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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神秘強大復仇攻VS能源保護手下受這3

這個問題很棘手, 怎麼答都可能是死路一條。

墨寒霜見白陳不肯回答,說, “為何不說?”

白陳在墨寒霜的虎視眈眈之下,額頭冒出冷汗來, 他在想著有什麼辦法可以轉移這個話題,恰逢此時,白陳的運氣好,族人們來了,族人們皆知道墨寒霜回來了,連忙通知墨寒霜過來,到大廳來到大堂開會。

墨寒霜自然就只好先將這事給放到一旁, 先去開會, 白陳也一同去了。

剛一到大堂,就發現此刻情況特別地糟糕,這墨三與墨凡天都紅著眼睛,咬牙切齒地看著墨滿天, 似乎很恨墨滿天, 而墨滿天則是一臉得意,他一見墨寒霜來了,也不抖了,只是指著他們說,“五叔!他們趁您不在的時候,竟然開始互相毆打!您說這成何體統?我們墨家的家規就是不能打架,不能殘害同胞, 現在他們這般殘害自己的親人,他們該從祖譜上除命!徹底滾出我們墨家!”

這墨三與墨凡天怕五叔真的會把他們給除名,眼淚一把鼻涕一把,淚一直往下流,他們叫著,“五叔,我們沒有殘害同胞,我們只是一時之間氣不過,才會、才會這樣毆打起來。大打出手。”

“是啊,五叔,我們真的是無心之過,我們不想把事情鬧大的!也沒有想到這樣做會被除名!”

除名是件很大的事情,一旦被除名,別說是繼承權都沒有,甚至,這麼多年以來他在這墨家的財產,全都收回。一到了外面,就得咬牙過苦日子。

他們是連死都不絕不想被除名的!

他們絕不能被墨滿天這小人給害得除名。無論是墨三也好,還是墨凡天,他們都仇視墨滿天起來。

-見他們這般惡狠狠地瞪著墨滿天,五叔只是擺下手,讓眾人們安靜。

眾人皆聽墨寒霜的話,自然不會再說什麼,只是個個都期盼地看著墨寒霜,尤其是墨滿天。

這兩位繼承者競爭對手下臺了,這整個家族就是他的了!

墨滿天一想到這些,就興奮得有點睡不著覺了,他越是這般得意,一旁的墨三與墨凡天就越是恨透了他。

這時,墨寒霜說,“各位叔伯,相信你們是知道他們這裡發生了什麼,你們把事情講給我聽,從頭到尾,一個字都不能落下。”

墨寒霜是為他們主持公道的,這些叔伯也知道墨寒霜的威望極高,他們也希望墨寒霜能解決此事,他們把事情講給墨寒霜聽。

站在墨滿天那派的人們,一直都嚷著,要把墨三與墨凡天給除名了。

墨寒霜並沒有回答,他只是看了下這麼多日以來,他走後,這墨三與墨凡天把家裡是怎樣弄得一團糟的。

待看完後,墨寒霜把檔案給扔在了桌上,“碰!”地一聲,聽的讓人心驚膽戰。

墨寒霜說,“你們把這屋裡弄得烏煙瘴氣,還讓我們的生意降了三成?原因就是你們兩個在大庭廣眾下,也不知道避風頭,在公共場所互相毆打?”墨三與墨凡天當時在酒吧裡喝醉了,正好都看上一個妞兒,個個都想搶,就打了起來。

他們覺得這事也丟臉,事後他們也認真地後悔了了,墨凡天說,“五叔!當時是我們衝昏了頭!我們被美色給迷惑住了!”

一旁的墨三也害怕地看著墨寒霜,說,“是啊,五叔,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只是、只是太傻了。”

墨寒霜看了他們一眼,就把目光收回來,擺了下手,看向墨滿天,“你覺得此事該怎樣處理?”

墨滿天見五叔問自己,得意地笑了起來,“五叔,這還需要說嗎?他們可是殘害自己的親人!這可是大罪!絕對得除名!不然我們手底下的兄弟們,怎麼可能會心服口服?”

墨滿天這話可真是說得漂亮,一看就知道墨滿天身後定然是有高人指點,不然怎麼可能會想得出來這麼聰明的招數?

墨寒霜說了數句,“你最近跟什麼人結交,這陰招是誰教你的?”

“五叔,你在說些什麼?”墨滿天裝無辜,墨寒霜盯著他的雙眼,一把揪住了他的腦袋,“你敢說沒有人在背後指點你,讓你慫恿他們兩人打架,讓他們互相毆打,還是在公共場所裡?”

這一揪,可把墨滿天揪疼了,可是墨滿天卻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墨寒霜的殺氣直逼著墨滿天,讓墨滿天冷汗直流。

墨滿天唯唯諾諾說,“五叔,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我只是……”

墨寒霜突然放開墨滿天,他看向叔叔伯伯們,“想必大家覺得他們兩位小輩突然打架,甚是奇怪,理論上來講,他們兩位平日裡都像親兄弟一樣,怎麼可能會相互傷害?我想這其中必定是有什麼誤會。”

“五叔,我……”墨滿天還想說什麼,墨寒霜就擺手示意他閉嘴,“此事我已不想追究,究竟誰是主謀,我也不想知,我只知道,我們這場鬧劇該落幕了,你們也不想被揪出來狠狠地整治一番,被除名吧?”

說著,就看向站在墨滿天那派的人們。

那些人覺得墨寒霜說得有道理,他們也覺得墨三與墨凡天打架太蹊蹺,恐怕是墨滿天在其中做了些什麼手腳。

這已被墨寒霜給洞察了,他們還是明哲保身,趕緊退下來更好。

於是,這些在墨滿天身後的叔伯們就不再開腔說話了,墨滿天一時之間氣得直跺腳。

可再怎麼跺腳也沒用,墨寒霜這一句不再追究,所有人都沒事了。

而墨三與墨凡天是一臉懵,他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當他們知道他們沒事後,他們得意地笑了起來,墨凡天看著墨滿天,“你還想整我?你等著瞧,總有一日你會後悔的。”

墨三倒是沒有說什麼,他只是陰毒地看了眼墨滿天,他沒有料到這次他竟然差點被墨滿天給整下馬,他絕對不會放過這墨滿天的。

墨滿天覺得自己被毒蛇給盯上了,並沒有說什麼,他只是一臉難受。

他完全沒料到五叔一句不追究,竟然會讓那麼多人都不站在他那邊。

待這會結束後,墨滿天就跟站自己那派的人說,“為什麼你們不繼續支援下去,說要把他們除名?”

這站在墨滿天的那派人們說,“我們又不傻,你看不到墨寒霜擺明就是已經看破你的計謀了嗎?如果你再這樣下去,只會把自己給害死。”

墨滿天氣得只是直摔桌,他對他們說沒有問題,可他們完全不信。

而那邊的墨凡天一回到自己的那邊人後,就跟他們商討怎麼整回去。

墨三則在聽到墨凡天那邊的人們要如此整回墨滿天後,他就想到了什麼,他垂著頭,眼底閃過一絲陰毒。

這場鬧劇結束後,墨寒霜就與白陳一同坐在車上。

白陳微微側頭,看著正凝望著窗外風景的墨寒霜。白陳想要說什麼,卻在想到什麼,便收聲了。

墨寒霜側頭掃了眼白陳,“有事想問?”

“嗯。”白陳微微攥緊手,“你真的知道這墨滿天做了什麼事嗎?”

“你覺得我是否知道?”

白陳沉默了會兒,“你當時不知道,但你遲早會查出來。”

“你不怕我覺得你太聰明,一槍斃了你?”墨寒霜說這話時,特別地平淡,似乎斃一個人跟喝水一樣,白陳喉嚨微微發緊,往後縮了下。

墨寒霜只是往前湊近白陳,挨近他,“你很怕我?”

白陳微吞了下口水,勉強地說,“不怕。”

墨寒霜突然伸手撐在白陳的身側,把白陳給壓制住,讓白陳有點呼吸不過來,可這時,耳畔只是響起墨寒霜那低沉的嗓音,“既然怕,為何要跟隨我?”

一聽墨寒霜說這話,白陳就把眼一閉,“我、我只是……”

“只是什麼?”墨寒霜似乎很想知道白陳究竟在想什麼。

這聲音在白陳的耳畔響起,蠱惑著白陳說出實話,白陳想說我喜歡你。

可他一想到如果說了這句話,墨寒霜就會立刻轟自己出去,所以,他立馬改口說,“我很欣賞你。”白陳看著墨寒霜,完全不心虛地說,“你是我這一輩子認定的老大。”

睜著眼睛說瞎話,莫過於白陳了。

墨寒霜打量了下白陳,似乎是在思考白陳所說的是真是假,不久,車已經停了,墨寒霜也就不再看著白陳,只是開門就出去了。

白陳正想也跟著去時,墨寒霜只是對司機說,“你把白陳送回去。”

司機應了句,“好的,墨先生。”

這司機就想要開車了,白陳連忙對司機說,“不用了,我跟他一塊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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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外的墨寒霜只是看了眼白陳,“別跟來,你該回去了。”

白陳不想回去,但墨寒霜都這樣說了,他有有什麼辦法。

白陳只好回去休息了。

而這一休息,竟然就有三天沒有見到墨寒霜了。

白陳不知道為什麼沒有見到墨寒霜,他只知道他每天都在家裡面望著墨寒霜回來,他都快成雕像了。

就在第四天的時候,白陳終於鼓起勇氣,打算自己去找找墨寒霜,可是當他怎麼找都找不到,就算打遍所有人的電話,問了很多人,也依舊找不到,因為,他們之中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墨寒霜的行蹤後,他嘆氣了。

這時門外的那幫人在閒聊,正好提起墨寒霜,“這五叔又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唉,也不知道下次見他是多久。”

“是啊,如果當年不是掌權者請他回來,我們恐怕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五叔,那時我們都大約有三年沒有見五叔一面了吧。”

“如今這掌權者也死了,這墨寒霜不會又要三年後才見吧?”

一聽到自己恐怕會有三年見不到墨寒霜,白陳的心更慌了。

所幸的是,突然開大會了。這會似乎很盛大,集齊了所有的人,就連老祖都喊來了。

這麼大的排場,自然是墨滿天搞的好事。

白陳作為墨家的一分子,他自然也來了。

他現在可是名正言順墨寒霜的手下,所以,他所站的陣營,自然是墨寒霜所在的那派陣營。

不過……

白陳觀察了下四周,他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墨寒霜的陣營似乎沒有多少人在站,而且,站的全是這墨家的老輩。

這些人個個都是各懷鬼胎,對墨寒霜絕對不是忠心耿耿。

除了自己對墨寒霜是一條心之外,似乎墨寒霜手底下就沒有其他人了。

白陳多留了個心眼觀察,他覺得這現象不對勁。

而這時,墨寒霜終於出場了,他一登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在墨寒霜的身上。

如今墨寒霜掌管著整個墨家的權利,個個見到墨寒霜就如同見到權力般。

墨滿天作為這場大會的發起者,他自信地朝墨寒霜說,“五叔,你該把權利交出來了。”

一聽這話,白陳就知道此事恐怕不妙,他看向墨寒霜,卻見墨寒霜只是風輕雲淡地說了句,“你很想要掌管整個墨家?”

“自然是。”墨滿天笑著說,“五叔,你也知道,我才是掌權者的兒子,這家族本來就該由我來掌管,如今您是該享享清福,退下來……”

墨滿天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旁的墨凡天就不公平地說,“憑什麼是你掌管這墨家?我也是父親的兒子!為什麼這家族不是我來掌管?”

墨凡天這話說得沒問題,他確實是有權力。可墨滿天卻像是得到什麼高人所助,笑得相當地燦爛,他從懷中掏出一張照片,擺給大家看,“大家看看,你們說一個會勾引自己兄弟嫂子的人,能夠掌管墨家嗎?”

這墨家人都震驚了,他們沒有料到墨凡天竟然會跟他自己的嫂子搞在一塊兒。至於這個嫂子?還能有誰的,自然是墨滿天的老婆。

可墨滿天這樣公然地對所有人說自己被戴了綠帽子,還笑得那麼高興,也就除了墨滿天之外,沒有人丟得起這人了。

墨滿天為什麼笑得那麼高興?還不都是那位高人又給他出了幾招。他覺得這高人簡直就是他的福星。

上次雖然被五叔給擊倒了一回,但是這次他又能把這局勢逆轉回來。墨寒霜見墨滿天這般得意,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所有人都沒有捕捉到這抹笑意,可白陳捕捉到了,他發現墨寒霜的神情完全不像是一位即將被奪權,感覺到不甘的人,反而像是這一切都盡在掌控之中,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聯想到墨寒霜這幾天失蹤了,白陳似乎明白了什麼可又似乎沒有明白。

這時墨滿天用這張照片把墨凡天給擊得體無完膚,沒有回擊之力後,墨滿天又開始從懷中掏出對墨三不利的檔案了。墨滿天指著墨三說,“你是沒有權力跟我鬥的,你們看看!大家趕緊來看看!這個不孝的墨三,竟然打算在得到整個墨家後,讓外人入股我們墨家!這是家門不幸啊!我們墨家根大樹大,何必要讓外人入股進來?”

“這不擺明著是想要肥水流外人田嗎?不,準確來說,應該是這些肥水流入你墨三的口袋裡才對!這些外人,統統都是你的人。你讓他們入股進來,不就是想要讓他們佔盡我們墨家的好處!”

“你!”墨三回罵,“我沒有這樣做。”

“你自己看看上面的簽名。”墨滿天笑著把檔案擺在墨三面前,墨三氣得臉都紅了,他手顫抖著,似乎是想要罵墨滿天。

墨滿天繼續得意洋洋地笑著,待把墨三與墨凡天的臉給打得啪啪響,無法回擊後,他就看向墨寒霜,“請”墨寒霜下臺了。

墨寒霜說,“我本就是代你父親打理這墨家,既然已選定出繼承者,我自然是沒有什麼異議,只不過……”

墨寒霜說著,便掃了眼眾人,“各位認為墨滿天有這能力打理墨家嗎?如今我們能源被冰凍,雖然我們已經做出許多措施,但依舊是麻煩事,是個爛攤子。”

墨寒霜盯著墨滿天,“我問你,如果你沒處理好這些爛攤子,你是不是會負上全部的責任,甚至以死謝罪?”

墨滿天可不敢這樣做,他站在那兒,尷尬地笑了笑,他顯然也是知道自己可能無法搞定這些事的,他說,“這不是有五叔您在嗎?簡直只要您老還……”

“一旦把這家給你打理,這些事自然就與我的無一絲關係。”墨寒霜這話說得很絕決,“你自己考慮清楚,如果你覺得這些爛攤子你收拾得好,那你就儘管拿去。”

墨滿天是膽小怕事的,他怕自己沒打理好這墨家後,這墨家真的會發生什麼大事,到時候所有的鍋都會往他身上背了。

這墨滿天一猶豫,這會自然也就開不下去,很快就散了。

墨寒霜最先離開,墨寒霜在離開前,說了一句話,“三日內,三日內給我個答覆,如果你確定要接受這爛攤子,要打理這整個墨家,我會把這墨家給你。”

當墨寒霜一走,所有人自然也就覺得無趣,個個都散了。

許多人都勸墨滿天不要去接手,覺得如今墨家有很多爛攤子,接手絕對是只有壞處沒有好處。墨滿天也覺得是這樣,可他心裡頭不太想,他好不容易把墨三與墨凡天都給擊倒了,他距離掌權者位置那麼近,他不甘心啊。

這時墨三與墨凡天在一旁奚落他,“剛剛還把我們的事抖出來,不讓我們當,最終你自己還不是一樣地當不成?還對別人張揚,說你自己的老婆給你帶綠帽子了。”

墨凡天說這話時說得相當地得意,“不過這也正常,你老婆就是不中意你的膽小怕事,他跟我說了,他之所以跟我在一起,就是因為你總是這樣膽小怕事。”

墨滿天被墨凡天給說得臉都漲紅了,墨三倒是沒有說什麼,他只是用毒蛇的眼神看了眼墨滿天,讓墨滿天心驚膽戰。

墨滿天覺得他必須得當上這掌權者的位置,不然他的臉就真的丟盡了。

墨滿天一回屋裡就把門給關緊,躲在屋裡頭一個人苦惱著,他正想著這些,就見到有人給他發了條簡訊,他看了眼,就見上面寫著一排字,“接下墨家,出何事,雖需要承擔,但如若不接管墨家,待墨三與墨凡天當上墨家掌權者,你有好日子過?”

這排話點醒了墨滿天,讓墨滿天恍然大悟,“高人說得對!就算我不接管這爛攤子,日後只要墨三與墨凡天上位了,我一樣死得慘!橫豎都是死,倒不如現在拼一把,當這掌權者的位置,將墨家給打理好了,我就會越來越如日中天。”

墨滿天想通了,連飯都吃了三碗。白陳只是在開會完後,就到停車場裡去找墨寒霜。

剛一過來,就見墨寒霜正看著手機,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

白陳上前敲了下門,就見墨寒霜掃了眼他,似乎是在用眼神問他,有事?

白陳揚了下手勢,讓墨寒霜開門讓自己進來。

墨寒霜似乎不想把門開啟,白陳也知道,就說,“我有很重要的事告訴你,開門!”

白陳說的話,車裡的人聽不見,這車隔音效果極好,但墨寒霜懂唇語,於是,墨寒霜把門開了。讓白陳坐了進來。

白陳剛坐下,墨寒霜就把手機放在桌臺上,“有事?”

“沒事就不能來見你?”白陳笑著說,“我就想問問你,你這三天跑那兒了,我怎麼都沒有看到你?”

“你只是看門的,不需要知道那麼多。”墨寒霜這話若是對尋常人說,定然會把對方刺激得連話都不想跟他說。

墨寒霜就是想要讓白陳不粘著自己,豈料白陳與常人不同,他聽到這話,連眼都不眨一下,只是纏著墨寒霜說,“沒辦法,就算只是個看門的,我也很異常關心老大的情況。如果自家老大玩失蹤了,我這個做手下的,哪怕只是看門的,也會過得異常地悽悽慘慘。”

白陳想要探一探墨寒霜的口風,他總覺得墨寒霜似乎在策劃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情。

墨寒霜沒有給他幾眼,只是讓他走。

白陳才不會走,他來這兒就是要跟墨寒霜多多交流,他成為墨寒霜的手下不就是想要跟墨寒霜天天見面嗎?

白陳懶著不走,墨寒霜似乎也拿他沒法,只是開車走了。

待快開車時,白陳突然察覺到了什麼驚奇的事,“真奇怪,這次竟然沒有司機開車,而是你在開車。”白陳撐著下巴,他的目光似乎不經意地落在那臺老式手機上,“這手機也很特別,我記得這是淘汰許多年的手機了,為什麼你還在用?”

墨寒霜沒有回答,他只是目不斜視,繼續開車。

墨寒霜這般什麼都不說,白陳也無法試探出什麼來。

很快,他們來到了一處酒吧。

白陳不明白為何墨寒霜帶自己去這裡,墨寒霜只是說,“你不是想知道我這三天到那兒去了嗎?過來,我現在就告訴你。”

墨寒霜沒有等白陳反應過來,就已經下車朝這酒吧裡走去了。

白陳見墨寒霜走得這麼快,連忙跟了上去。

由於走得比較快,白陳也就沒有看酒吧上寫的那一排小字,他只是隨墨寒霜一同進去了。

剛一進去,就聽到裡面放著極重的音樂,鬧得白陳腦袋有點暈,周圍有著許多男人。

定眼一看,竟然發現一個女人都沒有。

這時白陳就知道這兒恐怕不是什麼尋常酒吧,而是同性戀酒吧了。

白陳心微微一冷,他的目光放在墨寒霜的身上,他可不覺得墨寒霜是很友好地帶自己來同性戀酒吧,是因為……

果不其然,墨寒霜點了杯酒,就牽住了白陳的手,坐了下來。

墨寒霜這次距離白陳很近,近到了似乎只要輕輕地湊過去,就能夠吻到彼此的距離。

白陳知道墨寒霜這是什麼意思,可白陳只是當調酒師端了酒過來後,他一把端起酒杯,就往墨寒霜身上潑,然後,白陳就說了句,“我不喜歡你。”

墨寒霜的眼神凌厲,“你當真不喜歡我?”

白陳心中一沉,他知道他是估摸對了,墨寒霜這次是帶他來這兒試探他的。

墨寒霜似乎很在意自己是否是同性戀,先前他不知道自己可能是同性戀,自己這般跟隨他,也許是覺得跟隨他有前途。可若自己是同性戀,那麼,自己這般痴痴地纏著他,可能就是喜歡上他了。

而墨寒霜這人定然是不喜歡被人給踮記著,所以,白陳便微微勾唇,指了下調酒師,笑著說,“我喜歡的不是你這種型別的,我喜歡的是調酒師這樣嫩嫩的。”

這調酒師一看就知道是很有弱受的氣場,墨寒霜一時之間頓住了,他似乎沒有料到白陳喜歡的是這樣的型別。

聞言,墨寒霜該高興才是。這幾日,他也很矛盾,他覺得自己有點無法直視白陳。他似乎對白陳產生了一種微妙的情感,這種情感,他的理智是拒絕的,是抗拒的,是不接受的。他告訴自己,自己帶白陳來這酒吧裡,絕非是為了私心,而是為了………究竟是為了什麼?為了知道,這白陳是真的不喜歡自己?可這是自己所想要的答案嗎?

白陳可不知道他的想法,他喝了兩杯酒後,就故意說些話來勾這位調酒師,當然,也不是多麼地勾,只是說一些讓這調酒師臉紅心跳的話而已。他做這些就是為了證明給墨寒霜看,自己真的不喜歡他,不對他感興趣。

這調酒師一看就知道是情場豐富的高手,跟他聊天,聊得不亦樂乎。

很快,白陳就收到了這調酒師的邀請。

白陳自然只能在心裡頭尷尬地笑著,他其實不喜歡這樣的,頂多就當好朋友,系統見白陳這樣吃癟,忍不住笑得打滾。

白陳:“有那麼好笑嗎?”

系統:“不是好笑,而是……太好笑了哈哈哈哈!”

面對系統的幸災樂禍,白陳也習慣了。

待他們喝完酒,離開酒吧,被微風吹著時,白陳的醉意才微微去了點兒。

這時,墨寒霜突然一手按住了白陳的肩膀,“別讓我知道你是在撒謊。”

白陳心中有苦說不出,他知道他是絕不能對墨寒霜說,自己是喜歡他的,不然絕對會被墨寒霜疏遠的。

“放心,我知道的,我不會撒謊的。”白陳笑著說,“我說過,我不會喜歡你,我也不喜歡你,是真的。”

再次聽白陳這樣異常堅定地說不喜歡自己,不知為何,墨寒霜突然很想喝酒,他說,“我去喝杯酒。”說著,他就去了,在酒吧裡點了杯酒,他所坐的位置是之前的位置,他一看這調酒師,那麼嫩,那麼弱,他心中就有股氣正在醞釀著,這時身旁傳來白陳的清脆聲,“怎麼了?是那兒不舒服嗎?”白陳有點擔心墨寒霜,他怕墨寒霜突然出了什麼事,墨寒霜現在的行為很反常,往日裡墨寒霜是不會做這樣反反覆覆,浪費時間的行為。

剛剛墨寒霜若是想喝,就已經喝了,為何現在還要折回來喝?太奇怪了。

白陳陪著墨寒霜坐了下來,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也許墨寒霜是在測試自己,看自己是否真的喜歡這位調酒師。

於是,白陳就裝作把目光都聚集在這位調酒師身上了,雖然嘴上也挺關心墨寒霜的,但目光一直都沒有挪開,就像是盯著大美女看。這調酒師被白陳這般盯著,臉紅了一半,他似乎很害羞似的。

而見他們這樣“眉目傳情”,墨寒霜手微微攥緊,他很想中斷白陳與這調酒師的“眉目傳情”,可他並不是白陳的什麼人,他沒有權利,他的理智正這般告訴著他,他舉杯喝了一口,他壓抑住心中正翻滾著的情緒。

早在先前,他就已經確認白陳就是同性戀。如今真的確認了,聽到他親口這樣說,說不喜歡自己,喜歡的是像調酒師那樣的型別。但不知為何,他所迎來的不是高興,而是失落。他異常失落了,異常不愉快,渾身的鮮血似乎在叫囂著,說這白陳不該喜歡這樣的人,不該的。可白陳不該喜歡這樣的人,又該喜歡怎樣的人?墨寒霜微垂眼睫,遮擋住眼底的深沉,他思考著這個問題,他不希望白陳喜歡調酒師,因為調酒師不會給白陳幸福,他是這般認為的。然而白陳是否幸福,與他何干?這不像是往日的他,甚至他喝了酒後,他在想,白陳也許該喜歡的是自己。

一旦這想法冒出來,就把墨寒霜給驚醒了,他微微抬眼,看著前方正盯著調酒師看的白陳,他的睫毛並不是很長,是有點硬的,他並不像女孩子,那麼柔軟,他的臉是比較直硬的,他的眼眸雖然挺柔和的,但是終究還是比不上女孩子,更別提其他的部位了,硬綁綁的,正應了那句,男人渾身都是硬的,沒有一處柔軟的地方。

可鬼使神差的是,墨寒霜就是莫名地想要抱住這樣的白陳,哪怕白陳沒有其他人柔軟,他也想要吻吻白陳.

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墨寒霜的想法突然變得凌亂而又奇妙起來。

他上前握住了白陳的手腕,白陳愣了下,他覺得這戲大概是演足了,他微側頭,看向墨寒霜,“是想回家了嗎?我扶你。”這聲音很柔和,柔和到了讓墨寒霜有一種這人是自己愛人的錯覺。

墨寒霜一手搭在了白陳的肩膀上,他其實並不是很醉,他往日裡喝千杯都不會醉。今日一遇上白陳,他卻覺得自己似乎醉了,光是看著白陳就已經醉得無法再清醒了。

他被白陳扶著,正搖晃著,這時調酒師突然遞一卡片給白陳,上面有地址與電話,一看就知道是隱晦地約白陳出門去“玩”,墨寒霜心中莫名燃燒起火來,他還沒有發出來,白陳就只是扶著他到車上去了。

剛一到車上,墨寒霜正想說什麼,白陳的口袋裡那卡片就落在地上了。這是那位調酒師給他的卡片,白陳沒有撿起來,他只是拍了拍墨寒霜的衣服,“你的酒量真差,醉成這樣了。”

白陳搖了搖頭,似乎覺得很好笑。

實際上,白陳完全沒有料到墨寒霜這麼不勝酒力,以前他的老攻都是酒量很好的人,怎麼這次就那麼弱了?白陳正抬頭再想說些什麼時,臉突然被輕柔地捧住了,然後拉近了距離,額頭似乎被吻了下。白陳僵住了,他沒有料到墨寒霜會這樣突然襲擊他。

可這一吻後,白陳還沒有跟墨寒霜算襲擊的賬,墨寒霜就睡了過去。

“你睡著了?”白陳覺得墨寒霜是在裝睡,墨寒霜沒有出聲,繼續睡著,似乎真的睡得很死。

白陳見墨寒霜睡著了,也就不再打擾墨寒霜,只是輕輕地拍著墨寒霜的後背,“唉,不會喝就少喝點兒,這樣折磨自己,不難受嗎?”

然而白陳不知道的是,他正拍打著的那位,根本就沒有睡著,他已經清醒了。在吻了白陳額頭那瞬間時,他似乎理解到了什麼,又似乎沒有理解到什麼,他只是很清醒,比任何時候都清醒。他覺得,他大概是對白陳產生了不該產生的情感了。他得冷靜,他不能失控,不能把白陳給嚇跑。白陳所喜歡的是調酒師那樣嫩的人,他如果讓白陳知道了自己對他的心思,白陳會像被嚇到的鹿兒狂跑的。

這種現象是異常罕見的。他向來理智,冷靜,從未失控,他就像一臺機器人,能夠將周圍的一切都掌控在手中。哪怕是整垮墨家,也是如此,不會有任何差池,只是準確地、精準地將墨家弄垮。遇見白陳後,他就似乎變了,他總是能察覺到白陳是不一樣的。

一會兒後,車開往家中,很快,就到家了。白陳輕輕地搖了下墨寒霜,墨寒霜醒來了。

墨寒霜似乎忘記之前所發生的事,“這兒是……”

白陳他把所有的事情給講了,自然他省去了墨寒霜吻自己的事。

墨寒霜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見白陳完全沒有打算辭職或離開這兒,躲避他的念頭,他的心就莫名有點愉悅起來。這是否代表,白陳其實是不反感被他吻的?

“你的酒力不是很好,日後可以適當少喝點兒。”白陳斟酌了下,“如果傷心難過,我可以陪你,不要喝太多酒,很傷身的。”

墨寒霜沒有回答,只是看著他,說了句,“你喜歡我嗎?”

這話說得直接了當,讓白陳愣了下,然後,才微微撇開頭,說,“不喜歡。”

“既然不喜歡,為何不拋下我,拿著卡片接受調酒師的邀請?”墨寒霜這話說得極慢。

“你想起來了?”白陳驚訝。

“沒有。”墨寒霜平淡地說,“你剛剛不是把事情講給我聽嗎?”

“你怎麼知道卡片的事?”