信我,但這些年來,我確實過得不怎麼樣,雖說我領著的是墨家的工資,吃著墨家的飯,如此,為何我想要到您的手底下來吃飯?領您的工資?是因為我覺得跟隨您比跟隨墨家更有前途。我並不想為墨家效力, 我只想為您一人效力。”

墨寒霜不知道是信還是沒有信, 只是坐了回去,看著白陳,“這話聽起來可真是很好聽,特別順耳。”白陳沒有說話, 他只的靜靜地等待著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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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關無論他闖得過, 還是闖不過,他都必須得闖,不得到墨寒霜的信任,他根本就無法待在墨寒霜身旁太久。

墨寒霜是上位者,若是沒有得到他的信任,他是不會容許自己沒有事時出現在他身旁。

如今自己只是墨寒霜的手下,而且還是看著家裡頭的手下, 墨寒霜總是神出鬼沒,錯過了這次的機會,自己可能就再也就見不到墨寒霜了。白陳知道自己必須得這般做,哪怕很快就被墨寒霜給請回了屋裡,讓自己回屋裡休息,可白陳也沒有後悔。

待第二日醒來時,果然就見墨寒霜不見了,似乎是去辦事了,白陳也不在意,只是看著這家。

看了一會兒後,白陳便撐著下巴,睡覺了。

當白陳再次醒來時,就見到自己身旁有個人,這可把自己給嚇到了,白陳連忙爬起來,看向墨寒霜,“你回來了?真不好意思。”

“沒事。”墨寒霜聲音較以往柔和,令白陳忍不住多看墨寒霜兩眼。

墨寒霜之所以這般柔和,很簡單,就是看著白陳的睡顏,心靈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弄得暖了起來。

墨寒霜說,“你醒了,就起來吃飯。”

白陳與墨寒霜吃了飯後,墨寒霜便約白陳到書房裡聊事。

白陳是手下,平日裡是不能跟墨寒霜同桌吃飯的,如今能同他桌吃飯,已經讓白陳特別驚訝了,還到書房裡去,白陳總覺得這也許是一條不歸路。

可再怎麼不歸,也得走。白陳進了書房的門,就見到墨寒霜正站在窗戶前,似乎正思考著什麼。

一見自己來了,便敲了下桌,“過來。”

墨寒霜這般讓白陳過去,白陳是不願的,可腳還是在朝墨寒霜走了,走了一會兒,就停在墨寒霜身前,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腦袋就突然被揉了兩下。

真是莫名其妙。

白陳忍不住看墨寒霜兩眼,墨寒霜似乎看出白陳的情緒了,他咳了下,掩飾住嘴邊的笑意,他覺得這白陳似乎越來越好玩了。明明不傻,卻非要把自己扮作傻乎乎的。

墨寒霜也不戳破,只是跟白陳談,“你之前說的話很動聽,我已經聽進去了,我日後有什麼秘密行動,我會叫上你。”

白陳掩飾不住臉上的狂喜,他高興地握緊拳頭,正想說什麼謝墨寒霜時,墨寒霜只是掃了他一眼,“你知道為何我會做這決定嗎?”

白陳總覺得有點怪怪的,他不想問,可墨寒霜這般看著自己,白陳還是硬著頭皮問了,“為什麼?”

“因為……”墨寒霜走到了白陳的身旁,用手輕輕地拍了下白陳的後背,白陳能感覺到這手掌很有力,一掌一掌地拍進了白陳的心裡,耳畔響起低沉的嗓音,“你很弱,你若是有什麼背叛我的舉動,我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你,把你埋在後院裡,還沒有人知道。”

“……”

白陳咽了下口水,他知道墨寒霜是說得出做得到的人,他微緊張地看著墨寒霜,“我不會背叛你的,如果有一日你覺得我背叛了你,那絕對是有人騙你的!”

墨寒霜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他揉了下白陳的腦袋,似乎把白陳的腦袋給視為掌中之物,隨時都可摘去。

白陳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不保了,他脖頸涼嗖嗖的。

待好生的揉捏一翻白陳的腦袋後,墨寒霜就放白陳走了,見白陳走的時候有點搖晃著身子,墨寒霜嘴角的弧度就不知不覺地上揚了一點。就連墨寒霜本人都沒察覺到,在面對白陳時,他是多麼地愉悅。

而被嚇到的白陳,一直都想著自己的脖頸,當夜晚深了,白陳睡覺都睡得不安寧。

就怕一醒來就見到墨寒霜。

於是,白陳就爬起來洗澡。

洗完澡後,白陳躺在軟軟的床上,白陳本來以為自己會睡不著,誰知道一睡就睡著了。果然,睡不著覺時洗個澡就能睡著了。

白陳抱著這樣的念頭睡覺,卻突然被什麼冰冷的東西給緊緊地掐住脖子,當他仔細一瞧,發現是墨寒霜那張俊臉時,他被嚇到了,他猛地往一起身,他感覺到夢中的墨寒霜只要一用力就能把他給掐死。

“真的日有所思,會夜有所夢,太嚇人了……”白陳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他差點沒有被夢中的墨寒霜給嚇死,可誰知道,他剛唸完這話,耳畔響起低沉而又帶著絲笑意的嗓音,“你夢見我了?”

一聽這話,白陳就側身望去,就見墨寒霜正坐在自己的正西方,含笑看著自己,眼神相當地危險,讓白陳覺得撞鬼了,“啊!”白陳被嚇到了,他往後縮了縮。他指著墨寒霜,“你、你怎麼在我房裡?”

“你房門沒鎖。”墨寒霜說這話時相當地淡定,淡定到似乎真是這樣。

“是嗎?”白陳疑惑地皺眉,“不對啊,我記得我把門給反鎖了的,不可能沒有鎖……”

白陳疑惑地看著房門,他還沒有來得及深思,就被墨寒霜下一句話給轉移了注意力,“今晚有秘密行動,我限你一分鐘內把所有的事情辦好,穿好衣,洗好臉,不然就別跟來了。”

“一分鐘?我怎麼辦得到?”白陳連忙去穿衣服,當他穿完衣服,還沒有洗臉時,就已經過了一分鐘了,他癟了癟嘴,看向墨寒霜,好似有點撒嬌,“我辦不到,一分鐘辦不到。”

見白陳這般委屈,墨寒霜只是說,“辦不到就別跟來了。”

白陳難過地躺在床上,踢了踢被子,一臉傷心,心裡頭想著這個墨寒霜只知道欺負自己,分明就是找自己的刺。

而走了兩三步的墨寒霜,聽到後面正踢著被子的聲音,他停下了腳步,他向來都是說一不二的人,他往日裡也是給自己的手下一分鐘,手下遲到了,他也不會等,更不會給機會,可現在他卻有一種想要等下白陳的念頭,他對自己說,可能是自己太嚴格了,所以才會要求白陳一分鐘,畢竟白陳是沒有接受過訓練的人。

若是讓那些曾經沒有接受過訓練,卻被墨寒霜這般嚴厲對待的手下們知道了,定然會哭喪著臉,大叫不公。

可惜,他們並不知道,所以,當墨寒霜折回去,靠著門時,他只是冷漠地說,“還不跟上來?”

一見墨寒霜願意帶自己去,白陳連忙應了聲,“來了來了!你等我!”白陳穿上鞋子,然後奔去洗把臉。

這個過程一共只用了兩分零八秒,對於白陳來說可以說是很神速的了。

白陳站在墨寒霜的身後,跟著墨寒霜走。墨寒霜見白陳這般緊緊地跟著自己,倒是沒有什麼感覺,很快,他們便一同去執行秘密任務了。

白陳與墨寒霜很快就進入了之前所在的洞窟,他們剛一進去,就來到了之前捕捉變異能源獸的地方。

“來這兒做什麼?”白陳剛說,就見墨寒霜突然蹲下身,拿起一個尖銳的小工具,開始往牆上劃了幾下,待劃了五六下後,就見牆上顯示出一點點奶白色的東西。

“這是什麼?”白陳覺得很奇怪,這奶白色的東西似乎是氣體,白陳覺得這事物似乎跟能量源很相似,“這裡莫非是……”

“沒錯,傳說中的能源。”

墨寒霜凌厲地看了眼白陳,“若讓我知道你背叛了我,你知道下場會怎樣。”

墨寒霜開始把這些能源全都輸在帶來的能源石上。可是這些能源還有極多,完全輸不完。這時候,白陳就說,“為何不把這些能源直接輸在地面上的石頭上?這些石頭能儲存能源,能讓我們帶出去。”

“你這主意好。”墨寒霜開始把這些能源開始傳在這些石頭上。很快,就把這些能源給傳完了。

傳完後,白陳反倒對這一堆石頭發愁了,“我們可能帶不出去。”

“沒事,慢慢地一點點運送出去。”墨寒霜說完這話後,就從懷裡拿出一塊兒灰白色的方形物體,然後放在入口處。白陳起初還不知道這是什麼,當他聽到“砰!”地一聲,這東西把這入口給炸沒了後,白陳就站起來,看向墨寒霜,“你、你這是在做什麼?”

“沒做什麼。”墨寒霜坐回到原處,看向白陳,“入口已經不能用了,我們必須找另一條路出去。”

“否則會惹人眼目,對嗎?”白陳撐著下巴,“你這話說得是好,但我們如果沒有找到出口,不就會困死在這兒?”

“不會。”墨寒霜指了下正東方,“這兒前方有一條路,裡面有一條直通外面樹林的道路。”

“既然如此,我們事不宜遲,現在就走!”

”不用了。”墨寒霜看了眼白陳,“這路需要走五天。”

“……什麼?”白陳一想到這路那麼長,“我們來的時候,才花了不到一個小時。”

“先吃點飯,吃了飯後,我們再上路。”墨寒霜把糧食交給白陳,“我們帶了十天以上的糧食,你帶著,把它們烹飪出來。”

“……”

白陳看著這食物,又看了眼墨寒霜,他似乎想要說什麼,又看了下食物,最後,還是看向墨寒霜,“這食物你放心交給我做?”

墨寒霜說,“自然放心。”

白陳只好硬著頭皮開始烹飪。

白陳烹飪了會兒,這烹飪的工具倒是很方便,從懷中拿出一個小道具,就能把它展開變成一個大大的鍋。在這未來星際裡,可真是什麼東西都方便,能夠摺疊存放。

可是再怎麼方便,也抵不過白陳不會做飯。

不過一會兒,這飯就傳來一陣糊味。

白陳知道自己不會做飯,所以他是拿一點點的糧食做實驗。

墨寒霜也看出來白陳不會做,他阻止白陳做飯,“算了,把這飯給我,我來做。”

“好好好。”白陳連忙把這做飯的事情交給墨寒霜。

而就在他們這般做飯的時候,他們可不知道外面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這些日子以來,墨三開始散播謠言,中傷墨凡天,墨凡天的名聲與威望下降了,墨凡天原本不知道謠言是誰幹的,可他只覺得那人可真是卑鄙小人,直到墨滿天來找他,對他說,“這還不都是那個好墨三做的?他故意敗壞你的名聲,想要讓你不繼承遺產!雖說我這個做大哥的,不想讓你繼承,但我也沒有那麼惡毒啊!這個墨三,惡毒極了,他分明就是想要整你,讓你連一分錢都得不到!”

“豈有此理!”墨凡天憤怒地一拍桌,他自然知道大哥是來挑撥離間,可是他也確實很討厭墨三的做法,“大哥,你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墨三這個人也不是什麼好人!”

墨滿天聽墨凡天罵自己,心裡不怎麼爽,但是他也不介意,只是說,“總而言之,你明白就好。”

“好。”墨凡天便去找叔叔伯伯們,跟他們說,那個墨三散播謠言中傷自己。

這些叔叔伯伯們說,如果沒有確實的證據不能亂說。

墨凡天知道他們不肯幫自己,他也就不再靠他們了,他也就在暗地裡專門散播謠言,把墨三的名聲給敗壞。

於是,很快就傳出墨三結婚了,卻還在外面搞小三搞小四,私生活不檢點等事情。

墨三查到是墨凡天干的,就氣憤地找到墨凡天,說,“三伯,你怎麼能這樣做?我對你那麼好!你竟這般待我?你這般待我,這般害我?”

墨凡天倒是不慌不忙,“我可沒有害你,我只是把真相給說了出來,你敢說你沒有玩女人,沒有搞小三小四?”

墨三氣紅了臉,“你這個可恨的傢伙!你給我等著!”

這墨三來找墨凡天,這般說,就是擺明了要開戰。

在臨去前,墨三放下狠話,“這是你逼我的,我跟你開戰,純粹是你幹的好事。”

墨凡天冷笑,“這可不是我幹的,先挑起這戰火的人,分別是你。”

他們這般鬧崩了,他們就開始不斷地針對對方,一時之間,整個墨家都弄得烏煙瘴氣,而一旁的好大哥,即墨滿天則在一旁看著他們這般鬥得要生要死。

而那些叔叔伯伯們本來是想要管事,但在墨滿天勸後,便也就袖手旁觀。

他們就這樣掐著打著,直到他們犯了一件大事,叔叔伯伯們出面,那就是,他們打起架來了。

墨滿天連忙煽風點火,聯合眾叔叔伯伯們,說要把他們兩個人除名,說他們大逆不道,連同胞都要殘害。

站在墨凡天這一派的人們,自然是不會被墨滿天給迷惑,他們個個都說墨凡天還小,不懂事,可墨滿天這時卻在煽風點火,“不懂事?雖說墨凡天是我父親很晚的時候才生的,可是他的年齡再怎麼說也不比墨三小,比墨三大,你竟然說他小?他怎麼可能會小!他又不是三歲孩童!”

可墨滿天這傢伙在煽風點火,墨凡天忍不住罵墨滿天,“你這個卑鄙的傢伙!你是故意的!故意讓我跟墨三打架!”

墨三之前跟墨凡天打了起來,臉也是腫的,他也恨得牙癢癢,“你這卑鄙的傢伙,你果然好計謀啊!我跟墨凡天本來沒有什麼事,都是你慫恿出來的。”

“這個可不關我的事,我可是記得五叔在走之前跟我們說過,如果誰敢傷害自己的兄弟手足,或者族人,那麼,就是殘暴不仁,這樣的人,可不能留在族內,你們統統都該被除名。”

墨滿天此刻就跟得了志的小人沒有什麼區別,他特別得意。見他這般,墨三與墨凡天真的很想朝他臉上來兩拳。

可這時站在墨滿天那邊的人們個個都說墨滿天說得對。

這事,墨三與墨凡天確實是理虧,他們那邊的人也不敢吭聲,只是說等墨寒霜回來再說。

墨寒霜在離別前,可是跟他們說了聲,說他出去找新能源。他們也不在意墨寒霜究竟跑哪兒去了,反正墨寒霜就是這般神出鬼沒,他們都不知道是去幹什麼了。

而被困在這洞窟已經七天的白陳與墨寒霜,只是面面相覷,墨寒霜這時說了句,“這洞窟是我手下打探回來的,沒有料到竟然七天還沒有走出去。”

“我們的糧食只帶了十天的,我們不會困死在這兒吧?”白陳覺得如果就死在這裡了,真的是太慘了。

“不會的。”墨寒霜很有把握,他說,“如果食物真的用盡了,我們頂多就是吃這兒的生物,這兒的生物還是挺多的,只要我們想要吃,沒有什麼是吃不了的。”

“你說得對。”

白陳與墨寒霜繼續往前走,他們現在是不能往後退的。

他們託著一大批的能源石,當時如果他們從那入口回家,會被發現,必須得繼續往前走了。

而當他們走了大約一兩天後,他們終於出去了。

這時,外面已經有一批人正等著他們了。白陳怕是別人,便對墨寒霜說,“我引開他們,你在這兒守著這些能源石,他們恐怕來者不善。”

墨寒霜沒有說話,只是眼神閃爍了下,在白陳離開前,抓住了白陳的衣袖,“為何要冒著生命危險,為我引開敵人?”

白陳笑著說,“誰叫你是我的老大,我的未來全在你身上了。”

說完,白陳就往外跑了。

果然,白陳一跑,就有人不斷地追著白陳跑。而這時,墨寒霜則只是眼神暗了下來,他朝這幫人走去,這幫人一見到墨寒霜,個個都朝他跪了下來,“主子!”墨寒霜只是揮了下手,便喚他們把這些能源石運到自己的公司裡去。

墨寒霜看起來是信任白陳,可若是說特別信任,倒也不是,他可是連白陳究竟為什麼要接近自己的目的都還沒摸清。

墨寒霜看了眼白陳逃離的方向,便跟著自己的手下走了。

而追著白陳跑的手下,在得到指令後,也就不追著白陳了,只是大叫,“你們等等!我們立刻趕來!”

聽到身後追著自己的人這般說,白陳連忙回頭,就見那人往回奔,似乎是想要回去襲擊墨寒霜。

白陳連忙跟上,這人似乎察覺到了他,下意識就反手打暈了白陳。

白陳倒在地上,正想掙扎兩下,就昏迷了過去。

而見白陳昏沉過去了,剛剛才得到指令,不準傷害到白陳的手下瞬間心慌了,他連忙上報,“那、那個,剛剛這個人想要跟蹤我,我不小心把他給打暈了。”

剛回到自己公司的總部,正處理著檔案,就聽到部下敲了下門,“進來。”

只見這部下對自己說,“老、老闆,那個人不小心被敲暈了。”

那個人怕老闆會怪罪下來,老闆似乎沒有什麼表情,只是手頓了下,“沒事,讓他們暗中守在他身旁、保護他,直到他醒來,能夠自行離開,回到家中。”

“好的,老闆。”這部下見墨寒霜沒有發怒,抹了把汗就走了。

可是當後來這部下得知要把那敲暈了白陳的那手下直接給炒了時,就知道自家老闆不是不發怒,而是直接把怒火給壓抑在心裡頭了。

待這小插曲過去後,墨寒霜繼續處理工作,處理了一會兒後,墨寒霜覺得心神不寧,他看向電話,盯了許久,終於還是撥打了電話,詢問白陳的情況。

待得知白陳已經走到家中後,墨寒霜就放下檔案,提前下班,去找白陳了。

這時,有位秘書過來問墨寒霜,“老闆,有人想約您見面,說是想要談下生意的事。”

墨寒霜掃了眼那檔案,不著痕跡地蹙眉,“是墨家?”

“是的,這墨家已經欠了我們公司一大筆錢了,這是他們說還想要找您談生意。”

墨寒霜似乎想到了什麼,意味深長說了句,“沒事,談,他們想要借多少,就借多少,就跟他們說,我與他們曾經死去的那位掌權者關係極好,見掌權者走了,特別傷心,讓他們節哀,看在死者的面上,他們想借多少就借多少,可以一年分攤還。”

“好的,老闆。”這秘書得到指令後,就通知下面的人。

墨家來談生意的三人就見到了一個人,他們問這人,“您是梅先生嗎?”

一聽這話,這人只是笑著說,“我就是。”

據他們所知,梅先生一位厲害的角色,想要向他借多少錢,他都會願意借給墨家。

其實自從掌權者死後,他們墨家有許多生意就被取消了,只是他們還打臉充胖子,他們想也許這些生意不見了,是因為還沒有選出誰是繼承掌權者之位的緣故,所以他們就開始借錢。這藉著藉著就借習慣了。

他們對這梅先生可是相當地尊重,可他們不知道這梅先生不過就是上面指派的一名員工而已。

見他們這般客氣,梅先生只是笑著說,“我與你們墨家的掌權者向來有交情,掌權者走了,我相當地悲哀,我們全公司上上下下的人們都這般想的,我們放話出來,你們願意借多少,我們都借給你們,一年分攤還,利息就跟之前一樣,沒有什麼問題吧?”

梅先生所放的款又多而且利息還低,低到比尋常的銀行借款低一半,他們自然是願意找梅先生借款。

他們墨家人之所以能搭上梅先生這根線,也是五叔推薦的,他們個個都覺得五叔真是會推薦人。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這邊的錢收下了,轉手就是給了五叔去分配如何花在墨家身上。

而對於這邊發生了什麼,白陳自然是不知情的,他只是躺在床上,心裡想著自己竟然被敲暈了,敲暈就算了,醒來竟然完全沒有受傷,他覺得他運氣真的是太好了。

可他深思一下之前的事情,他又覺得有些事情不對勁,他聞到了股陰謀的味道。

這時門突然被開啟了,“嗒!”腳步聲傳來了,白陳抬眼望去,墨寒霜正站在自己跟前,“你剛剛為了我去引敵,定然受傷了。去看病吧。花了多少醫療費,我出。”

“你覺得我是想要那點醫療費?”白陳看向墨寒霜,“你說實話,你是不是騙了我?”

“沒有。”墨寒霜說這話相當淡定,“我沒有騙你。”

“你真沒有騙我?”白陳狐疑地看著墨寒霜,墨寒霜回答,“當然。”

見墨寒霜說得如此堅決,白陳也不好再追問,“好吧,就當你沒有騙我錯。”

白陳似乎想到什麼,笑得特別燦爛,“我跟你跟了那麼久,在緊要關頭,還主動說幫你去引敵,你有沒有被我感動到?”

“沒有。”墨寒霜冷淡地看了眼白陳,“想要為我引敵的人一大把去了。”

墨寒霜自然是睜著眼說瞎話,目的是不想讓白陳得意,可白陳才不信他這小樣兒的,“你想騙我,我知道,不過你是騙不到我的,我知道,我肯定把你感動到了,不然你怎麼會問我為什麼要幫你引敵?”

墨寒霜沒有陪白陳瘋,他只是坐在白陳的身旁,對白陳說,“你想要什麼獎勵?”

“只要是你給的,我都喜歡。”白陳給墨寒霜一個大大的笑容。

墨寒霜見白陳這般說,就說了句,“好。”

見墨寒霜真的當真了,沒有再問自己想要什麼,白陳反而有點不安了,他覺得他不該那麼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他正想說什麼時,墨寒霜就從一旁抽出一本菜譜,遞給白陳,“你的廚藝太差,練練,日後困在某個地方,會餓死你的。”

白陳一眼也沒有給那菜譜,“不會被餓死的,我一直跟在你後面,當我餓的時候,我讓你做飯,不就完了?”

墨寒霜剛剛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看向白陳,“你似乎有一點變了。”

“變了?有嗎?”白陳不解地看著墨寒霜。

墨寒霜用手敲了下白陳的額頭。

“痛!”白陳裝作很痛地捂住額頭,墨寒霜一眼就看破白陳在裝。

“你越來越沒大沒小了,開始讓我給你做飯了。”

“……咳,這還不都是因為我們共同度過了許多美好時光嗎?”白陳為自己開脫,可惜的是完全沒有開脫成功,墨寒霜只是看了眼白陳,“下次再這樣沒大沒小,就不帶你了。”

“別,千萬別。”白陳抱住墨寒霜,用浮誇的演技說,“我再也不敢了,你千萬得帶上我!不然我會心碎死的!”

“那你去死吧。”墨寒霜冷淡地將白陳的手給推開,可誰知道白陳竟然還真的是拼命地抱住墨寒霜,完全不肯放手,墨寒霜不想弄傷白陳,就只是拍了下白陳的肩膀,“鬆手。”

“哦……”白陳只好放手了。

墨寒霜打量了下白陳,“看你樣子似乎沒有什麼問題,但以防萬一,還是去醫院做個檢查,這錢我出了。”

“哦,好。”白陳倒不是為了省錢,他這純粹就是懶得動。

於是,當第二日他還沒有去做檢查時,他就被墨寒霜揪去做檢查了。

站在醫院裡,掛了號正排隊看醫生的白陳,他看著墨寒霜,“為什麼要把醫院復古?其實醫院不用懷念的,沒有什麼好回憶的。”

他們到的地方是復古的醫院,不是機器人接待,也不是機器醫生來給你診斷,而是活生生的人。

“大概是因為覺得更有人情味兒。”墨寒霜用一種大概的語氣說。

白陳看向墨寒霜,“你帶我來這兒,還陪我看病,是不是代表你這人很有人情味兒?”

白陳開始作死了,他靠在墨寒霜的身上,想要藉機揩油,墨寒霜只是把白陳給推開了,“我有事,先走了。”

見墨寒霜那麼快地想走,白陳毫不猶豫地……裝病,“啊!好疼,我的手好疼!”白陳這演技特別地浮誇,簡直就是完全過不了關,也許是因為演戲的人本來就不打算演得真,墨寒霜一見白陳這樣,“可以演真,為何不演真?”

白陳只是答了一個特別超出預料的答案,“因為演真了,你會心疼我的。”白陳說完後,就露出一個異常溫暖的笑容。

毫無防備,墨寒霜就這樣被白陳這笑容給晃了下,眼底劃過閃過一絲情緒,很快便消失不見,他佯作沒有被影響到,“你太把自己看重了,就算你演真了,我也不會心疼你。”

“好好好,是我太把自己給看重了。”白陳順著墨寒霜的話說,“反正我現在就感覺好疼,我要你在我身旁看著我,陪著我進去看醫生。”

墨寒霜本來想走,但最終在白陳那目光下,終究還是陪了白陳一趟。

醫生是年齡比較老的大叔,他給白陳看了兩眼後,就說,“你沒什麼問題。”

白陳剛剛叫得那麼慘,那麼疼,他自然得問清楚點兒,“真的沒問題?可我覺得渾身好疼。”

醫生說,“沒問題你可以走了。”

白陳覺得這醫生實在是太快了,“我掛號排隊排了那麼久,你才看了我兩眼,你不多看兩眼?說不定是那兒出了問題。”

“沒問題,除非……”醫生沒有把話說完。

白陳側頭觀察了下墨寒霜的神情,在得知醫生說自己沒事時,墨寒霜的神情很快就冷了下來,這表示墨寒霜不想陪自己了。

白陳立馬看向醫生,他就算是沒病,他也要讓醫生說自己有病,這樣墨寒霜就不會覺得陪自己是浪費時間的事情了。

“醫生,你再仔細瞧瞧。”

“也行,你這麼年紀輕輕,若是非要讓我仔細瞧瞧,那就……”這醫生寫了張單子,讓白陳拿著去隔壁左拐的房間裡檢查下身子,裡面有臺掃描身體的儀器,只要人站在那兒,戴上儀器,就能夠自動掃描全身的狀況。

白陳雖然覺得這醫生說的那句“年紀輕輕”有點怪,但為了不讓墨寒霜覺得是白陪自己,白陳還是毅然地去檢查身體了。

在這過程裡,墨寒霜一直都在一旁陪著自己。

如果這次檢查出有病來,墨寒霜就不會覺得陪自己來是浪費時間。

白陳去檢查了,他在被掃描全身時,渾身有點癢癢的。

當他掃描完後,他才往外面走,他就渾身一軟,差點跌倒在地上,這時墨寒霜只是突然扶住了他,“怎麼如此不小心?”

墨寒霜似乎覺得白陳做事太粗心了,“若是我不在你旁邊,你不就跌倒了?”

一聽這話,白陳只是露出大大的笑容,“你這是在關心我?”

墨寒霜沒有說話,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把扶住他的手給收回來了。

白陳明白什麼叫做自己作的死,怎麼都得背完。

撐著牆壁,白陳坐在椅子上,開始等這檢驗報告單。

等了大約有一會兒後,終於有人從裡面不慌不忙地拿報告單出來,而且還是說,“確實有問題。”

這是一位年輕人,他是那位大叔醫生的學生,他一見白陳,就說,“這是你的報告檢驗單,你最好儘快做手術,不然事情就會異常嚴重。”

“嚴重,有多嚴重?”白陳微微激動,他就知道他是有病的,“我就知道我是有病的!果然我有病!說吧,我是什麼病?”

像是沒有見過有病人會那麼激動自己有病,這年輕人頓了下,才說,“你這病,嚴重者,可能日後會不能人道,不嚴重就……”

還沒有說完,白陳就忍不住打斷,“這手術跟我人不人道有什麼關係?我不是來檢查受了什麼皮外傷的嗎?”

這年輕人聽這話似乎很驚訝,反問:“你不是在做對誰更感興趣,是否還能人道的報告嗎?這就是你的報告單,你看看。”

白陳拿著這單子,就發現上面竟然寫著自己似乎對女人不感興趣,對男人反而更感興趣。

白陳覺得納悶了,他剛剛檢查的不是身體報告嗎?怎麼檢查這個來了?而且,這掃描一下,就能知道自己的性取向不成?

許是白陳那疑惑的表情太明顯了,這年輕醫生就咳了下,“這臺儀器是一種能根據掃描者的身體的近陽息與近陰息、身體狀態等,而分析出性取向。這報告上寫明了,你更近陽息,也就是你更喜歡陽息之人。而陽息,即男人氣息,陰息,即女人氣息,你……”

“夠了。”白陳擺手制止,他說,“我不明白的是,這儀器究竟是怎麼看出來是近陽息與近陰息的?”

“是根據……”這年輕醫生說了許多白陳完全不明白的專業術語,把白陳給說暈了。

白陳還想再說什麼時,墨寒霜就轉身推門出去了。

白陳連忙跟上去,他一瞧墨寒霜的臉色,就發現已經是一張黑臉了。

墨寒霜說,“你該繼續檢查,跟我出來做什麼?”

白陳咳了兩下,掩飾住情緒,“這個……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他是測這個。”

“我也不知道。”墨寒霜說,“我以前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公共醫院,我都是在家裡讓私人醫生解決的。”

“正所謂無知者不罪,我不清楚,你不會怪我的吧?”白陳小心翼翼地說著,他偷看著墨寒霜的神情。他剛剛讓墨寒霜來陪自己檢查身體,最終竟然搞出這樣的烏龍,讓別人以為自己是檢查那個,最後還當著所有人的面,說自己喜歡的是男人。

這墨寒霜聽見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懷疑自己喜歡他。

白陳的心忐忑不安,他怕墨寒霜會被他給辭退了。

如果真是這樣,他想找棵歪脖子樹上吊。

白陳越是這般小心翼翼,就越是如履薄冰。

待走了一段路後,墨寒霜突然停下腳步,他回頭盯著白陳,眼神相當地令人毛骨悚然,問:“你喜歡男人?”

這問題拋得特別突然,拋得讓白陳措手不及,不知如何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